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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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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娜尼娅跟我开玩笑,她说她要告发我,让我一辈子做不成修士,她想占有我,包括我的生命和自由。最开始我或多或少有些埋怨,为她牺牲我一辈子的事业这到底值不值得?白天我在修道院里学习,晚上我便偷偷来到这片雾气弥漫的竹林。我迷恋上了这样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

有一天晚上我到竹林与她相会,在偷跑出来的时候我还摔了一跤,我本想将此事告诉她,可惜她不在这里。我很失望,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寻找她留下来的衣物,我承认,我抱着她的贴身衣服睡着了。她身上的体香味我至今都还记得,淡淡的玫瑰香和奶香。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我错过了修道院的课程,我带着失落的心情离开了竹林。因为我发现了娜尼娅给我留下的字条,她说她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所以我将她的贴身衣物带了出去。我愿意等她回来。晚上,我睡不着。喜欢回想与她□□的画面,这样的画面我至极也难以忘记,因为这样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回想过千遍万遍。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我除了想念她。我还喜欢上了□□,我居然对着她的贴身衣物□□,我将她的贴身衣物单独收纳,我不愿意洗它们,虽然上面的香味会慢慢消失,但是我还是不愿意那样做。我在同伴们的眼里,我成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我渐渐喜欢上了一个人待着,我的心事不想告诉任何人。我也不敢告诉任何人。”马尔托尼蒂说道。

“我的!我的鼓呢!程讽子,他有没有讲到我的鼓?”索·氟伊洛问道。

“没有!没有!您放心!我定会立着耳朵听!我会提醒您!我可是您的仆人!”我带着坚定地语气回答道。

“眼前这个人肯定不是修士,不要被他骗了。哪个修士嘴里会提女人?哪个修士嘴里会提□□?你等着瞧吧!他的谎言会是他感到羞耻的证据!”索·氟伊洛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

看来索·氟伊洛并不想得罪马尔托尼蒂,因为可能只有他知道鼓的下落。我不知道索·氟伊洛何时醒来的,可能我太过于专注。我承认,我确实对发生在马尔托尼蒂身上的故事感兴趣。

“她回来了,我们总算又可以在一起了。后来我开始服用药物,我的□□在药物是帮助下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而这样的快活却在慢慢远离我,不过现在我已经习惯了。有一天我们做完爱,她跟我说她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我问她去哪儿,她没有告诉我。我是那么的爱她,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给了她,而她居然忍心隐瞒!女人的心有时候像豆腐一样软,可是当她们哭完之后,她们的心比钢铁还要硬。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尾随她,这样我就可以知道她去哪里了。”马尔托尼蒂说道。

“想要知道浪花的踪迹,首先你要变成大海的女儿。您的妄想症又犯了,可惜我不是你的祖先,我没有资格命令你交出应该属于我的东西。不管怎样,希望您不要忘记您对我的承诺,你的故事,我愿意听您讲完。”索·氟伊洛诚恳地说道。

“仆人!仆人!你快快入睡,大海的女儿还在召唤你,谁偷走了如来的舍利,骨头与□□炼化而来的圣物应该保存在舍利塔里让众人跪拜。那两颗珍珠……天哪……我竟然做了傻事。”索·氟伊洛突然安静了,他将头低了下去,好似在忏悔。

马尔托尼蒂并没有理会索·氟伊洛,索·氟伊洛所讲得那番话,使我的内心感到恐惧,太过于神秘,我很难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不过我尽量向读者朋友们描述,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听见了那个女人的敲门声。我将门打开,她讽刺我像一个傻瓜一样每天躲在书房里,说我是没有阳气的活人,跟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我带着愤怒推了她一下,只有这样,她才会对我让道,我从家里逃了出来,在路边找了一块空地,然后继续开始我的写作。读者朋友们,我确实能忍受这个疯娘们儿,我与她的故事还未结束,我希望她折磨我,让我的精神受创,这样我才能写出好的文章来。不管是为了私心,还是为了艺术。我都不会后悔,因为当我的笔名在文坛里出现的时候,我已经踏着一叶扁舟,去追逐那轮明月去了。夸父追日,我追明月。是那么的契合,可惜我又想起了我的《索·氟伊洛》。

