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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踏入九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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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让拿着药转身的霎那,牧云迟收起了嘴角的笑容。

楚清让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人坐下之后,便将药放到了牧云迟的手边,道:“自己涂吧。”

牧云迟本以为楚清让会亲自为他涂抹伤药,结果……是自己想多了。

牧云迟像是赌气了一样,将药膏往楚清让那边推了推,一副我就是不涂的模样,摆明着。

楚清让一看便知,心里想的都摆在脸上了,这要是看不出来,楚清让还真的是傻。

楚清让也是宠着牧云迟,将药膏拿起,直接抬起牧云迟的手腕,用湿布擦拭一番,边将药膏涂抹在手上,用伤布包扎。

好了后,楚清让便也收了手。

也不知牧云迟该住哪,人藏着总归是不好。

清风峰之中,只有他们六人,多加一人也不会多,可依照儒问玦那爱胡说的性子,怕是不好。

指不定哪天牧云迟走了,又开始胡说八道,闹的沸沸扬扬。

虽说奉玄被牧云迟打了出去,但说到底,牧他也是牧云迟的佩剑,没过半个时辰剑便已经跟来了。

剑从窗棂处飞了进来,停落在牧云迟的身后时,化为了人形。

奉玄双臂环胸的盯着楚清让。

跟来还真是够快的。

牧云迟瞧见楚清让脸色有些不好,正准备将奉玄打出去之时,楚清让也察觉出了牧云迟的意图。

“无妨的。”

两人一剑。

人是真的人。

剑,也是真的剑呐。

“主人就跟着他住这种破地方?”奉玄轻哼一声,甚是不满,自从牧云迟恢复记忆,被眼前这伪善的人赶出清风居之后,便总是想着来这什么清风居的。这里有什么好的?就因为这里有一个人吗?就因为这个人是楚清让,所以便要留在这清风居?

他也没觉得楚清让有什么好的,为何主人就是不肯走……

总之,也不知该如何安顿下牧云迟。

“你……”楚清让迟疑许久,方才说出一个字。

牧云迟开口便道:“我与师尊同住。”

奉玄看着这两人,翻了一个白眼。想当初,自己可是主人的唯一!

不过……念在楚清让在砚山救了主人,又在清风居山洞中带自己出来,自己也就勉强接受,不去计较了。

管他是真好还是假好,伪善的。

主人他……喜欢便好。

楚清让:“你与我同住?你……就不怕惹人猜想?”

牧云迟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不怕。”

楚清让心里一整个惊住,虽说他将牧云迟带来闲云山,但也没想过要他和自己同住啊!那……偏舍也不是不能再给他住。

就算不怕,也不行。

楚清让轻咳一声:“你,住偏舍。”

牧云迟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也是应了一声好。

此时两人相视而坐,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两人只不过是一对师徒。

他与其他五人关系尚浅,可却唯独对牧云迟关系,有种撇不清的异样之感。

想来牧云迟是自己从砚山捡的,所以便不同吧。

下山也有一年之久了,也不知洛鹤白有没有想他。

奉玄是个待不住的剑,见两人就这样坐着,实属是无趣。

便化为剑身离开,出去转了一圈。

不过话说来,楚清让倒是有很多话想问牧云迟,想知道他的一些事,听外界传闻,倒不如听牧云迟亲口说的。

不管有几句话是真,几句话是假。

只要牧云迟肯说,楚清让便也想听。

楚清让单手撑着下颌,与牧云迟道:“砚山的事,可否说与我听听?”

说到底,牧云迟都能做他的师尊了。

洛鹤白:…………??…………

牧云迟没有拒绝,反倒是问:“就砚山?”

