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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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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姑娘,我好像在药堂谷的名册里见过,但名册里只有一张画像,其他的并未提及。”宁春愿柳叶似的眉毛微蹙。

那位姑娘跟沈听鹤是什么关系?村民们供奉的究竟是什么?是神像里的人还是只是一个神像?神像真的有灵吗?

村子里处处是古怪,却又找不出明显的问题。关山月让他们四个初出茅庐的小修士来查此事,又真的只是因为刚好适合吗?

明净略显凝重的嗓音将听遥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声听无法使用了。”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

但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这一刻,不,可能更早,他们就已经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但究竟是什么时候?听遥长睫微掀,直视沈听鹤的神像。

像是看出了听遥所想,谢逢臣淡声开口,“是从进来后。”他眼皮轻撩,上前一步,修长的双手迅速结印,薄唇轻张,“破。”

璀璨的亮白色光芒在半空中迅速凝聚,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平稳而庄严地向沈听鹤的神像降下。

沈听鹤的神像随着谢逢臣嗓音的落下,向后移动了一下,躲过了他的引灵咒,玉色的眼珠子上下转动了几下。

突然间,神像开始膨胀,体积迅速增大,它的眼睛也随之扩张,变得巨大而深邃。在保持着侧立的姿势下,神像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直直地向他们冲撞过来,带起了一阵令人窒息的风压。

如神明降临般的威压,使他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听遥猛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闺房油绿色的帐子。听遥闭了闭眼,神像撞过来,所有人无力阻止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想到这,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变得紊乱而急促,快得有些不正常。

但她身上穿的似乎还是昨夜睡前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梦。

...这是怎么回事?

“小坝,醒了吗?”

陈阿娘敲了敲门,关切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听遥“嗯”了一声,陈阿娘推门而入。布满岁月沟壑的脸上,是说不出的喜悦,“小坝昨夜可有做什么梦?”

听遥心间虽有疑问,却还是如实点头。

陈阿娘一连说了三个好,“果真是神明托梦。对了小坝,阿妈还没问你,出去了后,是在朝做官啊,还是在大宗门修行仙术啊?”

在朝为官,追求的是凡界权利的巅峰。修行仙术,还是在大宗门,这是修真界很多散修终其一生,可能都无法达到的。

陈阿娘为什么可以直接将范围锁定在这两者上?这样的地方当真只有一个王家村吗?

听遥眼睫轻颤几下,遮住眼底的诧异,神色依旧如常。

“是在关山月修行。”

陈阿娘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村长今晚在河西开了席,小坝你这也睡一天了,快起来换身衣服跟阿妈一起去吧。”

陈阿娘走后,听遥拿出声听,将自己的情况跟他们三人说明,发现梦境中的信息似乎是对得上的。只是关于谢逢臣女装,似乎只有自己一人的梦境是这样的。

听遥:“......?”难不成她真是乔汀口中惦记谢逢臣的变态?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却还是没忍住好奇心,点开和谢逢臣的私聊。

[听遥:你怎么蒙混过关的?]

[谢逢臣:......想知道?]

知道听遥想问女装的事,谢逢臣眼帘低垂,眼底一片晦暗,唇角牵起讥笑的弧度,利落地将听遥拉进了黑名单。

当连续几条消息都没被接收后,听遥才意识到,自己被谢逢臣拉黑了。她反手也将谢逢臣放进了黑名单。

后面便是开头的晚席场景。

这场宴席透露出两个消息,第一个是,祭祀日快到了,村里只留有成婚或者成婚意愿的一对壁人。第二个是,庙里的神明庇佑的可能与仙缘和官缘有关。

他们经跑路,啊不,商量决定,留听遥和谢逢臣在村子里探寻后续情况,他们二人先出去将消息传回关山月找帮手,并去殷都调查一番。

知道这个决定的谢逢臣。

[谢逢臣:我不留。]

[听遥:狗都不留。]

[明净:出家人,心如止水。]

[宁春愿:明师弟,走了。]

[听遥:???]

[谢逢臣:?]

