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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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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摸黑到窗边,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台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扶着窗沿,他隐隐骂了一句,从身上掏出一包药,这可是他特地买的迷药,一闻就倒。

小心把粉末倒进一支小竹管里,紧接着在窗纸上掏了一个竹管大小的小洞把竹管的一头塞进去。

猛吸一口气后往房里一吹起,算大功告成。

深夜里带着寒气,阿九抱着手臂坐在台阶上。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寒气然后往那个小洞里看。

房里乌漆麻黑,阿九没看出什么,但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轻轻推了一下门,微微响了一声,带着年久失修的哑然声。

掏出匕首,从门缝里把门栓往旁边一推发出一声轻响。阿九打开门等房间里的迷药味散去才蹑手蹑脚的进去。

屋外的月光从窗户里映照进来,依稀能看清房里的一点格局。房间不大,门前是一张木桌子的轮廓,摸着桌子再往里面走几步就已经到床边,现在只用确认床上的人是不是他要带走的就算大功告成。

他刚把头凑过去准备确认,突然头上一阵剧痛袭来便两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

隔日,衙门口的登文鼓被敲得“咚咚”作响。

很快,敲登文鼓的人被带上堂。

衙门开堂,许久未见,因是公审,安阳县的百姓都可在门外观看,不少人为了凑热闹把衙门在围了个水泄不通。

柳令芙高坐堂首,一边站着高蔼明和罗涛,另一边坐着詹师爷,正在替她批示呈状。

堂下两侧站在衙役,堂中跪着一名女子,埋着头传来一声声低泣,散乱的头发挡住了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堂下何人,为何事击鼓?”柳令芙面上严肃,声音清脆洪亮,官气十足。

这还是她穿进这个游戏里第一次升堂,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依葫芦画瓢,把自己在电视和电影里的情节都套用出来,还好没出什么差错。

堂下女子抬头,面上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存怜惜。

“民女杨秀秀,安阳县人,要状告安阳县龚家龚寅夜闯民宅欺辱于我。”

后面的话秀儿哽咽着说出来的,说完之后又是半晌的啜泣声,柳令芙没有催她,等着她继续说。

“状纸民女已呈给詹师爷,请大人为民女做主!”秀儿声音激动。

秀儿一番话惹的公堂之外的百姓窃窃私语。一边也是畏惧龚家的权势,一边也是觉得龚家实在是欺负人了,为秀秀不平。

詹师爷把整张状纸看完脸上已经像结了冰一样。

状纸上的状词字字清楚,条理清晰。她是如何被惊醒的,来人又是如何欺辱她的,后来又是如何离开的。

前面的还好,看见后面写的詹某仁已经把整张状纸捏的紧紧的,如果可以他真想把状纸给吃下去,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可惜现在在公堂之上,下面又站着许许多多的老百姓,若是现在徇私可能会激起民愤,到时候传出去,恐怕这次不光这位新上任的刘大人连他这个外招的师爷也保不住了。

“哦?”柳令芙音调上扬,审视着秀儿,“你既说是深夜被人欺辱,又怎知欺辱你的是谁呢?”

秀儿擦掉眼泪,解释道:“那是因为那人

被我打跑之后留下了一样证据。”

柳令芙:“是何证据?呈上堂来。”

詹某仁急慌慌的想亲自去那秀儿手上的证据,没走两步被柳令芙叫了回去,“詹师爷,不用你亲自取,让人呈上来就是了。”

她的话虽然说的平静,但平静中又夹一些强势,所以准备去从秀儿手上取证据的詹某仁最终又回去坐下。

衙役把证据取上堂时詹某仁伸长了脖子瞧,看出好像是枚玉佩。

柳令芙把玉佩拿起打量,做工精细,质地冰凉,任她是个不识货的也看得出这玉佩价值不菲,而且上面一个大大的龚字印在上面。

她把玉佩半举起来,让一侧伸长脖子看的詹某仁看的一清二楚,他的情绪也一丝不落的被她看在眼里。

“詹师爷,安阳县城里有多少户姓龚的人家啊?”她故意问詹某仁。

“回大人,大概有三户姓龚的人家。”他也记不清了,应该是三户吧。

“那有钱的又是哪户龚姓人家啊?”柳令芙继续问。

额……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这安阳县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比龚冯春有钱的了。

“我认得,这枚玉佩是龚家少爷龚寅的。”