楚清让话未从脑子过,脱口而出:“还有你。”

“他们杀了我爹娘,我杀了他们,也算是两清。”牧云迟将自己所经历的过往,以及屠杀砚山之人时的血腥场面,都一句带过。

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砚山之人,没有一个好人。

牧云迟说完,轻笑一声,说起了其他的:“砚山之地,如同缚蜀,是块不可多得的宝地。只可惜砚山之人没有缚蜀之人那么傻,没被抓住把柄,否则多年后,这砚山迟早也是会被修仙界给屠杀。我不过就是做了他们不敢做的事罢了。”

一个缚蜀,一个砚山,都是他们垂涎三尺都得不到的宝地。

与其让之,倒不如毁了。

楚清让对修仙界过往的事并不了解,只知道些许。

而此事,知晓的人定然不多。

楚清让点头,什么也没说,再者说那些安慰话又有什么用?

牧云迟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楚清让身上,语气格外的沉重:“我杀人,从不留活口。”

楚清让也不知牧云迟说这话是何意,也只是点了点头。

牧云迟又道:“缚蜀之地尚且还有两人存活于世。而这砚山,一个人都没有活着离开。”

楚清让:“除了萧以衿还有谁?”

牧云迟道:“风吹一。”

“在得知缚蜀之人被修仙界下令派人绞杀时,其余在修仙界中担任长老的几位能者纷纷被赶出门派,投靠风云派。在萧以衿回缚蜀的那一趟,其余长老被修仙界中的那些人偷袭,推入剑阵,碎尸万段了。”

“除了萧以衿外,便是风吹一。也幸亏风吹一这人行事不似萧以衿那般张扬。说到底,这闲云山和其他门派倒是不同,不会落进下石,也不会倒打一耙,事到如今,还将风吹一是缚蜀之人的秘密埋藏于心,不过知道此事的想必也只有门中掌门长老。”

“风吹一离开缚蜀时,出了一场意外,是什么,我倒是不清楚,只不过在那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被薛正初带到闲云山,之后看他修为不错,便收做闲云山长老。”

说到底,楚清让和风吹一都差不多,皆是被薛正初从外面捡回去的。

楚清让耳朵所听到的,牧云迟与黎灼口中所说的缚蜀,是相同的。若是与那缚蜀老人口中所说,相对比较的话,那还真是有好几处的不同。

楚清让撑着下颌想着,竟发起了愣来。

而牧云迟则乖乖的坐着,盯着自家师尊出神的模样。

一直看了许久。

楚清让回神抬眸那一刻,正巧对上牧云迟那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的眼眸,而这眸孔中此时装着一位蓝衣男子。

楚清让闭会儿眼,将目光从牧云迟身上移开。

“你怎知风吹一是缚蜀人一事?”

牧云迟轻笑:“在各大派中,我皆是有留下一股灵息监测,要想知道这些,并不难。”

再者还有奉玄这个爱八卦的小剑,时不时的便喜欢去听一些有的没的,随后回来再与牧云迟说起。

虽平时牧云迟都是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其实都有听进去。

牧云迟从未参与进各派纷争之中。

这么多年来,牧云迟则只做了一件事,那便是屠杀砚山。

在他父母双亡,沦落街头时,没有人告诉他不要恨,更没有告诉他要念善。

是善是恶,全在他一念之间。

世间哪有什么罪不可赦的恶人,唯有走投无路,不知该如何活下去的可怜人罢了。

他们也只是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

如果要说有错,错的也是那些害他们家破人亡的人!

是对是错,到底又是用什么判断的?

