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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乖一些,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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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的研发总部落址于宁城最豪华的商业圈,独企独栋,最顶层专门设计的私人套房,里面装修完备设施先进,裴彻偶尔加班的时候会在这里休息一晚。

整个空间的布置很有裴彻的个人风格,以黑白灰三色为主,简约干净,主打一个“存天理灭人欲”的性|冷淡风,不过采光视野都是绝佳,向下俯瞰时能望见霓虹灯光在夜色中编织的地上星河。

闵琢舟还是第一次上裴氏顶层,衣柜里没有他合身的衣服,洗过澡后只能穿着一件裴彻的衬衣,从浴室出来。

中央广场上的闹剧被裴彻雷厉风行地处理了,他让保安拉走了只哇乱叫的郭艾琳,吩咐贺意通知公关部门严禁这件事情在网上发酵外传,然后像包饺子一样把闵琢舟严严实实地裹进大衣里,领着他上了楼。

裴彻正在和公关部门主任通电话,一抬眼看见闵琢舟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尺寸略大的衬衣走出来,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泛着莹白色的光泽,膝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碰的,泛着些青,像是瓷上点得花釉。

他眼神微微一暗,垂眸又和公关部的人交代了了两句,就敷衍地把电话挂了。

闵琢舟这次乖乖把头发吹干了,未经打理的头发蓬松柔软,刘海乖巧地垂在额前,看着比平时年轻,有种不着雕饰的干净气质。

裴彻安静地看着他走近自己,他目光如冷水,不算平和也不算温柔,瞳孔深处有闵琢舟习以为常的清冽冷淡。

闵琢舟知道裴彻现在心情算不上明媚,他刚刚看见了贺意特地给他发的短信,那丫头打听出来这回的案子谈得并不顺利,裴彻和客人一起出来的时候又恰巧在正好撞上广场上的闹剧,一行人尴尴尬尬地看了场热闹,负面影响必然是有的。

裴氏这回是实打实地在家门口丢了面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此事还不知道将会被怎样添油加醋,包装成各大老总的饭后谈资。

这是郭艾琳捅出的篓子,但她闹完一甩袖子一抹眼泪自己跑了,最终但责任还得闵琢舟去承担。

裴彻无声看着对面的人站着出神,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忽然伸手把他搂进自己怀里。他的手指伸进闵琢舟的衬衫里,像抚弄猫咪一样反复摩挲,冷淡锐利的五官凝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手上的动作却满是了狭昵的亲近。

闵琢舟没有半分反抗的意味,无声地将自己嵌入裴彻的怀抱之中,他闭着眼睛任裴彻触碰,半晌才问:“影响会很不好吗?”

“还好,别担心。”

他神情有不甚明显的倦色,将自己埋进闵琢舟的颈窝,嗅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沐浴露气息,声音尽数落在他们之间的狭窄间隙之中:

“主要是案子打得不顺利,这回客户是出了名的角度刁钻,不过多磨一磨合作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闵琢舟垂着眼睛将手插进裴彻的发间,动作舒缓地为他按摩:“刚才的事情……抱歉,以后我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生了。”

裴彻语气淡淡的:“下次出事和我联系。”

闵琢舟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唇角,真情实意地对裴彻说了声“谢谢”。

“谢谢”这一个词经常从闵琢舟的嘴里说出来,轻浮的飘渺的亦真亦假似有若无的,但像这样郑重其事的认真语气,裴彻还是第一次听到。

他忍不住掀起眼皮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要怎么谢我?”

闵琢舟任他用目光描摹,倏然弯了下眼角,柔软的指腹按在裴彻的掌心之中,笑容柔情似水。

他微挑的眼尾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绯色,一点唇珠在嘴唇张合时微微颤动,仿若是想随时索吻的暗示。

裴彻看着闵琢舟那张漂亮脸蛋,瞳仁深处浮起一点难以下压的欲求,却又凝落在沉稳深邃的目光之中。

他并不想先开这个口,仿佛一旦开口就做实了“难经诱惑”的罪名,于是无声等着,等闵琢舟一个孟浪的起始。

大抵是今夜实在狼狈,裴彻如守护者一般降临的身影莫名在闵琢舟的心中挥之不去……或许大刀阔斧的解围和心照不宣的藏护,很难不让人动容。

于是闵琢舟眼神软了些许,流露出一种花花公子式的风流恣肆。

他如对方所愿攀上了他的脖子,游刃有余地伸出柔软的舌尖在裴彻的耳侧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迹,声音中糅着如梦似幻的深情:“我腰好了。”

这四个字就像是开闸放水的一个前音,裴彻的气息陡然加深,闵琢舟受伤这些天他忍得辛苦,还习惯做出一种正人君子的冷淡模样,不愿承认心中那求而不得的隐秘肖想。

还坐在沙发上,裴彻握着对方那把细腰反复亲吻,闵琢舟微微后仰想去拿东西,却反被裴彻搂的更紧,他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野火燎原的光焰,按住闵琢舟不允许他的逃脱。

闵琢舟抬手,温存而细致地描摹他的眼眶,低声哄着:“裴彻……放开我,让我去拿东西,嘶,你咬疼我了!”

