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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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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离王虽然是准备今天造反,可人家还没动手啊。不能因为人家河神节,带进城的兵丁多了点,就说人家要刺王杀驾谋朝篡位。

而且人家理由充分,说得冠冕堂皇。

我是来给大家表演助兴的。

就算要做实,离王意图谋反的罪名,不也得先准备点证据吗?

可现下手头上真没有!

先前都是队伍中的两名“护花使者”,强行替自己出头挡枪,纱芊碧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此时终于轮到她可以出场了。

作为后世的穿越者,她怎么说也是看过,百十集律政类的狗血肥皂剧,辩论甩锅多少还是懂点的。

她对身旁二人道:“你们不要说话,让我来。”

随后,陪着笑看向侍卫长,态度放的很低。

“本宫认同你的说法,离王殿下的确可能,是遭遇了刺杀。”她没有把话说死。

“不是可能,就是确定!”侍卫长大声强调。

心说:你们别想抵赖。

“是啊,确定,”纱芊碧不想跟他争论此事,唏嘘一叹,“要不他也不至于这么惨!”

离王听到这句嘲讽,差点没再度吐血。

见皇后娘娘并不否认,侍卫长眉头舒展开,仿佛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娘娘承认就好!”

“不要误会,我只说有人行刺王爷,但此事却与本宫、及本宫的保镖,完全无关。”

纱芊碧态度很诚恳,却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这是电视剧里法庭上答辩,常用的语言套路。

“娘娘说笑了,”侍卫长脸色不悦,“箭难道不是您的随从所射?”

纱芊碧叹了口气,故作失望地摇头:“首先你的着眼点就不对,王爷遇刺的重点,怎么能是箭的事呢?”

然后,皇后娘娘细心纠正他的错误:“而且就算我们想射箭,又怎会从街头射到街尾,直接在街尾射多好。所以这分明就是诬陷!”

见堂堂一国皇后,当着数万军民,竟公然撒谎。

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除了她身旁三位“男嘉宾”,几乎都在心中大骂——不要脸!

侍卫长沉着面孔,表情越来越难看。

指着周围看热闹的民众,语气不善地说:“娘娘还是莫要抵赖,这里可有诸多人证!”

目击者何止百人,我让他们当面跟你对质,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纱芊碧脸不红心跳,丝毫不见慌乱。

面对人群两手一背,煞有介事地大吼道:“方才有人意图殴打皇后,是谁?”

又用恶狠狠的目光四下扫视,气势汹汹地怒喝:“全给本宫抓起来!”

这一番做作果然有效。

围聚在附近有心指证她的人,刹那间全部惊散,曾追赶过她的百姓,更是吓得慌忙躲入人群。

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纱芊碧嘴角牵起隐藏不住的微笑,装腔作势地问道:“现在本宫再问一遍,有谁看见射箭的人啦?”

街路两旁的百姓哪敢出声,各个噤若寒蝉。

纱芊碧挑衅地望向侍卫长:“人证在哪?”

“你……你、你……”

离州军众人气得差点暴走。

侍卫长点指着她,手一个劲颤抖,浑身不停哆嗦,如同犯了脑血栓。

“分明方……方才……还有……”

纱芊碧得意地瞧向四周,然后两手一摊:“你看,没人!”

跟着大言不惭道:“方才造谣的宵小,必是害怕受到法律的制裁,不敢再出言污蔑。”

离王虽然口不能言,眼角余光和两只耳朵,却一直在关注这边的动向。

见到如今这一幕,登时气得再次呕血。

心中含泪控诉:要点脸吗?明明是屈服于你的淫威!

汪太医很是气愤。

我这一门心思救治患者,你们在那变着法,刺激他病情加重。

汪太医下定决心,要阻断离王的视听。

“老夫完成抢救前,王爷不适合挪动,找布把他遮盖起来。”

自有士卒依照吩咐去办。

很快,他们找来一块白布,直接将离王盖了起来。

是那种从头蒙到脚,跟死尸停灵柩时怕落苍蝇,一毛一样的盖法。

眼睁睁看着白布当头罩下,跟要出殡似的,离王顿时又是一口鲜血喷溅。

汪太医气得跳脚:“白痴!不是苫上,是遮挡起来。”

被骂的士兵老大不情愿,大声回骂:“是哪个混蛋刚才说的,找布把王爷盖起来。”

“我……”

汪太医被怼了个灰头土脸。

这事还真怪自己没讲明白。

离王感觉自己呼吸困难。

他内心狂呼:两位……大哥,别……别吵了……,快……抢救……我……

抢救……我……我呀……

拜托……看……这里……这里……

发现根本没人理他,脆弱的神经再次崩溃。

呜~~呜~~~

最终以离王躺平处为中心,还是用布围起了一顶小帐篷。

纱芊碧远远瞥见,脑海中电视剧的场景,与现实忽然重合。

你们这是要当街生孩子吗?

