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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石上优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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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伊井野弥子和丰川铃一起上学,虽然她们平时就是差不多时间到达学校,但毕竟是不一样的。

她们两个一起给花浇水。

和班上同学处得越来越好的丰川铃笑嘻嘻地跟路上的每一个人都打招呼。

美好的心情持续了一整天。

今天话剧社已经开始试衣服了,特效化妆有些麻烦,但效果很棒。

丰川铃穿着柔软的白色裙子,轻飘飘像天上的云朵。藤原千花则穿着无袖的蓝色短裙,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

两人最终是用一种死法,化得妆也差不多——匕首插在胸口,血在裙子上晕染出一片鲜红,连腿上也蜿蜒出刺眼的血迹。

藤原千花笑嘻嘻地捏了捏丰川铃的脸:“怨灵可不会露出这样轻飘飘的笑哦,铃铃酱!”

“千花姐不也是吗?”丰川铃嬉皮笑脸地反捏回去,“顶着这样不像话的笑脸,也好意思教训我?”

过了一会,四宫辉夜的妆也化好了。

她手执匕首,穿着血染的白裙,赤着脚缓缓走出,在她们面前原地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

“非常逼真!”藤原千花夸赞道,“比杀人犯还杀人犯!”

“非常合适!”丰川铃赞美说,“感觉已经捅了十个人了!”

四宫辉夜叹了口气,对学生会这两个喜欢耍宝的家伙颇感无奈:“我就当你们是在夸我了。”

藤原千花和丰川铃坚定不移:“当然是夸奖了,这可是百分百纯夸奖。”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击了个掌:“耶!”

因为配色相似,年龄相近,两人越来越喜欢这样默契地说话,似乎在玩假装双胞胎在假装一个人的游戏。

听起来有点绕口,大家意会一下。

话剧社社长佐久间美香过来,表示话剧社的预算不够了,请她们回学生会的时候跟会长说说。

“好啊。”四宫辉夜欣然同意,“你们还要试一下道具,我先过去好了。”

藤原千花和丰川铃一左一右比手势:“OK!”

过了一会,等藤原千花和丰川铃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四宫辉夜在门口站着,一动不动。

别说,这个样子还挺吓人的。

还没等她俩打招呼,四宫辉夜就听到了她们的脚步声。她转过身用手势示意噤声,然后小声告诉了她们自己的恶作剧计划。

大体就是四宫辉夜先进去吓唬人,然后主动暴露自己是假的,然后藤原千花和丰川铃再陆续进去,假装自己被四宫辉夜杀了。

丰川铃兴奋到“瓦库瓦库”,藤原千花给四宫辉夜点了个大大的赞,用眼神生动地表达了自己对这个计划的满意。

四宫辉夜推门进去,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真的是实力派,眼神、动作非常到位,吓得石上优躲在白银御行后面瑟瑟发抖,白银御行也脸色惨白,腿抖个不停,大声地让四宫辉夜去自首,别在加重自己的罪行了。

然后四宫辉夜高举着匕首捅向桌子,表明匕首是假的,只是话剧社的道具罢了。

她用高超的可爱笑容让白银御行放下了戒心,但石上优依旧坚定不移地认为她杀人了。

藤原千花和丰川铃扒在门后暗中观察。

就在石上优和白银御行讨论的时候,藤原千花登场了 。

这位也是实力派,她用上了揣兜里的道具,一边吐血,一边步履蹒跚地走进学生会:“会长,救救我……”

一段逼真的动作后,藤原千花倒在了地上。

白银御行和石上优吓得尖叫,丰川铃也趁机“上场”。

她甚至是爬进去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就算是警察来了也不能短时间识破。

她的声音虚弱而绝望:“救救我,会长……石上……”

然后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一样,趴在地上不动了。

白银御行的惨叫声更大了,石上优的惨叫声却戛然而止。

毕竟,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丰川铃可是怨灵,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杀了?

啊……为什么这么紧迫的时候,这三个人还能这样恶作剧啊???

