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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徒弟哭的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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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弦知道:“若是楚长老实在是想知道这其中缘由,可下山去茶馆听听。”

楚清让应着好,毕竟他此番下山本就是为了能够到处走走。

缚蜀的事,他们无权干涉,也不好干涉。

如今都已过去百年,再将此事掀起,恐怕也只会惹起诸多门派的不满。

沈弦知喝了一口茶,与楚清让道:“茶不错。他日若是有空,可来无药峰坐坐。”

楚清让点着头。

沈弦知与楚清让道一声别后,便起身离开了。

夕阳西下,霞红色彩遍布整个天空。

楚清让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天快黑时,方才起身回清风居。

其实在楚清让将他抱着回来时,牧云迟便已经醒了。

这一次,牧云迟并没有去找楚清让,而是在屋舍中等着。

清风峰说来也是清静,薛正初派来的那两位弟子也都回去了。

现在这般也挺好的。

这种清静的日子也过去了有四个月之久。

四个月前收徒大典上收的那几位弟子,楚清让都已经认全。

六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坐在饭堂不起眼的位置。

可就算是这样,也有不少弟子的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后来的习惯。

牧云迟拿起筷子便给楚清让夹菜,不仅是牧云迟,就连他们五人也是。

楚清让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们也都清楚一二。

虽楚清让平常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实则都会放在心上,他们说的话,楚清让也都会听。

楚清让有种习惯,吃完饭时,便会撑着下颌坐一会儿。

这四个月里,楚清让都在与各峰长老熟络,如果要说最熟的话,就是暮林朽,暮林朽这人很有趣,说话更是一堆一堆的说。

五位弟子用完膳后,便去问道堂了。

唯独落下牧云迟。

楚清让闲来无聊,带着牧云迟去黎灼长老所在的巫行峰坐坐,下下棋。

他脸皮厚,不怕拒绝。

巫行峰门中弟子见楚清让来了,立马便去禀报黎灼。

楚清让与牧云迟就坐在一处等着。

牧云迟晃荡着双腿,玩着摆放在桌面上的白子,嘴里还叫喊着。

“师尊。”

楚清让下意识的去摸了摸牧云迟的头,眼里是数不尽的温柔。

在闲云山久了,也都适应了。

黎灼来时,手里还拿着把剑。那弟子来禀报时,并未与黎灼说来人是谁。

见是楚清让时,黎灼将剑丢到了楚清让的身上。

楚清让接过,这把剑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剑,是黎灼的本命剑落曳。

黎灼声音清冷,始终如一:“切磋一番。”

楚清让握住剑柄,将剑丢了回去,轻笑出声:“不比。”理由很简单,不会。

对于楚清让的拒绝,黎灼已经习以为常。

剑落入手中的那一刻便被收了回去,黎灼走上前坐在楚清让的对面。

黎灼看着眼下的棋局,便知楚清让找他是做什么的了。

在这闲云山之中,也只有楚清让最为清闲。

说的好听点,楚清让就是一个吉祥物。

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一个挂着长老身份的长老,并无实权。

在闲云山这么久以来,从未有人见楚清让有碰过剑,不由得让人心生怀疑。

不过楚清让并不在意这些。

楚清让去哪都会带着牧云迟,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小孩子太粘人了,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要跟着。

“楚长老就没想过要练习剑术?”

楚清让摆了摆手,回应的倒是随意:“太难了,不想学。”

黎灼轻哼一声,瞧了一眼还在玩的牧云迟:“虽你如今灵力很少有停滞的情况,但也要以防万一,免得哪日独自一人下山时出意外。也好有剑防身。”

“放心,不会有事。”楚清让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哄着黎灼。

黎灼见他不听也是没有办法。

两人就这样坐在这里下了好一会儿的棋。

这之后要去哪里,楚清让也有些茫然。

黎灼将白子落下,口中道:“这几日咸阳城总是闹鬼,掌门派了不少弟子前去处理。你那弟子……”说到此处,黎灼摇了摇头,“未免有些骄傲过头了。”

黎灼口中说的,楚清让大致也能猜到是谁。

若不是孟谨凡就是萧于闲,这二人脾气性子都是有些大的,相对于二人来讲,夜无痕倒显得格外安静。

方才在饭堂吃饭时,唯有孟谨凡不在,恐怕去的弟子正巧就是孟谨凡。

说到这个,楚清让还真想知道他是做了什么,能让黎灼说出如此话来:“他做了什么?”

