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不如行动，维可认为这件大事只能交给她。哈利也许会和小巴蒂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但是天呐，就看看他想打探些什么的单刀直入，维可还是得身先士卒。

正好新论文中关于诅咒药水中的部分有一些疑问，维可会争取把小巴蒂也发展成老师的。

又是一天黑魔法防御课下课后，维可赶紧收拾收拾笔记，匆匆把包托付给德拉科，就赶紧追上小巴蒂。

“等等，教授！”

维可快步追上他的步伐，要说小巴蒂就是健步如飞哈，那根装饰用的拐杖真可以扔掉了。

“Any questions？”他看起来意外的正常。

维可环顾一周，这还在楼梯上呢。“yes，也许我们可以到您的办公室中讨论。”

办公室比起大厅楼梯，是隐蔽性更强的场所，不知不觉中会更加亲近。

最终来到办公室中，小巴蒂没邓布利多那种花里胡哨的开门方式，把手一拧，他抢先进去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维可跟着他，小巴蒂的办公室很明显是斯莱特林的风格。凹陷的展览柜，绿色的挂毯，他唯一没有做的太显眼的就是直接把水蛇缠在把手上。

维可进去深吸一口气，虽然小巴蒂的办公室在四楼，还是充满了熟悉的氛围。

“是邓布利多我推荐我来的，关于诅咒药剂，我有很多很多疑问。”维可说出自己的推荐人。

疯眼汉酒不离手，小巴蒂则是复方药剂不离手。在聆听维克的话时，他还喝着酒，姿势非常怪异，他将头向外歪，用一只手把酒举得很高，从高处倒下。

“诅咒药剂。这可是很高深的内容，你的论文我看过了，只是一些基础理论。”识破了小巴蒂的伪装之后，他的说话就显得流畅起来。他随手从桌子上掏出期刊，展开来挡在两人之间。

“伟大的实践不都是从理论中来吗？卑鄙的海尔波在驯服蛇怪之前，尚且名声不显。伟大的伏地魔在学校毕业之后，也是沉寂了一段时间。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不会让我白跑这一趟。至少在诅咒方面，教授是权威。”伏地魔的沉寂是为了更好的崛起。那时候，小巴蒂还尚且在学校中。

维可随意找了一个椅子坐下。“诅咒药剂是通过中世纪的炼金术开发出来的高端药剂，我在这方面的研究，还是受到实践的阻止。施发三大不可饶恕咒也不能达成诅咒药剂的药效。”

小巴蒂在听到伏地魔这几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抬起头望着这个姑娘了，听到后面的话时，更是激动起来。

“你是说，他比三大不可饶恕咒还要强烈？”他发出疑问。三大不可饶恕咒之所以臭名昭著，是因为其他烈性的诅咒所需要的条件都非常苛刻。

鱼儿上钩了。

“传说中，中世纪的炼金术士，只需要药材和被诅咒之人的身体组织，就可以为他人降下诅咒。这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我没有成功做出过一瓶。即使做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该用在谁的身上。”

“欧，好女孩！”小巴蒂要近乎战栗了，他激动的从椅子上起来。“你有这么伟大的设想，很好。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我希望教授能够私下里教授我三大不可饶。触类旁通，诅咒总是相似的。还有一些稀有的药材，比如说火焰草，彩虹矿石，我也正在一步步收集。”维可也微笑着起身。“我的下篇文章可就要靠你了，教授。”

小巴蒂要近乎摩拳擦掌了。“当然，当然，当然。我很高兴你相信我，还有邓布利多。那就定在每天晚上七点到八点，你来我的办公室，我们可以深入探讨一下诅咒，或者是你感兴趣的其他恶咒。”

于是乎，维可假借着学习的名义和小巴蒂克劳奇日渐亲近起来。两个人的学习进度都是拿动物做实验，包括念阿瓦达索命时的口型，语调，语音，心中的情感调动，魔力的流向，这些都是施发一个诅咒巨大的阻力。

可能对小巴蒂克劳奇这种做过恶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维可来说这个过程就非常艰难。她实在做不出来对一个蜘蛛有强烈的恨意。

到最后，小巴蒂克劳奇甚至尝试把她洗脑。让他认为杀人是一种很正常的事，当然他说的很委婉。利用了现在风雨欲来的节奏，他说：“日后的黑魔法是越来越多，你肯定需要学习这些东西来防身用。”