石上优面无表情:“起来吧,你们两个,地上不凉吗?”

两个粉发的家伙纹丝不动。

白银御行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他的手胡乱地扒拉着石上优:“石上你在说什么啊?藤原书记和丰川都被杀掉了起不来了啊啊啊!”

石上优任凭白银御行扒拉,纹丝不动:“是戏剧社的特效化妆吧?”

藤原千花爬起来,声音轻快:“会长真是笨蛋啊。”

白银御行小心地睁开眼,看到两个原本倒地的人,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终于镇定下来。

四宫辉夜鼓着脸生气,看起来却不凶,倒像是在撒娇:“都说了是特效化妆了。真是的,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啊?”

“抱歉,抱歉。”白银御行凑过来好奇地看着藤原千花和丰川铃胸前插着的刀,“这个挺厉害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藤原千花和丰川铃对视一眼,扯了一下胸口的衣服,道具匕首就弹了出去。

白银御行敏捷地躲过两把飞来的匕首,因为其背后的原理感到尴尬:“抱歉抱歉……”

四宫辉夜也走过来加入聊天频道。

欢声笑语中,只有石上优打出了GG。

不知道四宫辉夜跟他说了什么,丰川铃一抬头,看到他站在原地,一脸惊恐地看向她旁边的四宫辉夜。

丰川铃的视线在他俩之间打转了几次,实在不明所以,招手喊他过来一起坐着。

石上优拒绝且早退。

丰川铃茫然地看着他离开,感觉头好痒马上就要长脑子了,却被藤原千花打断了:“特效化妆真好玩,我们以后可以搞更夸张的试试”

“确实很有趣,很逼真的感觉。真想给弥子看看。但是这里离班级好远,被很多人看到的话,话剧表演就没有感觉了。”

藤原千花出主意:“那拍照怎么样?”

四宫辉夜浅浅一笑:“好主意。相信丰川同学的朋友也不会随便传播照片。”

藤原千花:“我也要拍,我也要拍!辉夜同学也一起!”

“太好了。”丰川铃高兴地站起来,“那会长帮我们拍照吗?”

“嗯,好的。”

白银御行非常靠谱地帮她们拍了好多颇有氛围的照片,大家都保存了下来。

丰川铃挑挑拣拣发给了伊井野弥子,收到对方一连串的信息。

和现实中对外表现的不同,伊井野弥子在网络上把自己内在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

每次聊天都会发一长串,emoji和颜文字用的得心应手,像只热情粘人的小狗狗,让人想要摸摸她的头。

第二天,话剧表演地很成功,一度成为秀知院的热门话题。

四宫辉夜和丰川铃,一个是杀人如麻的女主角,一个是怨气缠身的“反派”,她们将自己的角色演得栩栩如生。

最后一幕,藤原书记扮演的妹妹在痛苦挣扎中去世后,全剧迎来了最高潮。

女主杀疯了的癫狂与对世界的憎恶,怨灵失去妹妹的绝望与对女主的憎恨,像呼啸而来的万钧雷霆,在所有人的脑海里轰然作响。

女主在最后的决斗中死去,怨灵最后的绝唱如泣如诉,余音绕梁,最终消散在阳光中。

幕落,观众畅快淋漓之时,又感到有一丝遗憾与惆怅。

一下台,佐久间美香就扑倒在她们面前,痛哭流涕,然后极力劝说唯一没有加入社团的丰川铃加入话剧社。

丰川铃努力拒绝了,然后换好衣服,洗了个澡。

LINE上很多同学都发来的消息,“叮叮咚咚”响个没完,越来越受欢迎也是甜蜜的苦恼啊。

丰川铃仔细地一一回复,感觉无论是学生会还是班上的同学,都非常地亲切。

唯一有点坏的村上前辈也好好跟弥子道歉了,现在过着循规蹈矩的日子,有时候在校园里遇到,丰川铃还会笑着跟他打招呼呢。

以人类的身份生活以来,遇到的基本上全都是快乐的事情,每天过得这么幸福,她都要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了。

晚上,丰川铃快活地窜进石上优的房间里。

“石上,石上!”她贴过来,“你有没有看我们演的话剧?”

