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枯拉朽的声音发生在公园里,其实有点突兀了,冯晓手上拿着一束星星花,还有发旧的音乐盒。
赵池笙,他的母亲。
看来,有人已经来过了。
有一封信,落款是,爱你的黎书。
不伦之恋啊。
冯晓有点偏执地笑了。
“母亲啊,还有人爱你。”
……
:那一百万是真的吗?
冯晓:是
:你回首都了?约个地见面吧?
冯晓:可以,但是我五点的时候有事
:嗯
……
“爸爸!”
“给你带了草莓蛋糕。”
女孩亲了男人一口。
“爸爸,我们回家一起吃晚饭!”
“那要等一下呀,先去给你买文具,老师说你今天没带尺子。”
女孩听话得点点头。
……
“繁空”是冯家第一任夫人亲手磨的宝石,原本是为了送给偷偷送给她的丈夫,后来,碰上了丈夫的出轨。宝石象征着一个妻子可悲的一生。
这是介绍用的辞藻。
除了展品旁敲锤子的那个在坐的是上流人士。
冯晓看到了拍卖会的名单,很巧,他旁边这个包厢里的人,还是他认识的。
很久没见了。
其实这些刻意被忘记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所以,他没有什么问题,点点头,将名单推了回去。
“抱歉,我们必须保护韩总的安全。”
他今天也是为了那颗宝石而来,或者说,为了他的其他私心。
冯晓的日记上写着:妈妈好像很喜欢那颗宝石,谁要是得到了妈妈的宝石,我就和谁结婚。
韩临渊带来的保镖一直在质问旁边那个包厢的问号是什么意思。
国内安定,其实这种高级的会所不设防也没事。他也觉得,旁边的人不会影响他什么。
“会所的长子。”
然后真的就啥也没说。
好像真的怕得罪什么人。
韩临渊选择退一步,朝旁边的人点点头,双方才停止了争执。
……
优美的华尔兹,金黄的纹路地板上铺满了滑动的裙摆和走动的皮鞋。
这样奢华的场面。
“It's an honor to meet you here,”
拍卖会开始了,冯晓按下了口袋里装着的按钮。
[滴——程序已开始]
坐在了被安排包厢的沙发上,等待着他想要展品。
每个包厢都被安排了小礼物,冯晓以为是烟酒什么的,没想到……
他淡淡地坐在沙发上,任由□□的男人,一点一点地攀上他的肩膀,咬上了他的耳垂。
“您喜欢什么称呼?哥哥可以吗?”
冯晓没回答,做了个手势,让他闭嘴。
男人好像发现了什么,痴痴地笑了。
“哥哥真是口是心非。”
“哥哥这样一定很难受吧,我帮您呀哥哥。”
冯晓红着眼睛,但就是一句话不说。
被按爽了,只能低低地喘息一下,或者好几下。
这个录音里,不能有他的声音。
微型耳机里传来声音。
[滴——,冯先生,我们即将关闭真空装置。]
冯晓坐了起来,握上了男人的腰。
掐在怀里,再抵在墙上。
男人兴奋地大叫,嘴里不断吐出□□的词汇。
冯晓将口袋里的装置按进了墙体。
然后吻上了被抵在墙上的人,男人每次锤着他的胸口想要挣脱,却又被按着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男人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冯晓只好撬开他的牙齿。
空气终于彻底安静了。
[滴——]
滴声结束后,他立刻把人仍在了沙发上。
警察破开了隔壁的门,包括他的,附近的人被惊动了。
他不紧不慢地扣着扣子。
为首的警察严肃脸,沙发上的男人大叫一声,用被子裹住自己。
副警长边给人拷上了手铐,边笑着打趣。
“放心,咋们不是扫黄的。”
“你们凭什么抓我?!”
黑黑胖胖的男人被拷上后,愤怒地大叫。
“我们的监听设备里有证据……带走!”
“冯先生,感谢您的帮忙……”
“冯晓?”
他系扣子的手顿了顿。
韩临渊。
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坐在沙发上,用外套盖住了腿。
拨打电话让保安把沙发上躲着的羞愤欲死的男人带走。
“韩总,真巧。”
“你在……怎么会……”
他按下心头的嫉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扭曲。
在他的印象里,冯晓不是这样的人。他好像,一手把那个干净善良满眼是他的男人给毁了。
他们甚至还只做了一次。
“韩总,还站着不走是想看着我zw吗?”
冯晓以为他会走,没想到他只是关上门。
“没事。”
冯晓:……你赢了
“我希望您可以出去。”
靠!现在,还不能翻脸,起码等到拍卖会结束。
“别让我走,我可以帮你。”
冯晓有点烦,挑开了腿上盖着的布料。
他掐住他的脖子,又将他带了下去。
“帮我?韩总,想留下,就用嘴。”
他咽了一口唾沫。
声音很小。
“好……”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润的东西咬上。
舔舐又反复,像是要捋顺什么。
冯晓快被这样的快感折磨疯了,只能无力地按上他毛绒绒的发顶。
“我,是……冯,晓。”
韩临渊心里一酸,将什么呛进了喉咙。
“我,咳咳,沃支嗷。”
冯晓放心了,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事后别找他负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