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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火影战国(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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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到后半夜才慢慢转停。

大概是篝火旁太温暖的原因,说没有睡意的我竟不知不觉地在噼里啪啦声中睡了过去。

醒来时,屋外的雨已经小到一般人用肉眼都看不清的程度。

挡住月亮的乌云也散去了不少,清冷的月光闯过破掉的窗子照在地板上。

屋内除了我之外只能感知到一个人的查克拉。

这份查克拉给人的感觉太过平和,让我一度以为身边坐的人是佐助。

但睁开眼只有托着侧脸的斑。

我的瞳孔因为惊吓在一瞬间放大。

“我有那么吓人吗?”

看到我的反应后,斑开玩笑地说。

“不管是谁这种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会被吓到。”

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我就找到了说辞。

能没有一丝慌乱地说谎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不管对方信或不信,我都能保持一副镇定的样子。

“比起当个医疗忍者,你说不定更适合当个间谍。”在我又一次玩游戏骗过卡卡西,让他跑腿买东西后,帕克曾这么评价过我。

说起来人不喜欢被骗,却喜欢骗人。

我也是这样的,讨厌别人骗我,但仍会选择用谎言掩饰自己。

那个时候我是怎么回帕克的。

好像是:是吗?

在我想到这个词时,一旁的斑用略带深意的声音问道:“是吗?”

他看起来并没有相信我的话,但我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当着他的面耸了下肩。

见我这个样子,斑只是笑笑,单手结了个印将还在燃烧的柴火浇灭。

虽然篝火带来的温暖已经足够,但不知道是谁在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披上了一层衣服。

起身后,我在微弱的月光下,认出了那件衣服是斑昨天穿的绣有族纹的昂贵羽织。

他在我这里目前还不算是熟悉的人,只能算单方面了解的人。

而我就算活了这么多年,在面对不算熟悉的人的好意依旧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只是谢谢两个字我还是说得出口的。

但刚准备开口,我就又咳嗽了起来。

吐出来的血是暗色,应该是昨日瘀滞在血管中没有被咳出的那些。

我还有心情想以前看过的现世的医书,如果吐血可能是呼吸道或者肠胃有问题。

斑拿过了他的衣服,脸色并不算好看。

“血迹病吗?”他皱着眉问我。

那是拥有血迹界限的人因为过度使用能力而患上的疾病的总称。

在我们那个世代已经很少看到患有血迹病的人了,如果没有学习医疗忍术我恐怕那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词。所以再听到这个时我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摇了摇头。

“不是血迹病。”我否认道。

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于是又编了个假话。

“是之前受的伤,一直没有恢复。”

怕他又追问我为什么受伤,我装作找人的样子,环绕了眼四周,问他:“佐助呢?”

“不要你了。”

斑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估计是因为我蹩脚的转移话题生气了。

说完他自己也尴尬地扭过头。

我将放在地上的刀拿起来绑在背后,忍住笑意给了他一句劝告。

“虽然我看着不大,但最好不要真的把我当成小孩。”

再次出发时是我领路。

根据斑的说法,佐助刚出去没多久。

那小子说要透透气。斑是这么告诉我的。

但我感觉那只是佐助的说辞罢了,他大概和我一样觉得没什么能和斑能聊的,但两个人静坐在那里又实在别扭。

也不知道那一刀的仇什么时候才能够消解。

我不想在原地等,于是就向斑提出由我带路去找佐助会和的建议。

知道我能感知查克拉时,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也不是天生就有的技能,怎么说吐血还是有回报的。

雨后的森林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挂在天上的月亮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得透明。

我们最后是在火影岩壁前找到佐助的,之所以还用火影岩称呼那块地方,是因为我并不知道那座山叫什么。

“这座山有名字吗?”

一到这座山前,斑似乎就陷入了某些回忆中。

他摇头。

我以为这是没有的意思,没想到他又看着我开口说:“我不知道。”

我的表情在他眼里似乎很有趣,他哈哈笑出了声。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上了山顶后,风很大,走着走着我就移到斑的背后用他挡风。

“这么记仇,还说不是小孩。”

他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我觉得他也只是在嘴上调侃我而已。毕竟我在他面前一直就不像个孩子。

不过他的容忍度比我想得要高得多。

“我只是在合理运用现有资源。”

我反驳,而且他明明自己也很记仇,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我们俩说话的声音传到了佐助那里,一直看着山下茂密的森林的他扭过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开着写轮眼,看到我们的瞬间,猩红的瞳孔恢复了正常。

“这里看风景不错,但并不适合看日出。”

走到佐助旁边的斑评价道。

木叶的整体是由北向南呈扇形向外辐射,而火影雕像所在的岩壁是东西走向,坐在面朝南的岩壁上方的确看不到日出。

“不是为了日出。”

佐助站起身,否定了斑的话。

我看了佐助一眼。我大概能够理解他在看什么以及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如果有机会我说不定也会在这里坐上一天。

不过那个时候的我应该不是为了乡愁,而是为了回顾自己的过去。

我走到岩壁的边缘,将挡在面前的头发拢到耳后。

“看样子是块不错的地方,”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依山傍水,感觉很适合建一个村子。”

我可真是个恶劣的人,说完这句话我看向了斑。

斑凝视着半空并没有说话。

良久他才开口:“走吧,快要到了。”

说完他就直接跳下了岩壁。

看着斑的背影我突然想到一件很早就想做的事情。

“不下去吗?”

