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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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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微无语。

这个弱智仪式一点都不符合贺新科技的气质,一看就又是原主作出来的!

最后一声“欢迎”落下,他忍不了了,顶着张大红脸把领头打响指的男人拽到空无一人的楼梯口:“这个仪式以后就取消吧,下次我再来,千万不要搞这些了!”

男人惊疑不定,冷汗涔涔:“谢先生,欢迎仪式是按您的要求准备的,前几天不是还跟您核对过吗?您要是对哪里不满意,尽管说出来,我们重新设计。”

谢时微无力道:“...真的不用了,我成长了,现在不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仪式了,以后就低调一点,行吗?”

“这...”男人颇为为难,“您觉得哪里不好,还是直说吧,我能承受的。”

谢时微干脆凶狠地威胁:“我说不搞就是不搞!下次再有这破玩意儿,我就让贺钦把你们全部开了!”

这下男人眼里只剩惊恐了,疯狂地点头说好好好。

谢时微狠狠吐槽作者,强装镇定拎着饭盒从那两排人面前经过,拐个弯到电梯间,从包里翻出一张临时电梯卡。

这张卡被原主放在卡包里最显眼的位置,卡套是粉色的,上面还贴了三颗鲜红的爱心,旁边写着:贺钦直通电梯专用卡。

谢时微看着就烦,直接把心型贴纸给撕了,刷卡坐乘电梯去贺钦办公室所在的顶楼,下电梯,跟着指示牌找总裁办,却先找到了董事长办。

贺钦的父亲贺山外出回来,正要进办公室,迎面看见谢时微,脚步停住,嘴巴开开合合,似乎在努力地想说些什么,半天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谢时微都替他着急,赶紧说:“贺叔叔好,我是来找贺钦的,给他送饭。”

贺山明显松了口气,不再那么局促,用肢体语言给谢时微指了路。

总裁办在顶层另一头,比董事长办公室要大许多,分内外两间,一道黑色的实木门将两个区域隔开。

外间是助理办公室,有好几张办公桌,却人影空空,谢时微走近,在最靠里的桌子上看到一块“外出”的牌子。

看来助理们都出外勤去了。

贺钦的办公室在内间,谢时微径直走去,握住门把手时,忽然被人往后一拽,毫无防备地趔趄了一步,后背撞上一个年轻男人的胳膊肘。

男人胸口带着工牌:

林英,高级助理。

“林助理,”谢时微揉着脖子,不满道,“你拽我干什么?我是来给贺钦送饭的。”

林助理看着谢时微,又看了看贺钦办公室,心如死灰。

以往谢时微来公司恨不得提前三天就通知他们,让他们夹道欢迎。为什么偏偏这次来得悄无声息,还正好赶在他们外出办事,内线电话失灵,白桉在他老板房间里的时候!

要是让他和白桉碰上,这祖宗还不得把公司的顶都给掀了!

林助理视死如归,死死挡住门不让谢时微进去。

谢时微被勾起些好奇。

屋内一定有个重量级嘉宾,而能让助理如此紧张,拼命阻拦他的人,恐怕只有白桉了。他佯装生气:“怎么,贺总在房间里藏了个情人?”

林英大惊:“谢先生,您不能乱说话啊!贺总洁身自好,绝对没有情人!”

谢时微没憋住,哈哈笑了起来:“行了行了,我不进去,我就在门外听听,你起来。”

林英不从。

谢时微和善微笑:“你不起来?那我就从楼顶跳下去,死在贺新科技门口。”

林英让开了。

谢时微蹑手蹑脚地把门推开一条缝,耳朵对准,静静在门外吃瓜。

.

屋内,钟表滴答走着,白桉还在等待贺钦回答他的问题。

贺钦一直没说话,他就固执地又问了一遍:“小钦哥哥,你离婚之后,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贺钦看着下巴微微抬起的白桉,依旧无言。

从小到大,他最关心的人就是白桉。

被收养分开两地后,每到放假,他都会回福利院探望白桉和王谷谷,直到两人也分别被不同的家庭收养。

贺钦从未隐藏过他对白桉的在意和关注,哪怕那些声称他喜欢白桉的流言四起,他也从来没有在乎过,觉得无非是少爷小姐们太闲,逮着机会就编排,始终对白桉关心有加。

但是,三年前,谢时微通过谢家的助学基金逼迫白桉的养父母送白桉出国读书,白桉走前竟然真的对他表明了心意。

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表达爱慕,贺钦期初是手足无措的,他不想伤害白桉,但思虑一阵,还是直接拒绝。

他拒绝后,白桉也并未表现得受伤,依旧和他分享生活,只是偶有越界,似乎是在用行动表明,就算被拒绝了,他也依旧是贺钦生活里最亲密的人。

没结婚之前,贺钦一直不忍心苛责,选择包容,但现在他无法再放任事态发展。

“白桉,你听好,”贺钦在白桉身旁坐下,“我这次结婚虽是权宜之计,但是谢家上下都不会容许谢时微受委屈,所以你必须和我保持距离。”

“我对你也一直是兄弟之情,我工作忙,没心思恋爱,以后的事情我无法预估,更不可能给你保证,你不要抱有任何期待。”

白桉又开始流眼泪了:“可,可是我最依赖的人就是小钦哥哥了,我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贺钦说:“你必须要学会不依赖任何人,人生是你自己的,一切都该你自己掌控。”

门外,谢时微听得心潮澎湃。

这就是主角受的光环吗!

