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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缘何不问出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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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外袍中衣什么的都被偷了。”但不萌却不知道这一层,以为青木只带了套青竹袍在身上。

真是胆大妄为啊!

一忘以为十一套衣服全被偷走,不由得为这位小偷的下场担忧起来,阎君是小仇大报的人物,偷她一条腰带就足以死上千万遍,此时竟敢全数偷走,一件也不留下,真是有命偷也没命穿!

他在心中为这小偷哀鸣许久后,才想起来要担心自己的阎君:“那么,阎君此时穿的什么衣服呢?”

“是……是我界的墨绿飞鱼袍。”不萌知道一忘不是别人,便没想着瞒他。

一忘这时倒不是很意外了,毕竟比起有人敢偷阎君的衣服这件事,这些都不算个事。

他又取来一个衣锦囊,把交领式样的十一殿殿袍及配套服饰全都装进去,交给了不萌。

“劳烦姑娘专门跑这一趟。”一忘躬身向不萌道谢,不萌与他又闲说了几句话,才又启程回人界了。

此时,青木正穿着金蝉扑网袍,来到隐世永令府。

上次她在抓零夭鬼的时候用了这张网,把网附回金蝉袍的时候,想着要来见袁纯,也就顺便穿上了。

隐世人多眼杂,阎君穿刹界衣物,说不定要引起一番议论。

“参见小阎王殿下!”袁府门前的一众府卫见了青木,立即行半跪礼。

青木挥挥手让他们起来,然后问:“将军在吗?”

“将军在,但在卧床养伤中。”袁纯的亲卫杜让回答。

“领我去见他吧。”青木径直往里走,杜让也随她进了府。

进到袁纯房间内,只见袁纯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但眉头不展,即使是昏睡,也没有一点安稳的样子。

青木知道袁纯一旦养伤就会睡上很久,于是从袖中拿出云笑给她的提气丸,可以暂时将他唤醒。

“阎君——”

看见青木倒出一粒灰色药丸,想要塞到袁纯口中,杜让一声制止:“将军重伤之中,需要休息!”

青木淡淡地笑了笑:“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害他,只是有些问题要问他。”

“不得不此时问的问题?”

“是早就该问的问题。”青木捏了下袁纯的脸颊,快速把药扔进袁纯嘴里,惊得杜让眼睛都瞪圆了。

不得不说,青木有些着急了。

按照往常的处事准则,从七夕那晚遇到不萌,她就很应该派人去查一查她的来历。她现下是气恼自己甚于怀疑不萌。

“将军!”杜让先发现了袁纯醒了,青木立马从锦囊中把贴着符咒的风骤拿出来,并吩咐杜让把袁纯扶起来靠坐着。

“清壤,你看,这个是什么符?”青木把风骤放到袁纯眼前。

袁纯目色疲累,眨了一下眼便虚弱地道:“是不言符。”

“呃……”青木早猜到会是这样,又追问:“有没有别的派系的符咒书上,把这个不言符称作制魔符的?”

袁纯眉头微微皱了皱,接过杜让递过来的热参茶,喝了一口,缓缓道:“不会,符法大同。制魔符是基础符,笔画需简单,可以一时多画备用,才广为通用。而不言符笔画复杂,画起来很费时间,是用作特殊用途的,一般也只会带一两张在身上。当然它也可以当作制魔符用,但这样就是所谓的‘杀鸡用牛刀’了。”

袁纯看着青木一脸忧虑的样子,问:“你是遇到对手了吗?”

青木回过神来,却不懂袁纯此言何意:“怎么这么问?”

袁纯又喝下一口参茶:“学符的人,能够从符上看到制符者所掌握的符数,但这个的,我看不出来,说明制符者比我掌握更多的符数,一定是个强者。”

“那……刹界的人专门学符,他们之中有没有可能会比你学到更多的符咒?”青木不死心。

“有可能,但应该没几个。我学了近千年的符。天庭、人界、冥界,能学的我都学了,其中还有很多现在已经失传的,加上我又创制了一些绝密的符咒,算来,我掌握的符数基本可以和尊上持平。”袁纯虽在病中,但身为学符一派登峰造极的存在,说话间,傲然气度仍流于全身。

青木背着手在袁纯床前踱步,整理着思绪。

不言符的特点在于控制魔的同时不让魔开口说话,不萌对风骤用不言符,而风骤被自己带在身上,也就是说,不萌不想让自己知道风骤对自己说些什么话。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清壤,你能帮我解开这个符吗?”青木又生一计,但袁纯的答案让她大失所望:“不能,‘符数压制’法则,就是说通一百张符的人不能解通一百零一张符的人所下的符。”

