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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师尊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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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还真不知该走去哪里。

墨沉说出那种话的那一刻,沈顾淮便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墨沉,就算是假的,也不经说!

也希望他能明白,师徒有别,莫要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好。若是被人听去,怕是会乱作文章。

沈顾淮此时心烦意乱,想着想着便想到了一处阁楼,那便是茶楼。

沈顾淮先前便想着要来茶楼,只不过被后面的总总琐事给耽搁下了。

墨沉一路跟了出来,并没有用道侣契,以免被师尊发现,出来的也正是时候,若是晚一些,怕是人都看不见了。

墨沉跟在沈顾淮的身后,一同进了茶楼。

沈顾淮很少有来这种地方,当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倒是有些尴尬。

茶楼正前方便是一个台子,不过台子并不大,小小的,可以站四五个人,做一些动作也方便,不大不小正好,就如同戏台般,靠近最里面的是说书人所坐的书桌板凳。

台下则是有许多的圆桌,一桌可以坐下三人,三人围着坐,桌上还放着一些花生瓜子,边听边嗑瓜子,倒是不错。

沈顾淮进来的那一刻,众人皆是没有注意到,都兴致盎然的听着说书先生说书。

茶楼都有一个道理,那便是:觉得这个故事说得好,便留下些钱财,积德。若是觉得故事不好,走便是是了。

沈顾淮随处看了一眼,见有一处空位便坐下了,离那些人也有些远,并没有和他人一同坐,再者并不认识,沈顾淮也不好意思。

也不知是沈顾淮来的巧还是上个故事刚好讲完了,这接下来的故事,既然是讲自己的。

说书先生拿起蒲扇便扇起了风来,开始娓娓道来。

“这个故事,要讲的是三百年前,十七岁时的沈大宗师,沈知砚。”

名讳一出,底下众人纷纷攘攘,都开始说了起来,不过很小声,没一会儿便停下了。

若是他们不停下,说书先生怕是也不会继续讲。

说书先生也习惯了这种情况,在上处看着他们讨论,迟迟没有反应,等着他们说完,再接着说。

众人也是常来听书的常客了。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没一会儿嬉笑吵闹声便停了,众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说书人的身上。

说书人叫他们听了,满意的点起了头。

“那我便继续说了。”

“两百年前,迹仙之期,凭空出现了一位少年,少年天赋异禀,修为了得,年纪轻轻修为便已超过许多人,而这些人当中包括的便是门派掌门还有长老,修为高强的让人心生畏惧,可畏惧的同时也有瞻仰。”

“是当时所有修行子弟所景仰之人,尤其是那一套剑法,全是自学成才,比划剑时行云流水,脚步轻盈,一旦出剑必出血,甚至快到连剑都看不到,而人也只能看到虚影。”

“不仅如此,就连阵法也都是出奇的高强,甚至与玄宗派并肩而行,甚至还超出玄宗派许多。”

“最厉害的,也是众人都无法练就的本领,那便是出剑时落地成阵,沈知砚在出剑时,脚下通常都会布下阵法,且方位极快,让人无法捕抓,甚至就连手上的比划的令诀也都快到只有虚影。”

沈顾淮就在下面听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轻笑了一声,自嘲道:“落地成阵能算什么本事,不过就是为了保命罢了。”

沈顾淮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坐在沈顾淮身旁不远处的人倒是听的清楚,纷纷都朝着沈顾淮看了过去,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就好像是在说。

“你个毛头小子,你懂什么?”

沈顾淮并没有在意这么多,而是继续听下去。

“沈知砚这个人修为高深,只不过脾气很差,据说是因为从小时没了爹娘所以便性格冷淡,不喜与人接触。”

“沈知砚的命格会夺人运气,夺的运气也正是他爹娘,十岁爹娘接连死去,只留下了一把剑,而这剑正是出名许久的清规剑。”

沈顾淮:“…………”夺人运气吗?

“座下各位想必都有听过一句话吧?那便是:若人不曾见过,则看剑认其人。”

说书人此话一说,底下喧哗一片,似是在回应。

“听过!!”

“…………”

说书先生点了点头,随后用蒲扇朝前扇了扇,示意着他们停下。而这时,他们则会互相提醒着对方,莫要再继续言语,阻了说书先生接下来所要说的故事。

“当初少年血气方刚,到云游派拜师学艺,结果门派没有一位长老收他,以至于其他门派都没有人敢随意收下他,少年见没人收他为徒后,也觉得算了,自己一个人闯荡。”

“五年之后,拂雪山雪山崩塌化为了汪洋,将近处的好几所城池淹没,修行门派合力出手插足此事,只可惜还是伤亡无数,死了不少的人。”

“重点来了。”说书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眯的,只能看到一条细小的缝隙。

“雪崩再即时,一个阵法出现了,将所有正准备施展阵法的修行门派长老还有弟子护在了阵法之中。”

突然,一个人大声高喊道:“是不是沈知砚!”

