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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他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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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锐是天之骄子,又是一个暴脾气的性子,会被气走刘波毫不意外。

更何况他本就是故意的。

既然滕子锐能找到这里来,那查到他想要的答案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安静的等着就好。

忙碌了一天两人都很累,一般这个时间他们已经相拥着入睡了。

但今天因为滕子锐的突然出现,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失眠了。

呼吸在黑夜中缓慢的起伏、交错,后不知哪一个频率出了错,竟渐渐重合。

知道对方都没有睡着,邵玉铭的身体向刘波牢笼了一些,紧挨着他,握住了他的手。

虽说已到了四月半,但夜晚的空气还是十分的冷凉的,刚换的薄被刘波觉得有点冷,便自动缩进了邵玉铭的怀里,被邵玉铭紧紧搂住,大手在他的后背轻拍。

刘波藏了太多的秘密。

太多的秘密隐藏在他们两人之间,导致邵玉铭总觉得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搁在他们中间,让他始终不能明晰的感受到刘波对他的爱。

就像他给刘波的爱已经接近了满分,但刘波对他的情感始终退在中距线的位置,对他投以凝视的光。

不否定也不明晰,只是怀疑,怀疑他的爱是否真的忠诚。

这让他很被动。

而所有的原因皆是因为他不记得从前了。

他就像是一个正真的瞎子、聋子,在明亮的光线中两眼一摸黑的任人摆弄。

说实话,邵玉铭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太被动了。

本以为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对过去的自己有一个“了解”了,没想到人又被刘波气走了……

讲真,看了这么多的狗血电视剧,邵玉铭对这类套路不要太敏感,更何况刘波对自己的真实意图也并没有隐藏。

算了,刘波不想说他不逼他就是,或许就像刘波说的,等时机到了该他知道的他自会知道。

邵玉铭都做好了等等的准备,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之后,刘波倒是主动开口提起了此事。

“那个人叫滕子锐,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竹马之交,两小无猜,你今天看到他有什么想法吗?”刘波脑袋窝在邵玉铭的脖颈间,声音闷闷的开口询问。

邵玉铭拍背的手悄然停顿了一下,说:“没有。”

他的手继续在刘波的后背轻拍,哄他入睡,补充道:“没有一点儿印象。”

“哦。”刘波继续,又问了一个有点跳脱的问题:“那你觉得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邵玉铭:……

这是什么死亡问题,他怎么感觉无论怎么回答,答案都是错误的诶!

他保守的回答:“当然是我的亲亲老婆最好看了,那个男的也就衣服穿的好了一点。我老婆要是穿上那样的衣服自然要比他更好看,走在街上绝对是最靓的仔。”

“老婆你等着,等老公努力工作,赚多多的钱,也给你买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漂亮的装饰品,到时候你每天就负责躺在床上数钱玩。”邵玉铭真心的说。

怀里的人闻言笑了。

声音先是轻轻的,紧接着就变成了失控的大笑。

看着怀里花枝乱颤的人,邵玉铭一脸懵。

他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

还是不相信他能赚多多的钱!

他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郁闷!

刘波笑够了便停了下来,眼角溢出来的眼泪水不着痕迹的在邵玉铭的胸口抹了一下。

而后他从被子里坐起身,跨坐到邵玉铭的身上,问他:“邵玉铭你真的爱我吗?”

邵玉铭:这是什么鬼问题!

邵玉铭举着刘波的臀部,缓慢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腰,好让刘波坐的舒服一些。

“当然是真的爱你。老婆,难道我对你的好还不够真心吗!”他委屈巴巴的控诉。

刘波:……

刘波又把屁股挪了回去,远离热源。

拍掉邵玉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刘波双手捧着邵玉铭的脸,在看不见彼此的浓浓夜色里认真的问他。

“邵玉铭,我骗你,你会恨我吗?”

邵玉铭怔住:“什么意思?”

刘波:“就是,当你发现我告诉你的一切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你会恨我吗?”

邵玉铭在夜色里睁大眼睛,伸手想去开灯,被洞察了他意图的刘波按压住了胳膊。

“别开!让我们就这样好好的说一会儿话吧。”

他怕开了灯,看着邵玉铭那双信任的眼睛他,会说不下去。

分开已是必然,他自是要给自己找点痛快的事情做。

“哎,老婆你在说什么,什么假不假的。”邵玉铭咽咽口水,紧张又试探的问:“老婆,难道你不是人?”

