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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夫妻一同受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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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殿下!昨日双方混战,我方中了离间计!战王殿下不幸被刺中腹部,昏迷不醒!”

次日卯正,一名小兵神色慌张地跑入盛澈居住的小院汇报前方情况。

一夜没睡的盛澈听此,蓦地站了起来,“赵东风!备马!”

一旁的赵东风拦住了即将要往外冲的盛澈,“殿下,前方危险!您还是留在这儿吧!”

“我亲弟弟在前方负伤不醒,我这做哥哥的在后方内心难安!”

“恕属下多嘴!战王殿下如此拼命也是为了能够将您完好无损地送入京城夺回属于您的位置,您若是贸然去到前方,岂不是辜负了战王殿下的一片好意?”

“孤也是自小随着武官学习征战策略的,此番阿湛负伤,前方定然缺少能够坐镇的人……所以,让孤过去吧!”

……

赵东风拗不过倔犟的盛澈,只能松口,派人去套马车。

满心焦急的盛澈一上马,便自顾自地往前跑去,赵东风险些没能追上。

——

前方与后方的战况类似,只不过后方情况较轻。

“我可告诉你,你文伯伯我三十几年前还和你老爹容骏在京城见过一面呢!那会儿还没贤侄女呢!”

一大早,容鸢就和湘军将领、文清池的父亲文征坐在盛湛的营帐前侃大山。

“听我阿爹说,您还与他保持着书信往来!”

“是啊!我俩虽然就见过一次,但我俩英雄惺惺相惜!哈哈哈……”

所谓书信往来,不过是姻亲与姻亲之间的感情联络。

一老一少的笑声钻进了营帐里,守在盛湛床边的成安看看营帐门帘再低头看看面白如纸的盛湛,心里乱得很。

“殿下您要是不能全须全尾地回去,我们可怎么同王妃交代啊!”成安替盛湛掖了掖被角后,起身出去。

容鸢瞥见成安出来,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成安朝文征点了点头后,坐到了容鸢身边去。

“我俩正聊到婚配的问题,我家还有一儿一女未曾婚配,我看你们也不曾嫁娶,倒是合适!”文征笑道。

成安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什么?文将军的儿子还没娶过妻?”

成安有些阴阳怪气。

文征讪笑,“额……我长子前些年丧了妻,到现在也没续弦……”

成安冷笑,“人家好歹也是个郡主,您怎敢让人去给一个鳏夫当续弦!想得可真美!”

“我这不是瞧贤侄女岁数不小了嘛!”文征瞪了毫不留情戳穿自己的成安一眼。

“岁数大也不能嫁给一个鳏夫!外头大把大把没成婚又年轻的男子等着娶郡主呢!”

文征面上的笑容彻底龟裂了,他也没听见容鸢有什么表示,便甩袖离开了,留给容鸢与成安一个愤怒带风的背影。

文征一消失在转角处,容鸢顿时趴在成安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成安扶着容鸢,低下头,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他咬牙切齿地道:“你可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容鸢推开他那胡子拉碴的黑脸,“没成婚?年轻?你说的是你?”

成安大方承认了,“没错,我就是想娶你!”

容鸢嗤笑了一声,“抱歉啊,本郡主就是喜欢成过婚又年纪略大几岁的老男人!”

成安的眸光幽深了几分。

见成安一动不动,容鸢戳了戳他,“怎么?生气了?”

何止是生气啊?气得他都想戳一戳她了……

此时周遭没有多少人,成安将容鸢一把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容鸢的营帐。

就在成安扛着容鸢进入营帐之后,转角处忽然走出一人,是方才被气跑的文征,文征瞠目结舌地看着营帐的门帘被牢牢拉上,并从里面压了一块石头。

敢情这小子对着自己冷嘲热讽原来是因为他与容鸢早有私情,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抢走啊!

险些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可真是天大的罪过啊!

文征拍了拍胸口,踮着脚尖溜了。

此时,营帐内,成安如同野兽一般,拉扯着容鸢身上的衣裳,容鸢眯着眼睛,躺在木板床上,欣赏着成安那张还算俊俏的黑脸。

容鸢一动不动,成安皱眉,“你不乐意?你前几日不还乐意得很?”

刚被容鸢气了一顿,成安语气有些冲,但容鸢却笑道:“成安,你今天好霸道哦!”

