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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年轻俊美的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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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的屁!”萧兰夜大怒,“你不是离青泥的同门吗!”

玉蒲衣叹了一声,慈祥的望着他,看的萧兰夜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可知,你母亲有一个私生子?他就在你所说的这个宗门。”

萧兰夜仿佛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他皱眉问,“你是从何处打听来的?”

“这是我上位没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你爹我当然清楚。”玉蒲衣捧着热水,轻轻吹拂,“我的确是离青泥的同门,也却是是你爹。”

萧兰夜被绕的发懵,不待他慢慢梳理,玉蒲衣加紧输出,“辗转多年,终于被我查到,那个私生子就在这个宗门,你爹我才加入了门派。”

“你糊弄鬼呢?”萧兰夜大喝一声,又怕人听见,低声质问,“你才多大!你当我爹?”

“骨龄再小也大你不少,况且这正是你母亲,”玉蒲衣话到嘴边绕了个弯,“况且你怎知你母亲不心悦我这种年轻俊美的后生?”

“这…”

萧兰夜懵了。

不对不对!

他猛然摇头,似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甩出脑去。

“你看,我若不是暗中得到你母亲的照拂,安能在此处见你?”

玉蒲衣站起身将窗子让出来,太阳初升,仙盟和城池相接,一派盛景美到令人窒息。

“是昨日抱着你腿喊你恩公的梁师叔给你放的权罢!”萧兰夜才不上当。

“正是!我儿聪慧非常!”玉蒲衣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救了他?这不过是我们接头的暗号罢了。”

玉蒲衣此刻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不沾把假胡子来,这时候正适合摸一把美髯长吁短叹。

眼瞅着香燃了半截,萧锦词快练完剑了,玉蒲衣再次开口,“废话不多说了,兰夜,你可愿成为下一任盟主?”

“你都这个年岁了,还没有被外放出去做长老熬资历,可见你母亲仍在权衡。”

萧兰夜目光逐渐清明起来,也可能是脑子彻底坠入混沌。玉蒲衣静静等待他回话。

良久,他开口道,“我们已经有了计划,此次那个小子来参加青云会,我们必然叫他有来无回!”

玉蒲衣诧异道,“你们已经知道那小子是谁了?”

“自然是萧舅舅养大的那小子,叫萧锦词。”

玉蒲衣一拍桌案,“我真是来对了!”

萧兰夜目光复杂,等待下文。

“你们被老萧骗了!”玉蒲衣急声道,“那萧锦词只是个障眼法,我已经接触过此人!”

“什么?!”萧兰夜震惊。

“正是,那老匹夫想占这个养恩,怎么会愿意让少主你登位呢?”玉蒲衣急切道,“真正的私生子叫贺椿,老匹夫将二子对调长大,竟真骗了你们!”

“要是这般…那可怎么办?”萧兰夜有些颓然,他本不善谋划。

“不如我们这样——”

玉蒲衣仔细问询了对方的计划,又在此基础上更改。

“好!如此,母亲定然对舅舅以及那小子都彻底失望!”萧兰夜抚掌叫好,“而我也不需杀他,兄弟友爱的确是母亲愿意看的。”

“没错,叫他名声扫地,遭天下非议,道心自然受损。”玉蒲衣仍旧笑着,大喜过望的萧兰夜没有注意到玉蒲衣愈发冷凝的视线。

“多谢,额。”萧兰夜看着这张过于年轻的面容,这声爹实在叫不出口。

“无妨。”玉蒲衣似乎想要抚摸他的头,却又放下手。

萧兰夜有些愧疚,自己这样,爹爹不免心伤。

他抓起玉蒲衣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划拉两下。

“儿啊,爹这个年纪这个修为,帮不到你太多,只能靠你了啊!”玉蒲衣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时间到了,有人盯着我不让我们来往,我先走了。”

萧兰夜眼眶微红,坚定点头。

玉蒲衣翻窗离去。

萧锦词正提着剑回来,见到带着露水的玉蒲衣有些惊讶。

“你出去了?”

“给你带了早餐。”玉蒲衣拿这手中的糕点和包子晃晃,萧锦词登时挤到他房中,二人好好品鉴了一番平江的美食。

“三日后你对战,我会在一个最显眼的位置看你。”

“你无论在哪,我目光所及之处,你就是最明显的。”

玉蒲衣忽然有点心虚,索性自己之前只是转移话题答非所问,并未说谎。

三日后,青云会。

其实前三日青云会便已经开始了,只不过都是些内门弟子的比赛,知名度不高,看得人也少。今日便是各门派的亲传弟子比斗,观众看台上人满为患,呼喊声也如浪潮汹涌。

大壮昨日对战叫人打得鼻青脸肿,不过他今日仍旧爬了起来,准备观战离师兄等高阶弟子的对战,他子时便过来排队入场,排了两个时辰才找到了个靠中的位置。

比斗即将开始,离青泥才伴着萧兰夜施施然入场,他今日穿着一身梨花碎银幻袍,衣摆处绣着浅碧色的波纹,取梨花春水之意,见之难忘。二人坐在早就预留好的前排位置,时不时耳语几句,引得不少弟子拉人问询,如此气质出尘的仙君是哪个门派的?

