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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关于摄像机有没有机会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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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公费报销吧?”

走进酒店房间的那一刻,你顿时倒吸一口气,立刻扭头问伊地知。

他局促的扶了扶眼眼镜,鞠躬道:“是的,请不用担心费用问题。”

目光从欧式吊灯移到巨大的电视机上,你盯了这个堪称豪华的客厅几秒,又扭头问他:“我不会要和五条悟住一个套房吧?”

伊地知看起来更紧张了,再次恭谨的鞠了个躬:“请您不用担心,套房内有多间卧室。”

好委婉的回答。

“我不担心,你才应该担心五条悟的安全问题。”你冷笑着放下背包,说道:“我今天就要把你上司的狗头拧下来。”

伊地知:“……”这是他能听到的吗?

这弯起的腰要不就别直了吧。

尚未察觉到身后人微妙的心思,你将带的资料放到茶几上,看了一眼身后人,又纳闷的随口问道:“你为什么一直鞠躬啊?我又不是五条悟,不会揍你的啊。”

伊地知:“……”

是的,但您车上的表现和刚刚说的话好像比五条先生更可怕。

“抱歉!只是习惯而已。”他下意识的又鞠了个躬,观察了一下你,确定你不需要他时,才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

等伊地知离开后,你才将视线集中在平摊满资料的茶几上。

上面尽数是关于两面宿傩和一些乱七八糟封印的信息。

这几天你一直在思考关于虎杖悠仁的事情,根据资料显示,他父母早亡,自小和爷爷一起生活,但是爷爷也在前不久去世了。

他在这世上再无亲人。

羁绊会让一个人有掉眼泪的可能性,但也是一根紧拉着人的安全绳。

在绝望到无数次想要彻底放弃时,将你从深渊拥起。

手指无意识的划过粗糙纸张上的黑色字体,你的目光停留在两面宿傩的名字上。

与对方的第一次交锋,让你对他印象很深刻。

首先是体术,在咒力极度不如你的情况下,对方依旧能够凭借单纯的体术让你感受到压力——这种压力和五条悟给你的截然不同。面对两面宿傩时他更有让人有一种从胃里犯恶心的血腥感和直击灵魂的暴戾感。

你敢肯定如果自己不能格挡他的攻击,那他的手会毫不留情的刺入你的胸膛,挖掉你的内脏。

如果没有遇到伏黑惠,即便虎杖有足够坚韧的人格,在失去最后一位亲人后,他在恐惧和孤独之下,被这种纯粹邪恶主义同化的可能性是多少呢?

偏偏是这样的人能够成为容器……这究竟是一场阴谋,还是仅仅只是个巧合——

“啪。”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

伊地知已经走了,那么进来的人是——

手比脑子快,还没想到名字,只看到熟悉的身影时,沙发上的抱枕就已经被你毫不犹豫的扔了过去。

“哇,真的很凶。”进来的人伸手接住砸过来的枕头,惊奇的眨了眨蓝眼睛:“亏我还特地带了摄像机哦。”

打咒灵还不忘记这件事情,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变态吧!

“还摄像机呢,你最好解释一下任务的事情。”你冷笑着说。

“啊……”他咳了一声,显然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真相,小声嘀咕道:“怎么回事?不会是伊地知趁我不在偷偷告状的吧?”

“……我完全听得到!你是一点心虚都没有啊!?”

“哎呀……”

五条悟毫不羞愧的的笑了一下,将手里的包放下,单手拎着剑,另一只手随意的抓了一把椅子,把自己放了上去,长腿大摇大摆的翘了起来。

“任务的事情也不算完全骗吧,的确有一份关于晚宴的邀请函哦。”

你的目光跟在那把熟悉的剑上跟了一会,才迟疑的反应过来他的话。

“邀请函?”

“对哦,”他说,把那把剑扔给你,你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他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你的表情,嘴上道:“看来你还挺怀念这把剑的,也不枉我特意去拿了,带着吧。”

“去晚宴要这种东西吗?”你纳闷的问。

他哈哈大笑起来。

“带这个去参加宴会会吓坏别人吧?给你平常用的啦。”

“发生什么了?”

突然给你武器,让人很难不去多想啊。

“跟着我们的咒灵,”五条悟言简意赅道:“似乎具备了人类的思考能力。”

你猛地抬头看他。

“很弱啦,”他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而且还说要杀了我呢,这么想也不太聪明对吧?”

“这么说来还是特地针对你了。”

“都想针对我吧?”他反驳道,但很快又擒上一抹嘲弄的笑:“谁会在意啊。”

“我在意啊,”你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没把你弄死的。”

五条悟:“……”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感动人的话呢,结果还是在记恨任务的事情啊。

白瞎刚刚提前的感动了。

“哎呀,好凶啊,”他柔柔弱弱的擦了擦眼睛,一副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不会半夜爬床报复我吧?”

