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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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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什么事?是他想的那事么?

苏昭宁很难想象这话从一向矜贵自持的魏玉口中说出,他与魏玉相识三月不到,她从来都是理智平静、清冷自持,他在看《风月宝鉴》时,也曾幻想过魏玉做这事时的表情,但他实在想象不出,若将她的脸置换到画本里的女人身上,他又觉得那是玷污亵渎,她本该是悬在天际的月宫姮娥,也该是巍峨高山上的一捧雪,只该远观,怎能亵玩。

魏玉见他怔愣着,低笑了声,随意往床上一瞥,便看到枕边放着的的木盒,木盒盖子没合上,里头的东西夹在中间,她伸手想拿过来。

苏昭宁呼吸一窒,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连忙扑身过去,魏玉的手还没来得及落下便被他连同木盒压制在身下,他神色慌张,眼底横波流转。

魏玉看向他,他已卸下浓丽的妆容,红润的脸蛋如同出水芙蓉般,鬓角处还有一滴晶莹,不知是汗还是水珠,随他的动作缓缓滑落到精致的下巴。

他此刻怯生生地爬在那儿,杏眸圆睁,粉面含春地看着她。他穿的寝衣本就单薄,外头笼的是层薄透的香云纱,里头是丝质的吊带小衣,上头绣着云纹与白鹤。

寝衣随着他的动作浮动,露出一截白皙劲韧的窄腰,往上又能看到他颈下两根锁骨宛若弦月,因他侧趴的动作更加清晰明显。

魏玉如有实质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被他压住的手臂处,她的掌心在他压制过来时便已翻转,此刻隔着薄纱清晰地感受到温热,还有他不正常的强烈的心跳。

她的手指蜷了蜷,立马引来一阵战栗。

因她的动作,苏昭宁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轻声啊了下,像只受惊的小猫,连忙抱着木盒坐了起来。

不敢看她,拉了拉里面的小衣,只吞吞吐吐道:“你,你忙了一天,快去沐浴吧。”

魏玉有些遗憾地看着那截腰线被遮挡,清冷的凤眸看着他手里的木盒,勾着唇角道:“刚刚我进来前,昭宁便是在看这个?”

苏昭宁垂着头并未答话,双颊的红晕向上蔓延至整个耳廓,向下一直蔓延至修长的脖颈,笼罩在红色的喜床里,纯情中带着妩媚。

空气中充盈着淡香,这香味跟她腰间的香囊一样,是淡淡的玫瑰香。

魏玉喉咙滚动,随即开始脱衣。

苏昭宁悄悄抬眸,见她白皙的纤指翻动,喜服繁琐复杂,一层一层脱得只剩白洁的里衣。

他又想到魏玉受伤的左腿,顾不上害羞,道:“你自己行么?要不我唤个丫头进来帮忙吧。”

魏玉压制着情绪扫了他一眼,他这副模样怎能叫旁人看了去,轻笑着回了句:“昭宁不必担心我行不行,稍等片刻便知。”

湢室在魏玉进来前便备好了热水,此刻沐浴正正好。

苏昭宁抱着木盒红着脸想,她定是喝醉了酒,才总说些大胆不着调的话。

湢室里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水声,他紧绷的心弦总算松了些,胡乱间瞥见衣桁下有一叠小册子,衣桁上方挂的正是魏玉刚刚脱下的喜服。

苏昭宁一时好奇,轻巧地走过去拾起,竖耳听了下水声,确认魏玉还在沐浴后,打开一看。

!!!

这这这......

想不到光风霁月的魏玉竟随身携带春.宫图,想来这叠册子被她放在胸口放了一天,她带着此物与他拜堂成亲,出去迎宾敬酒,真真是......白日宣淫啊!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她也同自己般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也是近日从图上恶补学来的,这么一想他便平衡了些,两个人都是新手,总好过让他来引导的好。

苏昭宁匆匆一瞥册子上的人物,又觉得这些画如此直白看得人好没意思,他没从里头感受到美感,倒是看着有些反感。

他趁着魏玉沐浴完将那叠册子放在了衣桁下方,还原它掉落下来的样子。

一切妥当后,他又回到榻上坐着,先是将木盒好好合上,整个屋子看了圈,觉得放在哪儿都特显眼,最终在湢室水声渐小时匆忙放到床底下。

魏玉早上便清洗过身子,一整天下来浑身也只出了层薄汗,考虑到腿上的伤,她只将全身擦拭了两遍,所以清洗的时间不长。

三刻钟后她从湢室出来,她并未穿特地准备的寝衣,仍是穿着那身莹白色的里衣。

她脸上带着沐浴后的红润,两鬓间的乌发有些润湿,凤眸清亮,修长的脖颈下胸前起伏明显,看着她这副样子,苏昭宁又忍不住心跳加速。

夜色已深,秋意渐浓,外头寂静一片,龙凤烛噼里啪啦地燃着。

两人只着里衣尚且单薄,苏昭宁跳下榻红着脸将魏玉扶上了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便好。”

