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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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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她为何欢喜我与母亲容貌的相似之处,正因为我母亲是个数一数二的美人,因此,我就是个不错的筹码。她希望好好培养我,让我嫁入帝室,攀上天梯,重振羽家的荣光。

可她暂时不会明白,一个对她事事顺从的养女遵循了她的意志,嫁入帝室攀上天梯,并非为了重振,而是为了毁灭,毁灭她和她倚仗的家族。

后来,她又说我的母亲虽美,但天底下美貌者甚多,又怎么可能会使人一见她,就产生浓厚,难以自持的深切情意。必定是应合了传说中赤鸟一族有媚骨之遗传,用这媚骨才把人心诱惑去了。她说得极是肯定,仿佛不是为了让我相信,只是为了让她自己相信。

可惜,她不懂自己的愚蠢。我母亲根本不是赤鸟一族的,她只是天辰国渺小又卑贱的猎户家的一个女儿,只因她额上就有一点似鸟的红印,再加上她在卖艺歌喉时,被我父亲一眼看中,纳入贵姓羽府,被天底下爱搬舌的是非人故意描绘成红鸟一族的拥有媚骨,迷惑人心的“妖精”。但我把这件事如实相告,她却气急败坏地不信。

天辰对术法一类的是很倚重的,但因此,术师却是个处处受到限制的,明面上唯有被帝室豢养才被允许的。

我以为星黛夫人就是那一类相当迷信法术,神怪的人。所以我亦懒得言说,顺从地让她把我如木偶般地操控在手里。

她为了激发我的媚骨,为了让我能去倾倒世界上的任何一人,去搜罗了一种奇怪的药水,那药水鲜红非常,看上去简直和人血无异,甚至有点点腥气。

初次,我为顺她的意,强迫自己喝下,也强忍住呕。但时间长了,每两周一次,我倒也渐渐习惯了。

星黛夫人对我的折磨倒是其次,我最厌恶的,便是她对我母亲的诋毁。她信誓旦旦只要我也坚持服用鲜红如血的药水,总有一天也能像母亲般把媚骨激发出来。

现在想想,也许我的确一直对这媚骨之说太过敌恨和轻慢了,以至于……

那是灵玉之选的前夜。我刚刚服下了药水。之后,我一想起自己恐要终身成为册簿上的两个方字,心里的火呀,就不由地把整个人烧遍了,几乎是难以控制的。

于是,我望向我的女奴,伸手去勾她修长的脖颈……后来,她在极力克制过后,压住了我,总之一切都变得难以挽回。

期间我的女奴竟然长出了一条洁白的,如寒天雪光的毛茸尾巴。

清醒以后,我的身体变得飘渺,疲惫,氤氲的湿润如雨后的青苔,从双腿的中间,往上慢慢地攀爬。而造就如此的我的人,却消失在了我的身边。

我羞耻且不安,之前两个人口齿迷离又毫无间隙地磨搓时,我预料到了之后的难堪,但勉强维持的理智和心力被囿于欲望的深海里,在沉浮的巨浪下,不堪一击。

如今清明的思绪在幽暗的烛光下,清晰而又强烈,我低头看着点点的红痕在没有遮掩的肌肤上肆意横生,内心充斥着对她消失的痛骂,却难以抑制地希望索要温存。

总之,她在晨间似明未明的曦光中重新回来,而我看到她身后那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已经消失不见。

我问她:“你长出的尾巴呢?”

她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冷淡地回道:“羽希小姐,你看错了,我从未长出过尾巴。”

灵玉之选,被我告病着假意推辞了,并且连着好些日子,我没有去学堂。

星黛夫人倒没有意料中的失望,为此我颇为诧异。原来,我只当媚骨都是恶意虚言,自此,我勉强地去信几分,对那晚的失控,我绝不能只怪罪自己。

要么怪罪被药水激发的媚骨,传说它会让人神思迷离,□□沸腾,所以我才会失了理智……要么怪结我的女奴!

当然,她似也在怪我,仿佛是有辱了她。

她配吗!这样也好,反正我也厌恶她,厌恶她的卑贱,厌恶她的冷漠,于此就更厌恶她曾经给予我的温暖!

这是在病后,我第一次拜见星黛夫人,我的思绪反复牵扯出了这些事来。

站在门外,我看到星黛夫人正披了一件月色大褂,手拿细长的竹棒逗弄笼中的一只黄雀。这是她的爱好,她养了许多的黄雀,她的房中也挂满了精致的锡制鸟笼。

黄雀啾啾如仙音灵动,星黛夫人的双眸微眯,露出满意和温柔的微笑。这时,她端庄美丽的眉目就附随起了淡淡的细纹,撕扯出了她的年纪。直到她望见了我的身影,嘴角的笑才慢慢地收敛了,她轻声道:“进来,希儿。”

