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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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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到回复,晏泽便感到喉咙腥甜,硬生生把涌上来的鲜血咽下后,他紧接着又说道:“想必早已接受严刑拷打,该招供的都招了吧。”

秦以风微颔,表情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冷漠,但心里却实在担心他,左右来讲现在若是不顾他都是不对,索性顺了他的意思:“殿下,见他暂且先缓缓,当真有急事儿,臣便找人将他叫过来,可好?”

“如此,甚好。”

得到肯定的答复,秦以风心里又长吁一口气。

静了片刻,晏泽犹豫间瞥了他眼,问道:“那将军便快些把人叫过来,愣着做甚?”

“……”这么着急?

秦以风起身,拂袖同他做了个辑,道:“臣去去就来。”

晏泽瞧着他离去的背影,神情万分复杂,捏了捏鼻根,竟是半天也未曾缓过来,只得低声喃喃:“祝安。”

好生奇怪,这会儿念叨这个名字,忽地觉着有几分熟悉。

良久,门外响起敲门声,晏泽回过了神,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他轻咳两声,回应道:“不必拘束,将军进来吧。”

随后,秦以风推门而入,把身后的少年拽到床榻前,抬脚踹向那人的腿,迫使其跪倒在地。

晏泽一愣:“将军这是作甚?”

“放开我!”少年刚想起来,又被一只打手摁住肩膀。

秦以风莞尔,抬眼献殷勤般看向晏泽,单手叉腰冷声道:“闭嘴。殿下,这是您要的人。”

晏泽扶额,沉声道:“将军先放开他。”

且不说这少年何等身份,光看秦以风这作风便让人看不下去,虽说少年算得上是个任他拿捏的俘虏,但到底暂时还是他要的人。

真是不妥。

秦以风闻言,果真松了手,不明所以双手抱拳而立。

“都说了,放开我!”少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直起身子,望向晏泽时语气恭敬了些许,“您就是那什么晏泽殿下?”

晏泽平和地说:“正是,但现在早已嫁作人.妻,称我为将军夫人便可。”

秦以风:“……”

这大可不必,承受不起。

少年不屑一顾:“何人?这蛮子的妻子?呸!”

晏泽好笑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多少就一个死罢了。”少年无所谓的摆摆手,不慌不忙地走到床榻边坐下,仔细打量起晏泽,“听祝哥提过殿下。”

晏泽微微蜷了下手指,抓住了重点:“祝安……认识我?”

少年眸中闪过一丝凄凉,转瞬又恢复那副笑盈盈的样子,微微颔首:“如若不认识,那他为何要救殿下呢?”

晏泽想也是,音色温润纯正:“我为何对他丝毫没有印象?”

少年一顿,再度解释道:“我听祝哥说,他在您很小的时候抱过您,按理来说他和您相差整整十二岁!”

“抱过我?”晏泽难以置信。

少年点头,清了清喉咙自顾自说:“听祝哥说他与您还攀得上亲戚,据说他的生母是您母妃的亲姐姐。”

晏泽一脸诧异:“我为何未曾听母妃说过?”

少年蹙了蹙眉,“啊”了一声,又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乃北禄最小的皇子,姓鲁名西,与祝哥是好哥们,祝哥看着我长大的,刚满十六。”

晏泽移开眼,正好撞上秦以风的视线:“你可知,如若我不留下你,你大抵会死在那里?”

“晏泽殿下,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容我缓会儿。

秦以风抿了抿唇刚想说什么,又被一道声音打破了。

“晏泽殿下,有话我先直说,祝哥他原本不会那样做的。”

晏泽心中一动:“何意?”

鲁西毫不避讳,似话唠子般道:“本来这次计划压根没有机会成,反正结果都是个死,所以他打算完成好这次任务,然后也算还了我……我们大王这条命。”

“这不见到你了?迫使他改变了原来的计划,从而导致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出现。”

说完,鲁西还不忘翻了个白眼,“祝哥就是死板,妻子被什么救命恩人糟蹋了不说,就连唯一子嗣被杀了!若是我,管他狗屁救命之恩,还自刎……我呸,去他的!”

听罢,晏泽沉默半晌,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动了动嘴唇,缓缓垂下了脑袋,羽睫微颤,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哦?”秦以风挑了挑眉,“或许这是大延中人一贯作风吧。”

鲁西嘴角一抽,耸肩反驳,语气带着些许自嘲:“命没了还有什么?像祝哥这条命压根不值得一提,流芳百世都是给那些大人物的好吧。”

总有人浑身被阴影扭曲包裹,听着遍地愚人鬼扯,还肯为了所谓无愧于心而心甘自缢,纵使无人铭记。

晏泽:“……”

或许吧,谁又能不朽呢?

“至于我,也没什么。”鲁西面不改色,咽了下口水,试探性的握住了他的手,“就算真死了,也就是当笑话谈一番,相当无所谓。”

晏泽手指冰凉,下意识缩了回去:“说够了吗?”