转念一想,离王的“玉体”的确不适宜暴露。

主要是伤情太惨烈,害怕吓到小孩。

喋喋不休的聒噪声,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侍卫长唾沫飞溅,表情异常愤怒:“休要装作充耳不闻,分明是你们故意射伤王爷,离州军绝不答应!”

说话间,就要指挥身后的士卒群起骚动,为王爷讨还公道。

眼见事态无法控制,卓吾宭和端王也开始拔剑,纱芊碧只好决定放大招。

她立即对着侍卫长大喊:“胡说,分明是你谋害王爷!”

这一声女子尖利的怒斥,掺杂在众多嘶吼声中分外清脆,落入绝大多数人的耳中。

不少人停止了动作!

我没听错吧?

皇后娘娘刚才说什么?

侍卫长谋害王爷?

她是不是疯了,还是乱了阵脚,在信口说胡话?

前军司马性格沉稳,做事讲究稳妥,劝阻众人道:“且听听她要说什么。”

大家放下武器,一齐朝对峙的二人望来。

“我~?”侍卫长懵了,指着自己鼻子问,“我谋害王爷?”

他忍不住想笑。

你就算要陷害,也找个靠谱点的背锅侠。

污蔑我,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里有谁会信?除非脑袋进水了!

“没错,就是你!”纱芊碧说的斩钉截铁。

“皆因你公然藏匿朝廷钦犯,才造成眼下极其恶劣的后果,令离王殿下遭受巨大的伤残。”

“朝廷钦犯?”侍卫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谁呀?”

“马!”

纱芊碧回答的铿锵有力。

此言一出,顿时惊掉一地下巴。

包括娘娘身后的端王和卓吾宭,也都险些站立不稳。

娘娘这怕是该吃药了吧!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侍卫长终于忍无可忍,问出了一个盘桓在心中已久,侮辱性极强的问题。

在场知晓徐太医给娘娘诊治内情的人,禁不住惊讶——你咋知道她有脑疾?

纱芊碧并未正面回答,虽然她也听出,这并非学术性的讨论,而纯粹是在骂自己。

她也不动怒,直接转移话题:“我问你,王爷是怎么受伤的?”

侍卫长不太确定地说:“鞭炮炸外加……”

话未讲完,就被纱芊碧无情打断:“错!王爷身经百战,区区几枚鞭炮怎么伤得了他。”

周围人脑海中皆浮现出,离王被炸得哭得喊娘的场面,惨叫声犹在耳畔。

人们都在腹诽:你说这话昧良心啊!

侍卫长自然不能否认,说离王不行,你搞错了,我家主上分明被炮仗,崩的屁滚尿流。

只能沉默表示认同。

见对方已被初步忽悠,纱芊碧继续卖弄,自己的歪理邪说。

“离王所受的伤害,完全是惊马造成的车内撞伤,以及被马儿踢伤所导致。”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侍卫长不得不承认事实。

“由此看来,凶手分明是马,与摊贩何干?”

侍卫长:“……”

“就算摊主放鞭炮,甭管是为了欢迎王爷,还是单存的释放自我,大莎国有法律规定不许街上放鞭炮吗?”

纱芊碧再次偷换概念,出言步步紧逼。

“没……有……”

“有法律规定,不许拿箭射鞭炮吗?”

箭射鞭炮?谁会这么无聊?

不过真没有!

侍卫长有些懵圈,虽然理屈词穷,但潜意识里知道,这个说法肯定不对。

他怒叫道:“强词夺理!没有引燃鞭炮,王爷怎会受伤?你们分明故意残害王爷,必须追责!”

纱芊碧发出一声不屑的讥笑。

“我还听到炮仗声了呢!听到的人多了,都踢你了吗?踢王爷了吗?”

她指着远处的一匹骡马,咄咄逼人地问:“那边那匹马,踢他了吗?”

侍卫长被问得哑口无言。

群众纷纷点头,我们肯定是没踢的,不仅没踢,他躺那我们连扶都没敢扶。

“为什么青骝马踢了?说明它穷凶极恶,早就意图不轨,潜伏在王爷身边,就是企图对王爷做不可告人之事。”

周围人一脸古怪,听着怎么像此马觊觎王爷的美色,蓄谋已久意图□□他。

侍卫长暗骂:说的是你自己吧!

纱芊碧继续激愤地指控:“离王上次就险遭毒手,差点被此马拖拽而死。既然已有前车之鉴,你身为侍卫首领,却将此等凶徒安排在王爷身边,还说不是蓄意谋害?”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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