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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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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

赛后,五人高举杯子,一起为敖嘉祝贺。

敖嘉扬唇笑笑,说:“谢谢大家。”

碰杯之际,大家异口同声,“祝余寿星,生日快乐,平安喜乐!”

“对了,敖同学,你和陈树律都入选了外文社团,是在为百年校庆作准备吗?”金羽搁下杯子,转向敖嘉的方向。

他是计算机领域的,教学楼与他们综合类的相隔甚远,但对于社团的事儿还是了解一二。

外文社团入选的门槛是所有社团里门槛最高的一个。而且传言,敖嘉只是在飞车方面突出,至于成绩方面,一塌糊涂。

虽然只是出于好奇,但他略感不妥,还是立马换了个话题。

“敖同学和陈树律扮演角色是啥?”

敖嘉手中的杯子还未放下,于是又举至嘴边,支支吾吾犹豫了片刻。不是她不想说,只是她害怕说了,陈树律会生气。

见敖嘉欲言又止的样子,安克儿拍了下金羽的肩膀,扯开话题,“这是百年校庆,节目肯定要保持神秘感。”

“是啊,到时候我们一起给嘉嘉捧场。”

“对啊,准时一点,不准迟到。”

章歌和余筱接上话茬。

“那是当然,必须到场给敖嘉同学捧场。”金羽昂首举杯,“再次祝我们的寿星,岁岁胜意。”

“也祝我们在场的女孩子,自由、勇敢、无畏!”

“干杯!”

包间里,回荡着少年们的欢笑声。

包间外,月渐升,清冷的光洒在地面,路上行人匆匆,从上面踏过去。

霓虹灯光掺杂进皎洁的月光中,从城市中心向四周辐射。

城南片区边缘也沾染上月色,并为之疯狂,喧闹声响彻云霄。

而这声响正来自于地下自由搏击馆。

[接下来,是本周压轴赛]

台下人潮拥挤,不止城南片区的拼接人,还有城南外慕名而来的居民。

每人手里握着一个带红、蓝二色的遥控,红色买玫瑰酉赢,蓝色买长胜将军赢。

[下注前,请务必不要摁错,因本场比赛是1赔8,请谨慎选择下注对象]

陈默这次下了血本,他把自己的棺材本都押上,就赌陈树律赢,如果这票成了,那他下半辈子吃喝无忧。

输了的话……

陈默没考虑,今晚来的人非富即贵,他不甘心眼睁睁看肥鱼溜走。

他盯着全息屏幕上的红蓝两色的柱状图一路飙升,心久久不能平静,单手撑头,斜靠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搭在扶手上的手在微微颤抖。

[下注倒计时,十、九、八、七…..]

实时转换器传来擂台那边的数据,全息屏幕上的数值还在升高,两个颜色趋于持平。

忽然红色柱状爆涨,超出蓝色一大截。

陈默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喉咙发紧,眩晕感十足。

但很快,蓝色柱状也不甘示弱,像突发的山洪,一路狂飙,直接登顶。

[比赛开始]

随着机械声响起,全场鸦雀无声,光束打在擂台上,笼罩着参赛的两人。

玫瑰酉的贺越潇身着橙色软膜铠甲,揉着手腕,活动筋骨,头盔下的双目紧盯陈树律,神情凝重,毕竟这关乎个人名誉,要是输掉比赛,那之后估计得低头做人了。

他在玫瑰酉年轻一代里,武力值排前50,加入玫瑰酉之时打败如今的师傅,而成为他的最后一个徒弟。

来之前,老大发话,如果对方靠实力赢了,那今后,你将会跟他并肩作战。

这场比赛,是筛选赛,因为关键时刻,他将会是你出生入死的伙伴。

贺越潇凝视几秒后,点头示意准备就绪。

陈树律先是朝着观众席后排扫了一眼,看到有人高举印着“树”字样的应援牌,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十分突出。

就像月亮坠入万色染成的深井中,却丝毫未影响它皎洁的、清冷的光芒。

“小子,周六的比赛,我看好你。”

