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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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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格叹息了一下,反握住映月的手,轻声说:“侧福晋……”

映月被她说的一头雾水,耐心问:“侧福晋如何?”

海格格没再说话,只是摇摇头。

映月自然秉承着刚刚的话,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陪着她坐了一会儿,海格格情绪好一些后,便自请告辞。

映月有些担心她,执意送她到了她那边的房里。

……

这次小插曲过后,映月没有过海格格这件事,既然对方并不想说,她自然当做从未知晓一半,对待海格格的态度一如往常亲热,丝毫没有因为这个突发事件而改变任何,其他侍从更是没有一个看出这个小插曲的发生。

海格格没有说,实际上心里感谢异常映月的体贴。

一日,海格格前来做客,自腰间解下一个精美的荷包,里面散发着淡淡清香,这应该是一枚精致的香包。

“姐姐,此物赠与你。”她没有给映月推辞的时间,直接放到映月手中,继续自顾自说道,“请姐姐时常佩戴在腰间,尽量不要摘下。”

见映月眸光闪烁着疑惑,迟疑地点点头,她解释道:“此物是我额娘特意求来,或许可保平安。”

似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她补充:“姐姐或许知晓,我幼时身子孱弱,一度险些早夭,正是此物保下了我这条命。”

映月本不相信这些,但她身上到底也是发生了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也就是她的穿越,她现在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信念。

但海格格越是这么说,她就愈发不能接受这种带有特殊意义的物品,她还是想继续推辞,海格格似是猜到了她会有这个反应,于是语气温和地说:“姐姐莫要再推辞了,姐姐待我如此好,妹妹实在是无以为报,只得以此物祝愿姐姐福寿绵长。”

眼看就要过年了,这样的祝愿看起来更有生命力,最重要的是“寿”这个字,还真的戳到了映月心中最重要的那个点。

终究是海格格的一番心意,见对方真的坚持,她还是带了三份愧疚接受了。

她前世生了难以痊愈的重病,本拜了无数次的佛祖神明,最终却仍旧迎来痛苦死亡的结局,在咽气之前,她恨不得自己变作一缕幽魂,消散在这天地之间,也不曾向往什么极乐世界,她心中早就对这些玄妙的东西失去了信心。

但不知时不时她长期以来的祈祷,她竟然真的穿越重生在了一具陌生的身体上,这也让她不禁对天地神明敬重起来。

海格格一再强调,她便真的放在心底,就连就寝之时也不忘记系在腰间。

……

没想到好运这么快就落到了她身上。

年前,弘历来到她院子里一次,这些日子,弘历来得勤,她也逐渐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至少这段时间,弘历待她还是不错的,情.事时常有,也算很温柔、注重她在其中的感受,最重要的是,给她了不少赏赐,珠宝、金银……还有美食!

她这一世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好好活下去,根本不在意所谓爱情、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样的生活她已经万分满意了,在这后院里慢慢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她甚至还想,如果没记错的话,弘历初登基后,她初封常在、海格格初封贵人、黄格格……黄格格不是多有名的嫔妃,她实在是记不清了,只想着大概位份也是差不多的,她现在和弘历还有福晋都混熟了,到时候求个恩,三个人搬到一宫去相互扶持应该不难。

至于福晋,到时候自然是尊贵的皇后,每日都是要给皇后请安的,也可以时常说说话、话话家常。

映月甚至开始盼望弘历登基了,只是想想,就觉得这日子简直如同神仙过得一样。

反正清朝后宫就是熬资历,总是能往上升上去的,她现在也在弘历面前刷了不少次脸,弘历总能记得她一些,到时候说不定能升得快一点。

总之他怎么也没想过,一开始就身居高位的日子。

谁知道……

那天晚上用过点心,映月本以为,都这个时辰了,弘历大概率不会来了。

反正看过这么多宅斗剧、小说,她也知道,这些男人后院美人多得是,保不齐来的路上碰到哪一个就被勾走了,在他们的世界里又没有什么食言,后院女人合该接受他们的食言,甚至连续被宠幸后还要劝自己的夫君雨露均沾。

没想到快过年,云穗要长一岁,这小丫头还真的有点长大了似的,和穗还没有什么反应,她就开始劝慰映月,但映月真的没有任何失望的感觉。

无论弘历对待她此刻多么亲近,她都时刻谨记两个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她清醒得很,绝不会动心。

况且,她是知道历史上的乾隆皇帝和孝贤皇后的伉俪情深的,如今她和福晋的关系可好寄了,更对争宠没有一点兴趣。

一个男人而已,怎么能影响她和温柔姐姐的感情呢?

