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并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继续向前。
在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中,两个有健全常识的两个小孩终于理清了事情的经过。
事情要从前天说起。
前天是桂奶奶的祭日,
银时这个皮猴找不到人肯定就去到处找。
然后就跑到墓园,见到了一个正在洒扫的人。
在一顿神奇的对话后,他决定重新给人立个坟。(之前的挖坑和插刀都是学战场边缘的坟包。)
但是应该埋什么呢…
他的视线望向了那个黑布袋。
然后应该立个碑,但是刻什么呢…
刻在碑上的人都有共同点,于是他发现了自己这个共同点。
所以,他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并不理解有什么问题的松阳和银时被迫灌了两个大大的常识补充包。
“……”被震惊了的众人。
ps:仔细想想…这俩都是能说出大道理但是某种意义上常识欠缺的家伙啊。
之前也有。
比如大冬天穿的衣服不多却没人感觉不对,比如银时动不动高树上跳下来松阳就没意识到这个动作蛮危险的,比如会简单处理伤口但是不清楚感冒发烧,比如会野外生存但是不太会点火…
就因为他们这样,我一直觉得伤口偶尔冒出少许白色液体用水冲一下就行,昏倒了还能爬起来干完事后继续昏,烧到39度躺几天,塞点饭团就能自己好,小孩子都很厉害,能突然从这边出来又从那边出来,笑眯眯的大人也都很厉害,能唰的一下把人赶跑…
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丧失语言功能的众人。
说实话,我觉得他们听到补充包的内容时,仿佛在听什么宇宙真理。
一副“原来是这个样子吗?!”的表情。(虽然当时我也是…)
对面给他们解释的假发和矮杉就一副“不然还能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现在想想,当时那个场面是真让人哭笑不得。
“到底哪里让人哭笑不得了啊!”新吧唧再次掀起了没有的桌。“只会让人怀疑对方的种族好吧!”
“唔…银酱身上没有夜兔的味道啊…”神乐把银时左翻翻,右看看。
X月X日
唉…
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大冬天,外面下着大雪。
他感着冒,就和那俩孩跑出去玩了。
真就靠命硬呗。
捞出了以前无所畏惧的气势就往高烧奔啊。
仗着自己上能塞有点腐烂的饭团,中能灌酒,下能生吃各种生物就开始肆无忌惮了哈。
胃还没坏真是个奇迹。
那俩孩还没看出来!
松阳你给他带那——厚那——长的围巾干哈啊。
就能看出来上半边脸了!
就他这样,以后肯定老感冒发烧。
可怜一下自己身体啊!
得吧,一回来就差点摔了。瞅吧人吓得!
挨批了。
干得漂亮!
“…干得漂亮。”那一刻,众人get到了松阳管银时的心累。
ps:烧到40度了…天,本来就不聪明,再给烧傻了。
pss:好了。
松阳找药去还没回来就好了。
40度,在被窝里躺两天就好了。
你是阿尔塔纳吗?!
不对,阿尔塔纳不会生病…
那你是夜兔吗?!
嘶…夜兔也不会因为这事倒下啊…
话说阿尔塔纳和夜兔是啥?
夜兔之前好像也提到过吧…
“阿尔塔纳?”很显然,这个词并不存在于在场绝大多数人的认知里。
“神乐,你知道吗?”新吧唧问神乐,毕竟那词一听就像天人。
“不知道阿鲁。”神乐摇摇头。“没听说过。”
“那…”星海坊主和信女的声音撞到一起,很明显,他们并没有想到还有人清楚。
“那并不是种族名。”高杉开口。“而是一种能量的名字。那种能量流动于大地,是星球的生命力。把握住这个宇宙里所有星球阿尔塔纳的组织,就是天道众。”
“也不完全是这样。”信女补充。“阿尔塔纳有神奇的力量,有时候会诞生一些受其影响的生物。他们无比强大,还是不死的存在。”
“并不是不死的…”星海坊主的嗓音有些哑。“如果身体里进入了其它星球的阿尔塔纳,或zh…”
“或者长期离开诞生的星球,补充不了身体里的阿尔塔纳。也会慢慢衰弱,然后死亡。”神威打断了他的话。“对吗?”
“…没错。”
一时间,屋内的氛围变得相当古怪。
但是某个引起这一切的家伙不管这些。
X月X日
高杉!
高杉你堕落了!你变成矮杉了!
开·幕·雷·击
直接把人从那种氛围里震出来了。
银时提议去整蛊差役时你居然犹豫了!
犹豫就算了,最后你居然同意了?!
同!意!了?!(破音)
我是在做梦吗?!
继桂变成假发后,高杉也要变成矮杉了吗?!
为啥我会有种终于来了的诡异安心感…
场面相当安静。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在憋笑。
你俩真默契,把人绊倒之后溜得那叫同步且快。
给你们扫尾的还是假发。
小动作那叫一个娴熟。
完了。
没救了。
一锅粥里混进一颗老鼠屎,其他米还没事。
一群小孩里混进一个madao,就仿佛灰指甲一样,一个传染俩。
可怕如斯。
还是没人说话。就是身体不住的抖,低着头,双手捂嘴。
不过,总感觉今天早上和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个人有点熟悉…
但我追上去看了。
没见过他啊。
是错觉吗?
(配图是回头的胧)
“是他?!/他不是…”桂、高杉和将军几乎同时出声。
“你们知道他?”将军看向高杉和桂。虽说是疑问句,但语气是陈述的。
“在战场上见过。”桂回应。“虽然我没和他正面交过手,但银时和他打过,身手不凡。”
“我小时经常在前将军的身边见到他。”将军同样说了自己的理由。“他是奈落的人,从属于天道众。”
ps:我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熟悉了。
虽然我没有见过他的记忆,但是…
他不是银时他们的大师兄吗?
“?!”
我记得他是为了帮松阳摆脱追兵才启动了松阳设下的陷阱,和追兵一起消失了。
自那之后松阳就一直以为他死了,然后流浪着捡到了银时。
私塾的名字也是在和那位大师兄同行的时候想出来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我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场面又变得寂静起来。
话说为什么气氛老是在搞怪和古怪之间徘徊啊!
是因为我啊…
那没事了。
“没事个鬼啊!”新吧唧直接怼破次元壁。“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得心脏病了!”
“就是说啊。”辰马严肃的说。“这就和你蠢蠢欲动的从浴室里出来,结果发现是仙人跳一样。对身体不好。”
日志没有理他们,日志继续往下。
X月X日
今天没发生什么大事。
虽说最近因为将军的决定,私塾基本都关了。
但这里就是个不大的小村子,平时也没什么人来。
采买一些衣物之类的都要走两三天去城镇才行。
可是我总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错觉吧…
气氛变得更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