我问过自己,我的《索·氟伊洛》能与《狂人日记》比肩而立吗?能与《堂吉诃德》相提并论吗?能与《罪与罚》同日而语吗?不能!但是在我的信仰里却是可以的。不管怎么,我会带着痛苦和希望,将《索·氟伊洛》这本书继续写完。读者朋友们,我们继续来听听马尔托尼蒂的故事吧。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尾随她来到R小镇,这个小镇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看见她走到一处人家停了下来,她将头上的太阳帽取下,折叠起来放进了她的紫罗色的挎包里。她径直往门庭走去,我躲在她身后的某一处巷道的拐角。我将身子藏在墙体后面,就算她突然转身也不会发现我。接下来的一幕……最终我还是回去了,我责怪自己……如果我爱她,我应该相信她……可是她现在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当我有冲上去的念头的时候,有一个小孩直呼娜尼娅为母亲。我当时既心痛又气愤,我瘫软在地,眼前一切美好不属于我,是我曾经幻想出来的,我又直勾勾地将娜尼娅放入了我的梦境。而梦境里被封存在玻璃上的记忆还是被现实摔碎了,当我捡起玻璃碎片的时候,我的手被玻璃碎片划破了,可是我的心却在滴血。你们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的痛苦,我甚至有了自杀的倾向,不过很快,我认为我继续活着是正确的。” 马尔托尼蒂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我还能听见他抽泣的声音,不过我还是不愿意靠近他。我甚至觉得他和黑暗融为一体了,他是魔鬼的化身,我想斩杀魔鬼,可是索·氟伊洛并没有给我代表光明的剑。可能,他演奏时的鼓声可以击退魔鬼。

“如果没有女人,人类就不会懂得死亡。如果没有女人,男人们只会在绝望的深渊中苟活。不过我相信,有驯服本领的女人可以将男人驯服成她□□的马或者是手里牵着的狗。”索·氟伊洛说道。

我在想,如果没有女人地球会不会毁灭地更快?如果没有女人男人们会不会活得越腐败、越暴力、越愚蠢。如果没有女人,那只能体会死,却不能体会生。原来,看似男人掌握着女人,其实是女人一直在掌握男人。读者朋友们,我的结论是站在索·氟伊洛的思想层面上延伸开来的,所以这并不代表我的立场,我并没有真正意义去针对谁,我认为写书就是拿出来与大家探讨,所以我自认为我在这方面做得还算比较好。

“跟我预料的一样,下一次见面她拒绝了我,我除了将悲伤藏在心里,还能做些什么呢?我算什么?情人吗?还是□□的工具?说好的此生共度,可后来呢?不过我承认,就算我对她已经失去了希望,但是我还是会想她。想她的时候我会来到我们最开始相遇的地方,然后带着她的贴身衣物在雾气腾腾的竹林里□□。我太多于想念她,而我并未将这样的罪恶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只要她真正的离去,我不再想她,我就算不上罪孽深重。我一心求学,只要在学业上有所进展,那我就很知足了。至于她,我会忘掉。我学习女人的狠心,终于将她忘掉了。可是,这就算完了吗?其实并没有,两年之后,她又托人来找我,然后约我到那片隐藏的竹林一叙。晚上,我按约定好的时间来到竹林。她还是那般丰腴,不过她身上的体香变成了樱花香,我从很远就能闻到。后来才得知她喜欢上了喝酒,酒正是用樱花所酿。我走上去向她打招呼,她好似有心事,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我坐在她面前。她用她那仓皇失措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用手撑住石桌的边缘,她站了起来,很快向我身上扑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不过,她的□□和两年之前一样软,臀部却比两年之前结实多了。她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亲吻我的身体,我心想:‘这就是她跟我打招呼的方式吗?’我的两只手情不自禁地向她的身体展开了几分钟的猛烈攻势,可是,当她顺势将手放在我的□□上时,我一把将她推开了。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而我则走出了竹屋。”马尔托尼蒂说道。

“那后续如何?你们吵架了吗?她是不是长得像俄国女人一样?”我问道。

“是的,也不全是。娜尼娅像猛虎一样,特别是在□□的时候。”马尔托尼蒂回答道。

“身为仆人,你该问问鼓的事情了!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找到它!”索·氟伊洛在我耳边焦急地说道。