陈树律脑海里闪现几天前山青野发给他的消息。

瞬间,不安的情绪都被一扫而空。

“可以开始了。”陈树律示意。

[比赛开始]

陡然间,搏击馆内灯光骤灭,全息屏幕实时播放擂台上的一举一动。

陈树律没有采取一贯先攻击的策略,而是一直试探。

与经过专业训练的人相比,他最大的优势在于出手狠厉、迅速,如果不在体力消耗完之前,拿下对方,就只能输。

何况这次的对手来自玫瑰酉。

贺越潇被溜得逐渐不耐烦,几次出击,都被躲开,那感觉就像打在棉花上,有气都没地方使。

他视线一沉,矮身一个扫堂腿,在陈树律抬腿避开的瞬间,他抡腿直扫对方腰腹。

陈树律反应极快,向后下腰,单手撑地,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朝贺越潇的头部踢去。

贺越潇抓住机会,双肘狠狠砸向陈树律的膝盖。

陈树律吃疼,闷哼一声,眼底露出狡黠,贺越潇反应过来,可还是晚了一秒。陈树律双手撑地,没受伤的右腿越过贺越潇的脑袋,反向一个剪刀腿,身体跟着旋转一周,直接把人撂倒在地。

他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接连猛攻,手肘朝对方的胸腔砸去。贺越潇抬臂格挡住,极大限度弓起身子,单腿顶开陈树律后在地上翻滚一圈,朝陈树律狠狠踹了一脚。

陈树律被冲击力掀到八角格笼,后背撞在柱子上,发出咚的一身,霎时,他眼前一黑,耳边呜鸣不止。

全息屏幕上实时播放赛况,陈树律倒地的瞬间,馆内唏嘘声四起。

坐在椅子上的陈默心一纠,感到浑身冒汗,恨不得亲自扶起陈树律。

“3、2…..”

裁判的声音在耳边来回响起,陈树律甩头保持清醒,他抓着护栏上的围绳站起来,躲开迎面劈下来的长腿。

对方像是永动机一般,永远精力充沛。

陈树律自知再耗下去,会被拖死,他猛地一跃起身,手肘砸向对方的脑袋,贺越潇外头闪开。

没击中,他迅速高扫腿加翻身旋转扫向贺越潇的太阳穴,贺越潇来不及躲闪,双手格挡结实挨下这一重击。

还没完,陈树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劈砍肘再次攻击贺越潇脑袋,趁对方连连后退的间隙,他再跃起身360°回旋踢倒对方。

贺越潇被一连串的猛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裁判数了五个数才晃悠悠起身,他大意了。

陈树律也已接近体能极限,不能让贺越潇缓过来,再一个低扫腿之后,双掌拍地而起,再次使出剪刀腿绞住对方脖颈,使出浑身的力气,扭转腰腹,将对方扳倒,砸到地面。

头盔下的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台下屏息凝神,气氛一触即发,他们在等,等一个爆发点。

贺越潇艰难翻身爬起。

陈树律半跪在地,抬眸看向对面缓缓起身的人,撑着身子的手臂隐隐发抖。

他知道,快要到自己的极限了。

他心一横,使出浑身力气冲过去,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旋转一圈后,见对方甩出去,瞅准时机一跃而起,膝盖踢中对方胸腔,然后又双脚最大限度弯曲后弹开,把贺越潇踢倒。

贺越潇倒下的刹那,陈树律踉跄着使出最后的二段踢。

“嘭——”

贺越潇只感到脑袋一阵空白,旋即天旋地转,仰倒在地,他余光瞟到陈树律一霎瘫软,扶住围绳才堪堪没有倒地。

大意了。

太猛了。

太狠了。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在一个小自己五六岁的孩子手里,实在是不可思议。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注定死在沙滩上。

