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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奇幻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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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是林家这一辈中天赋最好的小辈,从开始知事起就被家族安排了各式精英教育,在族中被分配到的教育资源也是最好的;不仅如此,他还在灵气匮乏的现如今也被教授怎么使用灵力。

但相对应的,他几乎时时刻刻都会被族中长辈耳提面命的强调——

你是家中天赋最好的人,应由你继承祖师遗志。替祖师、替林家,夺回丢失千年的宝物。

所以林鹤从小就知道,他需要从霍家、霍昝手中夺回属于林家的宝物,这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使命。

而此时霍昝抽在林鹤后背的鞭子,不只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还有浓厚的屈辱以及对被霍昝伤到的一点不敢置信。

自己自幼被精心教养着长大,而霍昝却幼时失怙,勉强成人,就算有霍家人偷偷教导霍昝,但一定不会比倾尽全族之力哺育的自己能力更强。

林鹤捏紧了拳头,眼神里的阴桀几乎快化为实质,语气狠戾的质问霍昝,“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霍昝却并没有理会林鹤的怒火,落地站定后,马上调整姿势准备下一次攻击。

林鹤虽被霍昝抽的一鞭暂时影响了心神,但他自认所学知识比霍昝渊博,刚才被鞭子抽中只是自己轻敌,一时疏忽大意;所以他马上整理好心态,稳定神思准备迎击。

双方你来我往打了好一会儿,林鹤逐渐占据上风,速度极快地一脚踹在霍昝胸口处。

胸口处传来一声闷响,霍昝受力仰面飞了出去。

“老大!”余灼抬手挡掉保镖的拳头,焦急地看向霍昝的方向。

霍昝“嘭——”一声,撞在墙上,然后滚落在地,蜷缩起身体深吸气猛烈咳嗽两声。

手掌撑地试着直起身,但又力竭地摔回地面上。

林鹤收回脚,面露不屑地哼笑一声,转身走向泊洱,“泊洱,拿上钥匙,我们进去吧。”

泊洱捏紧手中的镇纸,目光望向躺在地上的霍昝,片刻后,视线转向走近的林鹤,旋身抬腿,以极快的速度踢向林鹤。

毫无准备的林鹤被一脚踹飞。

林鹤发懵地趴在地上缓了片刻,才难以置信地抬头怒吼道:“你做什么?!”

但泊洱却一个眼神都没停留,径直往霍昝身边走去,将他半抱起来靠在墙上。

手指摸上脉搏,指尖下传来像将死之人般的微弱搏动。

泊洱面容上这才露出一丝焦急,从包里拿出一个拇指肚大的陶瓷小瓶,从里倒出一粒药丸喂进霍昝嘴里。

林鹤怔愣地看着眼前泊洱的动作,心里闪过一丝滑稽的念头,难道泊洱自始至终都是站在霍昝那边?他们联合起来欺骗自己?

他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微微颤抖,道:“泊洱,你这是在做什么?”

但泊洱背对着林鹤,对他的质问没有任何反应。

反倒是霍昝,视线越过泊洱的肩膀,抬手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抹去,锋利、深邃地眉眼看向林鹤,然后露出一个挑衅地微笑。

林鹤好像不能接受这个现实,踉跄地站起来,直怔怔地看着泊洱的背影,过了一会儿才略有难堪地问,“泊洱,你不想解除身上的蛊了吗?霍昝帮不了你,我才有办法帮你...”

“想啊,怎么不想,”

回答林鹤的是倚坐在墙边的霍昝,而不是半跪在霍昝身前,正在检查伤口的泊洱,他语气有些慵懒和一丝得意地说:“而且我觉得霍昝可以帮我。”

林鹤:“...什么?”

什么叫“霍昝”可以帮我?

你不就是“霍昝”吗?