裴彻揽着他的手根本没松,在闵琢舟锁骨上咬下一枚牙印后才姗姗抬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满脸绯色的男人,声音比平时哑:“琢舟,这里没有。”

闵琢舟一愣,猛然想起他们现在正在裴彻的办公套房里而并不在家中,这地方干净简约得没有一丝人气,的确不会有那种东西。

“那不行……咱们回家再……”

闵琢舟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裴彻叼住了,他那双深眸中冷淡尽褪,展露出一点野兽般疯狂暴戾的端倪。

就像是不容拒绝的暴君,裴彻俯在闵琢舟的耳边不容反抗地宣判:“你可以的,又不是没那么做过。”

闵琢舟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衫转眼间被强褪了大半,他紧紧按着裴彻,眉毛微微拧起,感觉自己心序错乱如急鼓,血液被有力地迸发到所有血管,有种上头的冲动醉意。

僵持片刻,他妥协地松开了裴彻的手,像是一种默许。

裴彻被他整得耐心全无,像是年轻的雄兽确认领地一样在他身上大肆征伐,错乱中他听见自己的手机好像在响,但他并没有任何想去管它的意思,目光死死盯住闵琢舟,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吞吃入腹——

“呃……”

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闵琢舟感觉到自己的腰际传来一阵扭曲的疼痛,他微微变了脸色,嘴唇被咬得很紧。

裴彻听见他的呼痛声动作终于停了,他两条好看的眉型中间被挤压出一道浅浅的“川”字,将温热的掌心覆在闵琢舟的腰上,语气异常沙哑:“我碰到哪了。”

弦满弓张蓄势待发,闵琢舟知道这时候叫停的威力不亚于给一只饿了多天的野兽闻了闻肉味又把肉扔走,于是咬了咬牙决定忍了,软言商量:“裴先生,轻一点。”

裴彻在绅士和人道之间稍作犹豫,仅仅一瞬间后就决定一鼓作气,只是手上的力道放轻了很多。但即使只有片刻的间隙,那被两人刻意忽略的手机铃声却见缝插针地挤进他们的注意力中。

马林巴琴的奏乐之声锲而不舍,终于斩断了那行将沉沦的缠绵气氛。

饶是情绪稳定如裴彻,此时也沉着脸色想要骂人了,他从沙发旁边的脚柜上拿起手机,大有一种把来电人调去塔里木盆地挖石油的冲动。

然而当他看见来电人的时候,表情却出人意料地平静下来,他盯住手机屏幕,眉头缓缓蹙起,半响才看了一眼闵琢舟,哑声说:“我去接个电话。”

闵琢舟平缓着自己的气息,以温柔的目光示意他随意。

闵琢舟并知不知道裴彻接到了谁的电话,但他那一瞬间沉静下来的眼神还是被他尽收眼底,就像清冷的月色逐渐远去,汹涌的潮汐复归于平静。

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裴彻从隔壁房间出来,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闵琢舟,走过去,无声帮他整理好了衣服。

“你是要出去吗?”闵琢舟伸手按住了裴彻为他整理领子的手,目光有些玩味,玩味下有几分隐而不发的冷清。

“有件急事。”裴彻不欲解释太多,“今晚你睡在这里,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衣服。”

闵琢舟舌尖无声舔过口腔内壁,却轻声笑了:“那我要穿成这样去开门吗?”

“我尽量回来,”裴彻被闵琢舟的描述整得有些不舒服,沉声说,“或者让他们把衣服打包好放在门外,你等人走了再开。”

“裴先生,很晚了。”

闵琢舟无声转了称呼,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笑意如雾一般琢磨不通,眼中情绪意味深长,细究起来却是极冷。

六个字,或许仅仅是个建议,或许又是某种隐秘的挽留。

“嗯,我知道。”

暧昧的余温尚未散尽,裴彻的表情不像以往沉冷,但他眉目间有几分罕见的浮躁,心神漂浮不定。

他的目光不再落在闵琢舟身上,抽开他按住自己的手,淡声说:“乖一些,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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