不过,也证明了一件事,陈树律的暴发力很强,但不持久。

这次筛选,贺越潇也得到一个结果,陈树律是个好伙伴,和他急躁的性子互补。

再后来,贺越潇只记得满场雷暴般的欢呼和谩骂。

他勾起嘴角嘲讽,这群人,还真是,忘了赌/博的几率就是一半的一半。

意识逐渐模糊,贺越潇感到眼皮有千斤重,在一众喝彩声中缓缓合上双眼。

揪住围绳的陈树律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淌进眼里,他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任由刺痛在眼里迅速蔓延开来。

全息屏幕满屏是花,旋即全场亮起蓝色灯光,金币掉落的声音响彻全场,台下的人或振臂高呼或无奈耸肩或低头不语。

这点赌注对于他们来说压根不是事儿,大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只不过今天的热闹不够血腥。

看客纷纷退场,玫瑰酉的人把贺越潇带走,陈默令人把陈树律带回休息室。

“小树,我就说你小子有潜力嘛!”陈默难掩笑容,咧着嘴,欣慰地拍着他的肩膀,转身招呼人,“快去拿营养剂来。”

“默叔,”陈树律声音沙哑,抓着椅背勉强站立,“以后,我的比赛每周按排两场。”

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这一次赚的钱足够包揽陈默后半辈子的花销。

陈默面露为难,但却不震惊,他知道今时不同往日,经此一战,陈树律的身价高涨,很多人的眼睛已经盯着这块肥肉。

思忖须臾,陈默换上和蔼面容,“这当然,只是,默叔也有个请求。”

陈树律知道他想什么,口吻坚决:“我只在自由搏击馆打比赛。”

“这以后,你要是有更好的去处,默叔绝不会拦着。”陈默装作大度,哈哈笑道。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去按排其他人补上空缺。”陈默得意搓手,离开前还破天荒替他关上门。

喝完营养剂后,陈树律怔怔看向窗外,月光明晃晃的,他推开窗伸手去接,那月光像是流淌的水,从他颤抖着的手掌里一泻而下。

良久,陈树律才回过神。

从城南片区出来时,已接近凌晨。

他在凉风中等了很久,才等到公交飞车。

凌晨阶段的公交飞车票价比白天贵两金币,发车间隔时间为半小时。

陈树律上车后,就近坐靠窗的位置,身体上的疲倦和疼痛席卷而来,他被折磨得困意全无,精神十足。

几乎没停车,陈树律吹了一路的冷风。

下车后,陈树律顶着混沌脑袋往地下通道走去,午夜场的车不直达目的地,他还得步行二十多分钟。

下楼梯的时候,陈树律感到头痛欲裂,遂选择走石阶,他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每往下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他费力睁开眼睛,尽量撑着墙壁靠里走,忽然脚下一空,顺着楼梯骨碌碌滚了下去。

整个地下通道里都回荡着他撞向地面的声音。

好不容易拖着身体回到敖家,隔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名字。

他累得头大,不想做回应,只是机械般掏出钥匙开门。

坐在石阶上吹了一小时冷风的敖嘉,隔老远就看到陈树律的身影,她赶忙起身和他打招呼。

但对方却连眼神都没给她,无视自己,直接进屋。

敖嘉跟在他身后,进屋后才赫然发现他身上竟有血迹,出于担心,多问了几句。

好聒噪。

陈树律满脑子都是敖嘉的喋喋不休。

他听到对方问什么营养剂盒子在哪里。

喝完就顺手丢在休息室垃圾桶里的东西,她要它干嘛?

好累,陈树律感到眼皮在打架,只想赶紧把她推出门外,于是言简意赅:“扔垃圾桶了。”

他浑身乏力,连说话都费劲,偏偏敖嘉不依不饶,还在追问哪里。

“打工。”

陈树律全身都在冒冷汗,心脏砰砰直跳,呼吸急促,颤抖着手拉开椅子,还有客人在,不好直接倒在床上。

他想。

之后,敖嘉好像很生气,说了一连串。

但他实在没力气仔细听她说什么,也没法回应。

再之后,他隐约听到门嘭地一下关上,世界终于清静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咯~ 请查阅 *w

大嘎点个收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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