她甚至还有时间想,福晋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月份大了,除却休息,还要适当出门散步,以免生产时孩子过大难产。

要知道,在古代,难产可是要命的大事,“生孩子过鬼门关”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加“就像”两个字,因为这并不是比喻,而是客观事实。

原身的记忆中,就有深刻的、小姨妈难产大出血而亡这个事件,真切发生在她周围。

谁知正想着,弘历却独自进来了,身后并未带着人——多半是让人在外面候着,自然,也是没有人通报的。

弘历面上带着浓浓的疲惫之意。

这一切都不似往日气氛,映月有些疑惑,却见云穗和和穗面上都是一水儿的喜形于色——和穗好一点,但不多。

这两个丫头,还是年纪太小太天真,弘历这可不像是好心情进来的。

他将侍从都遣散下去,室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弘历开口之前,先抬起壶,自斟自饮了一大杯映月派人时常准备的菊花饮、清热解火还带着点甜味,这才放松很多,说道:“眼看着就到了年根底下,你知道今年过年有何事要定下来吗?”

弘历这严肃的深情,映月差点以为他要说的是储君之事,幸好她前世有点历史功底,雍正朝因残酷的九子夺嫡,早已经不再立太子,改成秘密立储制度,密旨放在正大光明匾后。

当然,这一朝实在是算不上秘密——雍正生的孩子本就少、活下来的更少,算起来,也就只有弘历一位皇子可堪大用,朝内朝外,无人不知道他实际上的继承人身份。

故而,原身的阿玛额娘本不想自己娇宠长大的女儿给他人作妾室的——甚至就是个格格,连侧福晋这种正经妾都算不上,但谁叫跟着弘历有大前程呢。

映月脑子弯弯绕绕了一圈,打消了这个疑虑,更何况前朝政治上的东西,弘历也没必要和她一个后宅妇人提及,就算是真的提了,她肯定也是不敢听、听不懂的。

映月最终败下阵来,顶着一头的问号,摇了摇头:“回爷的话,妾身实在是不知道。”

弘历大概是也没指望着她真的能说出什么,但这么直白说不知道,估计也就是映月能说得出来了。

弘历本来心中有点紧绷,心情不佳,映月这一句话,配合上迷茫眨呀眨的大眼睛,着实把他给气笑了。

他伸出手指,刮了刮映月的小鼻子,言语间带着他自己都没有体会到的宠溺:“你呀你。”

“年后,还有一个侧福晋的人选也该定下来了,爷有意选你,你意下如何?”

侧福晋比格格正式很多,不是想册封就可以册封的,他需要禀告皇帝,经过皇帝批准才行。

映月登时懵了,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是这件事啊!

“爷……我……妾身……妾身实在是……”她一张口就是东倒西歪,又回到了最初的紧张,甚至结巴起来。

弘历被这个开心果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你这个丫头,怎得都吓得成了个小结巴。”

说罢,他揽住映月的腰,将她拽到床上,哑声道:“爷这一天积了不少火气,可不是在这里听你推辞的,爷说你行,你不行也得行。”

弘历贴她很近,映月看着他双唇一张一合,一时间有点宕机。

这些时日的相处,弘历通常是温和的翩翩君子模样,第一次露出这样霸道的神情。

映月莫名觉得心下一动,但这一动实在是微弱,她甚至都没有捕捉到。

接下来,弘历的唇就印了上来,容不得她过多思考。

在清朝的传统中,是没有吻这个东西的,交合更是为的是繁衍,甚少以此表达什么,弘历从未吻过谁,他吻映月时也没有多想,单单就是觉得这小姑娘被吻得喘不上气、泪眼婆娑,无意识地瞪他一下的样子格外可爱,愈发想欺负一下罢了。

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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