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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这个小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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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刚开始答应邵玉铭的时候,他是出于片刻冲动。

但那些冲动在对比自己所拿到的实际报酬时,刘波又很快的清醒过来,言语出现了推辞。

对于他的出尔反尔邵玉铭也不恼,只是笑着挽留刘波给他一点时间。

他说: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说服你。

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药,情感脆弱者闻之必动容。

人之苦难大同小异,你有的我没有,我有的你没有。

不说时你我皆一样。

但凡开口,即便只说一二,共情者也可忽略他人超越自身百分之九十八的其它优越条件。

为别人人生路上那不值一提的小忧愁,舍身忘我的心碎,大约就是刘波这辈子做过最无用的事。

这天晚上刘波逃了班,和邵玉铭一起坐在天台的长凳上看月亮、享晚风,看高楼大厦里的盏盏灯火,听耳边狂烈的心跳。

不管物质条件怎样,每个人的童年似乎都有意难平的时刻。

相比于刘波朴实的平穷,邵玉铭的意难平也很常见。

早逝的母亲,浪荡的父亲,以及只会把他当继承人培养,却从不知如何去呵护与关爱一个正常孩童的爷爷。

邵玉铭的苦与难是情亲的缺失,是没有人懂的关爱与孤独。

他在冰冷的环境中成长,他的成熟是迫不得已的伪装,就像他时刻挂在脸上的微笑,一片虚假。

幸而,他在最孤独的时候遇到了和他一样的滕子锐。

一个和他一样没有母亲的同学,一个坏脾气的又倔强的小男孩。

他们的人生是那样的相似,性格却又迥然不同。

他们成了朋友。

有了更多的朋友。

但他只想有他。

他们一起成长,一起玩乐,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理当如此。

他们都不懂爱。

唯有陪伴,是他们最好的良药。

月影西沉,不知不觉间他们坐了很久,刘波就这样木呆呆的听着邵玉铭口中的他与他。

一对竹马,两小无猜,在漫长的成长中相互扶持着长大。

刘波从他们的相处中听不出什么,就像是是很寻常的大哥哥与弟弟的相处。

但刘波听明白一件事,邵玉铭不能没有滕子锐,否则……

否则怎样?

孤独!

没有安全感!

失去人生的意义!

或许全都有。

总之,滕子锐就是他邵玉铭的精神支柱。

没有了滕子锐,他邵玉铭很有可能会活不下去。

这时的刘波还是太年轻,听着这样半真半假的说辞,心揪的好似活不下去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若是换了十年后的刘波再来听这番话,只怕要大骂一句有病了。

有钱人的脑子都是这么奇葩的吗,离开了谁动不动就活不下去了。

真这么感性那还是早点死好了,不要占着上好的资源还要哭天抢地的嫌日子难过。

答应的时候是那样的轻飘飘,可等刘波拿出手机看到未接来电上面冒出的红色数字时,还是一阵头疼。

点开短信页面,又是一连串的信息涌动。

短信跳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刘波只看了最后两句。

滕子锐:‘我回来了,你在哪?’

滕子锐:‘快回我电话!!!!’

刘波没有回滕子锐电话,而是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我刚下班。抱歉,上班的时候不能使用手机。”

短信刚发过去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嗡嗡嗡”的声音吓了刘波一跳,他下意识的按了挂断键。

等反应过来时,手里的手机已经恢复了平静。

刘波:……看着来电人的名字,不想打回去怎么办!

好在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刘波点开新消息,正是滕子锐。

“你在哪里上班?我去接你!!”

滕小少爷从来不是一个能记人电话号码的人,离开时刘波还以为自己真的摆脱了麻烦的粘人精。

但没过几天清闲日子,手机上就开始陆续出现十几个滕小少爷的来电铃显示。

刚开始他倒也能给滕小少爷面子接几个,但发现他实在废话一箩筐,找他纯属闲扯,刘波就懒得再搭理他了。

电话打不通,滕小少爷就给他发短信,从此刘波的手机就被滕子锐的电话与短信轰炸了。

刘波自然也是懒得回的。

滕子锐着实幼稚,联系不到他的人就找宗光叔叔“施压”,弄的刘波没办法,每天只好在众多的短信中,随便挑几条无关紧要的问题回一下。

刘波握紧手机,脑子里想着邵玉铭那低落的脸,动动手指,还是将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发了过去。

随后又调转页面,把滕子锐等会要来的消息告诉等在外面的邵玉铭后,他换好衣服,收拾好东西就从后门下班回家了。

刘波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上格外的重,胸口就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

他睁开眼,抬头一看,胸口正横着一条大腿。

吓了一跳。

刘波立马伸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肉身推开,连滚带爬的下床。

床上原本睡得不省人事的人,也因为他的这番举动迷迷糊糊的醒了。

滕子锐伸了一个懒腰,哈欠连天的抱怨:“你终于醒了!”