什么又是绝对的正确,绝对的错误?从来没有人教给牧云迟过,也不会有人愿意教他。

楚清让嗯了一声,牧云迟的灵力确实是高强,就连自己也无法探到他的修为深度,他说的话或许是真的。

也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门当即便被敲了两声。

夜无痕朝里处喊了一声:“师尊。”

见有人回来了,楚清让应了一声后,当即便起身拉住牧云迟,将人往床上带。

牧云迟任随楚清让拉扯着,楚清让将牧云迟按在床上坐着,口中道:“躲在被子里。”

牧云迟眼里藏着笑:“好,听师尊的。”

不知为何,楚清让总觉得此时有一些像是在……偷情……很奇怪的感觉。

楚清让走去开门时,牧云迟倒也是乖乖的,听话的将被子盖的紧紧实实。

门嘎吱的一声被打开了。

夜无痕手里提着一壶酒,酒香浓郁,闻起来像是桃花酿。

在九衡山时,洛鹤白从不让楚清让碰这些,甚至说他还是个孩子不能喝。以至于楚清让对酒有所好奇。

虽心中已经明了,但还是问了一声:“这是?”

夜无痕应道:“这是沈长老亲手酿的桃花酿,想送来给师尊尝尝。”夜无痕对任何一个人都是一副冷冰冰,不爱理人的模样,可若是此时只有楚清让一人,夜无痕便会忍不住的想要多依赖,不想离开。

能与楚清让独处的时间不多,夜无痕也格外珍惜。

沈弦知自酿的桃花酿?沈弦知这人爱酒如命,可这爱酒,唯独只爱自己酿的桃花酿,就如同爱药般,在他的眼里都是珍贵之物,谁要是敢碰,他就跟谁拼命。

能让沈弦知拿出桃花酿来赠送的,想必是解决了一些沈弦知的燃眉之急。

楚清让眉眼带笑:“沈长老赠予你的奖励,便是你一人的,送给为师做什么?”

夜无痕虽面上没表露出心中的落差感,可话里,却无法掩盖,失落溢于言表:“我以为师尊会喜欢。”

“我喜欢,但是……”楚清让正要说自己不能喝酒之时,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就此停住,“这是你的。”

“你的我的,真的要分那么清楚吗?”夜无痕想不明白,细细斟酌着这几个字眼。

楚清让:“因事而定。”

夜无痕点了点头,平静道:“是我唐突了。”

夜无痕提着桃花酿转身离开,嘴里呢喃着:“迟早……师尊都会接受的。”

“不管如何……都得接受。”

待人走了后,牧云迟便也从床上窜了起来。当即便走了出去,看着夜无痕离去的背影,双手环臂。

楚清让一转身便看到了牧云迟,这人也不知是在想什么,楚清让一只手便摸了过去,摸了摸牧云迟的脑袋。

人高,摸着也有些费力。

这一摸,那一头墨发都微有些凌乱。

牧云迟也没有躲开,任随楚清让想摸多久便多久。一副乖乖徒弟的模样。

楚清让忍不住嘱咐了一句:“日后待人走远后,你再出来。”

此话一出,楚清让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他到底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牧云迟笑时,眼睛中会带着一股柔意,可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其他的意味,像是逗弄,又像是宠溺,而有时又有着期待。

依旧那一句话:“都听师尊的。”虽肉麻,但也实实切切的说进楚清让的心里。

楚清让正欲进屋之时,屋外忽然下起了小雪,牧云迟将身上披着的狐裘脱下,披在楚清让的身上。

楚清让正要开口拒绝,可嘴张了张,话始终是没说出口。

雪一下,便更冷了。

也不知九衡山此时有没有下雪。

洛鹤白这人最喜欢雪了。

楚清让望着远处高山,就如同望着九衡山般。

出来也有一年之余。

说不想回去,其实是假的。

只怕是他去了,洛鹤白也不会允他进九衡山。

可若是不试,又怎知洛鹤白是否真的会如此狠心,将他拒之门外。

可说到狠心,真正狠心的人,又何尝不是楚清让?还有他的那些师兄师姐。

一缓眼三十多年便已经过去,几人都从未有回过九衡山。

下山的这一年来,楚清让有时会想着去寻萧昀和慕竹枝,有时也会想着回九衡山。

牧云迟声线放柔了许多:“师尊在想什么?”那个平日里总是充满温柔的人,此刻的眼眸里却盛满着深沉的纠结挣扎。

楚清让摇了摇头,没有与牧云迟说:“没什么。”

可牧云迟什么都明白。

“师尊若是想回九衡一趟,我可以陪师尊。”

九衡山……

楚清让眉头微蹙,侧过头看向牧云迟::“你怎知这些?”