弟子们皆入座之后,评判席的长老们也陆续到齐,一共十个座位,事实上许多长老不愿意来,毕竟枯坐一日实在难熬,而选其他宗人想上又要避嫌,所以每场也顶多就来三个长老坐镇。

可能是第一日比斗的缘故,今日的判决席竟足足坐了七位长老!梁十坐在判决席翘首以盼,终于,一抹绿云从远处显现,那人一身青绿大袖,玉簪挽着长发,还坠着一只振翅欲飞的小蝴蝶,仔细一看竟是蒲草编的!一双含情目撞入眸中,天光仿佛暗了下来。

“这是谁啊?”一名弟子呆呆发问。

萧兰夜也看得有些痴了,不由得抚上自己的脸,看来他遗传了母亲。

铁牛也被震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向周围弟子解释,“他是玉蒲衣,我们宗的,平日最喜拿腔拿调,你们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

一旁另一个狗腿子也抓紧补充,朝玉蒲衣喊道,“玉蒲衣!你来的这样迟,早没位置了!难不成你也要上台比试?你也配?!”

此处场地极大,玉蒲衣依稀听见有人叫他,但又不知道是谁,不过好在擂台很大,而裁决席离擂台最近,他很快找准方向,朝裁决席去了。

铁牛不屑道,“他还真要打擂,不知道大家都是提前抽好了号码吗?偏来这里丢人!”

众人一副等待看好戏的样子,一名弟子心存不忍,想要跑下去叫住玉蒲衣,免得他被当众呵斥颜面尽失。铁牛身旁的弟子却将人一把摁住,那名弟子气得面色涨红,愤愤坐下。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一名弟子刚骂完便被铁牛扇了一耳光,台上骚动不断之时,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你们看!他不是打擂。他是裁决长老啊!”

什么?

铁牛不可置信地看过去,只见玉蒲衣正与裁决席上的一位长老相谈甚欢,那位长老还给他塞了个什么东西。铁牛这注意力已转移,手下正薅着人脖领子的力气便卸了,那位弟子见状立即与其拉开距离,大叫道,“这里有人打人!有没有律法啊!”

他又对着裁决席大喊,“长老!玉长老你看他啊!”

不知怎得,许是那边的目光太过灼热,玉蒲衣竟然真的对上了那名弟子的眼神,看口型应当是在叫救命,梁十自然也察觉了,立即派人去那边查看。

当执事弟子查看闹哄哄的弟子群时,诸位弟子十分默契的指了铁牛几人。

铁牛一行人在青云会的第一日被赶出了看台,只能到最后方站着观看,如若再犯,禁赛十二年!

当日比斗结束时,还有人跑来问铁牛,玉蒲衣长老多大年岁实力几何家住何方?铁牛气得当场吐血,那弟子撇撇嘴,宁可自己咬舌也不愿意透露玉长老的事吗?真是小气!

玉蒲衣没空想这些小事,他前世的劲头此刻又自己跑出来了。他手中拿着梁十送给他的手串,惊喜非常道,“这真的我受到过最有心意的礼物了!我一定会像对朋友一样珍视它。”

梁十被夸的十分不好意思,他当年就是靠着盘手串挺了那么多年,如今送给玉蒲衣一串他新的的珍品,纪念价值颇高,手串本身并不值钱,就是比较耐盘。

萧锦词已经上台了,与其对战的是合欢宗的弟子,闫欢。二人开始专注台上的大比。

闫欢这个长相,有些,妖媚。

玉蒲衣坐直身子。

萧锦词下手很黑,几招下来闫欢便见了血,只见他哀怨的眼神飘过去,将手指蘸上血,涂抹在唇上。玉蒲衣这才注意到,闫欢的眼睑下长着一颗红色的小痣,这一上下呼应,十分勾人。

玉蒲衣喝了口茶水。

“端看这弟子心志如何了,合欢宗的媚术。”梁十悠然看着,默默为这名男弟子祈祷不要失了方寸。

只见闫欢使出像蛇一样的身法,萧锦词以剑相扛,闫欢的残影不断出现在他的各个方向,有时从背后探出头,有时不经意滑过他的腰腹,有时在他的颈侧吐出舌头,活像一只吐着信子的蛇。

“真是好看。”玉蒲衣笑道。

随后身侧突然啪的一声,惊了梁十一下,他望过去,只见玉蒲衣笑容温软,手中却只剩下一枚光洁的珠子。

梁十大惊,他那么大一手串呢?

齑粉从光洁的素手缓缓倾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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