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蹂躏蝙，因为注射过毁灭日病毒所以脑子坏掉了，还对穿制服的超人有严重的ptsd。

团宠蹂躏蝙，应该会有sbw三角和双蝙水仙。

*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起因是正义联盟为了抵抗又一批反派，激战正酣的时候，反派的大招与蝙蝠侠研制的反击武器冲击，可能正好撕裂了空间。

总之，战场上凭空出现了一个浑身骨刺的狰狞怪物，并且一入场，就牢牢盯上了超人，开始不顾死活地发起自杀式攻击。

无论正联其他超英怎么试图拉开怪物的仇恨，它都一门心思致超人于死地，那个劲头让正联所有人一致认为，这是敌方针对超人的秘密武器。

而这个怪物无疑是超人的克星。

正联最后还是成功击溃了敌人，代价是超人重伤。

只有超人重伤。

没办法，怪物锁死了超人仇恨，就盯着他打，其他人都不带看一眼的。

怪物被氪石长矛钉住胸口，痛苦挣扎，发出不似人声的吼叫，仍然试图继续追杀重伤的超人，但却因为穿胸的武器而逐渐陷入虚弱。

戴安娜扶起超人，蝙蝠侠默许其他成员可以放下心打扫战场。

闪电侠来回蹿着，也很好奇这个怪物。他甚至是第一个发现怪物的身型发生变化的。

“天啦！”闪电侠惊呼。“它……他、他在变成人！”

正联众人瞬间警惕起来，包围了那个怪物。

那个怪物的身型果然在缩小，狰狞的骨刺一点点回缩，嶙峋的皮肤一点点褪回正常人的光滑皮肤，抽搐着变回人类的模样。

被当胸穿过的长矛钉死，如同标本一样无法挣脱的敌人，从怪物变回人类的模样，黑发蓝眼酷似某个在场的正联顾问。

“超人……我要杀了你……”他仍然死死地盯着那个红蓝的身影，徒劳挣扎着伸手，“可我明明已经杀了你了……”

“没关系，我可以再杀死你一次……克拉克，我不会再让你伤害我了……”

在场的众人是震惊的。

“超人，你退后点。”蝙蝠侠说，看了神奇女侠一眼。

神奇女侠对他点点头，掏出真言套索，上前。对着那个因为看不到红蓝超人身影而略显平静，或者说死寂的年轻人，问道，“你是谁？”

“我是……”狼狈垂死的黑发年轻人看着天，那双曾经闪耀的漂亮蓝眼睛无神且死寂，用气声回答，“……我是蝙蝠侠。”

经过必要的检测，以及战后总结，战损统计，或者其他什么——实际上除了超人没人受到怪物（划掉）平行世界蝙蝠侠的伤害，但出于对平行世界来客的戒备，蝙蝠侠坚持要先行关押这个平行世界蝙蝠侠，保持戒备。

他警告正联所有人：“他杀死了超人，在我搞清楚一切之前，远离他，警戒他。”

“尤其是你，超人。”蝙蝠侠点名。

三原色的甜心蓝超紧张地飘了一下。

“不要因为是平行世界的我，你就同情心泛滥，你可差点被他打死。”蝙蝠侠眯眼，尖尖的爪子点点蓝大个的胸口。

“可是……B，我……”超人迎着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额头的小卷毛耷拉着，“好吧，我知道了，你总是对的。”

没吭声的其他成员不出所料地看到他们的主席在顾问面前再一次败退。

平行世界的蝙蝠侠，哦，这个称呼太长了，就叫布鲁斯吧。

布鲁斯实在是很凄惨可怜的样子。明明和他们的蝙蝠侠差不多的俊美面容，但是因为经历，或者其他什么，比他们的蝙蝠侠更显得柔软憔悴，还有些神经质的阴郁。

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蝙蝠侠对待他的同位体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甚至更加提防，穿胸的长矛虽然被取下来了，但被同位体惊人的恢复力惊讶到的蝙蝠侠，毫不留情地上了更严酷的枷锁。

脖子，四肢的禁锢装置，脸上防毒面具样式的口枷。要不是其他人反对，蝙蝠侠甚至想趁取长矛的机会埋个氪石炸弹。

被白着脸的超人坚决制止了。

被严密关押着的布鲁斯很安静，目光是涣散的。他很配合，就算被穿上衣服，带上锁铐和口枷，也只是温顺地接受。

恍恍惚惚的样子梦游一般，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噩梦里，偶尔发出听不明白的呓语。

