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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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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平复喘息的时间,林以玖摸着穆厘腰最细的地方,说:“我以为阿厘要晚上才能回来。”

“不下雪,赶路快,提前回到了。”穆厘说。

“吃过饭了?”

“没,放下行李洗了个澡就过来了。”

“我也没吃,阿厘等等,我让人把饭送过来。”

林以玖又亲了穆厘一下,然后到前院的厨房让下人把所有饭菜送到小院的石桌上,饭菜送完,林以玖便让所有下人各自去歇息。

林以玖向来不喜欢有人贴身伺候,府里的下人也都清楚,得了林以玖的吩咐,下人们便通通回到前院,没有吩咐不会过来打扰。

穆厘赶了好几天的路,路上大多吃的干粮,此时闻到饭香味,恨不得干个两三碗大米饭。

穆厘几口刮了大半碗下肚子里,话都没空多说几句,一旁的林以玖见缝插针地给他夹菜。

“食不言,先吃。”林以玖说。

容易嚼的就先放穆厘碗里,穆厘鼓着腮帮子嚼饭期间,林以玖把挑过鱼刺的鱼肉放在前面的碟子里,碟子就摆在穆厘前面,方便穆厘夹。

等穆厘咀嚼渐渐慢下来后,又将晾好的汤放到穆厘嘴边,林以玖温声说:“喝点汤。”

就着林以玖的手,穆厘灌了半碗汤下去,穆厘说:“可以了。”

林以玖闻言,把剩下的汤喝完,他忙活着照顾穆厘吃饭倒也没耽误自己吃,他吃饭向来是慢条斯理的,穆厘跟着也放慢了速度。

此时天已然暗下来,周围的灯笼放得远,只有桌子旁摆着两根粗蜡烛,蜡烛的光恰好撑起桌旁一隅。

“烛光晚餐。”穆厘忽然说。

林以玖疑惑地看过来,穆厘笑说:“我们那边的说法,约会吃晚餐,就喜欢烛光晚餐。”

林以玖点点头,然后凑到穆厘耳边悄悄说:“可我男朋友不在,我们分明是在私会呀。”

“……”戏过了啊林以玖!

吃完了浪漫的烛光晚餐,又在院子里散了会步,林以玖去浴房洗漱,穆厘闲着没事干,就打算去书架找几本话本看看。

结果溜达了两圈,书架上全是关于考学的书,无关考学的,也都是些诗词歌赋,或是与为官之道治理之道相关的书籍。

沿着书架翻了一圈没什么兴趣,穆厘从书架后出来,便看到了坐在床榻边背对着他的林以玖。

床榻旁边有一个火盆,林以玖微微低头烤头发,他散开的头发披在身后,让穆厘一下忆起那日在书架旁看到的书。

也是差不多的背影,还有,一样颜色的发带,松松垮垮地扎在头发上。

闪回的画面让穆厘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顶在喉间不上不下,最后变成热气从头顶冒出。

他仓皇回身,又跑回书架旁,这么多书,林以玖的书架上,会不会有那种书?他看过那种书么?

不会吧。

林以玖应该不会看这种书,他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公子,怎么可能看那种书。

不会的。

“咦?阿厘为什么耳朵红了?很热么?”

穆厘猛地转身,背紧紧贴着书架,双眼瞪着林以玖,“不热!”

林以玖束起一半的头发,还剩一半落于身前,穆厘看不到他蓝色的发带,只看见林以玖带着笑意的目光里,似乎攒着一簇小火苗。

“那为什么是红的?”林以玖抱着疑问凑过去,似乎想看得更清晰,“我给阿厘吹一吹好不好?”

话音刚落,穆厘就觉一阵风从耳边拂过,带着热度的风从耳朵往发根钻去,头皮瞬间发麻,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顶径直往下面窜去。

他双手猛地一按,差点原地蹦起。

哇靠!刺激大发了!

穆厘偏开头,喉咙翻滚了好几下,艰难回道:“等等等……我不热。”

“嗯?是吗?”林以玖往前走了一步,将穆厘圈在书架前,右手顺着穆厘的手臂一直往下,刚来到手腕处,就被穆厘抓住了。

穆厘的手心很热,热得发烫。

“……真的。”

偏开了脑袋,那只红红的耳朵尖就凑到了嘴边,林以玖勾了勾嘴角,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哑声说:“那我怎么觉得阿厘热热的,让我也……热热的?”