再三确认容鸢没有生气的意思,成安便顺着她的意,霸道了起来,容鸢对此欢喜得很,后来也还算是配合。

……

半个时辰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营帐,眼下正是用午饭的时辰,两人便直接去了营帐中心的大帐里与大家吃大锅饭。

只是当两人一走入大帐,将士们的起哄声便响了起来。

都是在军营里呆得快要憋坏了的粗鲁汉子,当真是什么声音都有。

容鸢与成安还听到了有人让他俩亲一个表示表示。

两人对视一眼,实在想不出是谁将他俩的私情给泄露出去的。

角落里,罪魁祸首文征默默低下头喝酒。

——

潼州,秦王府。

锁匙沉沉的碰撞声惊醒了缩在干草堆上歇息的沐棠。

沐棠意识到有人要过来了,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起来时,还因为饥饿而踉跄了几下,好在后来扶墙站稳了。

一名满面横肉的狱卒端着一个木碗走过来,从生锈的栏杆缝里将馊饭放在了监牢里的地上,随后转身离去。

沐棠扶着墙,往前走了几分,缓缓蹲下,一股浓烈的酸臭味便飘了出来。

沐棠被这难闻的馊味给刺激得连连作呕。

这是她被关在秦王府的地牢里已经三日了,她也饿了整整三日,虽说每日都有两碗馊饭给她,但吃惯了精细粮食的她面对散发着臭味的馊饭还是一口都吃不下。

沐棠终还是缓缓地走回干草堆,抱着膝盖在墙角坐下。

馊饭的酸臭味包裹着死老鼠的臭味钻入她的鼻腔,她的眼慢慢被泪水给糊上了,她无声哭泣着,瘦弱的身子在不停地打颤。

她知道自己能够活下去,却不知道在确认活下去之前到底会经历些什么……更不知道外头有没有人在等着营救自己……

一切就像是知道终点在哪但不知道要被荆棘刺伤多少次的冒险……

此时,她很想盛湛,她想知道盛湛是否知道她被人掳走,是否还安然无恙地在京畿杀敌,是否会派人过来救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沐棠昏了过去。

……

夜幕降临,第二顿饭送了过来。

瞧见沐棠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那端着蜡烛的狱卒皱着眉,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那狱卒走到了沐棠身边,用力地踹了踹沐棠的后背,“别睡!起来吃东西!”

昏睡大半日的沐棠虚弱地睁开眼,声音如蚊子似的嘤咛了一声。

见沐棠醒了,狱卒也放下了心,“成了,今晚吃点好的,三个时辰后会有人带你走!”

说罢,那狱卒又锁上门,走了。

借着窗外微微亮的月光,沐棠看清碗中放着两个拳头大的窝窝头和小半碗浓稠的米浆。

总比散发着恶臭的馊饭好。

沐棠撑起身子,用仅剩的力气朝着饭食挪过去,而后如狼似虎地抓起干硬的窝窝头啃了起来。

这是沐棠被掳走后,吃得最好的一顿,虽然比不上平日里吃的精米精面,但她已然满足了,毕竟那狱卒说三个时辰之后有人会带她走。

带她走……便是将她流放到西北绝域……

被流放的途中能否吃到东西还是个未知数……

用完窝窝头和米浆之后,沐棠一言不发地继续靠在墙角想事情,直到三个时辰后,两名狱卒带着脚镣手铐来开了锁。

沐棠满面颓丧地任两名狱卒给自己戴上脚镣手铐。

“战王妃,请吧!”看着面前这个长得水灵却因为多日没有梳洗而浑身脏兮兮的战王妃,那两名狱卒心中不免唏嘘。

沐棠脚步沉重地随着两名狱卒走出去了。

穿过狭长的地牢走廊,并跨上潮湿的石阶,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

沐棠的眼眶有些湿润,她一低下头,便又瞧见身上的镣铐,心中那难得起的一丝自由感被消灭得一点不剩。

两名狱卒将沐棠带到了秦王府后门,有一辆驴车在那候着。

“人送到了!”

话音刚落,沐棠的脑袋就被套上了黑色的布袋,而后两个狱卒粗鲁地将沐棠推到在驴车地后板上。

紧接着,有人走到了驴车旁,那人扯着沐棠的手,将她牢牢捆在了栏杆上。

“辛苦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而后声音的主人跳上了驴车后板。

半刻钟后,驴车开始前行,远离了秦王府。

上路后不久,沐棠听见身边看着她的那人与前头拉驴的说起了话。

“那群凉州来的蠢东西还真是不自量力!竟然想在咱们秦王府手上抢人!”

“那可不!那群蠢货这两日被咱们的守城兵堵在城中打,不知道这会儿逃出去没有!”

“但愿逃不出去!凉州那些人可都是咱们殿下的一大心头大患,若是那群人能在咱们殿下手里吃亏,咱们殿下指不定得怎么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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