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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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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福斯尔夫和美人鱼爱丽莎娃的故事我就讲完了,接下来我为读者朋友们讲讲一些发生在我们身上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相信读者朋友们肯定是爱我的,您们肯定会带着期待的心情读下去,如果您们读累了不妨将书放在一边,放松一下大脑,然后再继续读吧。因为,有些道理需要我们去领会。不过我表示,我讨厌去教育人,也讨厌被人教育。

有一天我们路过一家饭店,我和索·氟伊洛吃完饭准备走。这时饭店老板的儿子将一只小狗从屋内抱了出来。看样子小孩刚学会走路,小孩抱着小狗显得有些勉强。不出所料,小孩没走几步便摔倒在地,小孩没有哭,而是坚强地爬了起来。小孩的母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将小孩抱走了,而没有去管那只小狗。小狗很可爱,此时它正趴在地上等待着它的小主人。

小孩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个劲儿地大哭大闹。而此时我看见索·氟伊洛站起身来,将地上的小狗抱了起来,然后像抱婴儿一样抱在怀里。

“这个疯子想偷我家的狗!你看他的动作是多么娴熟呀!”我听见有人在嚷嚷,声音是从内屋里传出来的。

“走!我们去看看!”

“怎么!想偷我家的狗不成!”原来是老板娘。

“没有!没有!小狗有些可爱!我家主人并不是什么小偷!况且我们是你的客人!”我为索·氟伊洛打抱不平。

“往左边看,往右边看,无论我从什么方位看,它还是狗!人有人的待遇,狗有狗的待遇,这不公平!”索·氟伊洛说道。

“那什么才叫公平?”老板娘问道。

“人和人可以平等!那为何人和动物不能平等!”索·氟伊洛说道。

“人畜平等?是这个道理吗?我从未听过这么荒唐的笑话!”老板娘讥笑道。

“狗可以做人的儿子,那为何不能有人的待遇!如果你愿意养狗的话,为何你不愿意买两条狗?”索·氟伊洛问道。

“狗的世界是孤独的,它们需要陪伴,它们需要狗主人的陪伴,更需要同类的陪伴。你们想想,你能听懂狗说话吗?它们应该有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的权利,它们应该和同类相伴到老,而不是人类。你们不会明白它们的苦衷的,永远也不会明白。”索·氟伊洛继续说道。

“你们可以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可是你们永远不会站在狗的角度思考问题。人畜为何不能平等?我们只愿意和比自己强大的生物平等罢了!比如说,农场主会考虑奴隶的感受吗?比如说科学会考虑将迷信作为信仰的人的感受吗?不会,我相信人类是仁慈,可是我也相信人类喜欢忽略一些比自己要低级的生物。人是高级动物,总有一天低级动物也会进化成为高级。总有一天你们会认清楚自己的错误!”索·氟伊洛说道。

“什么低级,什么高级。这个疯子又在说疯话,快把他赶出去。”老板娘叫道。

“请对你的客人尊敬一点,我要提醒你一句,客户是上帝。”我说道。

“你说不过女人的,我们赶紧走吧!我讨厌女人是有特殊原因的!眼前便是最好的例子。”索·氟伊洛将狗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然后径直向门外走去。我将饭钱付了之后便学着他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亲爱的主人,您知道游牧鼓手吗?”我好似有些胡言乱语。

“游牧?流浪歌手喜欢给自己的旅行一个定义,只要是人,都喜欢定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就是前行的意义?行动的方向和自己的名声有多大关系呢?苦就苦吧!流浪者穿着破旧的衣服,想要得到贵族的青奈,那他身上肯定有超凡脱俗的故事。将死之人很喜欢听故事,因为他们的双腿已经被黄土掩埋,在死之前……哦,对了为何你们总是将话题越扯越远!无论如何定义是自己给的,别人说再多也无用!看清自己脚下的路,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吧!”索·氟伊洛说道。

“看来您又告诫了我一番,不过我还蛮喜欢听的!”读书人不喜欢拍马屁,但是要看对什么样的人,索·氟伊洛这个人不一样,所有读者朋友们肯定会理解我的。

路上,我们遇到了一群无赖,他们对我背包里装得钱不感兴趣,唯独对索·氟伊洛的鼓感兴趣。我看见一群无奈手里拿着棍棒,还有刚开刃的长刀。我有些害怕,并且已经准备好该怎么说了。

“我们只是路过,饶……命。”

我看到索·氟伊洛走了过去,他张开双臂,微笑地向他们走了过去。

我心想:索·氟伊洛不要命了吗?他的举动让我着实感到惊讶,我看见那群无赖和我有同样的感受。他们往后退了几步,他们挥了挥手里的棍棒和长刀,而索·氟伊洛并没有退却之意。他依然张开双臂,对他们傻傻地微笑。