手指无意识的抚摸上冰冷的剑鞘,这柄剑你在高专时用过无数次,武器虽然不是你非有不可的东西,但它的确可以说是你的战友。

“别逼我,”你诚恳的说道:“再这样我就用剑捅你了。”

“嘶……”五条悟倒吸一口凉气:“这就不行了,我不接受。”

你:“……”

厚颜无耻你是完全比不过他!

剑被恶狠狠地摔到桌子上,你恶声恶气的问道:“那个咒灵被杀死了吗?”

他先是把那柄剑往旁边移了移,确信你够不着后才耸了耸肩,一副很遗憾的样子回答道:“一时大意,被同伴救走了。”

显而易见,能从五条悟手里逃走,足以见得他们的本事和智慧了。

你往后靠了靠,若有所思的盯了他一会。

他没有缠着黑眼罩,白色的睫毛长而翘的镶嵌在漂亮的蓝眼睛上,唇角冷淡的抿着,察觉到你的目光时就微微翘了翘。

你眨了眨眼睛。

“真有挫败感啊。”五条悟忽然开口,这一次有一点自嘲的意思:“你是会预言吗?还真的被你说中了呢。”

你知道的他说的是十年前的事情。

你们大吵的那一架,尽管之后和好了,但只是表面。

后面的离开多多少少也有这一部分的原因。

但就目前来说你觉得讨论这种东西没什么意义。

你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那把被五条悟挪远了一点的长剑,正准备说点什么,就看到这家伙带着椅子往后挪,嘴上还在嚷道:“只是提一提也要动手啊?再这样你这真的是家暴了。”

什么啊!这个反应好像你很暴力一样!你只是想再摸一摸战友而已啊!

你忍不住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意识到你并没有想和他打架,于是又带着椅子慢吞吞的挪了回来。

似乎也感觉自己的反应刚刚有点丢人,五条悟的蓝眼睛若有若无的去偷看你的表情。

“能从你手下逃走,也不是普通的特级吧?而且还有同伴。”你懒得理这个智障乱七八糟的脑回路,直白的说道:“更重要的知道我们的行踪,咒术高层的筛网漏孔也太大了吧,什么人也能进去吗?”

他看起来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啪’的拍了一下掌,你以为对方有什么明智的见解,结果他一副摆烂的样子说:“考虑的事情放到之后吧,我今天一堆任务哎。”

你:“……”

有的时候真想把这个人扔到水里让他清醒一下。

你忍耐的叹了一口气,但到底还是随他了:“那就解释一下晚宴的事情吧。”

“啊……那好像是什么亲戚。”

但回忆了半天想不清楚是谁,五条悟‘啧’了一声,干脆略过姓名:“怀疑小孩子被诅咒缠身了,想借着宴会让我去看看。”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邀请你了啊,”他说:“还特地有标注姓名的。”

“为什么没寄给我?”

“是有些奇怪……是和我的一起寄过来的。”

也正是因为感觉有些奇怪所以才不放心把人放到东京,他可不想出差的时候莫名其妙收到一条‘前辈生死不明’的短信啊。

想到那段记忆他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开始痛起来了——但当然不可能了,他都没有蛀牙。

所以这种痛也只是幻觉。

幻觉,他有时会有一种现在你好好站在这里的场面也只是一场幻觉。

不过很明显,你有呼吸,有热度,会说话,是一个的的确确活人嘛。

但这种感觉还是会让他忍不住讨厌的皱了皱脸,五条悟把下巴搭在胳膊上,神色怏怏的说道:“我倒是有特意去问过,但得到的答案居然是‘不清楚’。”

不清楚?

你用剑敲了敲茶几,道;“这么敷衍吗?”

“说名单是大家一起填上去的,问了家里的几个孩子,但没一个承认的,”五条悟叹了一口气:“越想越奇怪对吧,所以我才觉得要去看一看才放心啊。”

好谨慎啊,你给他鼓掌:“这么说来,不仅你被针对了,我也被针对了吗?”

“往好处想,这样更证明我们天生一对了对吧?”

“真听不出来是什么好事情。”你冷冷的说,有点生气的把剑放到了旁边:“我才刚回来吧,这倒给我的感觉是自己一直被盯着了。”

“咒术界虽然有很多烂橘子,但是你离开的那十年不可能有人盯着你——”说到这五条悟可疑的停顿了一下,又纠正了一下自己的话:“不可能有人带有恶意的盯着你,这个我还是可以保证一下的。”

你:“……不带恶意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有人是带好意的盯着我吗?!”

他打了个哈哈,脸不红气不喘转移话题:“怎么会呢……我得去做任务了——摄像机还有机会用得上吗?”

“——滚!”