宁春愿立马撤回上条消息,回了个不好意思发错了。等听遥和谢逢臣赶到村口时,才发现,他们早就走了。

...原来师姐才是那个老六。

想到后面两天要和谢逢臣假扮壁人,听遥嘶了一声,感觉自己有点头疼。

谢逢臣见听遥这副样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愉悦。唇角下压,忽的凑近。

他贴地很近,视线和呼吸一样灼热,烧人。一呼一吸间,听遥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眼睫,下压着遮住勾魂的眼。却遮不住鼻梁骨上艳色的红痣,如同一点烈火,燃烧在雪白的肌肤之上。

“后面几天就请麻烦师妹了。”似乎是他个人的咬字习惯,师妹两个字,被他念地格外缠绵悱恻。语气整体却偏向阴冷。

听遥本来想直接把他推开,让他不要到处发.情,这里没外人。

结果脚下一滑,踩到一颗小石子,直接向前一栽,两人来了个碰碰车似的亲密接触。

谢逢臣下意识用手肘扶住了听遥细软的腰身。衣料轻薄,彼此体温的交换让凉热变得分明。

听遥柔软的下巴不偏不倚地磕在了谢逢臣坚如磐石的鼻梁上,泛起了一片青紫。听遥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她的下巴仿佛脱臼了一般,疼痛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与此同时,谢逢臣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鼻梁骨断裂的声响,那声音细微而清脆,像是冬日里冰面裂开的细响。

眼睫顿时被一片濡湿所覆盖,不知是泪水还是血液。红色的发带在碰撞中不知何时滑落,恰好遮住了他鼻梁骨上的红痣,以及听遥微微泛红的眼角。

发带慢慢地被浸润地有些水润。似乎有水珠透过发带滴入了她的眼角。带来丝丝缕缕的湿气。

听遥也顾不得疼了,满脑子都是,谢逢臣居然在哭!?之前看的同人文片段,不觉间浮上了心头。

她想说点什么,奈何一激动就牵扯到了下巴,立马萎了。

谢逢臣破天荒地允许自己使用了小型治疗咒术,随后将发带拿在手里,面无表情地扶听遥站好。

期间,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未执一语。

“你刚刚是......”

“闭嘴。”听遥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逢臣冷声打断,不咸不淡地看了听遥一眼,漆黑的眸子闪过复杂的神色。

他似乎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每次遇见她情绪都会莫名失控。

回去的路上,听遥一说话就被谢逢臣打断,他们一直维持着这种奇怪的状态直到回村。

“小玖送小坝回来吗?要不要进来坐会。”陈阿娘眼尖地看见了不远处走过来的两人,眉眼带笑,关门的动作一顿。

谢逢臣身子僵了僵,却还是懂得配合。

听遥细长的眉轻轻弯弯起,似乎是没想到他会为了宗门任务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将听遥送到后,谢逢臣就先走了,陈阿妈拉着听遥热情地进了屋唠嗑。

“看见阿妈的时候你估计也都吓了一跳吧?心想,阿妈怎么这么老了?”陈阿娘叹了口气,又继续道,“其实阿妈今年也不过花信之年,是不是没看出来。”

“不过为了你们,奉养神明,阿妈不后悔。”

从陈阿娘的只言片语中,她得知,原来村里人的普遍年龄都在二三十左右,只是因为自愿供奉神像,以香火奉神像,才逐渐年老色衰,成了如今的这般模样。

村子普遍重男轻女,所以男孩一般会在祭祀日等待神明赐福,而女孩则留下来,为整个村子的繁衍做打算。

是了,在村子里很少看到男性,这是她一直以来觉得怪异而又被下意识忽视的地方。

这时,祭祀日那条只有壁人才能留在村子里的规则,变得奇怪极了。

村子里即是没有那么多男人,如何要保证对对壁人?又为何偏要保证是壁人?

听遥知道陈阿娘不会无缘无故跟他们说这些,于是拿了张纸,在纸上询问那些姑娘的下落。陈阿娘不会写字,只得在纸上画了个小人。但听遥还是一眼认出,是王村长。

于是,听遥再次询问起关于壁人的事情。陈阿妈的眼神中却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

在纸上,她紧张地潦草地描绘了一个小人的轮廓,那小人仿佛正在逃跑,四肢摆出了逃离的姿态,每一个线条都透露出她内心的惊慌与不安。

又指了指听遥,似乎让她跑。

听遥安抚性的轻轻拍了拍陈阿妈的肩膀。

她想,陈阿妈也许早就认出了自己不是她家女郎,肯跟她说这些,也许是因为,她提到了关山月。陈阿妈也许受过关山月的恩惠,所以下意识选择相信关山月的修士。

呜呜 为什么会卡文qaq 小红花没有了可恶哇

贝贝别等晚上的更新o 可以早上看 好叭 好叭 今天课有点多呜呜 为什么我不是触手怪!! 今天还有的 应该在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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