魏玉只是左腿不便,还不至于半身不遂,苏昭宁拿她当个易碎品般对待。

苏昭宁站在床边,见她躺好,便小心翼翼地从她下身处猫着腰往里头钻去。

他动作矫健,生怕一个停顿剐蹭到魏玉的左腿。

帐幔放了下来,烛光微弱,床内只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吸声,氛围变得紧张暧昧起来。

魏玉枕着右臂,微微屈起右腿,她的一个小动作便被苏昭宁无限放大,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紧张兮兮地望着床顶。

她怎么不继续了呢,刚刚沐浴前不是还让等着吗?怎么这会儿偃旗息鼓了呢,难道刚刚是醉酒说胡话,沐浴后就清醒了?

是不是因为是第一次她也很紧张,还是说忙了一天她累了?

苏昭宁又想到父亲嘱咐他的话,月珩作为女子又受了伤,在房事上你主动些去引导,这样既对你好也能促进夫妻间的情感,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天人交战半晌,苏昭宁想着自己好歹也比魏玉大两三岁,他主动些也无妨。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往她身边靠了靠,声音轻柔怯怯:“我们......我们就这样睡了么?”

魏玉侧过脸朝他看去。

他脸上仍是红霞遍布,乌发倾洒到枕头上,他的脸庞贴着自己的肩膀,眼中带着羞涩与胆怯。

魏玉垂下眸子朝他伸手过去。

她的掌心有常年握笔生出的老茧,抚在他的脸上有轻微的酥麻感,不同于之前的轻柔刮蹭,她的手紧紧地贴着他的脸颊,这是一种明显的带着欲望的抚摸,她一路抚至下巴与脖颈之间。

魏玉抬起他的下巴,看清他眼底的羞怯与害怕。

她轻声道:“昭宁若是没准备好,我们可以以后再做的。”

苏昭宁被她抚摸得浑身战栗,原本提起来的心听了这话后咯噔一下,怔愣地看着她。

“我......我没有,不是,我可以的。”他说这话时不仅磕磕巴巴,声音还颤抖着,让人听了便知道他在紧张害怕。

魏玉虽活了几十年,对男女之事也仅限于纸上谈兵,但她知道这事要水到渠成,要顾及对方的感受,只有等两人情到深处才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

所以她不急,循循善诱步步为营是她最为擅长的事。

苏昭宁怕她不信,便握着她的手往下移动。

魏玉抚着他纤长的脖颈,那里如同长颈花瓶,皮肤滑腻细嫩,手感极好,她的拇指剐蹭着苏昭宁的如同花骨朵般的喉结,喉结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滑动,她的目光逐渐晦暗不明。

苏昭宁紧张得开始战栗起来,魏玉继续往下移,他从外形上虽看着瘦削单薄,但不是皮包骨头,胸前也没有根根分明的肋骨,莹润白皙的皮肤覆在肋骨之上,再往下便是风景独美的一处。

小衣的丝带不知何时松开,松垮垮地挂在胸前,只需轻轻一拉,便能看到里头的景象。

如红梅独立,似蓓蕾欲绽,同茱萸点点。

魏玉指腹只轻巧地一抚,苏昭宁往后稍稍一退,便浑身颤抖起来。

魏玉的手顿住,蜷了蜷便收回,苏昭宁抬头向她看去,只见她闭了闭眼,里头仍是清辉一片,看不出任何欲望的东西。

她淡淡开口:“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他被激得眼眶湿润,此刻听了她的话更是泛红了眼眶,他声音有些干涩,慌忙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还有些不习惯。”

苏昭宁咬着唇,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眼眶里的泪珠顺着鬓角没入乌发中。

魏玉帮他拭去泪水,语气温柔道:“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这事本就是循序渐进,又不是必须得今晚圆房。”

苏昭宁见她未曾生气,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疑问道:“可,可他们不都是今晚圆房吗?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坏了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他人的圆房与我们何干,昭宁无需思虑过多,咱们今后多多练习,慢慢适应便好。”魏玉的声音如同溪水流淌,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平静安心。

苏昭宁轻轻嗯了声,想到自己刚刚的躲闪,解释道:“刚刚我只是不习惯,从没有人这样触碰我,我有些害怕,你不要生气。”

说着他便主动抱上魏玉的腰,感受到她平坦的小腹,讨好的意味明显。

魏玉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手:“昭宁不必担心,我没生气,时候不早了,睡吧。”

苏昭宁甜甜地应了一声,在魏玉的肩窝处找好地方便闭眼睡了去。

他折腾了一整天,刚刚紧绷的情绪这会儿总算放松下来,疲惫感铺天盖地袭来,不过须臾便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魏玉感受着鼻尖的沁香跟身侧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热,望着微弱的烛光,不知过了多久才合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苏昭宁:大家都是同一起跑线的初学者,我家的祖传宝贝比她的小册子记录得更全面仔细,我应该比她学得快。(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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