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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初冬篇(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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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慕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敏德殿中,一动,脸上的伤口就疼得厉害。

她虚弱地睁开眼后,对上陆清安担忧的眼神,睫毛一颤。

她还没法说话,也没法作表情,起身行礼,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

“起来吧,方才让你受委屈了,但岚儿终究是本宫的妃子,你可知道?”他手扶着她的手肘抬起,打断了她要解释的话,默声道。

她点了点头。

他看着进退有度,谦恭有礼的慕枝很是受用:“小娘子能如此想便好。”

“……”

“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就练好礼仪才艺,好好休息,不必再干活了。”

秦昼在一旁看着陆清安这样对人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触动,思考了几秒才出声打断了他们。

“殿下,我有事想和你说。”

他点点头,眼神示意她身侧的秦昼走去书房。

待他们进了密室后,她才放松了下来。

“殿下,洛宁近日又出现了几名少女接连被玷污杀害,都察院和厂卫参与进去查了一段时日也了无讯息,几名大臣又在此时联名上奏说于此事,现下盛皇正为此事烦忧,您看我们要不要出手?”秦昼与他一同坐在小塌上,严肃地询问他。

“此事就是个烫手山芋,谁碰都惹一身腥,先别轻举妄动,等他们逐步懈怠了再谈。”他慢斯条理地端起手中的茶杯,轻抿一口,昏暗的烛火中,他的双眸亮得如同一头躲在暗处蓄势待发的狼。

“我明白了。”他思考了下,一下就豁然开朗了。

“对了,殿下,我还有一事想说。”他似是纠结,又像是有丝内疚,脸色变化莫测。

“怎么了?头次见你如此难以启齿的。”他也疑惑地向他看了一眼,戏谑地笑。

“白慕枝今日这样的事情在这三个月还会更多,既然她以后也是我们计划中的一者,我觉得殿下还是对人家好一点吧。”他呷了下手中的茶水,斟酌着语句。

他眼底那丝因她而起的波动太过飘渺,尚未被人捕捉住就己消失不再。

“贤雅阁那事进展如何?”他不答反问,语气淡的像是闲话家常。

他听出他话外之意,不再多嘴,就着他的话题回道。

“还未曾有过进展,倒是江湖之中隐藏的势力趁机掺合了下。”

“既然如此,再等等吧。”他淡淡地点头。

两人出来后,秦昼退下了,慕枝服侍他更衣洗漱后,两人就睡觉了。

一夜好眠。

她今日还得去规仪阁那边学礼仪,张尚仪看到她戴着帷帽,关切地问了她一句,她撩开了一侧的面纱,肿得不成样的脸就暴露于她的眼底。

她惊讶又心疼,但也明白了是谁的杰作。

随后转移了话题。

“今日是礼仪课最后一节,关于宴会中的礼仪如何去做,剩下的你就自己看书,有什么不懂的再找我赐教。”

她点了点头。

“今日这个比较容易,我跟你讲完,就开始学女红,后面一个月后我会找你考一次这几本书的内容。”

“所谓雅坐,便是双膝并拢,臀部着足跟,脚背贴地。”她示范了一遍这个动作后继续说道。

“这适合正式场合中都需要用到的坐位,平时怎么坐我对你也没什么要求。”

关于宴会礼仪的话。

“在宴会中,问到你你就行礼后点头再答,没问到你就自己在一边默默等待。”

“不可随意张望,不可摇头晃脑,不可跟旁边的人叽叽喳喳影响别人,不可做出不雅的动作。”

还有关于食物的吃相和吃法她是这样说的:

“共食不饱,共饭不泽手。毋抟饭,毋放饭,毋流歠,毋咤食,毋啮骨,毋反鱼肉,毋投与狗骨。毋固获,毋扬饭。饭黍毋以箸。毋嚃羹,毋絮羹,毋刺齿,毋歠醢。客絮羹,主人辞不能亨。客歠醢,主人辞以窭。濡肉齿决,干肉不齿决。毋嘬炙。”

因为宴会的礼仪很多很杂,她分为进行前,中,后来说。

说到最后只让她回去看给她的礼仪书籍和那几本书还有四书五经。

说完这些后她就开始说女红了。

“女红包括针线、纺织、刺绣、缝纫等,其中刺绣我们需要掌握到的。”