石上优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有。”

丰川铃惊讶地瞪大眼:“你36℃的体温,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石上优背对着丰川铃打游戏:“我又不喜欢话剧。”

不喜欢话剧,所以不去看话剧,听起来如此有道理。

但总觉得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但是,学生会的大家都来了哦。”

“这样不好吗?”石上优不为所动,“来这么多人,也不缺我这一个吧?”

“......”

丰川铃探着身子,左看看,右看看,试图从他的表情里发现一些细微的东西,以证明他在说违心的话。

然而石上优神情平静,不管她怎么看都没什么变化。只在她贴太近的时候,才忍无可忍地躲了躲:“太近了!”

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五分迷茫,三分不耐,和两分不知所措,好像在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简直是毫无破绽。

丰川铃站直了:“好像总是有人跟我说这句话。”

石上优转头继续打游戏:“因为你太不懂得社交距离了,总是贴那么近,别人会觉得不舒服的。”

“为什么?”

“因为关系还没有好到这种地步。”

“可是弥子就可以。”

“因为你们关系很好啊。你不会像抱弥子一样去抱大佛吧?”

“我刚刚那么近,你感到不舒服了吗?”

“嗯......差不多吧。”

“因为你觉得我们还没有亲密到可以这么近吗?”

石上优盯着电脑屏幕,操纵着里面的游戏角色,“有点。”

丰川铃看着电脑屏幕,她到现在还没玩过电子游戏,根本看不懂,“那总是不来学生会也是这样的原因吗?还有话剧......大家一起做各种事情,会长他们也都觉得要是石上在就好了。”

“......”角落里的人被爆头了,“是这样吗?”

“是这样,会长他们聊天也会提到你,‘石上不在啊’之类的。会长他们他们已经二年级了,明年就不是学生会的了,还要备考,说不定没什么机会在相处了。如果连像样的回忆都没能留下的话,会长他们也会很遗憾吧。”

“......也是啊。”石上优抬起头,“能和会长好好相处的机会,基本上只有今年了啊。”

“还有四宫前辈、千花姐。”丰川铃细数着学生会的人,“对了,还有弥子,有朝一日真想看看你们和好的样子啊。”

“本来就没有关系很好......”石上优身上沉重的气息终于消散了不少,他抬起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右半张脸,只露出左眼让人知道他的眼睛是深蓝色的。

会长的眼睛也是深蓝,但两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会长眼神锐利,目如闪电,硬要说的话,还有点凶神恶煞。但接触了之后就知道,他其实是个温柔的好人,认真又富有责任心,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帮忙。

石上的话,稍微有点难以分辨。他的刘海太长了,遮住了半张脸。丰川铃一直很想知道,他一只眼睛遮着,一只眼睛露着,两只眼睛视野不一样,他不会难受吗?

不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从一只眼也能看出来一个人的几分个性。

他总是半垂着眼帘,说不清是困倦还是什么。丰川铃觉得大概和刘海是一个作用。她注意到石上有点抗拒和别人交流,更像一个人待着。

无论是刘海、耳机还是半睁着的眼睛,都像是他给自己和外界设立的屏障。

因为是下垂眼,所以眼睛睁开的时候会显得有点呆,但实际上是个好人,这一点丰川铃是坚信的。

第一次见面的那种情况,一般人都会选择不管她,直接逃跑吧?但是他却选择把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揽在身上。

丰川铃想了很久,也不太懂是为什么。

“怎么了吗?”石上优摘下耳机,有点奇怪地问道,“突然这么安静?”

“在想事情。”丰川玲转身靠在桌子上,“明明认识得最久,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反而你总是好像一副了解我的样子。”

“毕竟我比你多当了十六年的人类,要是连你都比不过,不是很可笑吗?”

“有道理。”丰川铃深以为然,“如果连我都比不过,你的十六年就都活到狗肚子里了。”

石上优错愕地看着她,“你从哪里学得这种?”

