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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章:师尊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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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不起来,便也算了。

这些事也都落下了,这一百遍门规……

沈顾淮看着手中的这册门规,脑子便疼的厉害,虽说这已经是轻的了,但沈顾淮倒觉得还不如挨打。

毕竟被打也是常事。

沈顾淮将门规放在了一侧,并没有立马去抄。凡是都有个时限,焐长老并未讲需得多久交给他,便也不急。

对于沈顾淮来说,这三年内若是能写完,便可了。

一夜未眠,头脑都有些晕乎乎的,手里还拿着青濠笔在写着,直到午时,这一遍门规也算是写完了。

沈顾淮将这本写好的书册盖上,翻了翻后便放在了一旁。

心里在想该怎么早些抄写完,将想必……墨沉应该挺愿意的。

沈顾淮轻咳了一声,他脸皮其实还蛮厚的,想罢,沈顾淮就走出了墨古池,手里拿的是自己已经抄好的一本。

今日天气甚好,倒是适合出去走走。

墨沉此时正在忙着手里头的事,并没有注意到沈顾淮已经朝着他走来。

墨沉随处坐在地上,手里拿的是上好的凝合木,右手正拿着刻刀雕刻。

沈顾淮瞧着墨沉埋头苦干的背影,问了一句:“在做甚?”

“雕刻。”

“问道堂长老布置做的?”

“弟子早就没有去问道堂了,雕刻的这个,我是想着送给师尊。”墨沉知道是沈顾淮,并没有回头,而是专心的刻着。

沈顾淮面露疑惑,甚是不解:“送给为师?”

墨沉点了点头。

其实墨沉还想了,在湖旁的那颗卿雨秋树上做一个秋千,沈顾淮若是喜欢,便再好不过了。

卿雨秋是沈顾淮住进莲花居时,亲手种下的一棵树,若是算时间,至少得五十年才会开花。

而如今也才十几年,卿雨秋便已经长的树大根深,枝繁叶茂。略微带蓝的花瓣随风而飘下,落入湖水之中,云游波光粼粼的湖水面上。

墨沉似乎是已经刻了许久,身上都是雕刻时所滑落的木屑,沈顾淮并不知道墨沉在雕刻什么东西,也不知他送自己的意义,便也没凑上前去看。

而是从一旁,拿了一个木凳过来,放在了墨沉的身后。

“坐在地上久了,想必腿也走不动了,坐着雕刻吧。”

在想着做这个的时候,墨沉就没有想过要坐在木凳上完成,而且这个一旦开工便不能停下,否则便无用了。

墨沉目光如炬,一直都放在雕刻的木块上,木块现在基本已经有了轮廓,内有纹理,似乎是仙鹤纹。

仙鹤还在雕刻当中,也不知是不是墨沉过于追求完美,沈顾淮凑近之时,还看到了墨沉身旁的那些瑕疵品。

沈顾淮没有打扰墨沉,也没有多问,就坐在墨沉的一侧。

墨沉一刀一划的雕刻着,墨沉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青筋隆结,指腹在用着力。

那一刻,沈顾淮甚至有一股冲动,想要握住墨沉的手,也不知是为何,脑海里竟会浮现这种想法。

他可是师尊!怎能想这些龌龊之事!

沈顾淮的目光依旧是落在墨沉的雕刻品上,不过后来便渐渐的移到了墨沉的脸上。

在烈阳的照耀下,少年的脸上也冒出了细细汗珠,一滴一滴从脸颊往下落。

暖黄色的光芒落在少年的半边脸上,泛起了阵阵光泽。

沈顾淮几乎是征征的看着墨沉,片刻的失态,让墨沉注意到了沈顾淮,刻着凝合木的手都停了,转头便对上了沈顾淮几乎是迷失的眼眸。

墨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眸眯了眯,没有移开,将刻刀放在地上后,墨沉便伸出手想要握住沈顾淮的手,心中在想,手已经伸过去了。

“师尊在看什么,看的如此入迷?”墨沉明知故问着。

沈顾淮也是霎那间将手抽了回来,目光也移开了,轻咳一声,耳朵泛红一片,娇红欲滴,垂眸不语。

沈顾淮几乎惊慌失措,言语间都带有了略微的颤意:“这是做什么!”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沈顾淮的慌张,反倒显得墨沉沉稳。

墨沉沉思冷静的回应着:“手随处一放,没想到就放在了师尊的手上,是弟子的错。”

此时微风轻拂,将沈顾淮内心的狂躁也吹散了些,沈顾淮静下心来,咳了一声。

“无妨。”

之后沈顾淮也不知说什么,走的话倒显得他是落荒而逃,沈顾淮便也没走,依旧是坐在墨沉的身侧。

“怎不刻了?”

