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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废弃设施与进化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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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丝蒂娜很快就联系了御坂美琴,把探查到的消息告诉她。

“木山春生被保释了?!”美琴惊讶不已。

“嗯,本想询问木山春生那次实验的具体情况,向监狱提出了协助调查申请才发现她被保释了。”特蕾丝蒂娜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美琴的表情。

美琴严肃地问道:“做了那样的事情也允许保释吗?”

[看来真的不知情呢。]特蕾丝蒂娜端起茶喝了一口:“详细原因还不清楚,目前先要找到木山春生。”

“可是她做那些事情是为了救孩子,怎么可能又利用孩子们呢?”内心深处美琴不愿相信木山春生是无恶不作的坏蛋。

特蕾丝蒂娜放下茶杯悠然地说:“没什么奇怪的吧,她连学生们对能力的憧憬也能利用,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另一边,风纪委员支部,初春也查到了一些线索。

“通过AIM扩散力场的共鸣诱发RSPK综合症的可能性。”固法美伟指着文章念道。

初春提取出文档数据进一步计算:“如果去向不明的孩子们全部能力失控的话,其影响范围将覆盖学园都市百分之七十八的学生!”

固法声音颤抖地解释道:“也就是说杂乱开放的程度足以让这座城市毁灭。”

白镜猛地站起身走到初春电脑前:“文章的可靠性高吗?”

“作者正是木原幻生。”初春继续敲打着键盘,“我对木原幻生进行了调查,目前此人音讯不明。”

[和特蕾丝蒂娜说的一样。]白镜皱眉沉思。

“相关研究设施全都关闭了,数据也全部流失,关于孩子们的线索是断了呢。”特蕾丝蒂娜给美琴展示了手机上的文章说出结论。

“这张图……”美琴脱口而出。

“怎么了?”特蕾丝蒂娜故作平静地问道。

美琴犹豫着开口:“我在木山春生的记忆里看到过图片上的建筑。”

晚上,美琴回到宿舍发现白镜还没有回来,掏出手机才看到白镜发消息说今晚要通宵调查。

“黑子真辛苦啊。”美琴对着白镜的空床摇摇头,“不过,倒是方便了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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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约在这种地方见面,也太渗人了吧。”白镜见到木山春生后抱怨起来。

空无一人的研究所,白镜和木山两人四目相对。

木山春生手放在控制室的玻璃上:“就是在这里……”

白镜透过玻璃看到下方一排类似休眠仓的设备,还残留着爆炸后的痕迹。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镜感觉真相即将浮现。

“绝对能力者……”

“嘭”控制室的门被大力推开,白镜和木山不约而同望向门口。

可爱的文化衫和粉红色超短裙,还有脸上挂着的呱太面具。

“美琴?!”

“黑子?!”

美琴按照记忆来到图片上的研究所,发现连电源都停用了,正准备无功而返却看到控制室的人影。

可她没想到,木山春生身边站着的人,是黑子。

美琴不可置信地瞪着白镜:“你为什么在这里,不对,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

面对美琴连珠炮似的提问,白镜低下头一言不发。

回想起提到木山春生时白镜吞吞吐吐的样子,美琴深吸一口气:“是你保释了她?”

“算是吧。”

“你给我解释清楚啊!”愤怒的电光从美琴周身四散开来,照明系统损坏的建筑受到电击疗法瞬间灯火通明,警报声震天。

“换个地方说吧。”白镜一手拉住一人,施展空间移动从研究所消失。

不一会儿,三个人出现在某个医院楼内。

“这里是……”美琴想起白镜每次重伤好像都会来这家医院,用力甩开白镜的手,怒气未消。

白镜淡笑着垂下眼,神情晦暗不明。

美琴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了隔离室内一排病床上面躺着数十个孩子:“是他们!”

“如果你窥视过我的记忆,应该知道吧,他们是我的学生。”木山春生平静地说。

美琴骤然绷起拳头电光缠绕:“利用失去意识的孩子们引发杂乱开放的犯人就是你吧!”

“不过,其中包含着一些难以说明的理由。”突如其来的声音唤回了美琴的神志,“还有,这里是医院哦,想要进行电击的话还请手下留情。”

美琴摘下面具看了眼进门的人又看了看呱太面具,长相何其相似!