“推特。”

“电子设备害人不浅啊。”石上优小声念叨。

丰川铃拿出自己得出的结论:“你不想去,是因为你之前说的,在学校风评不好吧?之前好像也有人企图让我远离你。”

石上优感觉有点紧张:“那你怎么说的?”

“我让他们滚了。”

“......这么直接吗?”

丰川铃理所当然地说:“不重要的人说的废话,根本没有听的必要。不过我听着就挺生气的,让他们长好脑子调查清楚再跟我说话。”

“这么信任我吗?”

“因为我很了解你啊,毕竟一直在一起。”丰川铃说,“那些人,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根本不了解你。”

石上优有些好奇:“这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一上来就说你是阴暗的变态,一开始我是有点赞同的。”

“你别赞同啊?!”

“因为我也是阴暗的变态,所以觉得没什么。”丰川铃愤愤不平,“但他们竟然说你是坏人,怎么可能嘛!”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石上优把手柄放在桌子上,“不过没必要和那些家伙争论,下次你直接无视他们就好了。”

丰川铃盯着他看了几秒,确定他没有自己提起来的意思,忍不住开口:“不管什么都是有原因的吧?你不想改变这一切吗?就这样任由他们误会你?”

石上优看起来很不喜欢这个话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且都过去了,我觉得无所谓了,没必要再把事情翻出来。”

“那就是不想提咯?”

“差不多吧。”

“但是我很生气。”

石上优惊讶地抬头,看到一张阴郁的脸,晴蓝的眼睛此刻乌云密布,很认真地强调:“看见他们胡言乱语的样子我就生气,明明什么都不懂,还敢在我面前装作正义使者,我想把他们唧唧歪歪的蠢脸打爆。”

看起来憋了很久的样子。

石上优不知道说什么好,企图组织语言:“其实他们也是有原因的......”

对他意见很大的人,基本上都是为大友京子他们抱不平的吧?从那些人角度来说,厌恶他也是正常的,不如说也是一种“正义”。

丰川铃的眼神危险起来,恨铁不成钢,只觉得眼前这家伙也是一副蠢脸,被人欺负了还替人家说话。

她突然想起动漫弹幕上骂人的话,于是遵从本心说了出来:“被人欺负了还帮人家说话,你是笨蛋吗?你是圣母吗?”

石上优注意到她的眼神,实在不想复述那段糟糕的回忆,努力在含糊其辞的基础上让她冷静:“这是个很复杂的事情,我和那些人都有自己的原因......”

丰川铃问:“什么原因?”

石上优被难住了,他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已经揭过去的事情逼到这地步。心里有点烦闷,也有干脆说出口的想法。

但一想到那段回忆,大家指责的眼神和议论,大友京子厌恶的表情,还有荻野光得意的笑都齐刷刷涌上心头。

那些反锁房门,独自在房间里挣扎的绝望日子似乎并没有完全被救赎……

至少现在,还不是那么容易能说出口的事情。

石上优低垂着眼帘,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打下一小块好看的阴影。除长长的头发外,他又给眼睛设了层壁垒。

声音闷闷的:“你也会有吧,不想说出口的事。”

“没有。”丰川铃语气斩钉截铁,“无论什么事都想分享给你,不如说是怕你觉得烦,所以平时才那么收敛。”

……所以你平时那么多话还是收敛后的样子吗?

石上优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家伙确实不是普通人类。

凭着这些日子对她的了解,他打了个比方,想让对方理解自己的心情:“就像你总是怨气冲天的样子,其实还是很爱那个妮妮,情感就是这么奇怪,驱使人做出难以理解的事情。”

丰川铃安静了,她认真地消化这段话。片刻后,她认同地点头:“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

石上优松了一口气,对方再较真下去,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然后就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个重量,是丰川铃把手放在了上面。

她在认认真真地道歉:“对不起,逼你说你不愿意说的事情。”

石上优感觉受宠若惊:“你你你跟我道歉?”