墨沉句句有据的说着:“有些累,想过会儿再刻。”

沈顾淮嗯了一声,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墨沉此时若是在雕刻,他还可以盯着看一时半会儿的,可没有,墨沉停了。

沈顾淮目光也落在了莲花池中。

墨沉随着沈顾淮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说。

此时如此的安静,好似连心跳声都能听见。

从沈顾淮出墨古池的那一刻起,玉麟也跟了出来,只不过待在水里,离的也有些远,并没有注意。

玉麟只看得到两人的侧身,并看不到正脸,再者离得也有些远,看不清两人都在做什么。

玉麟只是有些好奇,沈顾淮与墨沉到底是何样的一种关系。

若是说师徒的话,倒是比师徒亲密一些。若是说道侣的话,又不可能。

玉麟趴在岸上,尾巴拍打在水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浪花,湖蓝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二人看。

顷刻间,墨沉从满是木屑的地上拿起了一根普普通通的木簪子,是用槐木雕刻的,上面还有纹理,是溪山草,一根长长的枝干上只有一片叶子,上面的花纹很精细。

“师尊,这个送给你。”墨沉将簪子递给了沈顾淮。

沈顾淮并没有接过手,也不需要这些玩意儿。

“为师从不用木簪。”

“送给师尊的,师尊想戴便戴,不戴放在一旁便好。若是师尊不喜欢的话,那我就扔了。”最后一段话,墨沉几乎是故意的,墨沉就不信自己都这般说了,师尊还不会收下。

沈顾淮倒是没想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做了这么久,扔了做什么?”

墨沉随意说道:“这本来就是送给师尊的,师尊若是不收,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沈顾淮思索片刻,方才道:“怎会没用?送给你自己喜爱的女子便可。”

墨沉明知故问:“师尊怎知我有喜爱的女子。”

沈顾淮语气冷淡道:“上次在蛟龙潭晕倒时,你亲口与为师说的。”

“你若真的喜欢她,大胆追求便好,为师又不说你,又何必这般磕磕碰碰,不敢说的。”

墨沉默了默,满脸的兴奋,可内心深处却不是如此:“师尊真的让我去?”

沈顾淮点了点头。

墨沉也没有拒绝:“那我便去些时日。”

语毕,墨沉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身旁本坐着的人,就在刹那间,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沈顾淮一人坐在此处,心里思绪如潮,想了许多,却不知想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而这一走,墨沉便又去了天恒城。天恒城他还有要事要处理,不能就这样离开。

墨沉也不想将此事告知与沈顾淮,这般也好,也正好趁此机会前来天恒城。

墨沉也与薛牧应打过招呼,没有一年的时间不会回望山之峰,墨沉也不过才来这半年之久,接下来,墨沉不会再回莲花居。

也不过就是半年之长,沈顾淮闭关了十三年,墨沉都等了。难不成墨沉就走这半年,沈顾淮都等不了吗?其实并不然,沈顾淮为何要等他?

沈顾淮将地上的半成品,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拿在手里看了起来,指腹捧着雕刻的纹理一路向下。

一说到喜欢的女子倒真是急了,忍都忍不住,跑的倒是挺快。

也是没有办法,沈顾淮只好先行为墨沉保管保管,将地上的木屑也处理了一番。

拿着这半成品,便放在了自己的书阁桌案右侧上方。

将放在木横上的大氅拿下来披在身上,便坐在蒲团上开始研起了墨,继续抄写着。

这些时日以来,沈顾淮就像是不知疲倦般,一直都待在书阁中写着门规。

沈顾淮写的很认真,以至于玉麟来时都不敢进来打扰。

十几日十几日的这般过去,玉麟也管不了那么多,手里端着些糕点便走了进去。

“可有事要说?”

“主人写了如此久,不出去走走吗?”玉麟说罢,将碗碟放在了左侧上方。

看着那一叠叠已经写好的书册,玉麟沉默了片刻。

“不用。”

“墨沉走后,主人便一直待在书阁不曾出去,主人若是想念墨沉,去找他便是了,又何必这般。”

沈顾淮听后蹙了蹙眉:“我何时说想他了?”

