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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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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寒刚一抬头想要回应,却见眼前老人凭空消失,周围也瞬时陷入黑暗,再一低头除了脚下踩着的石块,周围的路面也瞬间变成一滩黑水。

下一秒狂风卷着海浪眼看就要将自己吞噬,只不过当海浪即将落下之时,眼前景象瞬间变成一片密林,远处站着的人影像极了幼年的江向晚。

“阿兄,我走累了,你可以背我回家吗?”年幼江向晚发出声音,委屈地说着。

江向寒抬手揉了揉双眼,果然见到远处年幼的江向晚在掩面哭泣。

不再多想,江向寒快步跑向江向晚所在的位置,可刚要触及到对方伸出的右手时,只觉得对方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己拽住,下一秒那双手却变成悬崖上即将断掉的树枝。

耳边风声呼啸,头顶上方突然发出残枝断掉的声音,江向寒也顿时掉入万丈深渊……

寒水院

江向寒从床上惊醒猛一睁眼,换了好久才慢慢从床上起身坐到床边,看着桌上的香漏后才知眼下应该是寅正。

走到桌案边江向寒径自倒了杯水喝,坐下后想要回想梦中的内容时却又觉得怎么也想不起来,倒是那份失重的感觉让人记忆犹新。

思及此,江向寒想着明日得去刑部找一下郑易初,问问这信一般都会多久到。

翌日,江向晚起身只觉得腹部一阵绞痛,连忙找来小荷陪自己一同去更衣。

看着江向晚有些发白的嘴唇,一边穿衣的小荷忍不住提醒:“少夫人,接下来几天您怕是要累着了,这往日您都是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

江向晚也是觉得自己挺倒霉的,怎么一出门就碰上这档子事,再一抬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一脸憔悴。

“小荷,帮我上个妆吧。”

一炷香后,江向晚回到客房,在看见谢淮竹也起身后,忍着腹痛,小步上前打了个招呼,“夫君。”

谢淮竹转身看了眼江向晚,只觉得今日似有不同,就连平时身上的淡雅香味都浓重了几分。

下意识地,谢淮竹抬手触碰江向晚的唇部,在看到对方立即躲闪后,更是心存怀疑。

“今日怎么上妆了?”细想之下,谢淮竹也只能想到这个层面。

“呃……”江向晚刚要回答,门口又出现青恒的声音。

“郎君,少夫人,殿下那边催着出发了。”

青恒走后,江向晚刚要再次开口,就又被人打断,只不过这次却得自己亲自出门迎接。

“谢夫人,吾想起一事要与你说。”

察觉到谢淮竹明显不喜司元黎的到来,江向晚连忙走到门边开门回应。

“殿下有何事?”

说完见司元黎没有及时回应,江向晚便抬头看了一眼,在看到对方皱眉之后,江向晚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明明是看着小荷上妆,应该不明显才对啊。

至于司元黎,完全是因为江向晚身上混杂的香味让自己有些不适,但又立即想到阿姐曾说女子上妆无非又两个因素,一是单纯为了自己好看,二是想要掩盖身体不适带来的面色问题。

想通其中缘由后,司元黎先是将来此的目的说清,“此次我也是着急回都城商量事情,所带也就两名侍卫,想着让昨晚那名侍卫扮成车夫在你马车上,你觉得如何?”

江向晚一听,倒是觉得不错,没准还能撑对方松懈之际抓到一两个活口。

“那就多谢殿下了。”

收拾整顿好后,江向晚三人刚走到马车旁,就看见司元黎手里端着个碗站在车旁。

走近后,司元黎伸手将碗递到江向晚面前,“把它喝了,”

谢淮竹看着这一碗红糖水,才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侧头在看见江向晚脸上的一丝尴尬后便更加确定。

只见下一秒江向晚伸手接过,说了声谢谢后一饮而尽。

望着司元黎上车的身影,谢淮竹那莫名的危机感又在心底悄然升起,脱口而出,“我跟你一辆车。”

自此,小荷也就理所当然地与那名男子一同坐在车外。

车厢内,江向晚双手捂着肚子,强撑着坐直身体,但腹部传来的疼痛却始终让自己想要靠着车厢睡着,直至谢淮竹将肩膀递到身侧,江向晚才终于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抱歉,我一开始没注意。”

江向晚一听对方这语气就知道此人肯定又在自责,“没事,你不知道也正常,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那他怎么会知道?”谢淮竹明显有些不死心,再次提及司元黎。