堂下围观的一群人中,不知是哪个高喊了一句。

“哦?”柳令芙又是又是一个单音上扬,勾得詹某仁的心里起起落落的。

“既然有人看见这是龚寅的玉佩,那就去把人给我带过来,提审。”

詹某仁很想说让他去把人带来吧,但这用意实在太过于明显。

他又瞄了一眼这位新上任的大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之前龚老爷不是轻而易举的让他放了人嘛,怎么看着一点也不像与龚家交好的样子。

这事闹的这么大,还是得先和龚老爷通个气才是。

詹某仁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打算趁大人不注意悄悄溜出去,没想到刚退了两步就被柳令芙看个正着。

“詹师爷,堂审还未结束,你这是去哪儿啊?”

“口渴了,想下去喝点水。”詹某仁找了个借口。

“那快去快回,本官在元和县第一次开堂,没有你不行的。”柳令芙半开玩笑着说。

随后又派了陈子砚去龚家抓人。

这下通风报信是没指望了,詹某仁喝完口水又坐回去,等着人把龚寅带到衙门来。

龚寅等了半宿没等到阿九带人回来,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连衣服还没脱。

他这厢还没睡醒,就有下人着急忙慌的来叫人。

“少爷,衙门来人了!”

叫了一次没人应,下人又叫了一次,“少爷,衙门来人了!”

龚寅骂了一声,没听楚外面的人说什么,只是觉得吵,坐起来便朝外面吼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我还在睡觉?”

下人战战兢兢地瞄了一眼身旁的陈子砚,只能继续重复,“少爷,衙门来人让您去一趟。”

龚寅陡然清醒,衙门的人来做什么?

门被拉开,龚寅脸上被打扰的不耐烦还未消散,看见陈子砚后猛的又把门关上。

陈子砚没有推门而入,站在门外,“龚少爷,衙门里有一桩案子要请你去一趟,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我请你出来?”

面对陈子砚,龚寅平日里的一身狠劲儿一股脑儿的全没了,现在就跟纸糊的老虎一样。原因无他,他打不过,他家的护院小厮也一样。

而且经过上一次被陈子砚一招拿下,他现在心里还打怵。

“衙门出了案子关我什么事?”龚寅抵着门。

“关不关你的事去了自然清楚,龚少爷不会要我亲自请你出来吧?”陈子砚对龚寅充满厌恶,但为了大局着想他没有直接出手。

龚寅缓了片刻神,心中猜想会有什么案子要他去衙门,这两天他也没出去干什么事儿啊?

除了看上一女子,且还没有得手……

阿九!

不会是阿九那儿给他出了什么幺蛾子?

——

今天是初一,江氏一大早出门上完香回来就听下人禀报说衙门来人要抓龚寅忙往龚寅的院子里赶,另又派人去外面通知龚冯春。

到龚寅的院子时正好看见陈子砚在门外威胁龚寅。

她端着气势脚下生风过去,“衙门的人?”

陈子砚看着面前的贵妇,不卑不亢地说:“正是。”

“我儿犯了何事要抓他去衙门?”

“今晨有女子到衙门击鼓鸣冤,直言龚寅夜里潜入她家欲轻薄于她,大人只不过想带龚少爷去堂上对峙问问话而已。”

“胡说,我儿子什么身份,岂会做这样的事?大人应该查查其他人,而不是传我儿上堂!”江氏气势逼人,觉得对方刻意诬陷。

她儿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做这样的行径。

陈子砚也一丝退让也没有,坚定道:“这话应该夫人问问你的儿子才是,为何夜半潜入女子闺房预谋不轨。”

说完又对房里的龚寅说道:“时间已到,看来龚少爷是想我请你出来。”

见陈子砚想来硬的,江氏使了一个眼色,立马有人挡在门前,“我看谁敢?”

陈子砚冷冷地睨了一眼江氏,不受威胁的往前一步。

屋内龚寅已经六神无主,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难缠的事儿。之前曹大人还在任的时候,就算有人死了也不会抓他去衙门,只消他拿些银子就摆平了,现在这个新大人来了,他要三番五次进衙门。

门外陈子砚轻而易举的解决两个护院,江氏见状往前几步护在门口,大有要抓她儿子先从她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

她就不信这人还能对女人动手不成。

“龚少爷,只是问话而已,何必躲在女人的背后。”陈子砚带着鄙视说道。

“寅儿,你别出来等你爹回来就好,我看她敢怎么对你娘?”江氏老母鸡护鸡仔一样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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