……

举办生日宴会的地方是在主人家的一楼大厅——说实话上一次进到这么大的房子还是去五条悟的家里。

不过要认真比较起来,当然还是五条家要大上许多啦。

他家可是堪称迷宫的存在。

目光随意的在场内扫了一圈——如五条悟所说,这是一场很普通的生日宴会,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场宴会人多的不可思议。

一个生日需要请这么多人吗?这排场未免过于盛大了。

主人是一个叫做山本田的中年男人,态度很客气,对五条悟也是出乎意料的恭敬,短短的几分钟内喊了无数句家主大人,把他从头到脚恭维了一番。

连身上穿的教师制服都夸了一遍。

你一边听一边憋笑,因为忍得太厉害以至于被五条悟发现,他凉凉的暼了你一眼,然后对山本田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

“到此为止啦,难道要把时间都花到我身上吗?”他抱怨道:“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这些。”

山本田赶紧说:“当然了,当时只为了这种小事就请您过来,现在想想果然太打扰您了。只是犬子的一点小毛病——他总是害怕封闭的东西,包括盒子什么的,现在连房间的门窗都不给关了,说有怪物……”

怪物?

你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栋房子里没有强大咒灵的气息——非说要有的话,也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怨念,这个男人身上就环绕了不少,但细小的光点不可能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

“没有看过心理医生吗?”五条悟说:“也未必就是诅咒的原因吧?”

“是的,”山本田紧张的说:“当然也看过,但他面对医生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他们谈话的时候你正望着后面一扇透明的门,那里应该通往后院,一枝梅花懒懒的往前伸,正好抵住那半扇门。

再远处就是数十棵高大的树,层层叠叠的长着,围着一圈水光潋滟的池塘。

你若有所思的盯了那一会,突然开口道:“我可以去后院走一走吗?”

“当然,”山本田说:“只是那里已经荒废了……”

的确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如果是夏天,想必这里会长满杂草。你没有一点要轻手轻脚的自觉,故意大力的踩下枯败藤蔓,鞋底与藤蔓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靠着池塘的树像是听到了动静,动了动枝叶。

有一颗小脑袋从树后伸了出来。

……还真的不是错觉啊。

刚刚看的时候就感觉这里好像有人,结果还真的有。

他似乎和你一样惊奇,幽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你,像是看什么新奇东西。

你冲他歪了歪脑袋。

他好像有一点受到惊吓,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脑袋,看到你没有别的动静后又把脑袋挪了回去。

从头到尾没讲一句话,也没有问你是谁。

你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房子,里面温暖的亮光从玻璃窗中渗透出来,延伸到很远的地方,聚会人们的欢笑声也是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但是为何这里会有这样一位孩子呢?

现在你的动作放轻一点了,慢吞吞在他旁边坐下。

池面很静,你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坏心眼地从旁边摸了一个石子,用力甩进池塘,于是很静的湖面一下子荡漾起来,一圈一圈的涟漪往外滚,像是开了一朵巨大的花。

“月亮被搅烂了。”他轻轻的说。

“啊……”你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往池中看去,的确,刚刚很平整的月影现在已经乱七八糟的了,于是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对不起。”

这句道歉似乎让他吃了不小一惊,扭过头又用那种惊奇的眼神盯着你。

男孩的眼睛很黑,在夜色下几乎看不出有光泽。

从长相上来看你猜测他今年大概只有六七岁,但是那双充满恐惧和自我厌弃的眼睛却不像一个孩子会拥有的。

“没关系,”他说,很浅的笑了一下:“天上还有一个月亮。”

“只要天上的月亮还在,水里的月亮就不会消失的。”

哎呀……现在轮到你惊奇了。

“真是有道理的话,”你诚心叹服道:“你真厉害呀。”

“不是我说的,”小男孩嗤嗤的笑出了声:“是妈妈和我说的。”

“那你妈妈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你赞佩道:“你怎么一个在这里呀?”

他不笑了,把目光移到了湖上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水里的月亮,声音很低的说:“我想问月亮问题呀。”

“为什么要问月亮呀?”

“因为只有月亮才知道,”他说,但很快他又有点委屈了:“但是月亮从来不回答我。”

月亮怎么会回答你呢?

你忍不住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那你问我吧,说不定我会知道。”

“你才不知道呢,”小男孩说:“你们看不见的。”

你心神一动。

你觉得自己好像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看不见?”你像个小孩子一样反驳他:“说不定我看得见呢。”

“如果你看得见……就不会来了。”

他的声音几乎和风一样轻,都快融化在空气里了,你过了好半会,才压着声音,和他一样小小声的说:“我就是想来呀,想和你一起看月亮。”

他又嗤嗤的笑出了声。

“那你也没有办法,”他说,但转过来看你时,眼中仍然抱着一丝期冀:“你能把我妈妈从地下的盒子里拿出来吗?”

你微微一怔。

“我妈妈喜欢大房子呀,”他细声细气的说:“现在我们有大房子了,但她被关进小盒子里了,你能让她出来和我们一起住大房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开始大幅度推剧情!因为发现自己写了二十一章但居然什么阴谋诡计都没说!可恶!(也就是说接下来剧情说不定会有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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