小可怜。

戴安娜几乎怜爱这个异世来客了。

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惨烈？

火星猎人尝试使用能力探索，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布鲁斯也不愧是蝙蝠侠的同位体，牢牢地将自己的记忆锁在屏障之内。屏障之外却充满了暴烈的杀意与破坏欲。

以及，对超人姓名的一声声呼喊。

“克拉克……”

“克拉克？”

“克拉克！”

或是悲哀的，或是焦虑的，更多是充满杀意的。

火星猎人：emmm……好怪。

“有什么收获吗？”

面对蝙蝠侠的询问，火星猎人微妙地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下措辞，回答说，“什么也没有，但他一直在喊超人的名字。”

“他的世界发生了什么？酥皮怎么会和蝙蝠反目？”闪电侠很不解。

“总不会是超人砸了蝙蝠老家吧。”绿灯侠讲了个冷笑话。

“拉奥啊……”三原色的超人不安地点地，有点焦虑地加快了语速，“我想象不到我干了什么才会把B逼成这样，我是说万一他的超人真的……”

“男孩，放轻松，”神奇女侠安慰地按住超人的肩膀，“交给蝙蝠吧，他在解决了。搞清楚事情真相前，不要给自己施加压力了。”

一切交给万能的蝙蝠侠吧。

蝙蝠侠在联系外援。

总而言之，同人文不可缺少的魔法专家扎塔娜不出意外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法。

“施展这个术之后，你们可以看到他的记忆，感受到他的情感。”扎塔娜说，“不过缺陷是，只有最近的记忆比较完整，其次是印象深刻的。越往前的记忆越模糊。对他来说，他重新经历了记忆里那些事情，你们是旁观者，只能看，无法交流。”

“他看上去真糟糕，像是已经碎掉的瓷器，”蝙蝠侠曾经的恋人看着那位异世界布鲁斯，说道，“你们会看到他内心血淋淋的伤口。”

“他也是蝙蝠侠，小扎。”蝙蝠侠说，“开始吧。”

经过一番神秘仪式，正联众看到了布鲁斯的记忆。

【……

“蝙蝠！超人失控了！”】

起因是超人无缘由地开始破坏城市的高楼建筑。

【……

“该死！又是谁捣的鬼？蓝大个又中了魔法吗？还是卢瑟又搞到什么新品种氪石了？”】

他们坚信是外因影响了超人的心灵。

【……

“蝙蝠！快想想办法，怎么让超人正常？他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为了“救”他们的同伴，年轻的英雄们试图阻止失控的同伴。

【……

“不怪他……只是，还不能让他回来吗？我真想恋曾经的超人啊。”】

无辜的市民死前仍然相信，能设法带回曾经的明日之子。

【……

是太阳风暴？还是达克赛德？是莱克斯．卢瑟？还是冥思螨？什么造成了这一切？】

【……

“当然不是我做的！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不能相信这个外星人是暴露了本质？？！超人就是一个伪神！所有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欺骗人类！他就像我一直以来坚信的那样，是人类、不，是地球最大的威胁！！”

……

“不是魔法，我没有觉察到超人身上有魔法的痕迹……我很抱歉，布鲁斯。”】

【……

“超人杀死了露易丝……各位，我们不能再怀抱希冀了。无论如何，我们必须阻止他。”】

正义联盟这一次的敌人，是超人。

【……

“我一直都不懂，布鲁斯。

联盟里的其他成员在私下谈话的时候，他们总是交头接耳地说你能够打败我。

如果我们真刀真枪的话，两个人都不留余力的那种。我只需要看你一眼，就能把你撕成两半，我稍微呼吸一下，就能把你的心脏冻上，哪怕是最温柔的碰你一下，也足够打碎你体内的每一根骨头。

而你又有什么招数，布鲁斯？就一支矛吗？

你知道你们所有人在我看来有多弱小吗？”

“……是的，该死的，我知道。”】

只剩下蝙蝠侠一个人的战场上，面对最后一个“弱小”的敌人，超人甚至有闲心与他——曾经的搭档、挚友聊上几句。

曾被赞誉为人间之神的氪星人对他说话，好像只是单纯的不解。

失去所有同伴，现在又失去氪石长矛这一唯一有效武器，和一条臂膀的蝙蝠侠狼狈地蜷缩了一下，随机强撑着起身，他用仅剩的手摸上了腰间。

超人没有阻止，他过于自信，不觉得蝙蝠侠真有什么克制他的绝招。

【“我真的…爱过你，我相信过那个你对我们承诺过的世界，你让我对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充满希望。