“他疯了吗?疯子快站住,将你的鼓交出来吧!或许我们会对你客气!”无赖甲说道。

“你们快看!他脸上的微笑变得扭曲了!他脸上的微笑充满着魔力!实在是太可怕了!”无赖乙说道。

“是的!我看见了!你们不要再大惊小怪了!停止你们的嚷嚷!快吵死人了!”无赖丙说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如此狰狞的面孔,我们赶紧逃吧!可能还来得及,他的微笑快要将他脸上的皮肤撕烂了,那会不会是魔鬼上身了?我们赶紧逃吧!”无赖丁将长刀往地上一扔,跑了。

“他为何……会……太可怕了,他居然不怕我们手里的棍棒!他居然张开手臂安详地向我们走来!他难道不怕死吗?”无赖甲瞪大了双眼说道。

“他可能是疯子,他刀枪不入,他连我们手里的刀都不怕,谁跑了,是谁把刀扔了?胆小鬼,我也怕死,他连刀都不怕,还怕我们手里的棍棒吗?疯子不好惹呀!赶紧跑吧!”无赖乙将棍子往地上一扔,跑了。

“你们还不跑?他连刀和棍棒都不怕,难道还怕你们的拳头吗?快跑,他张开双臂,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向我们扑过来了!”无赖丙说道。

无赖们逃跑之后,索·氟伊洛站在无赖们刚才所站的位置,他显得有些伤感,我大胆地走到他的身边,因为我作为他的仆人,我想尽可能的去安慰他。

“刚才看见我群战侏儒了吗?”索·氟伊洛问道。

“看见了!我的主人,您的形象是那么高大,他们在你面前就像是一群老鼠!”我说道。

“他们真的有那么害怕我吗?我有那么可怕吗?”索·氟伊洛问道。

“或许吧!主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和地位的人,他们都惧怕你!因为害怕,所以他们会敬畏您!”我说道。

“是吗?这是好是坏呢?人类在寻求发展,这是好是坏呢?如果人类发展得慢一些,未来的人类就不会那么快灭绝了吧!虽然这个问题引起了一部分人的重视,那这个问题真的被人类重视了吗?”索·氟伊洛问道。

“或许这跟您最近看得书籍有关吧!不是吗?”我问道。

“恩!我想也是,群战侏儒确实有意思,取得胜利过后,我总要想想以后吧,站在不同的高度思考不同的问题?可是,我认为我不应该站在虚设的高度上思考问题,因为即使我想的再多也改变不了现状。我是一只蚂蚁,随时都会被人踩在脚下。没有人会记得我!”索·氟伊洛深情地说道。

读者朋友们,我之前向大家提到过索·氟伊洛喜欢读“圣经”,他将哲学、心理学,还有其他方面的书包在写有圣经两个大字的书壳里,这也是我偶然间才发现的。至于他为什么喜欢读哲学,他说哲学是人类的智慧,读哲学是在跟人类的主宰一起交谈。我记得他问过我一个问题:“你认为襁褓中的婴儿可爱吗?”我的回答是可爱。可是他却说:“襁褓中的婴儿确实可爱,可是他束缚了他母亲的自由,这种自由是无法摆脱的。

那你现在认为襁褓中的婴儿可爱吗?”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表示,他的问题实在是让我为难。那他读心理学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保护自身的人身安全?在这群无赖的身上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表现?如果按照这样的依据来推断他的话,那他是真疯还是假疯呢?不过我倒是认为有智慧的人很容易被别人说成是疯子,不管怎样,我愿意一直呆在他身边,一直探索下去。

读者朋友们,写到这里,我不得不向你们抱怨。她又在对我的房门进行恶毒地问候了,您们应该知道她是谁,前面有向大家提到过,我在经历着闹离婚。她太聒噪,打扰到我写作的进展了。心情烦躁的人怎么可以安静下来写作呢?我奉劝各位一定要找一位情商高的伴侣,这样你们会避免很多内耗。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

还是忍吧,尽量让自己“伟大”起来吧。我还有一个私心,之所以没有跟她马上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我将这段经历看成是上帝为我安排的,所以我必须用心感受。作家要知道故事的开头,也要知道故事的结尾,而故事中途的感受尤为重要。我应该感谢上帝,没有在爱情上、婚姻上碰壁的作家肯定不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作家。由此,我将这段痛苦的经历看成是我的人生财富。不过,我对大家的人生建议就是不要花时间和泼妇谈恋爱,也不要在不了解一个人之前轻易爱上对方,不然,你会输得很惨!渐渐地我总结出:感情太过细腻的人,很容易认真,也很容易受伤。

索·氟伊洛和我来到一个富裕的小镇上,我准备在这里购买一些路上用的衣物和吃食。在买这些东西之前,我和索·氟伊洛准备先填饱肚子。我们在街边随便找了一家餐馆,点了足够我们吃的饭菜,等饭菜上齐,我们便埋头大吃起来。当我们吃完准备付账走人的时候,我看见餐馆里的人往外跑,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原来街道上围着一群人正在看热闹,我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我的好奇心不像牛顿那样,但是在满足好奇心的行动力上还是可行的。

我从围观的人缝中穿了进去,索·氟伊洛跟在我的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男一女,他们正在发生口角上的争斗。索·氟伊洛从我背后挤了上来,这时我才发现,如果我们想要从人群里退出去,还是有一些困难的。接下来,我听见了人群里各种各样的言语。以我的聪明才智,我能轻而易举地判断出,这些言论和我们面前的这两个人有关。

“这个男子是一位富人,这个女人是这位富人的妻子!他们是我邻居!”