黎灼道:“他将镇在咸阳城的那面镇邪幡给拔了。”

话落下的那一刻,楚清让拿在手中的棋子顿时一紧,还真是好得很,前往咸阳城处理邪祟一事,竟不与他这个当师尊的说一声!

楚清让对这些并不了解,知道的也并不多,要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只有问了。

“咸阳城一直以来都由镇邪幡镇压着邪祟?”

黎灼点头。

楚清让继续问道:“既有镇邪幡在,为何还会闹鬼?”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会问这种问题,还真是有趣。

黎灼道:“这鬼到了一定的修悟,便不会怕这些。”黎灼喝了一口茶,轻哼出声,“否则要我们这些修仙门派做什么?”

说来也是。

楚清让沉默许久,疑惑道:“既是大鬼,他们如今的修为能解决吗?”

黎灼道:“各派都有派弟子前往,这么多人在,不必担心。这也不过是场历练,对他们来说,不难。”

言罢,白子落入棋局。

见楚清让这模样,黎灼想猜不到都难。

黎灼道:“想去咸阳城看看?”

楚清让没有隐瞒,点着头,他确实是想去。

他身为长老虽不能过多干涉,但也能将孟谨凡带回来,门中弟子下山历练,都会有明确的名单表明。

而孟谨凡不仅没有,甚至还偷偷离开闲云山,混进下山历练的弟子当中,着实令人堪忧。

“去可以,不过……”黎灼警告道,“不可插手此事。”

“我此番去咸阳城只为将孟谨凡带回来。邪祟这些,我倒不会去管。”

黎灼也是信得过楚清让。

长老做事,虽不想弟子们那样容易受到束缚,可做什么去何处,还是需得与掌门或长老说声,以便找不到人。

牧云迟就在一旁乖乖听着。

在牧云迟来闲云山,见到牧云迟的那一刻,黎灼便觉得牧云迟似乎有些像一个人。

不过黎灼并没有多想。

长的相似的,倒是也有。

黎灼道:“你想将他带到什么时候?”

楚清让瞧了一眼牧云迟:“待他恢复记忆为止。”

说到这里,黎灼倒是有了怀疑:“记忆?”

楚清让说着:“牧云迟是我在砚山之地捡到的。”

砚山?黎灼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难怪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孩像一个人,原来,不是错觉。

黎灼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牧云迟的身上,嘴里一字一句道出了三个字:“段……伏……生……”

牧云迟听后,玩着衣袖的手也停了,抬起头望着黎灼,对上黎灼满是探视的眼眸。

楚清让看着两人。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也在此刻降到了冰点。

楚清让想到什么后,立马打了个圆场:“黎长老怕不是认错人了?牧云迟怎么可能会是段伏生。”

虽然段伏生不是小孩,但黎灼还是怀疑:“段伏生血洗砚山之时,下了一道绝杀阵法,阵法落下的一刻,砚山无一人生还。而其中唯有段伏生不见踪影,若不是还活着,又会是什么?而牧云迟又恰好是你在砚山救回来的,不是段伏生,又会是谁?”

楚清让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只知牧云迟变小的事,尚且还不能告知与黎灼。

楚清让反驳道:“牧云迟只是个孩子,又怎能与段伏生放在一起相提并论?说不准,牧云迟就是砚山中人。”

黎灼也只是道:“一切皆有可能,楚长老还是小心为好,对牧云迟还是要有所防备。”

可楚清让却想着,当着一个小孩的面说这个,真的好吗?