“主人的脸上便写着呢。”

玉麟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就算是看不出来,也能猜测出,毕竟墨沉一走,沈顾淮便待在这书阁不曾出去,若非不是墨沉,是洛寒的话,沈顾淮断不可能如此。玉麟总觉得沈顾淮对墨沉不一样,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一样,或者是太过于看重,亦或者是因当年亏欠吧。

沈顾淮也只是随意嗯了一声,手里依旧在写着,写了这么多,依照沈顾淮的记性,早已经倒背如流,也不用看了。

当时本是想让墨沉帮忙抄一些,结果一出去便忘了,甚至还一直盯着墨沉看。

脑子越来越乱,总是会想出一些奇怪的事。

“那些弟子快回来了,洛寒也要回来了。”

一说到这里,沈顾淮拿着青濠笔的手一颤,心中不觉想起了什么。

“主人是在担心云浮派对吗?”见沈顾淮没有回应自己,玉麟便又道,“主人不用担心,云浮派不敢拿主人怎样,虽说如今望山之峰与云浮派交好,但对于雪幽莲一事,帮与帮也都是主人的抉择,他们不敢逼迫。”

“再者扶雪山气候恶劣,主人一人前去难免会出现意外,主人没找到也实属是正常,并不用担心这些的。”

沈顾淮听着玉麟说的这些,放下了手中的青濠笔,转过头看了一眼窗棂之外的景色,回过了头,看着书册上的字迹,言说道。

“云浮派与望山之峰交好,云浮派有事求于望山之峰,望山之峰必然是要应下,可这应下却没做到,难免会引人猜想,况且我也才进扶雪山一日左右的时间便离开了扶雪山,难免会惹薛尊主多疑。到底是真的帮不了,还是不想帮。”

“待那些弟子回来之后,云浮派的尊主想必也会派弟子前来。此事并非你想的如此简单,怕是会出事。”

“主人不找,也大有人会去找,偌大的云浮派难不成一位长老一位弟子都舍不得派出去吗?偏要来望山之峰,寻求望山之峰帮忙。”

“再者除了主人外,薛尊主便没有再派其他人了,若非故意为之有意蓄谋,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话可来说的。”

沈顾淮嘴角轻扬,轻声道:“怕是来找我麻烦的。”

沈顾淮并不怕麻烦,怕的是被人倒打一耙。

只希望这望山之峰不会像云浮派那般,伤了自己的心。

在望山之峰的这些年里,沈顾淮虽没帮什么大事,但也处理了许多,只说一件,都够说许多年的了,更何况还是如此之多。

再者在这一众弟子当中,无可厚非的是,墨沉是这些弟子当中最为出众,修为天赋也是最高,接下的委派也是最多的。

沈顾淮与墨沉师徒二人可是帮了望山之峰许多忙,甚至还将望山之峰树立在了门派前列。

自从鹤观城一事落下,望山之峰的名声也开始越传越大,也有越来越多的弟子前来望山之峰拜师学艺。

“此事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云浮派为何还是揪着不放!若不是主人,牧期早便命丧黄泉了。”

玉麟说起这些时,沈顾淮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当初自己的身旁可不见得玉麟在,玉麟又怎知如此之多。

沈顾淮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玉麟的身上,像是审视,可很快沈顾淮便将这目光收起,以免玉麟不自在。

“你怎知这些?”

“我……”玉麟一时着急,便说漏嘴了许多事,没想到沈顾淮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玉麟也不知该怎么说。

想了许久后,还是如实答来了:“当时我身受重伤,一直在云浮派的净水湖中修养生息,所以主人没有见过我。当时主人与云浮派争吵的那一幕我都在场,甚至想帮主人一把,只可惜我身受重伤,人形维持不了多久,在主人面临逼迫的时候,我离开了,跳进水中的那一刻,便就此昏睡了过去。再醒来之时,云浮派早已物是人非,主人也已经离开,不知去向,自继云浮派后,我便再也没有碰到过主人了。

“主人既已经离开云浮派,我便也离开了云浮派,来到了这望山之巅,本以为能在此处就此养伤,却没想到后来有人在此建立了门派,也就是现在的望山之峰,我也一直待在这莲花居的溪水湖中,却没想到主人既会来到望山之峰,甚至在望山之峰中当了长老。”

