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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来小智,给夫子整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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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沈墨难得不用早起备课,睡到自然醒,边伸懒腰边往院里溜达,瞧见沈忠已在专心给自己的爱花浇水,他前段时间被那群纨绔气得病倒在床,也就这几天气色好了点,甚至准备回国子监复课。

“爹,您就在家消停歇几天吧,实在不行,我替您去看一次课!”沈墨毫无形象地瘫坐在门槛上,托着下巴劝说。

沈忠只专注自己的花,半点眼色没分给这个荒唐女儿:

“说什么胡话?那帮混小子你爹我都压不住,先把你自个的脚养好了再说!”

“那是因为他们没落我手里,要是——”沈墨正欲顶嘴,侍女秋菊却领了一红裙女子走进来,待看清来人后吓得沈墨唰一声站起身,收起那副软没骨头的模样,规规矩矩地行礼:

“周小姐,幸会。”

周未央行色匆匆,见到她后眼前一亮,又碍于沈忠在,只得先回礼:

“侍郎府周未央,见过沈司业、沈小姐。”

礼部侍郎周家的千金?

沈忠一惊,扭头去看女儿,却被沈墨躲开了视线,心里暗骂这孩子怎么又招惹来了一尊大佛,压下心头怒火,笑着回道:

“岂敢岂敢,老夫见过周小姐,不知周小姐有何来意?”

周未央不语,一双美目转向沈墨的方向,沈忠恶狠狠瞪了沈墨一眼,想要她给个解释,沈墨却边笑着糊弄“闺房秘事、闺房秘事。”,边把人拉进屋里,确认屋门关严,沈忠也依旧在侍弄花草后方才放心。

“你信上说的,可当真?”周未央来得匆忙,一向最重形象的她竟忘了描眉,清浅的秀眉微皱着,似是有些怀疑。

“千真万确,不过还要看周小姐和二丫的意愿。”

得了肯定后,周未央亦没有犹豫,爽快地拍案而起:

“好!本小姐应下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确是个有胆识又聪慧过人的朋友,若此番能成,就算女子还是不能入仕,也教那些男人看看,我们才不是只会绣花的草包!”

沈墨笑着示意她不要激动,周未央也自觉失态,俏脸微红,乖乖坐下:

“只是这样风险也很大,虽说算是我们钻了律法的空子,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可我担心桃桃她······”

“我明白周小姐的意思,”沈墨点点头,从书案上抽出一本文册,“所以等他们过来,我会单独问李桃的意愿,若她不愿,那便作罢,可若她想要科考,我也不会让任何人阻碍我的学生。”

“周小姐请看,这是我查阅的往年朝廷派往地方监考的提督学政名录。”

周未央翻了翻那本文册,粗略看过去基本都是左相一派的熟人,一时更加忧愁:

“院试由知府和提督学政负责监考,我们顺天府的知府唐开是出了名的贪官污吏,却因靠着左相无人敢治,这唯一能揭发他的提督学政还都是左相的人,怎可能会偏袒你们?”

沈墨笑着摇了摇头:

“周小姐再仔细看看,我说了,这只是往年的名录。”

周未央有些不解,正欲仔细看看,却突然回过神来:

“你是说,今年的提督学政名录还没下来?这怎么可能,往年早就公布了啊!”

这就怪了,名义上是公开以示公允,实际原因大家心里门儿清,当然是方便权贵找对应的学政贿赂,如今还没有公布,难道说······

她心里已有了猜测,和沈墨对视一眼,这位年轻的女夫子笑得秾丽,眼里水波潋滟,甚是灵动,此刻闪过一丝狡黠:

“有人和我承诺,让我放手去做,周小姐,左相会对你父女二人这般大方吗?”

周未央峨眉轻挑,心道原来是当说客来了,本想反问她知道那个秦公子的底细吗,就敢这么信任他?又怕暴露摄政王的身份遭到非人的报复,终是咽回肚里,换了一套说辞:

“如此,我便安心了,至于左相,沈小姐勿怪,这非我一人能决定,还需家父定夺。”

两人都未挑明,只是周未央莫名有些愧疚,毕竟朋友是为她设计了这份计划,于是提议由她给学堂的学生们去报名:

“那些贱人一个比一个势利,若你去怕是要耽误一整天还不一定能成事,你放心,交由我来吧!”

“如此,沈墨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周小姐慷慨!”沈墨郑重道谢,又拿出准备好的报名费,坚持让她收下,“只是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我们师生已受你太多庇佑,不能再让你破费!”

周未央哪里缺这点钱,可沈墨坚持,她也不想拂了朋友面子,还是收下了,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确认计划的细节,沈墨便送周未央到门口。

“对了周小姐,我一会要代家父去太学看一节课,周小姐有什么话要我转告裴少爷的吗?”

