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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if线|第三纪元神国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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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纪元落地,白造家天使喜+1的if线展开,与正文无关。大量私设,*我流*全员。

···

“打个商量,这都是为了贴近原初的意志残留。”

“原初为什么就能到处喜当爹啊!”

仿佛缓慢涌动的液态阴影,无边无际、包容吞噬了所有色彩的源质混沌海深处,一轮明灯般的微缩太阳带来些许光亮,比黑暗更幽深浓郁的漆黑液体中浮现了少量半透明的斑斓颜色。

这片光泽黯淡色彩随着混沌海的活动缓慢沉浮,不满的嗓音在厚重稠暗之海的环绕下也显得格外轻软。色彩在源质表面反复变幻,一点代表怨念的浅褐色逐渐攀上远古太阳神向阴影边缘伸出的指尖,那细语的声音逐渐有了哭腔:

“第一次遇到一样倒霉的同类,变成神话生物后第一次能走出这里……本应该是双倍的快乐的……可是米哈伊尔,亲爱的米沙,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你想当我爸爸!”

“我需要贴近‘创造者’,而降生也属于创造的一种。”远古太阳神一脸温和与淡然,略一抬手将已经凝固到皮肤上的那小块赤褐抖落,又安抚地拍了拍空气中虚幻的色彩,“杨,想开点,我进入混沌海时的年纪本来就比你大不少……”

“几千岁和几千零十六岁根本不能算差辈!”

色彩愤愤抗议道。

她转而叹了口气,本体一会儿变成忧郁的深蓝,一会儿变成绛紫,最终停在混沌海表面静止不动下来,给幽黑之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荧绿,绿得发光。

同时显现出明艳和黯淡两种矛盾特质的雾气里随即传来闷闷不乐的声音:

“你要怎么把我生下来?求助哪位女神?”

远古太阳神一身素白的神职人员长袍也被彩雾映得光泽迷离起来,祂的眼眸宛如熔化的纯金,那双金瞳深处正浮起了些微笑意。

“不需要,我可以孤雄繁殖。”

“这,你还要剖腹产?”

远古太阳神笑意加深,祂轻轻捏了捏胸前悬挂的十字架,才开口说道:“杨,你真的想知道?”

“……不用了,爸爸狠心打胎流掉我之前,我自己闭嘴。”

色彩把自己捏成一团云雾似的浅粉,讨好地蹭了蹭祂的手腕。

“选择‘降生’,是因为只有融合了我的血肉,你才不至于被原初屏障当作闯入者立刻驱逐,而且还能与混沌海产生更牢固的联系。”远古太阳神简略地解释了一句,“你想尽可能贴近原本长相的话,出生前我还来得及为你调整。”

“还能手动捏脸,你太好了……米哈伊尔,我相信你的审美,我后半生能不能靠脸吃饭就指望你了!加油,嗯……我要和小萨一样好看!”

色彩想到了祂给小号萨斯利尔捏脸捏出来的那完美比例的五官,快乐地绕着祂转起圈来。

“好。”

远古太阳神已经习惯了她日常在混沌海里眼巴巴对着自己半身流口水,屈指佯弹了一下重新活跃起来的黯淡彩雾,短暂地将精神深处上帝无休无止的呓语抛到脑后。

精神被吸入比混沌海更为沉重昏暗的某处,血肉疯狂吞噬着那玻璃蜡烛似的唯一性,远古太阳神空荡的袖子里迅速长出新的肢体。

于是圣典中写道,神的头颅诞生了空想天使,神的心口诞生了虚构天使,神的手掌之中诞生了时天使。

新生的天使睁开眼睛。新生的天使闭上眼睛。新生的天使睁开眼睛,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创造一切的主!全知全能的神!我睁眼正想欣赏你捏出来的app99,可你没告诉我生下来的是婴儿形态啊!

都天使之王了!不能按F一键长大吗!

“我的长子亚当,在遥远的未来,你将成为生灵的救主。”

“我的幼子阿蒙,你是狡诈之神,恶作剧之神,是末日来临时的光。”

命运与战争分别将襁褓中的新生神子接过,暗天使萨斯利尔抱起第三个婴儿,这次祂直接放到了远古太阳神手中。

端坐在那恢弘神座之上,已初步回收古神权柄的第二代造物主没有将这枚襁褓转交给天使之王中的任何一位,祂的面容仍显得神圣而淡然,装作没有看见那婴儿正鼓着脸悄悄朝祂瞪眼睛。

“我的……女儿,海伦,”

祂展现出慈爱的姿态,然而话音深处却藏着只有最熟悉祂人性表现的婴儿版前室友才能分辨出的揶揄,正愉快地给对方降了个辈分。

——在杨的故土母国,想给朋友当爹是关系好的表现,这还是杨亲口告诉祂的。

祂只是一个时刻要面对原初呓语,人性摇摇欲坠(?的可怜准旧日,不小心将玩笑话当真也合情合理……是吧?