但是现在我知道那一切只不过是个谎言而已。”】

蝙蝠侠的嗓音有一丝颤抖。

【……

“我不会再让你伤害我了，克拉克。”】

失去人类形态，变身成为怪物的蝙蝠侠，痛苦地吼道，然后他杀死了超人。

……

…………

原本稳定的记忆世界开始频闪、颤抖、撕裂。

查看记忆的他们可以感受到那个蝙蝠侠最后内心的痛苦与绝望，而这一切在杀死他的超人时化作麻木。

四周的一切在消失，然后闪现不同的画面。

【……

“露易丝答应嫁给我了！拉奥啊，我感觉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天，我拥有了全世界！”

三原色的超人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向他的搭档报喜，由于内心克制不住的喜悦，甚至绕着他的搭档轻盈地飞了一圈。

“恭喜你，我的朋友。”

蹲在滴水兽上的蝙蝠侠，在此刻也放柔了声音，祝福他的友人。

“我想将我的喜悦分享给你，布鲁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也能获得幸福！”

超人真挚地向友人送上祝福。

“当然，我会的。”

哥谭的骑士这样回复他。】

【……

“大都会的房价真贵啊，你知道更令我震惊的是什么吗，布鲁斯？我发现如果我死掉的话，我居然买不起坟墓！”

“我不介意在韦恩庄园给你留一块位置，只要你愿意。”

“哈哈哈真的吗，那太好了布鲁斯。那我在堪萨斯的家也给你留一个位置，以后有一天蝙蝠侠退休了，可以去那里散散心。”】

【……

“这枚氪石戒指给你，布鲁斯。”

“……什么？”

“嗯……就是，你知道的，氪石是我的弱点，我思考很久，应该把它给谁保管。”

“所以？”

“布鲁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认为把它交给你是最好的决定！”

“……我知道了。”】

【……

“我们就像是白昼与黑夜，你和我，我们的一致性比我们自己以为的更多，比双生子更甚，因为我们是互补的。

我们彼此契合……如同手与手套。”

超人牵着蝙蝠侠的手，坦诚而真挚的告白。】

【……

“生日快乐，克拉克。”

蝙蝠侠为超人送上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这是……玫瑰？”

“是氪星玫瑰。”

“拉奥啊！”小记者小心翼翼地捧着方盒里的玫瑰，蓝眼睛闪闪发光，“她可真美！”

“布鲁斯，我太惊喜了！我在孤独堡垒尝试过，但是没有成功，你是怎么做到复活她的？”

“嗯哼，”蝙蝠侠，或者说布鲁斯，挑眉笑道，“因为我是蝙蝠侠。”】

……

…………

记忆世界闪动的太快了，正联众在一些画面里看到了自己，最后四周画面彻底模糊，一阵晕眩之后，他们回到了现实。

“……呃，那个蝙蝠，他和超人，是一对吗？”

绿灯侠迷茫地发问。

“不是的吧，”闪电侠迟疑地说道，“他的超人不是要跟露易丝结婚了。”

“我不是很懂，”火星猎人思考了一下，“地球上，好朋友送戒指和玫瑰花，是正常的吗？”

所有人沉默了。

*

现在压力给到本世界超蝙这边。

*

“嘿，蓝大个，”闪电侠问，“你也给蝙蝠送给氪石戒指？”

“呃……”原本沉浸在布鲁斯那堪称惨烈的记忆里，因为共情能力太强所以有点emo的超人一个激灵，觉得自己没有哪里不对但是突然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是的，因为……”

“哇喔，”神奇女侠发出一声感叹，“那你呢，蝙蝠，你也送过氪星玫瑰？”

“……”蝙蝠侠不想说话。

“那是因为B知道我很怀念氪星，所以才……”超人解释。

“哦，”神奇女侠说。“男孩们的把戏。”

笑闹了一会，打散了原本沉重的气氛。至少大家表面上都表现得很轻松。

超人率先发言。“我觉得我们应该对他好一点，而不是当做囚犯。毕竟他是蝙蝠侠，还打败了他们宇宙邪恶的超人。

毫无疑问，他是个英雄。”

很显然大多数人都赞同这一说法。

“还有就是，考虑到超人可能失控，”三原色的甜心蓝超诚恳地对他的同伴们说道，“我不介意接受大家的监督，如果有必要，可以在我胸腔里安装一个氪石炸弹，作为最后的手段。”