江向晚想要抬头回话,却被谢淮竹强硬地靠着自己肩膀回话,“说不定是殿下妻子也曾出现这个情况,所以就……”

“据我所知,殿下未曾娶妻。”谢淮竹出声打断。

听到后江向晚也倒是有些震惊,毕竟像他这个年纪还未曾娶妻的倒是少见。

虽有些好奇,但江向晚很明智地没有接着往下打听,要不然身边这个醋坛子还不知道该如何哄好。

“哦。”简单一个字表明自己的态度。

谢淮竹清楚江向晚这是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可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别扭,明明自己应该是最先清楚她状态的那个人,反倒是让外人抢先了去。

“对了,到达都城后,我们是先寻个住处安顿下来还是先去江府?”江向晚随意找了个话题闲聊。

“二哥应该会立即前往林府,至于我们还是想找个住处安顿下来再去江府也不迟,你觉得呢?”说完,谢淮竹垂眼观察江向晚的反应。

“挺好,只不过我想先去大理寺给阿兄一个惊喜,上次回信时还没发生此事,所以他还未曾知道我在回都城的路上。”

若非有江向寒,其实江向晚倒是不想回去江府,毕竟自己与府中的那些人可以用不熟这两个字来形容。

“大理寺?”谢淮竹倒是第一次知道江向寒是在大理寺任职。

江向寒早早地就来到刑部门口等候,在看到郑易初懒散的身形后立即上前,不做寒暄,直接问道:“那封信何时能到潭县?”

郑易初在看到江向寒出现在刑部的时候,倒是有些惊讶,过了片刻才回道:“这才过了两三日的时辰,即便是八百里加急此时也不一定能到,眼下应该是到洛州境界了。”

“怎么了你?”说完,郑易初侧头问着。

江向寒侧身没有立即回应,说声谢了之后又立即返回大理寺。

看着江向寒急忙回去的身影,郑易初晃了晃身体,漫不经心地说着:“还是老样子。”

而当江向寒回到大理寺时,却见一人站在自己的桌案前,此人便是大理寺卿黄世业。

见状,江向寒立即上前行礼,缓缓说着:“不知黄卿有何要事,竟亲自前来?”

“闲来无事,就将这份判决结果交与你,你也早日将这案子存档,过了这么久总算是结束了。”说完,黄世业转身离开。

反观江向寒倒是有些疑惑,一般那些长年没有定论的案子都是交给另一位陈录事处理的,怎么黄卿将这份判决结果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想到这,江向寒不免侧头看向陈录事的工位,算算日子这都请了五日的假期,也不知他阿娘的身体是否好转,要不然下工之后去他家看看?

心里这么想着,江向寒依着官椅坐下,而后拿起桌上的判决书查看到底是归属于哪桩案子。

可当江向寒定睛一看,没消多久便出现一副剑眉紧蹙的模样,直到看见无罪释放的字样后顿时心下一凉。

这案子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能是无罪释放这个结果?

之后办公期间,江向寒越想越不对劲,所以趁着午间休憩时候选择去找陈录事详细问问此案的情况吗,毕竟此案陈录事相较自己更为熟悉。

穿过巷子,江向寒来到陈录事家门,抬手敲门却始终不见有人开门。

直到坐在隔壁门口的阿婆侧头好奇发问,“小郎君,你是来找大郎的?”

江向寒点点头,说:“对,我是陈大郎的同僚,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不知阿婆可知大郎去了哪里?”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大声点。”阿婆大声回应。

瞧见阿婆摆手回话,江向寒只好走下台阶来到阿婆面前,蹲下身再次问道:“阿婆可知陈大郎去哪了?”

本以为阿婆没有听见或者不知陈录事的踪迹,刚要起身准备离开,就听见身后阿婆的声音。

“奇怪,我也好久没有看见陈大郎了。”

江向寒听完内心一颤,未作回应便立即打开陈录事家门。

在看到地面四散的落叶后,江向寒越发加重内心的怀疑,按照陈录事洁癖的的性子,怎么会让家中出现这种情况,见状江向寒立即噤声放轻脚步。

江向寒先是向左转身走向疱屋,在看到锅中成冻的鱼汤后顺势拿起门边的木棍而后悄然走向正屋。

可当江向寒刚要拉开正屋房门的时候,屋内却突然传来动静。

秉持着小心为上的原则,江向寒故作询问:“陈录事,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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