青木闻言叹了口气,又或者说是松了口气。

“不过,取制这张符的人的一点血,就可以解开这个符。”袁纯又补充道。

青木愣了愣,把风骤收好,道:“那你多保重,我先走了。”答案和方法都已得到,就没有久留的必要了。

和袁纯道别之后,青木来到了和不萌约好见面的下一个地点——强陈屋。

强陈屋是一个村庄,位于一个约三百多米高的山坡上。

此时是人界的中午,计算着时间,不萌也差不多该从阎界来到这了,青木便埋伏在通往强陈屋的一条山路上。

山路斜着通往山上,两旁密布高大的树木和低矮的灌木。

青木着一身木色服装,蒙着头躲在树和灌木后,手上的短匕首在树叶间透下来的阳光下闪闪发着绿色的寒光。这匕首又名吸血刃,划伤人后会将沾到的血吸到刃内,需要时可以将血退出来。

青木盘算着,只要轻轻地划一下,不太过分,就可以了。

正想着,不萌的身影就出现在山路的一头,慢慢往上走着,看起来没有一丝防备。

青木等着不萌走近了,咬咬牙,从枝木间翻身跃出,稳稳地站到不萌背后,右手一挥动,不萌感到右上臂一阵刺痛,立刻进入防备状态,回头欲制敌时,身后的人已经消失无踪了,只有右手上的伤和衣服的缺口证明着,刚才的确发生过什么。

青木得手后,马上瞬移到袁纯在强陈屋给她安排的住处。

这里不比倾谷镇,没有旅馆,袁纯吩咐时夏帮她找了一处民居。

这是一栋三层乡村自建别墅,别墅主人是一位陈姓老伯,带着孙女和孙子住在二楼,青木则住在三楼。

她来不及坐下,拿出吸血刃和风骤,把不萌的血滴在不言符上。按袁纯的说法,只要将制符人的血滴在符上,符就会被破解,并即刻脱落。

但此时,纸人风骤身上的符除了血迹泛开,没有任何反应。

青木拎起风骤,在眼前晃了晃,又使劲甩了甩,那张符还是稳稳地粘在风骤身上。

完了。青木只觉眼前一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不萌不一定是画这张符的人呐!

这下好了,冷不丁出现,把人给弄伤了,不萌肯定被吓得不轻。

万一不萌身上只是恰好没有制魔符,只有不言符,自己岂不是误会了她?

青木一面手忙脚乱地换上飞鱼袍,一面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像个没头苍蝇绕了几圈后,终于还是决定去接不萌。

但一路上,都没看见不萌。回到山路,也没看见不萌。

回到房间里等到晚上,不萌也没有来。不会在自己之后又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青木一拍脑袋,越发担心起来,便决定下山去找。

青木从陈家别墅直奔山脚,正要绕山跑一圈寻找时,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一阵树叶的颤动,于是放缓脚步,小心地走着,感觉到有人如空中新月,一直跟着自己。

青木推断出那人的大概位置,抬头向着那问:“是谁?”

“是——啊?”还没答完,又听一阵“沙沙”声,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青木心里明了了七八分,赶忙跑去看,拨开灌木,那身红袍即使在夜色中也十分亮眼——那从树上摔下来的人正是不萌。

“姐姐!”青木飞也似的跑过去,蹲下去将不萌扶着坐起来,一边拍她衣服上沾到的尘土和细小枝叶,一边抓着她的左手右手分别察看,还特意不去碰到不萌被自己划到的地方。

“哪里痛?快说!”她这儿捏捏,那儿摸摸,顾不上与不萌对视,不萌安静地看了青木一小会儿,面前这个人的手足无措,让她五味杂陈。

青木这时看到不萌眼睛亮亮的,好像是因为快哭了,更加焦急,捏了捏不萌的两边脚踝。

“嘶——”被青木捏到左脚踝的时候,不萌咬了下牙。

“这儿痛?”青木收回手,看不萌点了点头。

掉下来的时候,不巧把左脚给扭了,此时正疼得厉害。

青木将手心贴到不萌脚踝伤处,不萌便感觉到一阵冰感。

这是青木在调节法力场,给自己做紧急冰敷。

“我背你回去。”青木认真地笑着。

不萌也从刚才的愁眉苦脸转为笑颜了:“你背我?不许用法力的喔。”

“当然啦!”青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姐姐又不沉,怎么会使法力来背?”

说完,她便将被朝向不萌,从身后拉着不萌将手搭在自己肩上,然后一发力猛地站起来,往前倾,没让不萌双脚沾地,然后双手往后捞起不萌的膝盖窝,托起她的双腿,便稳稳地把不萌背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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