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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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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站在原地歪头回想,转头后在看到江向晚用那种希冀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那一刻,心里的八卦魂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少夫人,你的眼神不对劲哦。”

瞧着小荷一脸的坏笑,江向晚立即抬手挡住脸,“你看错了,没有。”

“真的?”说着,刚要伸手拿掉江向晚挡在面前的双手,就被江向晚侧身多躲开。

向后退了几步,江向晚瞬间岔开话题,“在院中无聊的紧,咱们去街上转转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一提到吃的,小荷顿时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拍手叫好。

都城,大理寺

江向寒正登记完今日移交过来的案卷,眼前突然出现一封书信,在看到上面的字迹后才立即将手中毛笔靠在右侧笔架上。

“多谢。”

可当自己伸手去接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收回,不用想也知道只有郑易初这个家伙敢如此戏耍自己。

“赶紧将书信给我,回你的刑部待着去。”

说着,江向寒起身就要夺走书信,却被郑易初侧身躲过。

“你这家伙好没良心,亏我一得到书信就赶来见你,你就是如此不待见我的?”

“郑易初!”

一听到江向寒叫了自己全名,郑易初也不敢再多言语,但还是一脸不情愿地将书信递到了江向寒的手中。

见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江向寒也懒得搭理,径自拆开书信。

“向晚安好,勿念,吾兄近日如何?”站在江向寒身后的郑易初小声说出书信上的内容,此举当然也免不了收到江向寒一记冷眼。

“行了,信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说着,江向寒小心翼翼将信折好藏于怀中。

抬头又见郑易初双手一抬,撸起袖子拿起墨条就要磨墨。

“磨墨这等小事倒是屈尊您这位刑部司郎了。”说着,江向寒也很快执笔写信,可直到下笔时却又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好。

郑易初见到江向寒一副思考模样,也是不免出声嘲笑,“看来这世间也有能难得到你的地方,随便写点家长里短不就行,再或者,写点我的事情也行啊,我相信向晚妹妹也是很乐意知晓我的近况的。”

江向寒抬眼看了一下,而后开始动笔写信,过程中足足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

待墨迹干之后,郑易初一手拿过书信同样藏在怀中,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江向寒,“一封信一顿饭,可别忘了。”

上街后,江向晚二人首先来到一家名叫风来客的酒肆,落座在靠窗的位置。

点餐时,一直守在身边的小荷在看到江向晚点的名字后都大为震惊,心中暗想这么多少夫人能喝的完吗?

直到店里伙计退下,小荷才出声询问:“少夫人,小荷想问一句,您什么时候能吃酒的?奴怎么从来没看见过?”

“我不会啊。”

其实江向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酒,不过就是想试试,毕竟在那个地方自己可是沾酒就上脸的人,有时候想要一醉解千愁都想不通。

“那您还点那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包?”还没上酒,小荷已经开始考虑打包的问题了。

江向晚起身来到窗边坐下,一边望着窗外路上行人奔走的身影,一边做出回应,“放心,我刚才看过了,可以打包。”

“哦哦。”说着,小荷来到江向晚身后再次说道:“少夫人,奴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坐在窗边。”

听到这话,江向晚不禁垂下眼帘,望着手下的木框。

喜欢坐在窗边,是因为在那个地方自己只能待在房间看着别人被和善的父母接走,同时又希望下一秒院长就会走进来说自己之后有了着落。

只不过很可惜当时的自己因年纪问题,鲜少有人考虑收养自己,有意向的在见面之后也都不了了之,没了下文。

“咦,那不是柏少爷吗,脸上怎么有伤?”

江向晚一听,立即抬眼看着小荷手指的方向,在看见谢瑞柏额头上的红肿后,本想出声叫住对方,可转念一想,又迅速摘掉窗台上的吊兰枝叶而后裹上碎银迅速扔下。

一直低头走路的谢瑞柏在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落叶后下意识抬头,在看到三叔母招手后,眼眶迅速变得通红,而后又迅速低下头去。

“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江向晚立即跑下楼来到谢瑞柏身后。

望着地面硬币大小的黑圈,抬起的手指顿时停在虚空。

而下一秒面前的谢瑞柏在看到身边的人影后也迅速转身撞入江向晚的怀中,说话的语气充满着委屈:“三叔母。”

一听对方这语调,江向晚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尤其是在看见谢瑞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就愈发怜惜。

“三叔母带你去楼上坐,好不好?”