刘波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从门进来的啊,刘叔给我开的门。”

滕子锐不以为然的说,随后他又奇怪的问刘波:“你怎么搞得,睡的比猪还熟,怎么叫你都不醒。”

刘波抿唇,最近他的睡眠时好时坏,昨天夜里睡不着就多吞了两片褪黑素。

洗漱好后,滕子锐便迫不及待的要拉着刘波出门去玩了。

“昨天晚上我好心去接你下班,你竟然放我鸽子,害我白跑一趟。小波,我生气了。”滕子锐像模像样的说。

刘波:……

“除非今天你带我去好玩的地方玩,不然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刘波很想问他,你昨天难道没有见到邵玉铭吗。

既然见到了邵玉铭干嘛还来找他。

话在嘴边转了一圈,他又咽了回去。

想起来邵玉铭根本就不喜欢去人多吵闹的地方,滕小少爷大约是太想出去玩,这才勉为其难的又找上了他。

“抱歉子锐哥,我可能去不了。”

“你说什么!”滕子锐瞪眼,盯着刘波满脸不悦。

刘波硬着头皮说:“我今天还要上班……”

“那个破班有什么好上的,一个服务员的工作能赚几个钱。”滕子锐不屑的说。

“你缺钱是不是?要多少,我给你。只要你还和以前一样跟着我就行。”

刘波:……

滕子锐就是一个小孩子心性,想到什么就要去做什么,与其说是让刘波带着他玩,倒不如说是刘波在陪着他一起疯。

游乐场对滕子锐就好像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尽管刘波之前带滕子锐已经来过了几次,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滕子锐依旧可以玩的很快乐。

今天是滕子锐的生日。

如果不是邵玉铭说,刘波也不会知道。

不过从见面开始,滕子锐也没有主动说起过这件事,刘波也当自己不知道好了。

他不想与滕子锐有过多的交情。

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刘波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新消息,狭长的眼皮动了动,而后出声提醒滕子锐:“子锐哥,我们该回去了。”

此时天色将晚,太阳划到了西方,滕子锐闻言看了一下时间,快六点了。

听说六点半时,站在游乐园最高的地方就可以看到美丽的落日。

滕子锐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很快就定格在了游乐园内最高的建筑物上——摩天轮。

他兴奋的拉着刘波就往摩天轮的方向跑,边跑边说:“行,玩完了这个我们就回去。”

摩天轮渐渐往上升的时候,说实话,刘波的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好像,恐高。

上了摩天轮滕子锐就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开心的在箱子里东摸摸西看看。

“小波,你快看那里,是小丑在表演诶!”

看见好玩的东西,滕子锐开心的与刘波分享,不过他喊了好几声也不见刘波回答,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你怎么了?”滕子锐见刘波脸色惨白,不放心的从对面坐到刘波身边,着急的问。

挂箱因为他的动作晃了晃,天旋地转,吓得刘波不敢睁开眼睛,抖着嘴唇回答:“没事,我就是有点晕。”

“晕?”滕子锐疑惑的伸手去摸刘波的额头:“你是发烧了吗?”

刘波:……

“我好像恐高。”刘波无奈的解释。

算了,就不要指望滕子锐能够听出“话外音”了。

这个小白痴!

“呀,那你怎么不早点说,还跟我一起上来!”

滕子锐诧异极了,不过很快他的脑子里的想法就是一个转弯。

呀,他果然是真的喜欢我喜欢的无可救药,明知道自己恐高也要陪着我坐摩天轮。

人真好!

感动嘤~~~

被滕子锐忽然抱住了胳膊,脸还钻进了他的怀里,刘波无语的闭紧了眼睛。

当摩天轮行到了最高处时,滕子锐也终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落日。

“你就睁开眼睛看一下嘛,一点也不吓人的,就看一下,看完你再闭上眼睛!”

