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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权臣界的权谋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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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国主父亲正在朝堂之上训诫朝臣。

“一方有灾,处处有祸,一朝为祸,步步该灾。你们也是听说了的,一个小镇的一场连绵雨,开启了各位今年的贪污腐败之路。”国主说。

一位朝服上有两只仙鹤刺绣的官员出列了,他拿着自己的折子,行了君臣之礼,开口直谏,说,“国主,微臣知道此事,容禀,”国主微微点头,这位大臣接着说,“就像民间年年修路,年年没路走,说白了,就是下面的人贪。其实,下面的贪,是上面的护,这个利益链可是庞大的。接下来我们自由讨论,大家踊跃发言。”

这时,一位武将出列了,他说,“去年边关战事吃紧,还好太子殿下御驾亲征,给我们带来必备的粮草马匹。既然有修路的前车之鉴,赈灾的申请大多都是当地父母官的杜撰。谎报灾情,骗取朝廷的银钱,某些同僚真是年年有天天想。”

“说的没错,不如把民兵用起来,让民兵监督当地衙门所有银钱的支出明细和收入来源。”仲亚父仲丞相说。

“好主意,就这样办!”国主立刻拟好旨意,决定用民兵监督所有的衙门的财务账务往来。

“听说了吗?掌管军务的军机大臣被革职查办了。”在御膳房做主厨的宫女翠花说,

“是啊,好像是叫霍明耀的大将军。”帮厨宫女绿叶说。

“是犯了什么事啊?”翠花问。

“嘘,不要声张此事,”绿叶压低了声音,观察了四周的厨子都没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了,绿叶说,“据说是举报贪污。”

绿叶说完,低着头做活,翠花也默不作声了,两个人大概司空见惯了大臣的革职抄家问斩之事,就像人们吃饭喝水一样寻常,绿叶心想。

三天后的御膳房比寻常更热闹了。

大家都在准备午膳,这时宫中行走的太监蒋连虎来御膳房吩咐厨子上菜的时间。他来到相好的宫女绿叶跟前,把一朵粉色的剪绒花头饰送给了绿叶。

绿叶心里又惊又喜,说,“宫里不许私相授受,下次别来了,”

蒋公公说,“是我托人从宫外特意给你买的。”

绿叶说,“那怎么好意思!”

蒋公公说,“谁让你是我心上人啊!”

绿叶瞅了瞅周围其他的帮厨和厨子,发现大家都在议论今日朝堂的事,

“他们说的事,是真的。”蒋公公说,

绿叶说,“霍明耀真的被问斩了呀?”

太监蒋连虎说,“昨儿个午时三刻,霍明耀就被押解到刑场斩首了。”

绿叶又不是第一次听说国主下令杀人了,她还是表示出一个待在安全区域的相当惊讶的态度,说,“好吓人哦!”

接着,绿叶继续在案板上拿菜刀切菜。太监蒋连虎捏了捏绿叶的手,绿叶生怕被旁人抓住把柄,她一拧眉毛,说,“公公有什么吩咐?”

蒋公公来到主厨翠花的旁边,大声喝道,“今日午膳推迟一个时辰。”蒋公公看着翠花的手,说,“真嫩!”

这时,绿叶用刀子一样毒辣的眼神剜了翠花一眼,嘴里说,“你什么也没得。我还有这个。”她停下切菜,捏起兰花指,摸了摸鬓上的粉色剪绒花,脸色得意,像是一个情场的战胜者一样。

过了两个时辰,我和循还有娘亲一起在景福宫吃午饭。

娘亲说,“听说昨儿斩了一个姓霍的将军。”

循说,“三天以前我就察觉到了,霍将军这次是背锅了。三天以前,朝堂之上,仲亚父丞相的人挑唆国主父亲重用民兵,用来监督各地衙门的财政。因为地方上的衙门都涉嫌做假账,涉嫌谎报灾情骗朝廷的赈灾物资和款项,霍将军向来刚正不阿,说一不二,只工作了三天,他就得罪了所有的地方衙门,”

我说,“他怎么得罪仲亚父的?”

循说,“因为仲亚父把持着朝野要政,他想拉拢别人,而别人不被金钱收买。霍将军手里有仲亚父亏空军营粮草中饱私囊的铁证。他还没有行动,仲亚父先下手为强了。”

我说,“霍将军为什么不拿出铁证自保呢?”

循说,“霍将军肯定想把地方的事一并处理好,捏住仲亚父所有的罪证,结果霍将军的政敌团结到一起把好人扳倒了。他手里有一个账簿子,记录着仲亚父的巨额财产来源。这个账簿子就是仲亚父的利益链和关系网。”

我说,“拿到了吗?”