看我一直没动静,佐助也停下了动作。

“是要下去,但我在想要以哪种方式下去。”

虽然在人面前有些羞耻,但这会兴致来了,不做又觉得会后悔。

“什么?”佐助没有听清我的话,又问道。

“其实我现在有点想体验一下跳崖。”

准确地说,是从火影岩背着倒下去。

佐助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

我没想到有一天这种眼神会落到自己身上。

怎么说没有气愤,反而觉得有趣,原来是这种感觉。

“开个玩笑。”我语气轻松地说。

他看着我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表情变得复杂。

这里不适合体验跳崖,佐助突然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跳可以去东边。那里海拔更高,坠落的时间相对更长,而且下面有湖,摔死的几率更小。”

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在讲冷笑话,还有点讽刺的意味。

但我更好奇地是,他描述得就像自己曾经跳过一样,不过现在并不是探讨这个的时机。如果我们再磨蹭下去,我怕早就下去的斑会上来一人一脚将我们踢下去。

我于是回道,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去试试。

实际上我已经在那里跳过了。

时间就在止水去世的第二个周末。

因为没有死的想法,只是想要体验一下他死亡时的感觉,所以精挑细选最后就选到了那里。

该怎么描述那时的感觉。

很自由,就像在飞一样。

在坠落的短短几秒钟什么也想不了。

只是下坠,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昔日清晰的景象在那几秒迅速从眼前滑过,而耳朵只有风呼啸的声音,然后随着扑通一声,水就会涌进耳朵和鼻腔中,在那一瞬间连呼吸也失去了。

但就算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我也没有失去意识。

如果不做反抗,任凭身体下沉一个没有受伤的忍者真的会死掉吗?

爬上岸的我大口吸着空气想到了这件事情。

不管怎么样。选择跳河自杀的忍者真是傻子。

那天回族地的路上我还碰到了卡卡西。他不知道突然发什么好心,塞给了我包丸子说买多了。

丸子的包装是他经常给带土买贡品那家店的。

他连谎话都说得随意,明明是在去慰灵碑的路上。

“如果我吃了,他会生气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拆开包装。

“他应该认不出是谁吃掉的。”他少见的开了玩笑。

那个时候从水里爬上岸的我浑身湿漉漉的,什么也没整理就带着一身水就游荡在村子里,遇到他前刚吓跑了几个小孩。

不过最后我也只拿走了一串,剩下的又都还给了他。

帮我向带土问声好,我对他说。

现在想来应该全部吃掉。

岩壁下斑的表情已经从不耐转向了疑惑,眼看着他真的要上来,我也不敢再磨蹭,顺着他刚才的路线就跳了下去。

“走吧。”

脚刚踩到地面上,我就迫不及待地说。

体验跳崖这件事在我自己看来都很傻,我不太想给斑什么机会嘲讽我。

好在他似乎更着急回族地,只是打量了我和佐助两眼,便没有再多问什么。

在树林间穿梭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就来到了南贺川前,河岸两边的环境和几十年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因为是雨季,水流要比以往要湍急。

我们穿过河流,往前走了大概有一百多米后,斑卸下了身后的刀。

虽然我明显感觉到进入这片流域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几分。但一时也摸不透他现在是在放松,还是准备迎敌。

想了想我还是反手握住身后的刀把,提醒道。

“有人在靠近。”

斑停下脚步,他没有转头,我也没有办法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有几个?”

“大概是三个吧。”

“大概是什么意思?”他听到我的话笑出来声。

这下我差不多可以判断那三个人应该都是宇智波的人了。

很早之前南贺川流域就是宇智波一族生活的地方,久到南贺川神社就等同于宇智波的祠堂,就算之后搬离这里,族人也一直是在神社集会。

两到三人是一个巡逻小队的正常人数,那三个人应该是负责巡逻的人手。

我放下了手,回答他。

“因为不知道打起来你会帮哪边。”

“帮我们,那对面就是三个。”

“你说错了。”

斑否定了我的话。

“真打起来你们两个要面对是一族的忍者。”

“哦,是吗?”

我掀开帽子,皱了皱鼻子,好像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那我要先填饱肚子,”我对着前方空气说,“不然没有力气打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3-03-15 23:56:37~2023-03-21 18:10: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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