滕子锐坐在刘波的身边急的差点跺脚,叽叽歪歪的缠着刘波让他睁开眼睛,和他一起看一下美丽的落日。

但无论他说什么刘波就是不干,眉间皱了一堆褶子也要把眼睛闭的死紧。

无奈之下滕子锐只能放弃让刘波陪着他一起看,气的他狠剁了一下脚,引的挂箱在空中又摇了摇。

刘波:……

刘波惊恐的抓紧了座椅,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更不敢睁开眼睛了。

摩天轮缓缓上升到顶点时,齿轮转动一下又开始悠悠下降,太阳也落到了最西方,被地平线遮住了小半张脸。

西方的橙红染透白云,无线拉长光的颜色,穿过玻璃,落在刘波的脸上、身上,把他染成了一个“小红人”。

秀色可餐。

刚才还在生气的滕子锐,回头一看到这样的刘波立马消了火气。

他的视线在刘波细长的眼线徘徊,缓缓下滑,顺过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一张紧咬的下唇上。

刘波的唇很薄,但线条流畅,两边嘴角微弯,是很多女生做梦也想拥有的妈生微笑唇。

此刻刘波的下唇被他自己咬着,不轻的力道压在唇上被迫染出了一种明亮的红,像是涂抹了一层诱人的唇脂。

滕子锐看着看着,没忍住,悄悄地凑过去,捧着眼前人的脸,给了他一个火辣的热吻。

从摩天轮上下来时,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滕子锐顶着被咬破的嘴唇走的很快,刘波同样捂着还有些发麻的嘴唇吃力的追在后面。

一直到出了游乐场两个人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们是自己开车来的,见滕子锐上车后不等他就开始发动汽车,刘波连忙小跑着上前拉开车门就钻进了后座。

谁知他屁股还没有坐稳,前面的人忽然扭转过脑袋恶狠狠的看着他:“你干嘛?”

刘波:“……回家……”

“我问你为什么坐后面!”滕子锐的脾气越发暴躁:“滚前面来!”

刘波哆嗦了一下:“好的。”

游乐场在郊区,车子驶入主城区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正是华灯初上时。

刘波脑袋靠在车玻璃上,想着手机里的短信,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饿了吗,想吃什么?”

滕子锐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知哪里来的好心情笑着问刘波。

“西餐?中餐?还是火锅……”

刘波:“生日快乐!”

“什么?”

听见刘波突然冒出来的祝福滕子锐的表情显得有些诧异,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

刘波握握拳,重复道:“祝你生日快乐,子锐哥。”

“原来你知道呀!”滕子锐的脸上一瞬间像是白雪融化,死臭的一张脸绽开温暖的笑容。

“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刘波:……

他能准备什么礼物,他又没有钱。

稍稍犹豫,刘波还是如实说道:“玉铭哥说他在酒店预定了包房想给你庆祝生日。”

见滕子锐脸色忽然变得阴沉,刘波手指无意识的攥紧衣角,还是大着胆子补充说道:“他们人都到齐,就差你这个寿星了。”

“你踏马就要和我说这个!!”滕子锐冷着脸问。

刘波缩紧脖子窝在座位上大气不敢出。

“我问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滕子锐余怒未消的问。

刘波:……

见刘波不说话,滕子锐憋红了脸嚷嚷,猛然侧过身子揪住了刘波的衣领。

“别告诉我,你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还什么礼物也没有给我准备!”

“刘波,你别逼我打你!”

刘波立马认怂:“准备了准备了,就是不好拿,我放在家里了。”

“真的?”滕子锐半信半疑。

刘波:“真的真的,等回去了我就拿给你。”

得到了刘波肯定的回答,滕子锐这才像一只被顺毛的野猫,松开了一直紧攥着的拳头。

滕子锐:“哦,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心虚的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刘波头大的忽悠:“这个不能告诉你,礼物要收礼人亲自拆开看到的才有惊喜可言。

听见这话,滕子锐自己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算是同意了刘波的说法,不再逼问他礼物的事情。

车子又开始发动,眼见着马上就要路过邵玉铭定的酒店,刘波赶忙问:“那生日宴你还去吗?”

滕子锐反问:“你想让我去?”

刘波: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但话不能这么直接说,他怕被打。

“人多热闹。”刘波想了想,斟酌着措词说:“听说玉铭哥为了给你办好这个生日宴会花了很多的心思,他,他可能是想和你和解吧。”

“和解?”滕子锐疑惑的问,像是不知道他与邵玉铭之间有什么是需要和解的一样。

“是啊,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玉铭哥经常向我打听你的消息。想来是真的很,很想你。”

刘波半真半假的说,说完还小心翼翼的观察滕子锐的表情。

滕子锐重点偏移:“你们经常见面?”

刘波:……什么脑回路!

“也没有很经常见面,就是我打工的那家餐厅比较近,玉铭哥过来吃过几次饭。”

“哦。”滕子锐又没了兴趣。

刘波:“……那你去吗?”