怀中的谢瑞柏默默点头,任由江向晚牵着自己的手登上酒肆。

进包间时恰逢伙计端酒进来,谢瑞柏在问到酒味后还不自觉皱眉说道:“三叔母,三叔知道您出来吃酒吗?”

期间,江向晚用身形挡住而后使眼色让小荷将那几壶酒拿的远些。

“哪有,我只是一时兴起想尝尝看,倒是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话题回到自己的身上后,谢瑞柏顿时变得安静,坐下后就没再开口。

坐在身边的江向晚在看着谢瑞柏沉默不语后,心里只觉得着急,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挺能坐得住。

那好,反正自己也闲得慌,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如此一想,江向晚转头又拿起酒壶浅浅倒了一杯,坐在窗台边品尝。

只不过让江向晚没有想到的是,那口酒刚一下肚,熟悉的烧脸感很快就让自己不得不放下酒杯。

看着不远处的酒壶,江向晚只能在心里哀声默念:看来这辈子自己是无法品尝这世间的美酒了。

屋内突然冒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江向晚先是看向小荷,在对方连忙摆手以示清白后才缓缓将目光看向正对面的谢瑞柏。

既然不能喝酒,那江向晚眼下唯一的事情就是尽快弄清楚对方这额头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再次来到谢瑞柏身边坐下,江向晚出声询问,“你不说,那就让我猜猜,不小心磕碰的?还是……和人动手了?”

说到后者,江向晚注意到谢瑞柏的眼神有所变化,随后又紧接着说道:“对方是说了什么,柏哥儿和人起了冲突。”

“三叔母怎么不认为是我先动手?”此时,谢瑞柏才终于抬起头看着江向晚说道。

“怎么会,在三叔母的印象里柏哥儿不是这样的人。”江向晚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些心虚,毕竟若真是对方先动的手,谢瑞柏就不会问出刚刚那个问题。

“可柏哥儿让三叔母失望了,的确是我先动的手,不过我也道歉了,夫子也罚了我戒尺,此时就算了了。”谢瑞柏又低头回道。

虽是这么说,可江向晚知道这件事在谢瑞柏的心中恐怕是还没有了结。

将双手放在膝盖上,江向晚继续问道:“那……可以告诉三叔母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良久,江向晚得到的只有谢瑞柏摇头的动作。

本以为事情就此陷入了僵局,可谢瑞柏接下里的回应却是江向晚没有想到的。

“三叔母,下人们都说你是代替你妹妹嫁过来的,那你来到这可有怨言?”

看着谢瑞柏那双真挚的眼睛,江向晚也坐直了身形,认真地回答着:“没有,从我答应来的那一刻我就不会有怨言。”

说完这个,江向晚又立即联想起谢瑞柏动手的原因,难道是说学堂里的人提及谢家之前的事情?

江向晚偷偷睨了一眼对方的脸色,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而且对方说话的内容竟然还提及了谢瑞柏的名字。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下一秒门就被人从外面狠狠推开,迎面就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妇人,手中还牵着一位嘴角带伤的小郎君。

谢瑞柏一看这架势立即挡在江向晚的面前,同时质问道:“何言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小兔崽子,我这还没质问你呢,你倒是先说起话来了。”牵着何言森的妇人抢先说道。

而后又用手指着身后的江向晚,问:“你是谢瑞柏的家人吧,你看看他在学堂里做的好事。”

江向晚刚要说话就被谢瑞柏打断,“伯母,这件事情我和何言森都已经在学堂处理好了,你为何还要追到这来,何言森,你说是不是。”

听着门外看客人的讨论声以及看向自己的各种眼神,谢瑞柏的脸颊逐渐变得通红。

而江向晚也立即察觉到谢瑞柏的变化,直接伸手将谢瑞柏转向自己,用手护着对方的后脑。

“这位娘子,有什么事情我们不妨关起门来说话,像现在这样被人看来看去多不好,你说是吧。”江向晚好声好气,面带微笑地说着。

只不过对方似乎就是想将此事闹大,在江向晚说完后,竟还大声招揽行人来此围观。

“大家都来看看啊,咱们县令的孙子动手打人,一句道歉就想了事,这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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