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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宴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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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大大小小的宴会一向不少,几乎所有叫的上名的宴会都会和花孔雀一样争着去请那几位大人物。

晁瑞便是被争着抢的其中之一,他今日罕见的赴了东凌岛裘掌门孙子的周岁宴。

要说辈分,晁瑞可都是裘掌门的爹那一辈的;要说实力,裘掌门的儿子刚出生时晁瑞就已经抽了天道一链子了。

对于晁瑞出现在此,众人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可对于他身边那位,可说的就多了去了。

“他怎么也来了?”下头有人瞧见晁瑞边上的楚临暮,开始窃窃私语。

“毕竟人家嫁得好,青云山瑞云仙尊,当年那婚事谁听了不得说一句他楚临暮攀了高枝。”他身边的人回答道。

端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晁瑞不留痕迹地瞥了两人一眼,吓得二人浑身一激灵。

明明只有少年人的身量,这瑞云仙尊也贼恐怖了。

“咱们刚说的,他都听见了!”那人又压低了些声音。

“人家是仙尊啊,莫说咱们二人了,这整个东凌岛,那处不在仙尊耳目之下?”

那人似是觉得周遭更冷了些,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晁瑞见人安分了,便也收回了释放出去的威压,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寻常少年郎。

说来也怪,他这身子自十六岁起就不在长了,任他再怎么习武用药,就是不肯再多长半分。

“本座遂了你的意,来这东凌岛赴宴,你可满意了?”晁瑞歪过头,询问楚临暮,“明知道他们会说三道四,还不许本座出手教训,你小子可真奇怪。”

“临暮此番请求,并非是为了东凌岛,”见他这番动作,楚临暮心中一颤,很好的掩去眼中热切,“仙尊近来心中不快,自是要多出来走走才是,东凌岛环境上佳,灵气充沛,恰好又有这请柬,自是让我寻到了让仙尊出来的好机会。”

“嘁,”晁瑞扭过头不再看他,“何时轮到你来过问我的事了?小子,你天资不错,再好好修行几百年吧。”

那时他修行受阻,神志不清。这门婚事他那掌门师侄并未问过他的意思,便寻来了体质特殊能助他修行的楚临暮。这么多年来,晁瑞只是当门下多了个弟子,反正他又不是没带过楚临暮的课,同这小子双修?门都没有。

再说楚临暮天资不差,他同他讲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不当徒弟才是真的可惜了。

此时裘掌门喜气洋洋站了起来:

“诸位,诸位听我说,”裘掌门开口道,“今日我孙儿周岁,裘某拿出了我东凌岛百年玉酿,不知诸位可有谁愿意来尝尝?”

闻言,在座的不少人都看向了裘掌门拿的那坛酒,东凌岛酿酒技术一绝,更何况是他们招牌的玉酿,还是百年的!

不少喜欢饮酒的已经上去讨要了,就算是平日不饮酒的人,也都有着尝尝看的想法,不多时裘掌门那坛酒就分完了。

“再开一坛啊裘掌门!”

“对啊,这一坛怎么够在座所有人喝呢?”

下头闹哄哄的,裘掌门抵不过大家伙的热情,叫弟子再去取一坛酒来。

“裘某提醒各位,玉酿后劲比较大,莫要多饮。”

谁知道这些酒虫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在弟子抱着第二坛酒来的时候,就有一窝蜂人围了上去。

“仙尊要尝尝这玉酿吗?”楚临暮见晁瑞一直看着争抢玉酿的人群,问了一句。

“我就不了,东凌岛每年都会给我那师侄送几坛,偶尔能在他那儿蹭上几杯。你若想喝,去取便是,有本座看着总不会出事。”晁瑞答道。

“那我便去尝尝这百年玉酿是何滋味。”

楚临暮拿了酒杯上前排队,舀酒的小童见来的是这位,快快舀了酒,连一句话都不多说。

周围也是出奇的静,没了刚才的喧闹声。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平静:

“呦,这不是天才楚少爷吗?不对,现在不应该叫少爷了,要叫……炉鼎吧?”

说话的人是个体修,明显是喝了玉酿后上头了。

“在下是楚临暮不假。可我与阁下素不相识,又为何要这般诋毁我。”楚临暮已经察觉到晁瑞的不悦,他敢肯定,若是这体修再说错一句话,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是不认识,可你楚少爷多大的名人啊,什么都不用做,就靠这一具身子,就攀上了瑞云仙尊这……”

体修的话还没说完,血色的锁链便穿透了他的丹田,锁链的那头,是面无表情的晁瑞。

“酒醒了吗?”晁瑞用手托住下巴,还是坐在那。

“是…仙尊……”晁瑞这一下并不致命,体修疼的清醒了些,但仿佛只有一瞬,他随即大笑,“是…瑞云仙尊,哈哈哈哈哈哈,想你楚临暮一代天骄,到头来……还不是要靠脸来取悦……”

另一道锁链贯穿了体修的左胸,晁瑞不记得这人同楚临暮有什么大仇,他歪过了头:“颠三倒四,歪曲事实,诛。”

体修的身影消失不见,却没有半分学籍残留。众人这才有种同他们一起的是名仙尊级强者的真切来,晁瑞那副皮囊实在是教人容易误解。

楚临暮瞧见晁瑞双眸泛红,便知道他是老毛病犯了,匆忙与裘掌门告辞后带人回了洞府。

“何必为了我动怒呢?”知晓现在的晁瑞五感封闭,楚临暮才敢说点平常不敢说的话,“我自己都习惯了,你怎么还生气?”