滕子锐:“你想玩,那就带你去见见世面好了。”

刘波:不是,我没有,我一点也不想去啊!

刘波还是去了,和滕子锐一起,推开门的一瞬间,包厢里的人齐刷刷的向他们行来了注目礼。

男男女女两三桌,都是他们那个圈子里或是同班同学。

这样的场面滕子锐显然是见惯了的,大大方方大的走进去,招呼还没有打完就被人群拥护者坐在了主座。

而刘波则被突然涌过来的人群推搡了一下,差点崴了脚。

“你没事吧?”

耳边传来了青年温润如玉的声音,刘波的耳尖一红,马上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抽回了自己被邵玉铭扶住的手臂。

“玉铭哥……”他狼狈的向邵玉铭打招呼。

“真的是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把子锐带来,今天这场面恐怕真的是要难以收场了。”

刘波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向子锐哥提了一下生日宴的事情,他是很乐意过来的。”

“行。”邵玉铭轻笑:“那边的桌子给你留了一个座位,委屈你暂时就和小锐的同学们坐在一起吧。”

“不委屈不委屈!”这下子刘波的脑袋都快要成了拨浪鼓。

但邵玉铭给他留的那个座位了,刘波到底是没有做成。

滕子锐寒暄够了回头一见刘波没有跟上来,高高的个子立马穿越人群锁定了他的位置。

“小波,你过来跟我坐!”

“刷啦啦”包厢中所有人的视线又都看向了角落里的他。

目光或是好奇,或是鄙夷……

刘波尴尬背脊一僵,摇摇头,不愿意过去。

他不愿意走过去,滕子锐就亲自走了过来,拉着他一同坐到了主桌,与邵玉铭一左一右的坐在滕子锐的两侧。

滕子锐的神经就是这般的大条,一点也没有察觉出包厢中气氛的凝重。

傻呵呵的指挥刘波帮他夹菜、剥虾、挑鱼刺,就像他们还被关在别墅里的那段日子一样随心所欲。

可他们这般互动落在别人的眼里味道就又不一样了。

主座这一桌都是他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好友,邵玉铭与滕子锐的关系虽然没有直接挑明过,但谁又不知道他俩之间那隐秘的关系呢。

就说滕子锐明年的生日会,虽然也都是邵玉铭张罗操办的,可滕子锐必定也会跟在邵玉铭的后面“指挥”一下,弄点常人不太理解的装饰品、菜品或者小游戏增添氛围。

而今年就太正常了,不只是生日会正常,就是滕子锐也变得“正常”了。

没有时时跟在邵玉铭的身边就不说了,还是最后一个到的,而且与曾经的“小跟班”举止暧昧。

还是顶着一张一看就是刚刚才咬破的红唇,怎能不惹人多想。

再看邵玉铭,虽然脸上依然是笑的,可那双拿筷子的手却是青筋暴起。

一桌子宾客看的眼珠子不停的打转,视线不停的往上位的三个人身上瞟。

生怕打了起来,又怕错过了什么“大八卦”。

倒也不是没有相熟的人看不过眼滕子锐与刘波的行为,想替邵玉铭“打抱不平”。

但是不等他们话说完,就被邵玉铭自己给挡了回去,不给旁人一点让滕子锐难堪的机会。

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邵玉铭今天唱的是哪出戏,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见邵玉铭自己都没有意见,他们一个个也就都收了小心思,埋头苦吃。

二三十人的大包厢一时间只剩下了吃饭时筷碗碟勺的碰撞声。

难熬的正餐终于吃完,夜生活也不过是才刚开始。

这一天也是滕子锐与邵玉铭在一起时,难得可以玩通宵的时候。

他们进了电梯,下到了楼下的KTV唱歌。

进了欢乐场,音乐一响,大家的身段就都放开了,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热热闹闹。

滕子锐玩嗨了就把拴在裤腰带上的刘波给忘了。

昨夜没有接到刘波的滕子锐,的确是见到了邵玉铭,不过见面时太突然。

两人快小半年没见了,乍然见到了守株待兔的邵玉铭,滕子锐还没有调整好状态,令他一见到邵玉铭就想到了自己脸上挨的那一个巴掌。

满腹委屈。

他长这么大就挨过两个人的巴掌。

一个自然是邵玉铭,另一个就是他爸。

他爸打他还是因为邵玉铭。

一想到这些滕子锐就觉得委屈,一委屈说话就比较冲,张口就说“我们没关系了”。

就这样刚见面没说两句话,就又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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