沈顾淮安静的听着玉麟说,直到说完了为止,玉麟知道很多,沈顾淮若是想知道大可去问,可玉麟不一定会回应。

再者知道那么多作甚?问了也不知道,倒不如不问,记忆总归是会记起的。

“若是到时真的出事,主人又会怎么做。”

沈顾淮摇了摇头,如实说道:“不知道。”

到时的事到时说,现在想也只会给自己徒增烦忧,再者也并非会是自己想的那般,倒不如就不想。

玉麟担忧的嗯了一声:“主人若是要动手,可与我说,一切都由我来,我本就是一个卑贱之物,不足为挂。再者他们也未曾见过我,不会牵扯到主人的身上,到时主人出手杀了我便好。”玉麟所说的处处都在为沈顾淮着想,可是却没未自己着想过。

“我的这条命都是主人救得,死也只会为主人而死。”玉麟说的很是真挚,不管发生什么。玉麟永远都只会站在沈顾淮的前面,哪怕错的这个人是沈顾淮,玉麟也会毫不犹豫的用命护着。

沈顾淮面色格外的凝重,没有在开玩笑,也不容得玉麟反驳半分:“玉麟,我希望你记住。我不需要你付出这些,更不需要你为我而死。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而不是我的手里。”

玉麟听后,整个人一愣,这些话,沈顾淮当初也说过,甚至一字不落。只不过就是语气不同罢了。

“我知道,不过我……”

沈顾淮不想听这些,“不必说了,待此事来时再说,未知之后事莫要随意揣测了,出去吧,我乏了。”

玉麟知道沈顾淮这是不想听自己说这些,也没有继续再留在书阁当中,就这样走了。

若是云浮派真的来望山之峰,且望山之峰尊主真如自己所想将主人推出去,玉麟会做出什么疯狂事来,就连玉麟自己都不知道。

牧远野将牧期视为命根,牧期若是真的死了,牧远野什么疯狂事都能做的出来,所以玉麟心里还是好怕,怕会出事。

七日便这般过去了,沈顾淮依旧是在书阁之中,就好似不打算出去了般,不管那些弟子有没有回来,这两个月之中,门规沈顾淮也写了至少有四十七遍,很快便能写完,到时便再去往一趟戒律阁便可。

拂雪山的机缘,暮云致拿到了,只不过这机缘似乎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也不过就是帮暮云致突破到金丹修为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洛寒满脑子想的都是沈顾淮还有墨沉。

也不知墨沉有没有从拂雪山离开。若是没能离开,那便正和了洛寒的意。若是离开了,那又能怎样?只能再从长计议。

暮云致这一路都带着洛寒,御剑之时,格外的小心。

“洛师弟,谢谢你……”

“不用谢,就算是要谢,也应该谢你自己。”洛寒并不觉得自己有为暮云致做什么,只是推了他一把。

“若日后洛师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说便可,我定当竭尽所能。”

从这么久的相处来看,暮云致是个非常好的人。洛寒并不想将暮云致给拉进来。而且,如今所做的都是洛寒早就想做的事,不想暮云致掺和。

洛寒应了一声好。

两人一同回去了,洛寒回到望山之峰的那一刻起,便是要回莲花居,可一想到弟子需得集齐去一趟浮萧殿。

不过他们是站在在殿外,并没有走进去,就在殿外等着。

洛寒等久了,都有些等不下去了,急着想要回莲花居,想要知道沈顾淮到底有没有拂雪山。

“暮师兄。”

“怎么了?”

“我有些想先行回去了。”

当洛寒这话说出来的那一刻,暮云致顿时就伸出手拉住了洛寒,面色严肃:“不可,若非重要之事,此刻不能离开。”

洛寒也知道,可就是等的太久了,不想再继续等下去。

不过也都是嘴上说说,洛寒并没有提前回去。

待到洛文岑与寒睢从里头出来时,洛寒整个人都精神了,在等着说什么时候能够回去。

也正如心中所想,洛文岑出来后便落下了一句:“都回去吧。”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洛寒转瞬间便离开了浮萧殿,暮云致本要与洛寒说些什么,结果头一转,人已经走了。

暮云致见洛寒如此急着回去,也是没想到会是这么急。

洛寒这一路赶回来,可是花了好久的时辰,若是他自己一个人,分分钟便能赶回来,只可能他并不是一个人,一个人回来也不妥。

回到莲花居的那一刻,洛寒当即便朝着墨古池大声喊叫了起来:“师尊,师尊!我回来了。”

“师尊!”