其他人被超人的话惊到了。

原本内心或多或少有些担忧，但超人过于诚恳的话语让同伴们心里一时不是滋味。

“我不同意。”蝙蝠侠嘶哑着嗓音说，他隔着护目镜向超人投来杀必死的眼神，“你不应该因为那个同位体的记忆做出不明智的决断。”

“你是我们的超人，你怎么样我们最清楚。你不是他记忆里的超人。本质上你们就不一样。如果你失控了，我们会想办法把你带回来。”

“B……”小飞人露出湿漉漉的狗狗眼，感动地看着蝙蝠侠。

“还有，”蝙蝠侠无视，“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那个同位体非常危险，大家不能麻痹大意，他注射的东西能让他变身后杀死超人。在刚刚他的记忆里，我发现那是个半成品，而且具体传染性。”

“什么？！”

“咦等一下，好像传染了也只是会变得丑一点，但会比酥皮还强哎！”一众呼声里冒出个画风不同的发言。

“这样想好像被传染了也不是特别糟唔唔小熊你……”闪电侠迎着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勇敢地捂住绿灯侠的嘴巴。

“我想，既然你说是半成品，你应该已经有结论了？”神奇女侠问。

显然是的，蝙蝠侠在很短的时间里，结合同位体记忆世界里闪现的研究画面，搞清楚了同位体注射的半成品来源氪星“毁灭日”，并且经过精密的检测，蝙蝠侠发现注射后会破坏大脑，使人疯狂。

简单地来说，这个异世界的蝙蝠侠，这个布鲁斯，脑子坏掉了。

布鲁斯一直到最后都想挽回超人，克拉克，他最好的朋友，他的挚友、搭档，或者……

蝙蝠侠隐藏于内心深处，深爱着的人。

但如果，他和他们喜爱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是虚伪之人的假面呢？

被热视线截断肢体的痛苦，也不及布鲁斯那刻肝胆俱裂万念俱灰的痛苦。

那近乎是剐心般，硬生生撕裂了重要的半边灵魂。

布鲁斯绝望地注射了腰带里那只半成品药剂——那本是为了帮助超人抵抗如毁灭日之类的敌人而研制的，此刻却成了他杀死超人的秘密手段。

多讽刺啊。

更讽刺的是，当布鲁斯看着超人猝不及防地被氪石贯穿，那张太阳神一般俊美的面容带着淡淡的惊愕染上红色如人类一样的血，曾经被布鲁斯无数次在心中赞美和喜爱的，如北极最清澈的海水，如最晴朗的天空，蓝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眸，映照出布鲁斯怪物一样的身影时，布鲁斯，不，应该说是，蹂.躏者。

于是蹂.躏者那被痛苦折磨的内心短暂地获得了平静，继而涌现的是岩浆一般，灼烧着的——喜悦。

你欺骗了我，欺骗了所有人，克拉克。

你是个虚伪的骗子，一个彻彻底底的伪善之人。

我恨你，我杀死了你。

……我早该杀死你的，这样其他人就不会死。

蹂.躏者的理智因为病毒而消散了，狂热的喜悦与伴随超人死亡而产生的醒悟让他做出传播病毒的决定。

可想而知，如果他这么做了，那么无疑会将他的世界进一步推向毁灭的深渊。

但好在，他穿越了。

被另一个蝙蝠侠关押，初步注射解毒剂后，布鲁斯逐渐从混沌中恢复了一些清醒。

他最先感受到的，是臂膀处如影随形的幻痛。

残留的理智试图分析现状，但那个半成品病毒对布鲁斯的影响是彻底的、不可逆转的，在被病毒感染前的痛苦和执念，深深地刻印在蹂.躏者的心灵上，无法摆脱、无法缓解、无法遗忘。

但在蝙蝠侠及其他人的努力下，布鲁斯至少表面上恢复了正常，只要不接触刺激源——特指某三原色小飞人——那么布鲁斯可以正常的沟通交流，甚至能在玩策略游戏时，一骑绝尘地领先刷新记录。

只能说，这毕竟也是蝙蝠侠，哪怕傻了，降了智商，也比一般人要聪明些的。

经过持续的观察和控制，在同伴们“嘿蝙蝠，你不能这么对待另一个你，他也是蝙蝠侠，是英雄！”的抗议中，确认危险份子一定程度上可控并且配合的前提下，蝙蝠侠允许另一个布鲁斯在瞭望塔上的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

