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启说:我要出书。
旁边打音游的花云应觉得他可能是这两天写歌魔怔了烧的不轻,委婉建议道你要不然去做个核酸吧,被季元启呸呸呸三声说小爷我真身是什么你不清楚?要不然你还是翻翻花诏录吧。
旁边花复暄嗯嗯两声说花诏有灵听了这话都得委屈,你活了那么多年哪看得出是白鹤、分明就是只杂毛锦鸡,顺带一提我比较好奇你打禽流感疫苗了吗,咱们家有谁是丹修来着找那人要一把照清和吃了吧,这一丹两用岂不妙哉。
照清和其实就是高配版的清心丹,九州之人行事大多风雅,上至玄门仙山下至凡俗民众给物赋名也同样如此,季元启听完半恼遂抽出唢呐准备开吹,被花云应扯张抽纸捏成符咒截了。
她说我想了想好像只有谢老板是炼丹的,但当今法制社会咱也不兴嗑药这一套,你是不是受了隔壁言千晓什么刺激,这可能得用文司宥的心理疗法——我不是说催眠!你在想什么啊!
季元启说受刺激那倒是没有的,只是我去参加言千晓的签售会坐在Vip席,想起当年司业没收了我写的话本子和他写的那本大景风月录,结果被烧的有我和他的两本,众学子却只悲痛其中一本,我前两天写歌时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花复暄震惊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说你那话本子起名我与算学的缠绵之缘这件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文司宥没杀了你我都佩服他真是同文会长心胸宽广,要是流传出去可就...啧啧。
花云应接,然后你和他一起在桃李斋吹唢呐?
哈哈。季元启干笑两声顾左右而言其他,说小爷我如果出书怎么样,花复暄想了想说可以让云心先生多买两本,我觉得玉泽和步夜应该挺喜欢看一些霸道总裁爱上我诸如此类的东西。
花云应问为什么是云心先生买,花复暄遂答因为步夜没钱买无心苑,他目前衣柜里那些压根没开封的衣服都是谢行逸制好样之后送他的。
季元启无语凝噎道他什么经济状况我们谁还不知道,谢行逸完全就是想找个人堆着而已吧。
跑题了。花云应把话题拉回正轨,于是花复暄和季元启同时看向她,等待她发表什么高见。
她说。
“依照你平时放飞自我的程度,其实我觉得出书也不算什么,至于写什么题材...我不太关心。”
“但我想看你和言千晓的替身虐恋挖肾剖心。”
季元启和花复暄感到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