循点头,“但都是化名,无法查证。”

我说,“地方上谎报灾情骗朝廷的赈灾款的苗头就是官僚主义之风点燃的。先是修路,再是赈灾,先是基础设施建设,后是民生项目,朝廷都是白花了大价钱,徭役赋税课太重了。”

循说,“眼下,仲亚父有意与正义为敌,我们且戏他一戏,我掌握账簿的事,迟早会引起仲亚父的报复,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可是他结党营私已久,羽翼众多,我们无法正面出击。为了父亲的安全,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

我说,“要扳倒一个权臣,必须灵活运用用权术和策略,我们先让父亲的替身代替父亲上朝。我们帮父亲巩固皇权,再谋求行政的廉洁公正。”

循说,“对。”

娘亲说,“我录音了,你们的父亲正在听。”

过了半晌,父亲来了景福宫,说是一起宴请丞相仲亚父,下午就是最好的时机,我想。

父亲的替身端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父亲已经从密道去往了娘亲的旧宅躲祸。

本以为这次我们赢定了,结果循说,“刚才来赴宴的不是仲亚父本人,因为仲亚父脸上没有雀斑,长得再像,身段再像,也是有破绽的。”

我和循在宴客的厕所旁边商量着。

循说,“好在父亲知道了真相。”

我说,“先进去大厅赴宴,我们不能有破绽。”

席间,国主替身按计划,把退位诏书交给仲亚父,说,“以后,太子殿下就是国主了。”

假的仲亚父接过假的遗诏,面色平静的坐回原位。我还真找不出来他其他的破绽,我心想。

这时,循淡定地举起酒樽说,“有一事请仲丞相帮忙。”

仲亚父的替身说,“还请太子殿下吩咐。”

循说,“大理寺少卿杜运勤造谣说我跟霍明耀是一伙的,他说,霍明耀克扣军饷,还在赈灾的粮食里添加石子。”

仲亚父替身说,“今早杜运勤是参了您一本。”

替身接着说,“可大可小,就看杜运勤有没有伪造账簿子。如果,账簿子做的像,做的真,那就危险了。”

宴席散了以后,循和我回家娘亲的景福宫。

晚上,养心殿的烛光亮起,国主父亲从密道回到宫里,他吩咐替身,替身就歇在了正殿,父亲本人和循还有我和娘亲一起坐了一个晚上。

父亲说,“策反仲亚父的人很简单但不得民心。霍将军已经被斩无法挽回。本来可以按照律法扳倒仲亚父的证据也在侵蚀我们的利益。”

循说,“我们造一本霍将军写的假的日记,就说霍收了仲的好处,甘心替仲领罪,仲金蝉脱壳,霍拿钱办事,而仲罪责最大。”

父亲说,“对。极好!”

我把一个崭新的日记本做旧,写好关键的几句话,把日记本在燃着的蜡烛上烧了一烧,只留下那页有关键词的字迹看得清楚。

第二天早朝,大理寺少卿杜运勤上朝说,“微臣呈上霍将军手里的账簿子,坐足了太子殿下的实罪。”

国主本人说,“呈来。”

太监把手里的账簿子换成了昨晚的日记。

国主说,“仲亚父,你可认罪?”

仲亚父拜了三拜,说,“臣不知。”

国主说,“仲亚父,你有何冤孽?”

仲亚父说,“请国主大人明示。”

国主把日记本从金銮殿的龙椅上扔到仲亚父的面前,有几个他们一伙的官员,做惯了奴才狗腿子的那个太学腐儒宋礼材走了几步想帮仲亚父捡日记本,还有几个同党,在交换眼神,但是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平日里都是听仲亚父的话,因为这样发财快。

仲亚父看完日记,说,“国主英明,我看不懂。”

国主说,“杜爱卿,读给大家听。”0

杜运勤说,“喏。霍将军亲笔日记。记录了霍将军渎职的内容,原来霍将军和你是一伙的。”杜运勤说,“霍将军被斩的好啊,还钓出你这个背后黑手。”

太子殿下说,“来人,把仲亚父褪下服制,关进天牢。”

杜运勤说,“臣有罪,不该错怪太子殿下。”

国主说,“锄奸有功,赐顶戴花翎。”

杜运勤说,“臣定当竭心尽力为民除害!为主上分忧!”

这时,仲亚父马上就被押到天牢,他大声地喊,“我只是个替身啊!”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着慎刑司司仪李章意验明真假!验明正身,由慎刑司全部人员项上人头担保,择日将霍的同党抄斩!”国主说。

循松了一口气,说,“儿臣有了嫌疑,请大家质疑。”

满朝文武瞬间分为两派,一派说太子殿下有嫌疑,一派说太子殿下功大于过。

国主说,“派太子戍关一年。静思己过。”

循说,“喏!”

众位官员皆拜倒,喊着,“国主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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