我躬身进来,向她请安,准备再和她表达一下对这些日子生病的歉疚。

不过她双目灼灼,只问我有没有感受到媚骨的激发,因为听说媚骨的觉醒,必然伴随着大病一场,以此摆脱人身的限制,就像是邪恶摆脱良知般。

我的言语结舌,她说过媚骨只要出于个人的意愿,就能让天下没有血缘的任何人爱上自己。我犹豫地回道:“母亲,我偶然能感受到媚骨的存在,但以我现在之力,还未能完全地激发于它。”

星黛夫人猛地眨了眨眼,对我不再敷衍媚骨显出快乐的神气,她激动地,近要吼起来道:“对,对,希儿,媚骨是存在的!你母亲就能完全操控媚骨,以后你也一定能。”

我震惊于她看上去这般的快乐,也许她以为我修炼媚骨,就能替衰败的羽家寻出一条天梯。

我微笑地点了点头,星黛夫人她顿了顿,又显出慈爱和无奈道:“希儿,你别怪母亲逼你。若以你美貌之姿,再加上我的运作,引诱个男子动情生欲,或者嫁入帝室,也许都不算难事。只是色衰爱竭,帝室又波诡难测,你又如何能保持荣华,扶持羽府呢。”

我皱了眉,正不知如何回答,却听她的声音幽暗如地狱隐秘的召唤:“希儿,你必须要修炼好媚骨,像你母亲一样。”

忽然,她盯住我,脸上缓出了笑意,“希儿,修炼媚骨,还需控制情爱之念,你如此年轻,对你并不是件易事,到时我会找个老师教导于你。”

老师?星黛推荐的老师也定是要警惕的。但“控制情爱之念”太让我心虚了,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想起了与自己和雪狼女奴的事,连自己的脸也不由得发红发烫。随即,我慌张又装作困惑地应了声,告退了下去。

我想若星黛夫人知道我和一个卑贱的同□□隶有染,不知会怎么地反应激烈。

在天辰国,与同□□隶的欲乐并不稀奇,甚至可以说是时下颇为流行的玩法,尤其是在雪狼和红鸟一族相继投降以后。

这两族人容颜既美,又不同于本国的奴仆,会受到道德和律法的约束。他们是可以供主人随意亵玩处置的,所以这更为这般的玩乐推波助澜了。

不过在名声上,这算是极其粗鄙的,会让人耻笑和看不起的。最多是有些小钱,不在乎名声的荒唐富户。在稍微贵气的族姓里,这简直是不亚于亲自将脏污的鸡血或者狗血泼到祠堂里的祖宗牌位上。

为了杜绝这种难以洗脱的流言,贵姓之族会尽量避免在身边安置雪狼或者红鸟一族的奴隶,由此催生了一些新的商机,这就是后话了。

但我不同,我的贴身女奴归属雪狼族,并且伺候了我六年之久。我的生身母亲极是温柔,并不会在意这种流言。

我的女奴,叫做寻穹,这个名字,是我取的,因为第一眼与她近距离的对面,我只看到了她碧蓝,似比苍穹的眼睛。

这时,天已沉了下来,幽暗的光从天穹上洒落,我抬眸看着,恍惚间,想起了与寻穹第一次遇见的天色……

作为奴隶,雪狼和赤鸟族成年的男女大体会被卖去狎淫的场所,孩子呢,多是被卖到斗兽场里。

为什么要把孩子卖进斗兽场,因为一群小孩很难拥有反抗野兽的力量。天辰国的人并不爱看奴隶英勇地打败野兽,相反,他们喜爱看野兽吃掉奴隶。

也许看台上的观众会自诩怜悯一只流浪狗或者猫,甚至于一只蚂蚁,但他们并不可怜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而且,这并不冲突。

当时,我被母亲带去看了一场斗兽场的比赛。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有些阴郁,斗场主角轮到了老虎,它是早就在大圆形的斗场里,用着有力粗壮的四肢逡巡了,它的巨口微张,兽牙就像钢刀一样。

老虎,可是百兽之王,那斑斓绚烂的色彩一下子就攫住了看台人的眼睛,大家爆发出了阵阵的欢呼。

接着,斗场另一边的铁门被轰地打开了,衣衫褴褛,貌发脏黑的小孩,乌泱泱地被放进了斗场,他们嚎啕大哭,惊恐地聚在离老虎最远的小角落里。刚好我的视角,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当时我还是个受母亲保护的天真孩子,竟然会为这群孩子是否会被老虎伤害而担心。现在在周遭旁人的纠正之下,我已经认同他们作为奴隶卑贱的命运了,给予他们怜惜恐怕才是愚蠢的。

据说被放进斗场的兽类都会提前被饿上几天,以便能多吃几个奴隶,给予观众最好的观看体验。

我怕起来,投入了母亲的怀抱里,她抚摸我脑袋的手也在颤抖着。而我们的表现在周围越发激烈的喝彩声中显得极为软弱。

惨剧是不可避免的,就算我内心充满同情,也不会妄想这群手无寸铁的小孩能制服老虎,况且他们也毫不懂得团结,比溃散的鸟群还要错乱。

现在只是要死多少个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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