林鹤心绪如麻地想。

“因为,我才是泊洱啊。”

“霍昝”笑意吟吟地说道。

十年前,一个普通的一天。

远郊的一个殡仪馆内。

霍昝双亲的棺椁停灵在一处大厅,准备过两天的火化仪式。

大厅内三三两两地聚集着一些或近或远的亲戚。

“霍昝呢?怎么就他爷爷在这?”一个穿着红色包臀裙的妇女问。

站在她身边穿着条纹T恤的中年男子一边挑拣着果盘里的水果,一边随口回答:“谁知道呢,或许没来吧。”

“不会吧,”另一个穿着休闲衬衣的女士说:“就算他从小就体弱多病,不能轻易出门,但现在这种情况,身体再怎么虚弱,父母的灵堂也应该来祭拜一下吧。”

“就是啊,”红裙妇女说:“十多岁了,我也就他三四岁的时候见过一面,平时逢年过节亲戚间不去串门就算了,自己父母的灵堂总该出来待客吧。”

三人数落了片刻霍昝做儿子不孝顺,又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

红裙妇女眼神突然左右看了看,举手挡在唇边,佯装小声地说:

“你们说,他们家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怎么从以前开始就特别倒霉,三天两头就会遇到糟心事。”

“特别是这次,真的太惨了。霍昝和他妈妈在外面遇上车祸,他妈妈没抢救过来,人去了;霍昝他爸爸在家又遭恶性入室抢劫,人也没了,就半天时间,这两夫妻二人都没了。”

最后感叹道:“这霍家就数他们那个分支的人最容易遇到灾祸,人都快死光了!”

“可能吧,”衬衣女士点头附和,“反正我妈以前就叫我离他们家远点,这次要不是事出有因,我也不想来。”

条纹男人说:“听说那霍昝一生下来就大病不来小病不断的,是不是他们家基因不行啊。”

“谁知道呢,”红裙妇女说:“现在他们家就剩下霍昝和他爷爷了吧。”

说到这里,三人一阵唏嘘。

沉默一会儿后,又马上闲聊起来。

“诶,你们听说了吗?林总今天好像会来。”

“林总,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来干什么。”嘴里这样说着,视线却往门口处看去。

“你刚才还说来这里是事出有因呢,”红裙妇女曲起手肘拐了衬衣女士一下,“说说呗,林总和这家什么关系?”

衬衣女士拗不过红裙妇女的纠缠,最后不情愿地开口道:“听说林总以前跟霍昝的爸爸是同学...”

“什么?还有这层关系,那......”

大厅里乌七八糟的说话声穿过墙壁,传到厚重的布帘遮挡着的隐蔽小房间里。

十四五岁的霍昝垂着头,靠坐在窗边,一双眼睛透过窗户看向下方蜿蜒的水泥马路,一辆又黑又破的小汽车从尽头驶过来。

此时正值盛夏,炙热的阳光熏烤得窗外的画面都有些扭曲变形,小汽车一上一下像在漂浮似的。

“小昝,伤口还痛不痛啊?要不要先回家休息?”

霍爷爷推门进来,看向窗边的孙子。

少年转头回望过来,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一头微卷的及肩发有些枯黄,比起成年后的雌雄莫辨,现在的他更女相一些。

一件简单的白T恤挂在他单薄的肩膀上,脊背弯曲,肩膀有些内扣,细瘦的手臂抱着团在腿上的一只斑纹土猫,手掌一下一下地从猫背上抚过,纤细的手腕仿佛能被轻易折断。

“不用了,爷爷。我现在能出去看看爸爸妈妈吗?”

比起其他人在亲人离世后的哭嚎,霍昝此时的眼神却有些淡淡的。

“你怎么让猫睡在腿上,腿压着不疼啊?”

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霍昝,霍爷爷上前,把猫抱开。手掌疼惜地摸了摸霍昝的头,叹气说:“再等等吧。”

“嗯。”霍昝听从地点头。

爷孙俩简单说了几句话,待了一会儿了,霍爷爷又出去待客去了。

霍爷爷走后,蹲在脚边的猫咪望着霍昝喵喵叫了两声。

霍昝很轻地笑了一下,拍拍腿,“上来吧。”

猫咪歪了歪头,抬起爪子轻挠了一下裹着石膏的腿,“喵?”