牧云迟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我和师尊说过,我知道的,有很多。”

这一刻,楚清让像是在征求牧云迟的意见,到底该不该回去。

“真的可以回去吗?”

牧云迟:“只要师尊想,便可以。”

只要楚清让想,就算是强行闯入,又能如何?

楚清让心里一阵欣喜,这个问题从他下山起,便一直埋藏在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

“那……便回九衡山一趟?”

牧云迟极其肯定,也给了楚清让有回九衡山的勇气。

楚清让当即便拉着牧云迟的手要下山。全然不顾周围有没有弟子。

高峰山巅,长阶漫漫,楚清让拉着牧云迟快步往下走着,牧云迟则在后面稍微追赶着。

一红一蓝的身影,若在远处看,倒真像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高作。

牧云迟在二人的身上设下了一道隐身术法,就算是碰到那些弟子也不会看见。

楚清让的步伐很快。

一向畏高的楚清让在此刻全然不怕。

一路往山下走,九衡山悬崖落下之处是砚山。

楚清让也只知那一条路,要想回九衡山,必先去砚山。

楚清让带着牧云迟一路前行,明明可以御剑飞行,可却要用跑。

楚清让到底会不会用剑没有一人知晓,也从未有人见过楚清让使剑,就连洛鹤白都不曾见过。

刚跑下闲云山山脚不久,牧云迟便停住了脚步,将楚清让拉住。

楚清让不明所以,以为他是不想去,方才说到底也是自己过于激动,竟带着牧云迟狂跑而下。

楚清让松了手,也知自己有错,便道:“对不起,是……”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楚清让:“我……”

牧云迟极为认真、真挚、诚恳,道:“师尊不用与我说对不起。师尊也没有错,既是要回九衡山,那便御剑前去,师尊不会,我可以带。”

御剑……飞行……

楚清让霎那摇头,并不想。

牧云迟保证道:“有我在,不会让师尊掉下去的。”

掉下去的次数多了,楚清让也不知该不该信。

洛鹤白也曾这么说过。

可是却没有一次是真的。

牧云迟召出奉玄,藏在袖子下的手紧了几分,抬手便搂上楚清让的腰肢,将人带到剑上。

这种感觉很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若是男女之间,这定然是个极其亲密的一个动作。

可他们呢?不过是一对师徒。

师徒之间搂搂抱抱,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吧?

楚清让没有挣脱,反倒是依靠着牧云迟。

楚清让手里正蕴含着灵力,若是到时牧云迟将他从空中丢下去,也好有所防备,定不能在他面前出糗。

畏高一事本就已经丢尽脸面,又怎能再在徒弟的面前摔一跤。

楚清让迫不及待的想要快些抵达九衡山。

牧云迟御剑向来都快,只不过如今不同了,身旁有人,快不得。

山河秀丽,流水潺潺,高山蜿蜒绵亘。

牧云迟并没有往砚山之地前去,他知晓九衡山地处何处,也知该如何上去。

只可惜,在九衡山山脚时,楚清让便拉住牧云迟的手,示意着不要再往前走。

若是寻常一人,定是会被九衡山阵法弹出去,可牧云迟不会。

两人就站在山脚,脚步未往前走半分。

高强的结界阵法将九衡山环绕其中,阵法上的灵息由下往上不断的流转往回,而这结界阵法的最高处,则会有一朵由灵力滋生而成的灵花。

不似实物,也不似死物。如同流水,波光粼粼。源源不断的灵力朝着灵花涌去。

一只白鹤从结界阵法内飞了出来。

见来人是楚清让,白鹤从空中即将飞落一刻,化为人形,站在了楚清让的眼前,一身素白衣袍被雪白色的羽毛点缀。

一鹤两人。

结界阵法隔绝着。

“白前辈。”

白鹤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语气温柔却带有距离:“所为何事?”与当年楚清让在九衡山时不同。

楚清让往前走了一步,道:“我想见师尊。”

白鹤摇头:“洛山主不见任何人。”

楚清让眼眸黯然:“就连我也不见……是吗?”