穆厘只觉得脑袋轰了一声,热气爆炸,让他脖颈瞬间红了一片,他不由自主地往后贴得更紧,抓着林以玖的手一松,最炙热的地方就被人抓在了手心里。

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的烫。

林以玖的手心,也不是时刻都是凉的,至少在这一刻,能烫得他双腿从脚腕开始往上发虚。

穆厘单手撑着书架,下巴微仰,承受着林以玖落在他双唇上一个又一个吻,他的后脑勺磕在冰冷的书架上,堪堪缓解浑身的燥热。

恍惚间,他察觉到那只骨节分明细腻白皙的手慢条斯理地挑开他的衣摆,轻轻贴在他的腹肌上,掌心发烫,指尖微凉,一冷一热,让穆厘的小肚子猛地瑟缩了一下。

橙黄色的火光中,那只彷佛染了红墨的手在隐秘的衣摆下揉搓了几下,然后一路往下——

“唔——”穆厘刚溢出一个音,就被林以玖另一手捂住了。

林以玖贴着穆厘的喉结,低声说:“嘘,偷偷的,我男朋友不知道。”

“……”

宽阔的房间里,整齐的书架将微弱的烛光隔绝开,风从烛光身旁掠过,颤抖的火光在书架上映出两道叠影,黑影一闪而过,幽暗的书架深处,只留下粗重的喘息声。

穆厘任命地把脑袋往林以玖肩上一磕,腰背弓起,不知要退还是要进,他的手虚虚揽在林以玖的肩上,时不时紧抓一下。

汹涌的感觉时涨时散,好几次都不得痛快,穆厘泄气一般,咬了一口林以玖的侧颈,“林以玖……”

“嗯。”林以玖侧头亲他,然后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同样炙热的地方上,低低嗓音丝丝吟吟,“好阿厘,哄哄我。”

……

穆厘入睡快,沾了枕头没聊几句呼吸就平稳了,林以玖撑起身帮他拨开乱发,随后起身将蜡烛吹灭。

房间立即陷入黑暗,林以玖躺下刚揽上穆厘的腰,穆厘像是有所觉,自然而然地把脑袋往林以玖锁骨上一磕,手脚并用地把林以玖缠紧,睡得很安稳。

林以玖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穆厘的额角,闭眼前心想,二十八式,果然值得细细研读。

隔日,出门前,林以玖找了一件新的披风给穆厘,披风厚实,领子上还有厚厚的长绒。

穆厘不想要,他自己本来就有披风,也很暖和。

“这件有毛领子。”林以玖说。

穆厘问:“有毛领子怎么了?”

下一刻他就问不出了,只见林以玖用拇指刮了刮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说:“因为被别人看到,我会吃醋。”

……靠!

穆厘红着脸翻墙时差点分心滑倒,跳下高墙,他立马敛了敛领子把脖子全部遮住,然后紧紧抓着领子回镖局。

镖局里静悄悄的,外院没人,路过花园时遇到的镖师都离得远,穆厘放下心,他走到连廊,余光瞟到正厅走出来两个人,穆厘愣了一下,连忙闪身躲到柱子后面。

前不久刚和男朋友亲亲我我,下一秒就见到男朋友的爹,这种感觉实在是,奇特。

穆厘身上还披着林以玖的外袍,脖子上还有林以玖留下的痕迹,单一样没什么问题,两两相加若是被他爹看到,那可不得了。

“犬子进京赶考,就劳烦单总镖头了。”林知岳说。

单总镖头拱手道:“应该的,林老爷付钱镖师们办事,没有劳烦一说。”

总镖头讲话,不喜欢虚礼,也不好那些表面客气实则贬低的话,虎头镖局开了这么多年,他自有一套待人之礼。

“我听闻虎头镖局共有二十队镖师,每一队都各有其长,其中水路以五队见长,单总镖头,可否行个方便,挪一挪这五队镖师的时间?”林知岳说:“当然,酬金不是问题。”

单总镖头眉头一压,有些为难,“五队的镖师近几个月都在外面,时间实在不宽裕。”

林知岳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满,面上依然是笑容和睦,“那真是不巧。”

“除了五队……”单总镖头话音一停,突然看到连廊上有个人鬼鬼祟祟地小跑过去,即使披风遮得严实,但那一头红发实在显眼,单总镖头高喊一声,“穆厘,干嘛呢?”

林知岳初听以为是同名,等他转身看过去才发现不是,只见那一头扎眼的红发小子磨磨蹭蹭地揭下披风,露出他最不愿看到的那张脸。

穆厘顶着那两个人的目光,慢慢地挪了两步,他想把披风卷起,又担心这个动作太突兀,更何况他没了披风,脖子上的痕迹岂不是直接暴露了?

他站在连廊这边,没敢走过去,他只期望林以玖的父亲是个近视眼,认不出他身上的披风,“没,就刚出门买了早饭。”

“出门买早饭?你昨晚不是没在镖局?”

穆厘一听就想跑,他干咳了一声说:“回来顺便买早饭。”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总镖头早,林叔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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