其中刺绣就包括好多种不同地方代表性的种类,比如苏绣,杭绣,京绣,蜀绣等等就连针法也是同理,齐针、抡针、套针、施针、乱针、滚针、切针等

张菁分为好几种的绣品放到她面前让她看每个刺绣的区别在于哪里,然后让她从一而终地学。

她点了点头,开始拿丝线和布料还有绷架,线,凳,钉开始按照她的要求来学。

见她完成一副歪歪扭扭,惨不忍睹的花草之后,她头疼地捂住了额头。

她双手都被扎了几个小伤口,嬷嬷让她包扎一下再继续。

这次,她事无巨细慢动作地一遍遍给她演示针法动作。

她对这方面没有啥兴趣,但还是花了心思在上面,依旧是绣的歪歪扭扭的。

“在这个世道,女子会女红便是最好的资本,若是还会琴棋书画,便是上上签。”

“所以女红是全部的才艺中必不可少的,第一次已经做的很好了,只要慢慢练习就好。”

“我就在旁边,你有什么不懂的再过来问我。”

她点了点头,还是努力打起精神学这东西。

刺绣也让她浮躁的心情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她先从最简单的针法学起再到最难,期间她不懂的话再去找张嬷嬷请教,嬷嬷看她如此真诚也乐得愿意教她更多。

下学后她想到昨天柳梦瑶帮她的忙,也不想再欠人家人情,便准备去找下柳梦瑶,看她还有什么活没做的。

柳梦瑶看着她这副模样面露心疼:“如今你待在殿下身旁,这样的事情只多不少,苏良娣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枝枝,你能行吗?”

她也想不行,但不行她早就没命了。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重重地点了点头。

现在她还不能做太大的表情动作,也说不出话。

她心疼地哭道:“我们能做的只有尽量远离苏良娣,要是苏良娣有莫选侍那般温柔就好了。”

她点头又摇头。

她看了下地面,用脚拂了下,又看了看她。

“你是问我还有什么活没做?”她迟疑地问。

她点头。

她笑了:“还有重华殿没扫,不过我担心你还会再碰到苏良娣,你还是别和我一起去了,我扫出经验了,知道怎么扫最快,你回去好好养伤就行。”

她摇了摇头,就着杂物房的方向走。

柳梦瑶拉着她不让她走,慕枝执拗地挣脱开了她的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后便已经走到了最前面。

梦瑶还是怕她遇到苏良娣,便连忙跟了上去。

好在平安无事,全程无碍地扫完了重华殿,柳梦瑶刻意让她避开了水离阁。

白慕枝扫到绣眉阁的时候,里面一片荒凉,阵阵阴风刮了过来。

她听闻过莫宝林一年前到东宫后,便一直闭门不出,一直在自己的殿中吃斋念佛,不谱世事,很多人都是在当天见过她一面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她对别人的事情也没多好奇,扫完就随柳梦瑶离开了。

白慕枝回到敏德殿后,陆清安在偏殿执笔写着什么,看到她进来后便抬手示意她过去。

“小娘子,过来给本宫研墨~”

她在他面前坐下,点头,伸手往砚面滴入一滴清水,再将磨好的墨汁推入砚池,垂直推拉前后磨,重按轻转,先慢后快。

一时之间两人都未曾说话,烛火燃了几瞬又灭了几瞬。

她刚带着帷帽,现下脱下后戴上了面纱,微风轻轻地吹拂,看不清什么神情。

“之前听你说自己会琴棋书画?”

她一边研墨一边点头。

“那便将这本女诫都抄下来。”

她点头,已经研好了墨,拿过旁边的宣纸,执笔沾墨认真地照着上面的文字抄了下来。

她翻开女诫的书籍一页一页抄了起来,虽然是架空朝代,但文字还是文言文,慕枝在现代钻研过书法的时候也顺便对文言文有过一定了解,不难理解其中的意思。

“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诗小雅斯干曰: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弄之瓦。毛苌注云:瓦,纺塼也。郑玄笺云:卧之于地,卑之也。纺塼,习其所有事也)。卧之床下,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

她低头并没有注意到陆清安从书本中朝她露了个欣赏的眼神。

【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着《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察今之君子,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威仪之不可不整,故训其男,检以书传……】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

就这一本她至少抄了一个时辰多,足足五页纸,字体小巧玲玲,美观,颇有江南女子的温婉风格。

他观得出这字并不是她自己的风格,但也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慕枝:真是服了,生病也阻止不了我要看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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