白鹤轻笑道:“一年前你决心要走,洛山主拦也拦不住,如今又回来做什么?”

是啊,确实是这样。

洛鹤白也曾说过:你既已下山,便不要再回来了。

当时楚清让心里也赌气过,不过就是下山玩玩罢了!为什么不让他回去,定然又是像往日一样在骗他,戏弄他。

可如今,楚清让踏入九衡山。

却发现,明明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却是如此遥远,遥不可及。

楚清让几乎带着祈求:“既然我不可以进去,那师尊他可否就出来见我一面?”

白鹤将话挑明:“洛山主说过,不见便是不见。你也莫要执着了,你既已离开九衡山,便已经不是洛山主的徒弟。”

楚清让心口堵得慌,苦涩在口中蔓延。

不相信,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我只想听他亲口说。”

白鹤依旧是摇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无情,更是忘怀。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皆是已经过去。

萧昀与慕竹枝离开后,便从未想过回来。

而楚清让倒是与他们不同。

从未回来,是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回来了,洛鹤白也不会见他们,洛鹤白曾与他们挑明过:若是踏出这九衡山,日后不管是生是死,还是遇到天大的麻烦,都无关洛鹤白,就算是死,洛鹤白也不会管他们一分一毫。

洛鹤白也与他们说过许多外面的世界,然而两人只想出去看。洛鹤白一眼便看出两人的想法,只是没有说穿罢了。

他收的徒弟,他又怎会不心疼?

将事都与他们说明,可他们依旧还是离开了,甚至不打一声招呼,偷偷溜下山。

这九衡山的结界只限制洛鹤白一人。

他们想走,洛鹤白拦不住。

而洛鹤白原以为,楚清让不会同他们那般离开九衡山。

可他后来发现,是他错了。

若是他从未与他们讲过外界的事情,会不会,他们便不会离开九衡山?

洛鹤白从不关注外界的事,外界发生过什么,他都不曾理会。

就算是众人都死绝了,也与他无任何关系。

楚清让的离开,压迫了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洛鹤白这一生本就只会是独自一人,可他偏偏不信这个邪。更不信枉方煴口中所说,他只能一辈子待在九衡山,守在九衡山。

最初洛鹤白养他们的目的便是让他们留在九衡山,替他守着九衡山,而这般,他便能摆脱束缚。

可洛鹤白心软,心没有枉方煴无情。做不出此等事来,以至于,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想离开。

白鹤与楚清让道:“我口中所说便代表着洛山主,你也不必在这九衡山浪费时辰,早些离开吧。”

可楚清让依旧是不死心,想要见洛鹤白。

若是能见到,他又该说什么,又该做什么?

但想便算了,不会的,不会见到。

悲伤涌上眼眶,楚清让闭起眼眸,将即将落下的泪珠遮住,不让其落下。

白鹤化为原形,飞上高山,消失在两人的目光下。

牧云迟用着安慰的口吻说着:“师尊若是实在想见洛鹤白,我有法子能够让师尊见到。”

虽牧云迟有办法,可这一见,倒不如不见。

楚清让转过身,脸上明显的带有一股低落,情绪也在此刻低入谷底,与牧云迟道:“不必了,我们回去吧。”

牧云迟想不明白为何师尊一定要见洛鹤白,也想不明白这九衡山又有什么好回的。

牧云迟并没有多说其他,跟着楚清让的步伐离开了九衡山。

楚清让此时什么也不想说,就这般安安静静的往回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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