刘波:??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老婆你难道不是真人,是“假人”。就像《楚门的世界》一样,你是个演员,我们在拍电影,而我是主角……”

刘波:??

这个蠢东西!

说出的蠢话简直没法听,刘波不得不打断邵玉铭越来越跑偏的发散性思维。

“不是!”想到邵玉铭的脑子,为了避免又造成误会,刘波解释了一句:“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没有在拍什么电影。”

“我说的欺骗是指感情方面的。”

邵玉铭:“你难道不是我老婆?”

刘波:“……是。”

邵玉铭:“刘召难道不是我和你亲生的孩子?”

刘波:“……”

唉,好心累!

在奇思妙想上面,邵玉铭的脑活跃程度当真是令他望尘莫及。

“假不了!”刘波咬牙切齿的回答。

邵玉铭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刘波:好什么?

“还以为是多大点事。”邵玉铭拉着刘波的胳膊,让他趴下来,趴在自己的身上,将人抱紧。

“只要你还是我老婆,只要刘召还是我儿子,其他的,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就算是骗我一辈子也没有关系。”

他扭过脑袋在刘波的额头亲了一下:“我就乐意被你骗。”

刘波:果然是一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在傻乎乎的替人数钱!

“就真的这么爱我?”刘波再次问他。

“天地可鉴!”邵玉铭回答的毫不迟疑,而后反问刘波:“老婆,你问我这么多,那,那你爱我吗?”

他问的磕巴,脸上一片燥热。

刘波:好问题!

刘波把脸埋在邵玉铭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平复声音回答他:“爱。”

邵玉铭没有听出刘波话里的敷衍,只一个“爱”字便令他心花怒放,开心的想将怀里的人拥进骨子里。

随后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问刘波:“哎,老婆,那你是更喜欢现在的我,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我呀?”

刘波:……

刘波无言以对,漫长的沉默在黑夜之中蔓延。

没听到回答的邵玉铭吃惊的松开刘波,坐起身:“老婆,你不会喜欢的一直都是以前的我吧!”

刘波:……

“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不都是你。”

邵玉铭干坐着,瞪着明明离自己很近,却一点也看不清脸的爱人,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表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那不一样。”他弱弱的说。

从前的邵玉铭是邵玉铭没有错,但不是他。

那种感觉邵玉铭也无法说清楚,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现在的性格与失忆前的性格其实是不同的。

如果刘波喜欢的只是失忆前的邵玉铭,那他就会有一种自己是替身的感觉,觉得刘波喜欢的人其实不是他。

就很——膈应!

是的,很膈应,他想法其实挺自私的,他只想刘波爱的人一直是他,是现在的邵玉铭。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感受到邵玉铭的不开心,刘波把手放在了邵玉铭的心口,告诉他:“你这么爱我,我当然最爱的也是你。过去的邵玉铭我与他已经十年没有见过了,还谈什么喜欢。”

邵玉铭不相信:“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刘波:“……我只是在想事情,走神了而已。”

“这个时候都能走神,老婆,你在想什么?”

他只是在想,不管是过去的邵玉铭,还是现在的邵玉铭,都只不过是他抢来的。

如同昙花一现,到了时间就都会被还回去。

那时,他依旧会一无所有。

现实的生活经验告诉他,在绝对的强者面前,反抗,完全没有必要。

他当然不怕是滕子锐,毕竟滕子锐和邵玉铭又没有正真意义上的关系,他与邵玉铭好歹也算是正式拜过堂的“夫妻”。

可惜邵玉铭只是邵玉铭,他是一个人,并不会像是一个没有主人的物品一样的真正属于他。

他们之间没有“合约”的约束,不受社会的认可,他们是拥有两个姓氏的单独个体。

他们终将会分开,他早就知道。

只不过现在的邵玉铭太好了,让他忍不住沉溺,刻意的选择了忽略。

现在人找来了,他梦也该醒了。

不过,好在邵玉铭是一个人,有自己的思想。

他答应过邵玉铭,除非邵玉铭自己选择离开,否则他绝不会赶邵玉铭。

好期待邵玉铭接下来的选择。

“当然是想,怎么爱你。”

邵玉铭呼吸一滞,眼睛在黑夜中发出亮亮的光:“真的?”

刘波:假的!

“邵玉铭,”刘波又喊他,邵玉铭很快的应了句。

“有一天你后悔爱我了怎么办?”

“绝无可能!”邵玉铭笃定的说:“除非天塌了地陷了,否则我一定爱你到海枯石烂!”

刘波笑:那就好!