说书先生看向了他,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沈知砚不仅护住了所有,甚至还为拂雪山设下了一道禁制,与外处隔开。厉害之处便是,人可进也可出,而拂雪山就算是雪崩了,也不会波及到外处。”

“五年后……不就是说他才二十三吗!怎如此厉害,比那些修行门派厉害那么多?”

说书先生听后点了点头:“他就像是天生就适合修道一样,甚至不用修行,修为都能不断的往上涨。”

沈顾淮:“…………”

“解决拂雪山的那一次雪崩之后,名声就真的是彻底响彻了整个修行门派,人人皆知。也算是出名了。”

“沈知砚说来也是心高气傲,喜爱一袭白衣,说是……”说到这时说书先生顿了顿,嘶了一声,继续道,“流血了会有人关心,也不知真假,想必是传的多了,这种说法也多了。”

“再者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又哪里会受伤,又哪里需要人关心?”

此话一说,底下就有人开始问了起来。

一位少年哼了一声,有些不满这个说辞:“他修为高,心高气傲也是应该的。可心也是人心啊,又不是冰的,不知疼痛,希望能够得到他人的关心,不是很正常的吗?”

沈顾淮闻声望去,目光落在了那位少年身上,少年也是独自坐一桌,穿着一身淡蓝色劲装,并没有戴手腕,领口之处有着祥云条纹,一头墨发用蓝棉全然梳起,高高的马尾,其中还有一根很长的小辫子。也只能看到背影还有侧脸。

说书人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少年的话,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自那以后,便有许多人愿与沈顾淮交好,只不过都带有目的,沈顾淮修为高,人也傻,什么人都信。”

沈顾淮沉默了片刻,搞不懂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都是这样传下来的?

“楚问渠便是这其中一人,两人曾经交好,不知为何后来关系突然崩解,听说是因为楚清许楚小公子。”

“楚小公子年纪小,算命的人曾算命说活不过七岁,若是有修为高深的人用灵力护养,调理经脉,便能活下来,于是楚问渠便想到了找沈知砚。”

“这楚问渠呢,原以为沈知砚这人心高气傲,看不起任何人,结果没想到一去,碰到人时,却发现这人和传言的不一样,只不过就是外表冷冰冰的。”

“后面也越来越熟了,求沈知砚救楚小公子,只不过沈知砚不帮。”

众人:“为什么?”

说书人手持蒲扇,一句话:“我也不知道。”

众人:“…………”

说书人:“生老病死乃人之必经,强求不得,不救,想必也是怕会遭受天谴吧。”

“自那以后,楚问渠便失踪了,再也没出现过。”

“从那以后,沈知砚也跟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了,再出现时,也是因为那拂雪山禁制松动,再次设下一道禁制。”

“除沈知砚外,还有一位很厉害的人,那就是梧焦,只不过这人没有修为。”

众人:“没有修为也能说的上很厉害?”

说书人诶了一声:“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人家虽然修为不高,但剑法了得,那一剑斩花沾叶可是出了名的,专修剑道。”

“只不过后来被谢沂白所伤,也就是清凌峰南幽阁的谢长老,最后隐姓埋名,没有出现过。”

“哪怕修行再高,也会经历生死离别。”

“…………”

说来说去,不过都是这些事罢了。只不过沈顾淮忘了,迟早也都是会记起的。

楚问渠,沈顾淮倒是见过,在鹤观城幻境中见过一次,除此之外,沈顾淮还见过一人,是姜怀音。

他们知道的,还真是比自己还多。

之后说的也只是那些,沈顾淮听的人都要犯困了,便有一下没一下的闭了闭眼,打起了瞌睡。

众人都听的津津有味,唯有沈顾淮一人在一旁发呆打瞌睡。

而墨沉就坐在沈顾淮身后,看着沈顾淮的一举一动,听着说书人口中所说的沈顾淮。

真真假假掺和在一块,也不知该信哪个。

这其中讲了许多人,也讲了许多门派,就像是将沈顾淮作为一个切入点,基本说的,其实都是那些门派当年发生的事件。

直到说书人说完之时,墨沉方才起身,朝着沈顾淮走了去。

“师尊。”墨沉轻声唤了一声沈顾淮便坐在沈顾淮一旁的木凳上。

沈顾淮嗯了一声,对于墨沉的跟来,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语气中更是透露着纵容:“怎么跟来了?”