就算是怀疑,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吧?也不知牧云迟有没有听进去。楚清让还真是有些心虚。

显然,楚清让的担心是多余的,牧云迟一句都没有听进去。黎灼设下了一道术法,只有两人能听到,而牧云迟则被隔绝在外。

楚清让道:“再如何,牧云迟如今也还是个孩子。就算是坏,也坏不到哪里处。”

没有人生来就是天生的坏种,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好人。性子的变化,都是由周身的人和环境的影响下逐渐养成。

黎灼却道:“楚长老又该拿什么来保证,牧云迟一定是砚山之人,而不是段伏生?”

在黎灼的眼里,楚清让未免有些太护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了些。

楚清让不语,他说不过黎灼。

因还要去咸阳城一趟,楚清让便将此当做借口,离开巫行峰。

就算牧云迟真的是段伏生又如何?

砚山之人的死,虽惋惜。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恐怕也只有段伏生一人懂得。

若不是天大的委屈,段伏生又怎会不要命似的将砚山血洗成河?杀光砚山所有人。

可就因为委屈,就将砚山之人全部杀死,未免太过于狠绝。

可事实是不是如此,楚清让也不知,还是少些胡乱猜测的为好。

牧云迟牵着楚清让的手,跟上楚清让的步伐还是有些吃力的。

楚清让也时常会慢下步子等牧云迟,可这一次,楚清让走的似乎越来越快,牧云迟甚至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黎灼的话一直在楚清让的脑海中不断回绕着,黎灼所说的,楚清让都有听进去,只是装作不懂罢了。

牧云迟嘴里不断的叫喊着:“师尊,师尊……”

可楚清让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般,一直往前走着。

直到手里牵着的小孩摔了一跤,楚清让方才反应过来,立马蹲下身子,将牧云迟扶了起来。

楚清让自责道:“对不起阿云,是为师走的太快了。”

在这一刻,牧云迟心里委屈倾泻而出,哇哇的就哭了起来,抬起手擦着眼泪。

楚清让看着牧云迟哭,心里更是心疼。

牧云迟哭的厉害,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委屈巴巴的看着楚清让:“师尊……是不是……不喜欢我?”一直在心里的话,此刻终于问了出来。

楚清让摸着牧云迟的头,连忙安抚着:“喜欢,怎么会不喜欢?阿云这么好,为师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喜欢?”楚清让极其肯定的说着,不是哄着孩子的语气,也不带任何骗的成分。

可是牧云迟还是不信,可是却又不敢表达。

牧云迟怕,怕楚清让会不要他。

楚清让本是想一人去往咸阳城,可说来说去,牧云迟就是不肯一人回清风峰,要跟着楚清让。

楚清让也是没了法子,任随着牧云迟耍小性子。

由于是楚清让私自去往咸阳城,所以并没有为其准备前往的马匹,若是楚清让会御剑的话,那倒是好说些。

可他不会,便只能带着牧云迟一路走去了。

楚清让此番,不仅是要将孟谨凡带回去,同时也想着下山玩玩。

不过是不是在咸阳城便不好说了。

牧云迟跟着倒是开心了,反倒是苦恼了楚清让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孩子。

天色尚早,并不急于一时,若是天黑还未到达,楚清让便会用千源缩地阵法去到咸阳城,此阵法极具消耗灵力,导致用此阵法的人少之又少。

并不是不会,而是不敢随意行使。

好消息是,楚清让带了个地图来。

坏消息是,楚清让根本就看不懂这上面画的路线怎么走。

于是,楚清让便带着牧云迟到处。

直到后来,牧云迟实在是走累了,抬头望着还在认真看着手中地图的楚清让,说道:“师尊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牧云迟一说话,楚清让便将地图给了牧云迟。

牧云迟接在手里,这一张地图到牧云迟的手里后,好似变大了许多。

牧云迟认真的模样,颇有几副大人模样。

楚清让就在一边等着。

眼前除了山还是山,除了树还是树。

路有许多条,就是不知该往哪一处走。

牧云迟看着手里的地图,指着东南方方向,与楚清让道:“师尊,走那里。”

楚清让也没有提出质疑,无条件的选择相信牧云迟。

只不过要走这么长的时辰,恐怕牧云迟又要哭唧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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