我很高兴他能承认我是他的仆人,至少我在他那里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撇下我,然后偷偷跑掉。以后我不会再为这件事情而担忧了。

“我拒绝了她,刚开始我的内心不免有些羞愧,可是当我知道了她的事儿之后,我决定不再同情她,也不在可怜她。就算她的背上再多几处伤痕,我也不会心软。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她可以从她丈夫的床上爬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她走的时候,床上的被褥还是热的,他喜欢男人的肌肤,矫健的肌肤能使她快速脱掉衣服。我不敢想象,她又是来投奔我的吗?她告诉我,她被她丈夫赶出来了。她的丈夫发现她在外面有私情,可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一直对她容忍。这个男人名叫里瓦巴雷,是娜尼娅的丈夫。没错,我真聪明。我太喜欢暗中调查她了,没错,我将空余时间都拿去调查娜尼娅去了。”马尔托尼蒂语气高昂地说道。

“哈哈!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你将大把的时间用于研究一个女人,这太不像一个男人干得事情了!如果你非要说成是调查,那我没办法。你想摸清女人的背景,想再把她骗到床上去吧。该死的女人,聪明的男人,到底谁是谁的猎物。我发誓,我要将娜尼娅的苦衷揪出来。可惜,她已经死了!”索·氟伊洛拿了一把小刀在我面前晃动,桌上的篮子里还有几把小刀,店员还未将它们收回去。

“什么……原来……我可以当真吗?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那我讲这个故事的价值在哪里?娜尼娅已经死了,我讲这个故事……唉……就当思念她吧!”马尔托尼蒂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难道她是你的情妇!你对一个有夫之妇献出了你的忠贞,可惜你不是她的丈夫。没想到她欺骗了你,你越是爱她,你就会越恨她。你将这样的情绪发泄到了□□身上!最后一次她找到你时,你将推开,她当时肯定趴在你的身上。可惜,你的□□已经完全嗅不到异性的荷尔蒙了。你尝试过让它再次站立起来,可是最终你还是放弃了。”索·氟伊洛说道。

“主人!您大胆的猜测让我痴狂!没错,请您不要再将刀子往柱子上扔了。很危险,已经有人向我投来不愉快的目光了。”我对索·氟伊洛说道。

“如果他再不说出鼓的下落,我保准下一把刀子将会落在他的脑门上。”索·氟伊洛的声音有些大了,我对周围的人笑了笑,并告诉客栈老板这是一个玩笑。客栈老板看我比较谦和的面孔,所以他并没有赶我们走!

“难道你要比试?故事还没有讲完,不然我肯定会向你发起挑战!我愿带着尊严而死!还是请你们先听我讲完吧,鼓的下落,我很快就会告诉你们。”马尔托尼蒂说道。

“娜尼娅□□旺盛的女人,她的丈夫里瓦巴雷是不能满足她吗?我承认,我不能像她丈夫一样窝囊。所以,就算她死了,她也不知道我身上的秘密,不过这一点已经不再重要了。有一天我脱去修士服,准备离开修道院,我有罪,我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你们知道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了鼓声,就在凉亭处,我看见一个鼓手打着鼓,我当时和一个路人在攀谈,互相开着玩笑。接着,鼓声变成了丝竹管弦之声。我情不自禁转身确认,我明明看的是一只鼓,为何我会听见丝竹管弦之声?我感到非常诧异!接着,更诡秘的事情发生了!我听见了女人的声音,而这个女人正是我梦中的女人。当我第一次去竹林,听到的也是这种丝竹管弦之声,接着我与娜尼娅相遇。接着我被吓坏了,我站起身拔腿就跑,另一个路人跑在我的后面,不过我只能听见我的喘息声。我和他跑到了集市上才停下来,我问他为何像我一样拔腿就跑。他说他听到了孩子的啼哭,还有男人辱骂女人的声音,而这些声音都是从凉亭里鼓手的方向传出来的,所以他感到有些害怕,看看我跑得那般厉害,所以他也跟着我跑!”马尔托尼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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