这个布鲁斯对于限制和控制手段接受良好，甚至显得相当温顺平静，甜蜜无害地仿佛单纯地是个布鲁西宝贝儿，没有另一重蝙蝠侠的身份，更没有变身怪物杀死过超人一样。

联盟的不少人在战斗技巧上是非常薄弱的。

不知道是谁提议，既然都是蝙蝠侠，那布鲁斯的体术应该也很优秀，可以趁他在瞭望塔期间，跟这个异世界的蝙蝠侠交流学习一下，提升一下自己的战斗技巧，至少做到减少后续战损。

神奇女侠投了赞成票，虽然她不需要蝙蝠侠做陪练，但是有着丰富陪练经验的她，觉得同伴们很有必要多练习一下。

于是她建议超人，可以换上常服试探一下布鲁斯会不会受刺激，如果布鲁斯只对超人有着恨意，那克拉克就可以通过和布鲁斯一起练习的方式控制自己的力量了。

超人觉得神奇女侠说得有道理。

虽然b告诫过他不要接近这个布鲁斯，说他很危险，但是超人每每看到便装，脚上戴着铐链的布鲁斯，那样忧郁苍白地缩在大厅的沙发里，怔怔地看着落地窗外的太空时，都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愧疚和怜悯。

超人当然知道他杀死了他的超人，可他也知道那个坏掉的超人伤得他有多重，哪怕不是同一个人，可记忆碎片他们看到的那一幕幕，和超人以及超人自己的蝙蝠侠的相处多么像啊。

他很痛苦。

超人看着面无表情发呆的布鲁斯，想。

超人在请布鲁斯帮助练习战斗技巧的提议中也投了一票。

他觉得如果是帮助同伴们的话，虽然对布鲁斯来说是平行世界的同伴，但至少也能从这种行为中获得些慰藉，超人知道，蝙蝠侠就是这样，他需要做些什么，帮助什么，来摆脱自身内心的苦痛。

正如超人所想，当同伴们纷纷邀请布鲁斯帮助练习身手后，这个布鲁斯很少再一个人露出那种苍白忧郁令人心痛的神情，他对他平行世界的同伴们温柔说笑、耐心谈心，表现出来的开朗幽默让大家都有些惊讶。

超人觉得神奇女侠的建议很对。

他换上常服，还是克拉克式的格子衬衫，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局促地接近了布鲁斯。

他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样的打扮会不会让布鲁斯受到刺激。

结果当然没有。

“你也需要练习身手吗？男孩？”

那个布鲁斯笑着问他。

克拉克只知道点头了。

克拉克觉得布鲁斯和他的蝙蝠侠其实很像，比如饮食喜好和细微之处不明显的习惯性小动作。

聊天时候的逻辑和思路大体相似，但布鲁斯毕竟被那个病毒感染过，思维有时候过于跳跃发散，说话言语会出现前后链接不上的问题。

克拉克只觉得怜惜。

任何人面对一个原本很美丽强大的，却因为意外而满身伤痕变得脆弱的生物，都会有这样的近乎爱怜的感受。

克拉克越加频繁找布鲁斯，将蝙蝠侠的告诫抛之脑后。

但是你们知道的，蝙蝠侠永远是对的。

所以当克拉克完全丧失警惕，单独值班时又一次和布鲁斯相处，他几乎是猝不及防地被早有准备的布鲁斯压倒在地。

那副黑框眼镜啪嗒落地，镜片碎裂。

那双蓝色的，像大海也像天空般美丽的眼睛流露出无辜的惊愕和无措。

“克拉克……哈！你怎么胆敢以为能欺骗得了我？”

布鲁斯掐着他的脖子，露出几乎是神经质地笑容，眼角因为过于激烈的情绪而充血泛红。

克拉克，aka超人试图制住布鲁斯，但他发现，他陷入了虚弱中。

是氪石？？

布鲁斯怎么拿到的？

啊……毕竟也是蝙蝠侠，那就没事了。

克拉克迟钝地意识到，他的蝙蝠侠的正确性，一个仇恨超人的【蝙蝠侠】，哪怕被削弱了，对他来说也是危险的。

他内心苦笑，但他看着上方的布鲁斯，明明钢蓝色眼眸里燃烧着憎恨的火焰，却不自觉地落泪的布鲁斯，克拉克吃力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抱住这个比起他的蝙蝠侠，更显瘦弱的布鲁斯。

为什么会有种奇妙的ntr感……【沉思】，感觉如果定cp的话，还是双蝙一超的等边三角会比较香也很稳定呢……

没有然后了，就是个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