楚临暮给晁瑞输送真气,他体质特殊,又是冰灵根,他的真气用来缓解晁瑞动怒后的症状再合适不过了。虽说……掌门的本意是让他同晁瑞双修,那样见效更快,效果更佳。

做完这一切,楚临暮给晁瑞倒了杯水,自己也喝了些,他还感慨今日是什么水,怎么有股香气。

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掌门发给晁瑞的传音晁瑞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师叔,玉酿已经送了一壶到你洞府中。”

“做的不错。”

“还望师叔下回多给师父带几句我的话。”

“师叔?师叔?可以吗师叔?”

掌门今晚注定等不到回信。病症发作的晁瑞不能饮酒,却阴差阳错喝了玉酿;后劲上头的楚临暮还以为自己眼花,因为晁瑞主动抱上了他。

“大冰块……凉快……”

“这……”楚临暮抱住晁瑞,之前他可从来没有碰到这种症状。

“要是更凉快点就好了……”晁瑞恨不得整个人挂在楚临暮身上。

楚临暮现在是半醉半醒,只看得见眼前人嘴开开合合,是半点声音都听不到。

听不到声音让他不太好受,抱着人踉踉跄跄走向床,却落了个左脚绊右脚,两人双双摔在床上。

晁瑞骤然失去了凉气来源,心情很是不妙,再次抓住楚临暮时更是双手双脚乃至于本命法器都用上了。楚临暮被捆的结结实实,俊脸上泛着红。

“本座又不吃人,跑什么跑?”抱着自己的降温利器,晁瑞甚至蹭了蹭楚临暮的脸。

他看着楚临暮,左思右想,在人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就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这话让楚临暮听的心花怒放,身体微微前倾衔住晁瑞的唇细细亲了一番。

“……凉快。你想做什么,本座允了。”晁瑞解开楚临暮身上的法器,坐在床上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得了应允的楚临暮欺身上前,一边亲着晁瑞,一边给两人宽衣解带。

衣衫散乱地落到了地上,屋外下起了雨,院里小池塘中的一片落叶被风吹的起起落落,最终打翻在池塘里。

第二天一早,不管脑袋多疼,楚临暮都准时醒了。

看着自己身边睡得正香、满身都是一些意味不明痕迹的晁瑞,楚临暮脑子“嗡”的停止了思考。

好半晌,他才摇摇脑袋,躺下,闭上眼睛。

一定是他还没睡醒,一定是。

眼睛一睁一闭,却不是在房里了,放眼望去是湛蓝的天,鼻间是血腥味混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这更离谱了。

楚临暮尝试坐起身,腰间却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在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又重重躺在了地上。

“哥!这儿有个人!”

这声音楚临暮在熟悉不过了,他瞧见晁瑞朝着他这边走来。与往常不一样的是……晁瑞看起来更活泼一些。

“这荒郊野外的怎么有人敢直接睡野地上的?”晁泽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楚临暮。

“管那么多做什么?在慢点这家伙就算没被狼吃了,也快重伤不治身亡了。”

晁瑞蹲下身,见楚临暮还睁着眼,尝试同他交流:“能听见我说话吗?”

楚临暮艰难点点头。这一切对他来说太反常了,突然出现在这荒郊野外,原先应在闭关的卦泽天君也出来了……还有,看起来心境好很多的晁瑞。

“有没有……水?”楚临暮声音嘶哑,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未喝水还是先前呼救所致。

“水在马车上,我先给你处理下腰上的伤口。”晁瑞小心解开楚临暮的衣袍,他动作很慢,像是怕扯到伤口,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相当自然,楚临暮却暗自红了脸。

伤口不算深,手边没有特别趁手的东西,晁瑞肉疼的拿出一条帕子:“这可是娘给我做的。”

撒上药粉,用帕子先将伤口包了起来,晁瑞给人穿好衣服扶起来:“我舅舅在马车上,他可是渝州有名的大夫。”

“好了,别说那么多,快回去吧。”晁泽皱了皱眉,似是不满弟弟对外人说这么多。

晁瑞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扭过头和楚临暮说话:“我叫晁瑞,你叫什么?怎么会在这儿?”

“楚临暮……我叫楚临暮。”

听见他的声音,晁瑞这才想起来楚临暮嗓子不太舒服:“好了,等下再慢慢说。”

这次从老家回来,晁大人可是下血本雇了三辆马车,再多一个楚临暮倒也没显得很挤。

喝了水之后,他原先要冒烟的嗓子好了许多:“多谢二位相救,我一日前独自出门时,碰到了一伙蒙面人,他们似是怕我瞧见什么,竟是对我起了杀心,虽说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单若无恩公相救,我怕是活不成了。”

楚临暮向来能说会道,这一番话下来晁家人就信了五六分,只是……除了晁泽。

该说不愧是卦泽天君吗?面对晁泽研究的眼神,楚临暮只能笑笑。

楚临暮说自己是京城人士,此行是去拜访亲戚的,前几日在亲戚家中小住了几天,这就准备回京城去了。

他方才试过,在这里他只能动用一部分灵力,但也够用了。用了个迷幻术让他编的来历更加靠谱,晁家人准备顺路带他一程。

“都是要去京城嘛,顺路啦!”晁瑞还叫他放心,“刚好让舅舅看看你的情况如何。”

楚临暮推辞了一番,一边的傅大夫吹胡子瞪眼的,按住这小子的手就开始把脉。

“你这问题不大……”

付大夫自己在那念咒一样分析着楚临暮的身体,楚临暮本人却在想着旁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芜湖!我回来啦哈哈哈!

这张好像还有个错字但我没找见,有友友找见了告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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