在一次学习中，维可好奇起来这些蜘蛛的来路。“教授，这些蜘蛛都是在哪里繁殖的？源源不断。”他们至少杀了有二三十只小蜘蛛了。

小巴蒂克劳奇满不在乎的说：“当然是禁林，海格的小宠物，十几年前那只逃出生天的蜘蛛，在禁林里面安营扎寨，不知繁殖了多少只。”

看到维可难看的脸色，他还要上前安慰她。“没事的，蜘蛛女王的繁殖欲望比我们杀的这几十只要多的多。”

“十几年前？”维可对这些蜘蛛是怎么生出来的没有兴趣，只想套出来更多关于伏地魔的情报。甚至是把话题扯到巴蒂克劳奇的身上，引诱出小巴蒂的内心隐秘。

小巴蒂说起这些来，简直头头是道。“可怜的孩子，以前的霍格沃茨可比现在危险多了。十几年前，海格的宠物，一只危险的大蜘蛛从他的房子里面跑出来咬死了一个女孩，是邓布利多力保他。他才没有被投进监狱，而是被没收了魔杖，后来邓布利多把他收为了猎场看守，他才继续有机会照顾他的那些小宠物。”

这些维可当然知道，她还知道背后的真相是伏地魔搞的鬼。但是现在她不能说，要摧毁小巴蒂克劳奇对伏地魔的父亲滤镜，首先要摧毁的就是它的强大感。

“那个女孩，是不是叫姚金娘？”维可反问。

小巴蒂淡淡的回答。“她应该现在还在学校里，我听说了，只是没见过，她常在與洗室一块徘徊。”

“作为一个幽灵，也有幽灵的好处。我前几日看到她凑在浴池里，好像发现了什么？”

维可想把话题往十几年前的审判，隆巴顿夫妇方向引，但是话题不由她控制。只能顺着小巴蒂的说下去。这时，一个救星出现了。

闪闪砰的一声出现，给两人递上了饮料。这还是闪闪第一次主动出现，维可和小巴蒂都没有吩咐。

他显然很惊讶：“什么？闪闪！我没有叫你。”

披着破布的小精灵，佝偻着腰身，脸上充满欢欣的笑容说：“闪闪看到了，看到了戈齐小姐和教授先生在一起。即使没有吩咐，闪闪依旧想给教授先生送东西喝。”

维可抢先一步拿走了闪闪递来的南瓜汁，这下小巴蒂就只能喝酒了。她从托盘中拿走高脚杯。“这是好事，看来是教授先生身上正义的气息也很吸引小精灵呢！”

小巴蒂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维可递过来的红酒。

“闪闪其实不是霍格沃茨的小精灵。巴蒂小克劳奇，争霸赛的负责人，多么狠心。闪闪，不知怎么的出现在那个标记的现场，他就要放弃闪闪。”维可苍白的脸颊上出现精心设计的怜悯。“当时闪闪嚎啕大哭，是她的小精灵伙伴多比推荐她过来的。”

“巴蒂克劳奇是个狠心的人，从前，他是以多大的魄力通过了紧急预案，允许了我们使用不可饶恕咒来逮捕食死徒。”他想起来了以前的事。他在毕业之后不久就加入了食死徒，由于他的身份特殊性，他并不经常外出参加破坏活动。而每一次的外出，他都能接到自己的伙伴失踪的消息，凶手听得最多的名字就是疯眼汉。

往上多追溯一些，依旧要怪到父亲。他联合魔法部中的强硬派，签了一份允许在紧急情况下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的命令。傲罗和食死徒，这两班人马只要碰上没有一次不是紧急情况的。相比于其他过激的傲罗，疯眼汉每次都要生擒。

这也成了小巴蒂日日噩梦的来源，加入食死徒的一刻，那个印记印在他手臂上的一刻，他就没有一日不再恐惧父亲的雷霆手段会落在自己头上来。

“他对自己的儿子是同样的狠心！想来你也听说过，他几乎现在不提他的天之骄子，他的儿子了。”维可意有所指。

“哦，我还记得他！毕业时的成绩多么耀眼，12个O。后来怎么会变成那样呢！”小巴蒂不知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几句话的。

“很多原因吧。小天狼星不也是这样，没有经过审判就投入了监狱。看来巴蒂克劳奇是以他的儿子作为蓝本，之后就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