“男的叫盖兹雷希 ,女的叫娜丽莎,我只知道这么多!”

“那么他们因为何事发生争吵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哎!女人就是该打!男人有的是力气,男人挥舞着的拳头总不至于落在硬物上吧!那可有多疼啊!”

“你也打过你的妻子?”

“女人不打不听话,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

“有钱人就是喜欢讲理,如果是我……”

“你不喜欢用说服教育的方式,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擅长!”

“得了吧!女人的皮可厚着呢!她们的肉好似水做的,软绵绵的!”

“好好看吧!好戏就要登场了!不过还是不要得罪盖兹雷希,他的心狠着呢!”

“而且还记仇对吧!”

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恨不得跑到他们面前打他们两耳巴子。不要小看读书人,读书人文静着呢!可是读书人一旦粗鲁起来也怪吓人的!这时,我看见盖兹雷希有打他妻子的举动,他将手抬了起来,一个巴掌拍到娜丽莎的脸上,接着是拳打脚踢。围观的群众纷纷叫好,我的心里却憋着一肚子火。

“虽说我讨厌女人,但是我的眼睛看不得男人动手打女人,我并非是来阻碍你的。而是你的行为脏了我的眼睛。”索·氟伊洛冲上前去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赶快滚吧!”盖兹雷希愤怒地说道。

“如果你听了我演奏的鼓声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也不会这样做了!”索·氟伊洛说道。

“在街上打女人太不明智了,应该将她关在屋里,随便你怎么打,就算她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围观群众的声音。

“女人就应该被关在家里,不能让她们在外面跑,跑惯了,就不好管了!”围观群众的声音。

“别听他们的!这些人都是一些残暴的家伙!”索·氟伊洛叫喊道。

“谢谢您,您是我娜丽莎的救星!可是您救得了我一时,可是您救不了我一世!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您!可是您做这些都是徒劳的,您还是赶紧离开吧,我不想给您添麻烦!”娜丽莎说道。

“你在妇道的道路上逆风前行,无数个十字路口让你对未来充满惶恐!在救赎的世界里沉沦!在悲哀的世界里强颜欢笑,你的哀求不会击退我的决心,上帝与你同在。你的灵魂需要被释放!快醒醒吧!穷人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富人呢!现在还有机会!现在还有时间!”索·氟伊洛说道。

“我本不该在迷茫的日子里安然度日!恍惚的日子让我感到可怕!就像恶魔爬上了我的脑门!我的灵魂被封印在了黑暗的时空里,没有蜡烛,没有阳光,最终我选择闭上眼睛。灵魂沉睡了,我似乎变得麻木了,我的身体不会因为灵魂的躁动而反抗现实世界了。我还是这样将就着过吧!”娜丽莎跪在地上,她的眼神空洞。

“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奴隶,男人们愿意花钱买奴隶。况且我很有钱,我可是一位富人!她能嫁给我是她一辈子修来的福分!在你借助上帝的名义来宽恕一些人的罪责的时候,你应该先听听她所犯的罪责是否在上帝的宽恕范围之类,快把你的手拿回去,她喜欢跪着,就让她跪着吧。”盖兹雷希说道。

“首先,她不应该毁坏她丈夫的名誉,在大街上对我胡搅蛮缠,对我吵吵闹闹,我的耐心可经不起她这样折腾。如果换过是你,你也会在她面前展示你的拳头。武力施展暴力,情绪是不可控的,所有暴力也是一样。娜丽莎是存心的!她存心这样!所有,我也很无奈。不过我相信,她在冷静下来之后肯定会原谅我的!刚才她叫您走开!叫你不要妨碍我们的家事,我想在那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原谅我了吧!我想如果她并无悔过之意的话,她就不会跪在地上了,而是爬起来躲到你的身后!我想,他还是信任我的,她不会去信任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况且,在我死之后,我的财富……原来她一直忍受……居然是为了我的财富。她想等我死之后……分我的家产!”盖兹雷希表现得有些愤怒,不过他很快平静了下来。而娜丽莎显得有些生气,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她确实有几分姿色,也很美。这样的美不会过时的,因为□□在任何年代都不会过时。她的往事我不提大家应该知道,她可是头号歌妓!至于她的金主……是婚姻断了她的财路吗?之前我相信爱情,可是现在……你问她还相信爱情吗?”盖兹雷希继续说道。

“我相信爱情!而非钱财!不然最开始我不会选择嫁给你!我就不应该相信你的鬼话,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娜丽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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