“因为朋友是要相互尊重的,人是有隐私的。我明明知道,明明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却还是做出了不好的事情。”

这次丰川铃垂着眼帘,抿着嘴,没什么表情,却更像是在掩盖自己的情绪。这还是个挺新奇的事情。

她总是有话直说,有什么情绪基本上都会表达出来,能忍住的基本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情绪。在石上优这个知道她身份的人面前那更是肆无忌惮。

石上优刚想扯开嘴角笑笑,就想到面前这个总给人坦率到有点过分的家伙,在今天之前把心里的不满与愤怒憋了很久,才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最后才忍不住询问。

又想到以前她说的,想要贴贴,想要抱抱,想要每时每刻都有人陪着,虽然看起来很变态,但她其实已经很努力在忍耐寂寞了。

孩子的布偶,这种存在的精神集合体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吧?就像她说的,已经因为怕他烦而收敛了。

石上优原本因为不想触及的地方被反复追问而烦闷的心,一下子柔软起来。

对方是第一次作为人类生活,应该人类比在习俗完全不同的国家生活还要不适应吧?如果把他丢到别的什么奇怪国家他肯定会发疯的。

“朋友是要互相理解尊重的,如果你要道歉的话,我也要向你道歉。”

底线一步步降低,石上优认真地说:“对不起,没有注意到你很不安,你是因为关心我才生气的,在今天之前我却没有注意到。关于那件事情,我总是下意识逃避,才造成这样的结果,对不起。”

丰川铃的眼睛刷的一下亮起来,像两个小星星一样盯着他:“石上……”

为什么开始互相道歉了啊,高中生认认真真地别人袒露心声,这和脱裤子裸奔有什么区别?

比起丰川铃的开心,石上优简直羞耻到要爆炸,他感觉耳朵都有点烧了,全凭着毅力往下说:“总之呢,以前总让你顾及我,对不起。以后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那你选择当笨蛋的原因?”

石上优火速撤回刚刚的话:“……这个的话还请饶了我吧。”

丰川铃不满:“你刚刚还说可以的。”

“那就是你直接问,能回答我就尽快回答,实在实在说不出口的我会拒绝的。”

一开始只是想满足对方旺盛的表达欲,怎么突然变成关于对方问问题的事情了?石上优搞不懂。

“解释权归你所有咯?”丰川铃严肃的表情绷了几秒,在石上优紧张的视线中化为乌有。她噗嗤一笑:“随你啦,你这样说,我已经很开心了。”

她强调说:“很开心很开心。”

石上优知道她为了表达自己的情绪有多严重就会习惯性强调几遍,明明是那么常见的事,却让他感觉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上又有点烧。

让对方自由地表达想法,石上优觉得自已也应该坦率一点,至少让这个怕寂寞的家伙能够多点安全感。

他挠了挠脸,眼神游移,支支吾吾开口:“你主动跟我打招呼,来学生会,一直关心我一个人会不会孤单,还有各种事情,谢谢啊……”

感谢的话似乎比刚刚的道歉还难以说出口,但说出来后感觉轻松很多,好像沉甸甸压在身上的东西散去了。

丰川铃却没有跟他一起上演感动天感动地的戏码,而是探过头来,颇为惊奇地说:“哇——你脸红啦?”

这家伙怎么回事?!

“!”石上优退避三舍,大声地谴责她,“你干什么?!”

丰川铃看起来很委屈:“你让我想到什么都可以直接跟你说的。”

我是这么说的吗???

石上优捂着脸,觉得非人类的距离感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超纲了。但自己答应的事,咬碎了牙也要坚持下去。

“我是这么说了……但不太擅长说真心话所以有些害羞……”

“哈哈,石上你好逊啊。”

“……你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辉夜提到石上优一声不吭拿了全勤,百科里也说他把学生会的工作带回家做。

从第六话“石上优想要活下去”他才开始登场增多

感觉和会长说“多信任同伴”有关,当时明显是被触动然后思考的表情,但是被辉夜打断了()

蝴蝶掉了会长的话,所以增加了谈心,然后就写多了,我想几百字结束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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