米哈伊尔·彼得罗维奇·纳什维金含笑晃了晃襁褓里的女婴。

“你是一切虚构的起源,是混沌予我的喜悦与大幸。”

远古太阳神低头看向怀中,隐去了脸上展露出的与萨斯利尔同步的微笑。

祂(们)为第三纪元开启、神子降诞选中的这一天,是混沌海苏醒的唯一同伴曾在闲聊中说过的,她在前一个文明里作为人类而出生的日子。

……

混沌海自地底而出,吞没大地与天空。

杨海洛直视上一个文明覆亡,吃掉了被卷入源质的外神尸骸,陷入沉睡直到被同伴唤醒。

研究员目睹毁灭后的世界焕然新生,意识见证了那场灾难的幸存者在疯狂与扭曲中人性湮灭,他们的尸体里诞生了横行的古神。

他们在漆黑无光的地底陪伴彼此度过了漫长的时光,直到祂彻底掌控自身融合的两条途径,离开混沌海,对抗古神开启了人类统治大地的时代。

第二纪元结束,祂回收古神的权柄后,终于想出了能让相当于“半个外神”的同伴不受到原初屏障排斥,可以安全降临大地的办法。

以祂自身的血肉为基石,缔结彼此认同的神秘学联系,将其渗透灵界、星界、以及众人的信仰。

——顺便能给还没大学毕业的后辈当个爹。

而她虽然没有选择全知全能对应的五条途径,但曾被混沌海选中,既可以帮祂分担部分来自上帝的影响,又不会像祂受到的影响那样严重。

有虚构天使分摊污染、有暗天使隔断混沌海对祂的侵蚀,远古太阳神此时人性充沛到理所当然地双标。

祂的两个神子是真正的婴儿,纵然是天生的神话生物,也在祂的有意控制下处于懵懂纯粹的阶段,祂想让祂们像人类一样慢慢长大,从祂们自己的视角去探索、感受这个世界。

但海伦不是。既然室友同志认为他们之间不存在年龄差,那么祂自然会以面对同龄人的方式对待——只要适应了在现实世界调动灵性,在摇篮里也可以干活。

第二纪元的古老神灵纷纷陨落,但祂们的族群仍在大地上活动,并不服从新神统治。隐藏在八位古神之下的高位存在仍有不少隐匿暗处,目的不明。而连续的神战摧毁了无数栖地,非凡种族的血液污染大地,这其中必然还有为复活而设置的祭坛,这些都得在人类重建城邦时尽快解决。

红天使与新晋升的风天使被派去处理仍在威胁人类的超凡种族,纯白天使与智天使去探查那些隐藏的踪迹,暗天使与虚构天使处理人类建城时每日汇报与祈祷,命运天使留在神国,照顾三位神子——原本是这样的安排,但出发前夜乌洛琉斯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祂重启了。

在命运若有似无的推动下,梅迪奇把“让天生神话生物认识世界”视作命令,带走了年幼的亚当与阿蒙,而萨斯利尔身边则为吞尾者添了一只摇篮。

梅迪奇与列奥德罗带着各自的部下前往那些动乱的地点时,三神子降生的消息已经迅速传播开来。

信徒向神长女祈求帮助、与得到回应的赞美传入战争之红驻扎之地,梅迪奇看了眼身边一会偷枕头芯,一会偷蜡烛火苗的幼体时天使——昨天半夜祂还偷走了整个帐篷——恨不得现在就冲回神国抓住乌洛琉斯给祂尾巴打个死结。

不远处,风天使也听到了同样的传闻,梅迪奇不用猜都知道祂这会儿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虚构天使诞生就是集齐三份特性加唯一性的天使之王,众王当中距离神位最近的存在。但是,祂们效忠的主是永不坠落的太阳,最强大的造物者。神子之间的强弱对主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列奥德罗那条八爪鱼吞下序列1特性后,连想法都向精灵王族的风格靠拢了。

梅迪奇无声地嗤笑,目光落回身边,却猛然一滞。

亚当呢?那么大一个空想天使亚当呢???不会是被祂弟偷没影了吧?!

……

神国里,打完古神分派完任务正给自己放产假的远古太阳神披着他那身研究员统一制式的白大褂慢悠悠散步出来,一手伏特加一手腌肉,走到阳光普照的办公室,望着奋笔疾书的海伦萨斯利尔,和被他们当成重点筛查装置的乌洛琉斯,脚步一顿。

祂好像忘了点什么……对,但究竟是忘了什么?

能感应到祂部分想法的萨斯利尔忙于工作,头也不抬没有分给祂半个眼神。

祂绝对忘了点什么……祂好像应该还有两个孩子……啊?祂是不是喝上头的时候忘记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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