“说吧,这又是那部电视剧里的台词。”

邵玉铭:这么有格调的词就不能是他自己想的,哼哼!

“那你要记得你今天晚上说过的话,会一直一直的爱我。”不然他给的爱就浪费了。

邵玉铭认真的举起手。

“我发誓,我邵玉铭会一直一直爱的刘波,永远不会离开他,不背弃他,如有违背,我就……”

“嘘。”

刘波截断邵玉铭后面的话,这是一个必将失守的约定,到也不必认真。

他要的就是一个态度,态度才会决定结果,不然后面的游戏可就不好玩了。

邵玉铭以为刘波是舍不得他发誓,开心的在刘波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坏笑的说:“老婆,不如你展开说说,你刚才想准备怎么爱我!”

刘波:……

后面两天刘波与邵玉铭都正常出摊、收摊,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滕子锐拿着一个文件袋再次出现时,刘波便知道是时候了。

挑衅的冲滕子锐笑笑,告诉他在门外等着,否则就别想让邵玉铭听进去他说的一个字。

听见他的话滕子锐起先是不屑一顾的,但发现邵玉铭对刘波的话言听计从,就如刘波所说根本就不停他说的一言一语后,这才恶狠狠的瞪了刘波一眼,气冲冲的走到了院子外面。

刘波指挥者邵玉铭将手里准备拿上车的食材又拎回了厨房,打开大冰柜连盆带桶的将做好的钵钵鸡都塞到了里面。

邵玉铭疑惑的看了刘波两眼,没有多问,照做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关于自己以前的事吗。”刘波下巴指着找上门的滕子锐,对他说:“去吧,他会告诉你的。”

邵玉铭:……

邵玉铭突然心有点慌,好像也不是那么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现在回想起刘波那天晚上说的话,他总觉得知道以前的事不会有什么好事。

像是看出了邵玉铭的不安,刘波安抚似得对邵玉铭露齿笑了一下,告诉他:“别紧张,也没什么,只要,你别忘了自己的承诺就好。”

邵玉铭:……

这样一说,他感觉更不安了。

带着惴惴难安的心情,在刘波的注视下,邵玉铭脚步缓慢的走向了等得烦躁,开始踢小石子的男人。

“阿铭。”

邵玉铭与男人坐进车里,全身不自在,特别是在男人亲昵的喊他的名字时达到了顶峰。

他别扭的的对滕子锐说:“你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这样我有点听不习惯。”

男人不为所动,扬扬手里的文件袋,依旧固执的叫他:“阿铭,所以你是真的失忆了吗?”

邵玉铭尴尬的点点头:“是啊,半年前的事情都忘干净了。”

气氛突然诡异的静默了片刻,然后便听到滕子锐嗓音略带哽咽的说。

“阿铭,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们认识二十四年,从高中就开始在一起,你对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后一句话滕子锐的声音显然有点破音,足以见得他的激动。

手突然被滕子锐的手握住,紧紧的,见滕子锐这么激动,邵玉铭有点尴尬,他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抱歉。”

滕子锐咬紧牙关不死心的追问:“真的,就一点点都记不得我了吗?哪怕只有一点点感觉?阿铭!”

再次被叫这个名字邵玉铭眼神恍惚了一下,从男人喊他名字的声音中竟听出了些许悲切。

邵玉铭悄悄握紧拳头,还是那两个字:“抱歉!”

一瞬间,男人失魂落魄的松开了手,眼里的光都好像消失了。

莫名的,邵玉铭感到自己的心中有些刺痛。

其实他说谎了。

刘波问他初见滕子锐时有没有感觉,他说谎了。

那天在见到滕子锐的第一眼时,他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只不过心中的恐慌大于了那种感觉。

现在男人问对他有没有印象,邵玉铭无法直接回答。

因为,有。

所以他根不能承认。

这么说可能有点渣男,可事实就是,不管他以前与男人有什么纠葛,他现在已经有了儿子,还有了“明媒正娶”的老婆,不管过去怎样,他都要与之划分清楚。

“滕先生,”邵玉铭迟疑的开口:“能麻烦你把以前的事告诉我吗?”

这对他真的很重要。

刘波告诉过他过去的事情不重要,可那些所谓的不重要,正悄无声息的穿插在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中。

他不喜欢那种无法掌控自己生活的感觉。

不喜欢看见刘波用过于清明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路人。

所以就算不重要,他也想弄个明白,而不是活在刘波为他构建的“虚假人生”中。

感受不到爱,更像是某种不知名的,算计。

听见这话沉浸在失落情绪中的滕子锐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圆圆的眼里含着潮湿的泪水:“是啊,要和你多说说以前的事情,说不定你就记起我了呢!”

