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去了第二个受害者,也是第二个被杀害的连环杀人犯奥利薇亚的家,她们在奥利薇亚的梳妆台上,也发现了一条穿着奇奇怪怪十字刀的项链。
房间内也是没有打斗痕迹,而据那名清洁人员反应,奥利薇亚平时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继承了父亲的大笔遗产之后,她也有用这笔遗产做一些公益项目,而且脾气温和,十分好相处。
据她的邻居说,最近除了和一些普通的朋友来往以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登门拜访。
赫拉和迪克打算到晚上去看看他们两个的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蝙蝠侠站在键盘上跳来跳去,调查和筛选着资料。
迪克和赫拉在用蝙蝠洞内的道具,分析十字剑上是否有残留的组织细胞,什么材料。
这个时候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又来了【日常任务:画一幅画】
赫拉手上的动作一顿,觉得系统应该不会那么不靠谱,在这种时候布置这种无关紧要的任务,但是这个任务真的令人摸不着头脑啊,赫拉继续进行着手上的操作,边在内心中对系统说“等我把这些事情全搞完就去。”
【限时任务:画一幅画
限定时间:一小时内】
赫拉把最后一步做完,对迪克说:“等会儿结果出来的时候叫我一下啊,我就在我房间旁的画室。”
迪克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但是依旧什么也没有说,点了点头。
赫拉随手拿了一个已经被她处理好的油画框,架在画架上。
她微微拉开了窗帘,让阳光透进来一点。
她打开了颜料罐,把调色盘放在膝上,她一边随意的调着颜料,一边思考着凶杀案。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脑海里环绕着很多问题:在杀人犯作案成功后杀死他们,将动作还原成他们作案的模样,为什么是作案成功后再下杀手?
如果是受害者的亲属或者爱人,为什么不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他们也做一回他们作案手法下的受害人。
为什么他们只是以最普通的方式死去?为什么是一击毙命,而没有虐杀和泄愤的成分。
为什么?
如果我是凶手…赫拉手下的动作不停,脑内在疯狂运转。
那我爱着他们…
仿佛一下子被惊醒一样,赫拉手下的跟动作停住了。
“啪”有什么东西拍了一下她的肩,在昏暗只有一点点小阳光泻进来的画室里。
“啊,鬼啊”赫拉的思考被打断,画笔“啪”的掉在了地上。
迪克好笑的看着赫拉,“是我。”
“理查德,你走路真的没有声音诶。”赫拉拍了拍胸脯,捡起了画笔。
“我刚刚还叫了你几声啊?”迪克疑惑,他走到了赫拉旁边。
“你的画…”迪克有些担忧的看向赫拉。
“嗯?”画?画怎么了。
赫拉才定睛去看看,自己到底画了个什么东西?
画布上:还是那个小小的暗室,工作台的灯发出冰冷而杂乱的光芒,男人坐在工作台前椅子上,头侧躺在工作台上,浑浊的眼睛与培养液中的绿色的眼睛隐隐重合在了一起。
嘴角还翘起了一个安心而又疯狂的弧度,像是愉悦的痴情。
整幅画都是接近于暗调的,除了温热的血迹,和那把沾满血迹的还插在男人脖子上的十字剑。
赫拉也傻了,这是我画的。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嘴里开始喃喃自语“劳伦斯,奥利薇亚,Lawrence,Olivia…”
她突然着急地摇了摇理查德的手臂:“十字剑上有没有受害者的组织细胞?”
“结果已经出来了,我还没看。”迪克说。
赫拉慌慌张张的跑下了蝙蝠洞。
迪克要跟上去的脚步顿了一下,他又看了一眼那幅画,拿出手机拍了下来。
跟上了赫拉的脚步,一起进入了蝙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