秦以风闻言,得意的笑了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说够了吗?”

“傻掰,我有跟你这个野蛮人说话吗?”鲁西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也被打破,“哪怕你少说一句话,也不至于这么僵!”

秦以风蓦然走了过来,站于鲁西的前面,冷不丁道:“行了,人也见到了,该用膳了,走吧?”

鲁西露出“和善”的微笑,但确实饿得紧了,只好妥协随他走了出去。

“殿下,臣去去就回。”

见晏泽颔首,秦以风才有了动作。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妻管严。”鲁西小声嘟囔。

*

空旷的卧房内,一声长叹格外清晰,晏泽丧气般躺下,随后整个人钻进被褥里,将身子蜷缩起。

没一会儿,屋外又响起敲门声。

“睡了吗?”对方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惊人的辨识度还是使他认出了来人是谁。

晏泽蹙了蹙眉,起身的一瞬恢复平静,问道:“将军还有何事?”

“谢你。”

晏泽揉了揉太阳穴,不想同他注重太多礼数:“应该的,将军最该谢的应是祝安公子。”

或者说是,初次见面的表兄。

“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他带来了。”秦以风再次坐于床榻边,顺手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

晏泽未曾躲避,“作甚?”

见如此冰凉,秦以风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他,不松不紧似要捂热:“抱歉。”

晏泽看不透,有些错愕:“何意?”

“臣知殿下听了那小儿的话心里不适,这怪臣,臣未能劝住家母,还害您受了伤,险些丧命。”

听着十分有诚意的道歉,晏泽反而并未感到好受。

沉默良久,他方才启唇:“无妨,将军言重。”

手心的温柔使他很不适应,但更多的是怀疑秦以风的是否有问题,如若按照原本的轨迹,就算再感谢自己,也不至于屈尊。

最多也就一句“谢谢”,随后傲娇离去,找个医者来给自己治伤、治病。

“晏泽。”

听到这个称呼,晏泽表情肉眼可见的变了:“秦、秦以风?”

秦以风捧起他的手,哈了一口热气。

又道:“我对不起你。”

晏泽的思绪彻底被扰乱,抽出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不是,将军这是何意?”

道歉哪有一直道的?

“罢了。”秦以风起身,做了个辑,“臣逾越了。”

晏泽自我感觉还算在承受范围之内,淡淡的瞥了过去:“如今你我无尊卑之分,我既然已嫁于你,不写休书我便是你有名无实的妻子。”

秦以风不为所动,“臣,不敢。”

晏泽心里咬牙:你都敢谋杀皇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撞上他的视线,秦以风呼出一口热气,立即直立起腰板,步子还是不肯移动半分:“是,臣遵命。”

晏泽撑着身子坐于床边,摊开手拍了拍身侧,开口:“将军坐吧,若有正事儿,咱们细谈。”

秦以风轻“嗯”了声,果真顺了他的意思。

“那个自称北禄小皇子的小儿,似乎想让你可怜他。”

晏泽早早便看出来了,深深看了秦以风一眼,空气一安静下来他就浑身不自在:“想活命是好事儿,我觉着祝安也是这么想的。”

仔细回想,鲁西当时斥责祝安叛国时眼里包含浓浓不舍,这是难以掩藏的,当时他也只是觉着很是正常。

但现在瞧来,恐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而晏泽救下鲁西正中下怀。

“与他何干?”秦以风不耐。

晏泽笑着同他解释一番:“祝安认为我一定会救下他,而他若是再利用我的同情心,我必定会全力保他。”

秦以风疑惑,“他为何这么确定?”

再入耳的是一声嗤笑,晏泽一语道破:“因为那时候鲁西最引人注目。”

注意力也不得不聚拢在他身上。

秦以风没注意,但想想还是不找茬了:“晏泽,你可知以后他被人揪出来,罪过都是你的?”

养敌国崽子在身边,但凡是个白眼狼,就能颠覆整个大延的命运。

“这小子机灵得很,你我皆不能确定他的话是真是假。”秦以风补充道。

晏泽颔首,自知有这些风险存在,“查便是,堂堂将军这些日子还管束不住他?”

那倒也是。

但毕竟当日晏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要的鲁西,免不得惹人耳目,若是传到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那里,可又是一场麻烦。

秦以风知他身子不适,也不敢多留:“这些我会替晏泽安排好,那晏泽先休息?”

晏泽正有此意,阵阵困意袭来,他草草答应:“将军便先去忙吧,我再睡会儿。”

不知何时,秦以风抚上了他的额头,随即又摸了摸自己的,低声叹气。

“等会儿我把季霖川叫来。”

秦以风知道他和季霖川关系好,自然也信任起来,比起寻其他太医,不如找季霖川来的好。

晏泽莞尔:“那便谢过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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