可是任洛寒叫了很久,也没有人回应自己。

在墨古池中,沈顾淮明显的听到了洛寒叫喊声,只不过他并不是应允,不想多说。

走了一个墨沉,又来一个洛寒,这两人一直缠着自己,也是没完没了了。

倒不如不理,装做没有听见。

“师尊恐怕是还没回来吧。”洛寒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回了自己所住的屋舍。

这几日的赶路,一点都不好受,一进到屋内,洛寒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洛寒他们都回来了,也不知牧远野或者说是薛牧应,有没有派人去找雪幽莲。

牧远野将牧期的性命看的如此之重,是断然不可能拿牧期的性命来赌,想必是派人的。

就这般又过去了几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沈顾淮倒是安心了许多,没有再紧绷着情绪。

洛寒也在莲花居等了许久,墨沉不在,师尊也不在,洛寒不免心中有些多想。

于是,洛寒便想着去一趟天恒城,若是师尊去找墨沉的话,应该就是去了天恒城。

洛寒是等不及了,想着想着便去了天恒城。

而这几日,玉麟也时不时的在看洛寒,与沈顾淮说一些关于洛寒的,不过沈顾淮并没有怎么听,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罢了。

见洛寒要走,玉麟本是想出面阻拦,可刚要去之时,便又觉得算了。

洛寒离开一会儿也好,也免得主人想太多。

这几日确实是没出现什么奇怪的事,看来是自己想多了,牧远野应该是已经找到了雪幽莲。

到底是为何,牧期又生了如此重的病?

可他们不知的是,牧远野其实已经来过望山之峰。

也就是在洛寒回来的时候,牧远野便已经在望山之峰的浮萧殿之中,正与薛牧应交谈。

“不知薛尊主可有派人去寻雪幽莲。”

薛牧应点了点头:“派人去了,只不过没有找到。”

牧远野听后,嗯了一声:“劳烦薛尊主了,雪幽莲我门派长老已经寻到了。”

薛牧应听后,紧琐的眉头,也在慢慢舒展开,松了一口气:“那便太好了,期少主可有好些?”

“已无大碍,好多了。”

牧远野说了这么久,并不单单是为了雪幽莲前来,而是想知道沈顾淮。

“我来此是想问薛尊主一件事。”牧远野顿了一会儿,随后又道:“沈顾淮沈宗师可是在贵派?”

薛牧应不知牧远野问的这些都是何意,不过大概都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一些传闻薛牧应还是听说过的,沈顾淮与云浮派的过节,薛牧应其实也知晓一二,不过并不会因为沈顾淮与云浮派有过节,所以便不与云浮派交好,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确实是在我门派,牧尊主想说什么?”

牧远野见是真的,便从袖口当中拿出了一封早已写好密封的信,递给了薛牧应:“劳烦薛尊主将此信交给沈宗师,此信很重要,希望薛尊主能够亲自交给沈宗师。”

牧远野当年关心则乱,做出了那等事来,心里一直都愧疚于沈顾淮。

牧远野也不期望沈顾淮能够原谅他什么,只求他不要厌恶期儿。

过去了几十年,不管沈顾淮记得与否,牧远野都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上,倘若哪一天见到沈顾淮,便当面说清,可一想到沈顾淮不会见自己,便也算了,也不想自讨苦吃。

薛牧应接过了牧远野手中的信,应了一声好。

“多谢薛尊主,那我便先行回去了,日后有事,与我传达便可。”

语毕,牧远野便已经离开了望山之峰,薛牧应将目光收回,落在了手上的这封信上。

这封信到底要不要递给沈顾淮,抉择权都在薛牧应的身上,不过薛牧应并不会亲自去送,而是派了一位弟子送去。

我试试今天(周六)能不能日万。

用槐木做簪子是因为一首诗:

夜来南枝好梦频,愿君安然度此生。

不寝小桥风露夜,凄凉月色到槐庭。

牧期老爹的名字真难想,不过还挺好听的,我喜欢。当时是想着牧赫越或者牧贺越,但是总感觉太现代了,就想到了远野。好听。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师尊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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