“没事。”说完,伸出手将猫咪抱回腿上,然后继续看向窗外发呆,静下心时,仿佛还能听到窗外传来的蝉鸣。

“爸,你确定是这道门吗?怎么打不开...”

房间角落的装饰墙后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和“叩叩”的敲击声。

霍昝略感疑惑地看过去,以为是隔壁灵堂的休息室有人找错了门。

但没过多久,那面装饰墙晃动了两下,打开了一道缝。缝隙里一个少年探头进来,巡视了一眼房间,看到霍昝后粲然一笑。

霍昝的视线里,少年突然脚步不稳地往前跌跑了两步,然后摔跪在地上,抱怨地冲身后喊:“爸,你踢我干什么!膝盖都快摔碎了。”

然后站起身,挽起裤腿,膝盖处果然极快的淤青肿胀起来,但少年观察片刻后又不以为然地放下裤脚,随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霍昝张口,看着少年轻声说:“你们好像进错房间了。”

“没有没有,”少年摆手道:“我们...”

“你就是霍昝吧。”少年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男子打断了。

男子身高体壮,面色黝黑,脸上是有些僵硬,想强烈表达和蔼的笑意。他两步走进来,一边关上隐形门,一边自我介绍道:“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泊叔叔。”

“我是泊洱。”少年紧跟着说。

自称泊洱的少年脸上和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朝霍昝笑时还因为牵扯到嘴角的淤青“嘶”了一声。

霍昝紧了紧怀里的猫,“我没听爸爸说过你们。”

泊父像是没听到这句话,自顾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泊洱更是凑到霍昝身前,“这是你养的猫?田园猫?我能摸摸它吗?”

霍昝抿抿唇,看着笑容有些扭曲的男子和满身是伤的少年,和自己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的腿脚,心底有些害怕。

正发愁该怎么跟他们沟通时,霍爷爷开门进来了。

“霍叔。”

霍昝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爷爷,自称泊叔叔的男子站起身,刚刚还算成熟稳重的脸看向霍爷爷时闪过一丝悲痛。

霍爷爷看着他点点头,然后对霍昝说:“小昝,我跟你泊叔叔在旁边的房间说几句话,你跟泊洱在这个房间好好玩会儿啊。”

霍昝心里有些疑虑,但还是点头,目送霍爷爷和泊叔叔的身影走进隔壁都的房间,隐形门重新关上。

回过头时,就看到泊洱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霍昝侧头躲开,不想回应他。

“我能摸摸你的猫吗?”泊洱问。

霍昝沉默片刻,两只手将猫往前推了些,“摸吧。”

说完后,顿了一下,然后解释说:“这不是我的猫。”

“不是你的猫那他为什么这么黏你,还听你的话给我摸。”泊洱蹲在霍昝身前,双手揉上猫咪的两颊。

霍昝想了想,然后才回答:“我也不知道。”

“因为喜欢你呗。”泊洱脱口而出。

霍昝瞪大眼睛,看着泊洱,不明白他这个结论从哪里总结出来的。然后看向他放在猫咪下巴处挠的手指,“它愿意给你摸,那它也喜欢你。”

泊洱收回手,双手捧着脸注视着霍昝。

就保持这个姿势看了一会儿霍昝后,霍昝受不了地开口轻声问:“你看什么?”

“嗯...”泊洱思索着慢声问:“我以后能叫你小耳朵吗?”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怪异问题,霍昝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来的时候我爸说让我把我的名字让给你,我爸平时因为我的名字叫泊洱,所以他一般叫我耳朵,但‘泊洱’这个名字给你了,以后你也是耳朵了,”

泊洱说话时站起身搬了一根凳子在霍昝身边坐下,“你以后也叫‘泊洱’了不能也叫‘耳朵’吧,为了区分我们俩,所以你以后就叫小耳朵吧。”

霍昝蒙了一下,心慌意乱地抓着泊洱衣摆,“为什么以后我要叫‘泊洱’?”

“你不知道吗?”

泊洱略感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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