“怕师尊心情不好,所以便跟来了。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我……”墨沉想要解释,可是话还没说完,沈顾淮便摆了摆手。不想听。

“为师没生气,不用担心。”

对于墨沉说的那些,沈顾淮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些期许,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对墨沉似乎发生了改变。

沈顾淮揉了揉太阳穴,扶着额头,有些头疼的闭上了眼。

还是收敛一些的为好,莫要对他们太好,否则一个个的都要欺师上头,到时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师尊可是头疼?需要我帮师尊揉揉吗?”墨沉说的很正经,可是听在沈顾淮的耳朵里,却是变了一股味道。

“不必。”

墨沉见沈顾淮此时心情不太好,也没多说,就安安静静的待在沈顾淮身侧,听着说书人说的那些,只要是有关沈顾淮的,墨沉都听进了耳朵里。

而先前那位帮沈顾淮说话的少年,少年放了一两银两在桌面上,正想要离开之时,眼眸瞥见了坐在一处的两位男子,长的倒是俊俏。

少年本是想要直接离开,但还是停住了脚步,走到了沈顾淮与墨沉所坐的方向,走去便直接坐下了。

三个位置,正好三个人。

墨沉见突然出现的这么一个人,脸上明显的显露出了不悦,不过也并未多说什么。

“你是天恒城的人,他看上去倒是不像。”少年突然对墨沉说了一句话,语气之中充满着好奇。

沈顾淮怕墨沉会说些比较冲的话,便应了少年一声,轻声问道:“这位公子想问什么?”

少年闻声看向沈顾淮,打量了他一眼,很快便将目光收了回来,以免看的人心里不舒服。

“你是修行的人?”

沈顾淮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说起话来像是在挑逗:“公子还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能看出来。”眼前的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五左右,并不大。

少年皱了皱眉,实属是没想到沈顾淮会这么说。

“我也是修行的,自然是看得出来。”

“所以你来天恒城做什么?听我爹娘说,修行的人来,代表着城池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你来天恒城,是因为什么?”少年大胆的问着,明明两人都不曾有见过,少年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直接说着。

“没什么。”

“是天恒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不然你们怎么会来天恒城?”

这小孩,嘴里说的是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吧。

什么时候规定过修行的人便不能下山走走?说到底,还是太刻板了,否则又怎会有这种说辞:“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我爹娘说的。”

“叫什么?”

“陆渝川。”

见是陆家的儿子,倒也是不稀奇了。

“陆家的儿子,也难怪有修为傍身。”

陆渝川也是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他给套出话来了,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的为好。

“你又是哪个门派的?”

沈顾淮想了想:“没有门派。”

墨沉也是没有想到沈顾淮既会如此之说,当即有些不解的看向了沈顾淮。

若是这话被望山之峰知道,怕是不好说过去,还是说……师尊要离开望山之峰了?

应该是这样吧,不然师尊不可能会这么说的。

陆渝川盯着沈顾淮看了好一会儿,随后道:“没有门派?我倒是不信。”

沈顾淮也只是淡然一笑:“信不信在于你,说不说也在于我,又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墨沉就坐在一边听着,见两人要越谈越久了,墨沉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便慢慢的朝着沈顾淮凑近了一些,伸出手想要去拉沈顾淮的衣袖。

奈何被沈顾淮发现,当即便躲开了。

墨沉也是没有想到师尊会拒绝自己对触碰,当即收回了手,没有再伸出去碰。

沈顾淮朝墨沉看去,对墨沉摇了摇头,眼神中也带着一抹抗拒。

陆渝川想来也是,也没有要再问,只是有些好奇想要知道而已。

“若公子没有他事要问,那我便不奉陪了。”

沈顾淮不想与其多说,没一会儿便想走了。

于是沈顾淮便从袖口之处拿出三枚文钱,放下后便要起身离开。

见状,墨沉也起身跟在了沈顾淮的身后,跟着沈顾淮离开。

陆渝川看着两人走了的背影,并没有追上去,毕竟又不关自己什么事,追上去又是做什么?

只不过这两人长的倒是挺好看的。

没听多久,少年也走了。

墨沉见沈顾淮一直朝着前方走,往常沈顾淮见自己没有跟上,都会放慢脚步,等自己跟上,而如今却走的如此之快,若是没生自己的气,又怎会如此。

墨沉小跑上前,走到了沈顾淮的身侧,叫喊了一声:“师尊。”

沈顾淮应了一声。

“师尊莫不是还在气我?”

“没有。”

“既是没有,那师尊走那么快做什么,都不等我。”墨沉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了起来。

沈顾淮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突然之间又有些狠不下心去了。

沈顾淮走到一旁停下步伐坐在了凳子上,墨沉也跟着停下坐在沈顾淮的身旁。

街道上人并不多,不像赶集时人会比较多些,都在忙着手中的事物。

沈顾淮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说什么便说吧。”

“师尊莫要将方才我说的话放在心上,我只是一时嘴快,方才说出那般没有分寸的话,师尊若是气,便罚我吧。”墨沉诚心说道。

沈顾淮沉闷的嗯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的为好,他并非生气。

只是想不明白墨沉为何要这么说。

憋了半天,也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为师没气。”

“那师尊为何不理我了?”

根本不知道在写什么。好拉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想不出来了!感觉好水,太水了,比阿夙那本还水。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师尊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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