小钦哥哥这么肉麻的称呼都叫得出口,冷漠无情又毒舌的贺钦不阻止就算了,居然还如此温和耐心!

这是兄弟情?

谁信?

等贺钦恋爱细胞觉醒,早晚发展成甜蜜的爱情!

谢时微换了只耳朵贴在门缝上,继续听墙角。

林英绝望,疯狂给老板打电话,奈何贺钦的手机保持会议静音模式,丝毫不起波澜。

·

一门之隔内,贺钦耐心地等白桉终于不哭了,才说:“这件事情就此结束吧,我有别的话要问你。”

“…你问吧。”

贺钦沉下脸色:“你是不是和一个叫做李东的人联系过?”

白桉头脑空白了一瞬间,手指紧张地扣住沙发:“没有。”

“真没有?”贺钦问。

“没有。”

“那这段录像是怎么回事?”

贺钦拿起遥控一摁,投影上赫然出现了一段咖啡馆里的影像视频。

视频中,白桉带了鸭舌帽和围巾,一张脸几乎都被这遮挡住了,但耳垂上的耳钉却暴露了他的身份。这枚耳钉是贺钦送给他的成年礼物,他自从带上,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白桉对面的男人身穿冲锋衣,正是四天前害了谢时微的人。两人交谈期间,白桉两次把自己的手机给男人看,又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男人,男人点了点头,又和白桉说了几分钟话,便离开了。

视频播放完,白桉浑身都颤抖起来,仿佛灵魂出窍,感觉天都要塌了。

“李东是别墅区的送货员,可以凭工牌自由进出。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在谢时微给你买机票之后,咽不下这口气,又打听到他去参加我家的派对,所以五天前回国后立即找到这个人,让他在派对上给谢时微好看,让他出丑,最好是出点意外生场大病,好让婚礼取消或者延期,是吧?”

贺钦的表情已经没了刚才的柔和,堪称极其冷肃。

白桉不再负隅顽抗,狠狠垂着头认错:“小钦哥哥,我错了,但我没有真的做什么!一开始我是想让他把谢时微推进泳池,但我后来就害怕了,我怕谢时微真的会出事,也怕因为这个影响你,影响叔叔阿姨,所以在派对开始前一天就联系他取消交易了!”

贺钦沉默不语。

白桉着急道:“哥哥你别不信我,我有聊天记录的!你看!”

白桉把聊天记录翻出来拿给贺钦看。

对话框中,白桉说要取消,李东刚开始不答应,但白桉更改了银行卡的密码,李东无法再刷卡,气急败坏地骂了他好几句脏话,两人的交易也随之破裂。

“你看,我没有我骗你,”白桉收了手机,小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我明明是偷偷回国的。”

贺钦冷道:“你就只在乎我是怎么知道的?”

白桉忽然脸色煞白:“是不是李东找谢时微告密了!谢时微发现了?谢家人发现了?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

“白桉!”贺钦怒不可遏,“你该担心的不是是谁告密,有没有麻烦,而是你的行为会不会伤害到别人,如果真出了事,你又如何能够承担!”

“我不会对别人这样的!我不是这种人!”白桉慌乱辩解,“只是谢时微故意把我从你身边送走,每次见到我都要羞辱我,我气极了才想教训他一下,况且他不是也没出什么事嘛,我看他在婚礼上活蹦乱跳的,精神头十足呢!”

贺钦气得半晌没说话,最后失望摇头:“白桉,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白桉心口一震:“我知道错了小钦哥哥,你别生气。”

贺钦心头万绪,不知是自责更多,还是生气更多。

白桉长了张娃娃脸,从小就讨人喜欢。小的时候,他经常找福利院的老师撒娇,多要来几块馒头分给他和王谷谷吃。

每一次,白桉都会偷偷地给自己多留一个,藏到枕头后面的墙缝里,跟他们说馒头分完了。

这骗不过贺钦,但他不在乎白桉这句谎话。

他们都是孤儿,白桉这么做无非是心中没有安全感,不是什么大错。

何况白桉曾经在煤气泄漏时拼命砸窗,救了他一命,所以他纵容白桉这些无害的小心思。

可再这样下去,他和谢时微的父母溺爱谢时微又有何分别?

贺钦站起来,极有压迫感地看着白桉:“不危害到别人,你想做什么都行,但凡你的行为给他人造成一点伤害,都不能去做,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会再管你,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哥。”

“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联系我了,在养父母家好好反思吧。”

白桉呆愣愣地看着贺钦,不相信他会为了谢时微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心中的怨愤越加深重,但还是认认真真地跟贺钦道了歉,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念头和举动。

表情悔恨不已,真诚可怜。

“你要说到做到,”贺钦点头,“还有,你给李东的钱是哪来的?”

白桉来了精神:“那是我自己赚到的!我的画在米兰的画展上被私人博物馆的采购员高价拍下来了!”

白桉在美国学的是美术,这是谢时微亲自给他选的专业。谢时微笃定他这种土包子学不好这种高雅艺术,但没想到白桉还真有点天赋。

贺钦嗯了一声:“继续加油。”

门外,谢时微晃了晃僵硬的脖子,满腹疑虑。

白桉取消了和李东的交易,那他为什么还是摔进泳池了?

难道不止白桉,还有别人也想刀了他?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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