周未央本来要上轿了,闻言一愣,别扭地回头:

“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你让他多读点书,就当给我长脸了!”

言罢头也不回地上了轿,沈墨笑着应下,转身回府收拾东西去了。

沈忠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架不住沈墨的伶牙俐齿,终是同意让她先替自己一节,并叮嘱这堂课有个资历不小的五经博士在,沈墨只要负责给他打打下手就好,万不可和人家起冲突。

大雍的国子监设在京城东南开阳门外,专供五品以上的官宦子弟入学,朱色漆就的院墙恢宏大气,一砖一瓦都由宫廷名匠亲自打造,内设两百四十房,一千八百多室,根据学生家里的官职分配班级,瞧着富丽堂皇,里面的学风早已乌烟瘴气,小团体泛滥,颇有朝堂里的党派之势。

比如此刻,沈墨面无表情地站在台上,看着底下自称“京城三少”的混小子们列阵:

“吾乃御使中丞之子陈光宗!这位是我二哥——礼部尚书之子裴智!还有我们大哥——当朝太尉的外甥!不过大哥玩鞭炮被炸伤了现下在家中静养,否则我们京城三少定要好好收拾你这臭女人!”

陈光宗长得瘦麻杆一样,偏又生了一双小眼睛,这番狗腿模样让沈墨想到了裴智的那个侍从阿孝,只见他昂首挺胸立着,一手拐着裴智,完全没注意后者惊恐的神色,一手拿着一串炮仗,似乎就是他那什么大哥留下的。

陈光宗早就从他爹娘那听说了变形记的恶名,据说裴二哥去了之后被折磨得不轻,回来后竟还和蔡浩翻脸,不过他坚信,他们三个可是结义兄弟,才不是蔡浩那种酒肉朋友!

沈墨抱着胳膊,咬牙切齿道:“哦?我倒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个胆子呢,裴、智?”

裴智打了个冷战,忙摆手:

“不、不是夫子,你误会了!三弟啊,我们还是别这样了吧,马上上课了······”

陈光宗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他还等着二哥带他好好修理一顿这个女人,好让她再也不敢办这劳什子变形记害人,他可是从他爹嘴里听出想把他送去吃苦的意思,这还得了?!

“二哥,你怂什么?!看我·······啊!你干什么?!”

他还未来得及点燃炮仗,沈墨就已抽出藏在袖里的短剑,干净利落斩断了炮仗的引线,寒光吓得陈光宗惊叫出声,这一下,原本都在喧闹大叫的一众纨绔都呆在原地,学堂里顿时噤若寒蝉。

沈墨冷冷扫视一圈,一字一句说:

“把不该出现在课堂上的东西都给我收好!拿出上节课讲过的书本,安静等夫子过来授课!”

纨绔们纷纷咽下一口唾沫,都发现这女人不好惹,乖乖照她说的行动,破天荒地在课前就安分落座。

以至于那个上了年纪的五经博士差点走错了地方,往常都是循着最吵闹的地方走,准是那群混小子的班,今日这是怎么了?

他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抬步走进去,就看到沈墨站在台上,一脸严肃地盯着他们温书。

这老夫子眯了眯眼睛,想必她就是代沈忠看课的那个女儿,蔡祭酒可是特意交代了,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一点教训,左右他也不待见沈忠整日批判他收别人好处,自是迁怒于沈墨,故而他早有准备,清了清嗓子:

“咳咳,诸生,这堂课我们来个小测,也好叫老夫看看,咱们天天末位的裴白丁参加那什么记,有没有效果。”

“依老夫看啊,这女子,该守三从四德,专心于后宅,整日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简直像怡红院的歌女!你们也要谨记,回去告知姊妹!”

这话相当不客气,摆明了在讽刺沈墨,底下已经有学生在偷笑,唯有裴智气得站起,想和他理论,却被沈墨制止:

“笑什么笑?过来个人把卷子发下去,各自低头专心写!”

不知为何,纨绔特别怕沈墨,她一说话就不敢吱声了,老夫子没看到沈墨方才拔剑的可怖气势,只见往常上蹿下跳的纨绔被初来乍到的她治得服服帖帖,心里更不服气了,想要再出言教训。

而沈墨也不是吃素的主,见他为老不尊在先,便把亲爹别和人家起冲突的叮嘱抛在脑后,盯着他冷声道:

“夫子可敢和我打个赌?左右裴智也是我的学生,若你瞧不起他,便看看他这次的成绩,如果他得了魁首,你不仅要当堂向我和裴智道歉,还要帮我宣传变形记,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沈墨:班主任的气场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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