青蛙医生冲白镜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美琴一头雾水。

“木原幻生,他才是一切事件的罪魁祸首。”青蛙医生徐徐道来,“诱爆实验只是表面,他真正的目的是提取失控能力者脑部分泌的物质,精炼出能力体结晶。”

“能力体结晶?做什么用?”美琴追问。

“以凡人之躯,领悟天之意志者。”医生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白镜。

“木原幻生想利用能力体结晶创造出绝对能力者(Level6)。在介入幻想御手事件后,我确信了,木山春生试图挽救的【留精弃粗】们,就是制造能力体结晶的实验体。”

“就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惜做那么荒唐的实验,让孩子们变成这样?”美琴指着隔离室昏迷的孩子们越发激动。

“幻想御手事件之后,我找到了医生,在他的帮助下保释了木山春生并且将分散在学园都市各个角落的孩子们聚集到这里。”白镜上前轻声说道,“那孩子就是枝先绊理,可我却不能把她带到春上同学身边。”

美琴抓住白镜的肩膀:“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镜眼神移向一边:“对不起。”

“如果你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吧。”木山春生冷哼一声。

“我……”美琴松开手后退两步,从白镜的眼神中看到了愧疚、歉意和自责,唯独,没有信任。

木山直勾勾望着隔离室:“通过这里的先进设备,我找到了令他们苏醒的头绪,可是每当临近觉醒,AIM扩散力场就显示出异样。”

医生接过话:“那就是能力失控,同时引发了RSPK综合症。我所知道的能力体结晶应该不会引发杂乱开放,但是经过了改良的能力体结晶可能出现了变化。”

“也就是说,只要想尝试唤醒孩子们的话,就会引发杂乱开放?”白镜立刻明白了为什么每次杂乱开放春上衿衣都会听到声音,这是枝先绊理的求救信号。

她急切地问:“就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木山春生面无表情地说:“为了平息失控,我们正在开发疫苗软件。但是完成疫苗软件需要构成能力体结晶根基的【最初样本】,最早期人体实验中的受害者体晶是不可或缺的数据。”

白镜恍然大悟:“所以你约我在废弃研究所见面,是为了找【最初样本】数据?”

“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木山平静的语调波动起来,“那份数据对于绝对能力进化实验至关重要,是不可能被删除的,我会不择手段将它找出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美琴突然问道:“要是、一直没找到怎么办?”

“我要让这些孩子们觉醒。”

美琴吃了一惊:“你明知道那样做的后果还要强行唤醒他们吗?”

“难道你让我看着他们继续沉睡下去吗?”木山春生针锋相对。

“那种事……”美琴咬着下嘴唇,无法接受。

“没错,那种事是决不允许的。”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特蕾丝蒂娜带着一排军用机器人逼入大门。

美琴惊讶地看着来人:“特蕾丝蒂娜小姐?”

“抱歉,我追踪了你的通讯号码。”特蕾丝蒂娜踩着高跟鞋走进房间,“我们是先进状况救助队,来保护这些孩子们的,请你们积极配合。”

“那是命令吗?”木山春生毫不退让。

“是的,作为救援者我们会极力阻止一切对学园都市造成损害的事件,虽然我也准备了相关法令文件,还是希望你能主动将孩子交给我们。”

青蛙医生拿过文件端详片刻:“看来是真的呢。”

“请你们放心,我们是生命救助的专家,拥有治疗方面的先进设备,还能合法地取得你无法触及的数据。”特蕾丝蒂娜眯起眼,“包括你刚才提到的【最初样本】,我们也很有可能得到。”

“你为什么要跟踪美琴?”白镜突然站出来,仰头直视特蕾丝蒂娜提出完全不相干的问题,“这好像并不属于合法行为吧?”

特蕾丝蒂娜耸耸肩:“作为风纪委员主动接触杂乱开放的嫌犯,似乎也称不上合法的行为呢。”

白镜正要反驳,美琴一个侧身单手挡在白镜身前,面具也随之掉落在地:“关于这件事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但眼下,得先救孩子们。”

“只有我才能挽救他们。”木山春生大吼起来。

“你不是失败了吗!”美琴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使用幻想御手、引发杂乱开放,可是,谁都没能得救。”

“只差一点,只剩最后一步。”木山春生痛苦地捂着脸。

“枝先她在寻求帮助,春上同学,我的朋友正在聆听着她的求救。”美琴的话让木山春生最后的坚持瞬间崩溃。

“运出去。”特蕾丝蒂娜一声令下,十余名昏睡的孩子被送上了救助车。

白镜捡起呱太面具,再一抬头,美琴已经远远走在前面。

仅有一个瞬移的距离,她就能追上,可是白镜却迟迟没有发动能力。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宿舍,美琴关上门后盯着白镜,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瞒着你木山的事,对不起。”白镜低下头不敢看美琴的眼睛。

美琴因愤怒而喘息:“所以,在你心里,你认为我不会支持你做出的决定么?”

白镜摇头苦笑:“我只是,不想挑战你心中的正义。”

“什么意思?”美琴抓了抓头发愈发不理解白镜的心思,“总之,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许瞒着我,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

美琴看见白镜眼中的光亮暗淡下去,跺了跺脚改口道:“我就揍得你下不来床!”

白镜猛地抬起头,轻佻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下不来床的方式还有很多种呢,要不要尝试一下?”

美琴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撕扯出一个字:“滚!”

“好嘞。”白镜答应得干脆利落。

“别在我床上滚啊!”美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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