在滕子锐的叙述中邵玉铭渐渐的了解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两个人一直以来的“竹马之情”。

滕子锐说的每句话都有理有据,手机里还有大量的照片与聊天记录可以辅证,是不容篡改的证明。

是他与眼前男人真真切切从第一次牵手开始,在一起二十多年的证明。

真的很让人吃惊。

在此之前,邵玉铭觉得他与男人最多有点“交情”,不想却是有这样漫长的时间,有这样多“甜蜜”的回忆。

若是换算成普通男女之间的感情,只怕孩子都快学会谈恋爱了。

滕子锐和他说了很多,从中午说到天色暮晚,说到滕子锐灌了两瓶水,说到邵玉铭听的耳朵麻木。

滕子锐告诉他,因为一场意外,几个月前他从失足掉到了江里,从此一直没有音讯,但是滕子锐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他的机会。

直到前两天朋友在某个网红的直播间中看到了他的身影,告诉了他,滕子锐才顺着网线找了过来。

这边滕子锐还在继续向他深情的诉说着“离别之苦”,邵玉铭却大脑走了神。

所以刘波之前所说的“感情上的欺骗”,指的就是这个吗!

正说的深情,发现邵玉铭的思绪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上,滕子锐立马变了脸。

他咬牙切齿的说:“阿铭,你听我说,那个姓刘的他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他就是想要你的钱,所以才故意接近你的。不然正常人早就把你送回来了,哪里会把失忆的你扣着不放。阿铭,虽然这段时间你们一直住在一起,但他对你绝不可能是真心,你可别被他蒙骗了……”

“滕先生,麻烦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邵玉铭不耐的打断滕子锐的话,听不得别人对刘波的贬低。

刘波是他的老婆,是他儿子的爸爸。

“滕先生,很感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关于以前的事,但我与刘波之间的事是我们的私事。至于他对我是不是真心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邵玉铭有些烦躁的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滕子锐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但也让他感到很别扭。

“还有,留下来同他一起生活是我自己的决定,有没有收到欺骗我自己最清楚,还请你不要随便说别人的坏话!”

“你说什么!”

滕子锐显然是受不了曾经的爱人会以这样完全陌生,又不留情面的与他说话,还是在当着他的面说维护另一个人的话。

这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扎心的痛。

邵玉铭的修养很好,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他的要求多么的过分,邵玉铭都会认真的聆听。

能做到的就努力的去做,只为逗他开心;至于不能做的,他也会温柔又认真的与他讲道理。

这是第一次。

邵玉铭第一次在他说话时这样不留情的打断他,为了别的男人呵斥他,这让他感到了陌生。

“阿铭……”

滕子锐受伤的叫邵玉铭的名字,无法接受眼前已经将他彻底遗忘了的邵玉铭。

与他在一起十多年的爱人。

滕子锐忽然凑身向前,越过中控台扑到邵玉铭的身上,紧紧的拥抱住他。

“阿铭,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背叛我们的感情。求求你,不要把我忘了好不好!我保证,我会改的,之前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没有你我会会活不下去的!”

邵玉铭全身僵硬的坐在原位,车里的空间有限,男人又将他抱的很紧,推开或不推开,让他感觉都不是很合适。

这个场面真的很难办。

若说是旧情人的投怀送抱也不合适,毕竟在男人的叙述中两人在他出事之前还并没有分手,感情也很好。

也就是说,他现在和男人还处在交往的关系中……

不对,邵玉铭忽然想起刚才滕子锐和他说过,他们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认识,从高中开始正式交往,关系一直都很好。

那他和刘波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怎么在十年前有的刘召?

想到这里邵玉铭的后背有点冒汗,感觉屁股下面硌得慌,就像是有针扎他的肉一样坐立难安。

所以,他是出轨了吗?

可他也记得当时他拿着那张合照,问刘波照片上的男人是谁时,刘波明明告诉过他,男人才是破坏他们感情的人。

到底谁在说谎?

邵玉铭双手挣脱开滕子锐的束缚,握着男人的双肩脱离自己的怀抱,这事他得好好问问清楚。

“我们……大概十年前是不是分过手?”邵玉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看,不错过他脸上露出的任何一丝表情。

在他的注视下,邵玉铭清楚的看到男人的眼睛里露出了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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