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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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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山神继续把酒对饮,等阳光移到墙上,太阳落下了森林。翟如山神走后,屋子里更安静了,安静得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些人有些物陪在身边久了,融到了生活习惯,突然一天离开了后,就感觉是少了什么,再也不回来的什么。白羽山神把棉被抱到后室,再出来,把一堆物么搬回去,把被子铺好便躺进被窝睡觉了。

鱼橖镇,个个蓝色民族制服的村民都在看着望着,交头接耳的,有的说:“她们是谁啊?”,有的说:“那人穿的衣服从没见过。”有的又问:“她怎么背着驴呀?”。每个人的视线同样聚集在路中那个人身上。苏小倩刚到村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像外地人进到古时代村镇一样!

苏小倩说:“驴子,她们怎么一直看着咱们?”,

小毛驴答道:“一定是我长的太可爱了!”。

苏小倩对村民朗声道:“嗨,你们好,能不能给一碗水------。”她话还没说完,众人就一溜烟的跑回屋子里,不理她。

苏小倩问道:“她们怎么都跑了?”,小毛驴说:“被你吓跑了。”

傍边有一位老婆婆问道:“小姑娘,你怎么进来到这个地方的?”老婆婆穿着蓝底的彩边布衣,臂弯挂着一蓝青菜,梳着到耳垂的短发,黑白相间的发丝,乌黑精明的眼睛打扮着她,也没等苏小倩回答,她先说道:“前方五里处,桥对面,有你的救星。”,说完转身离开了。苏小倩在后面谢道:“多谢婆婆!”

傍晚的时候,太阳渐渐落下。离村子较远的尽头,一屋人家的房顶有烟雾袅袅升起。门口前,一身蓝布衣绣彩花边的年轻女孩,看她上身是长袖交领衣衫,下身是一片长裙,衣服的交领边,袖口边,裙摆边都绣着彩边。头发辫好盘成云鬓。山茶花别在发间。化着浅浅妆,弯弯的的柳月眉,白皙的皮肤两靥粉嫩。明亮的眼睛,红桃的小嘴。她看到眼前来的苏小倩,清丽的月容,额头的发丝有些散落,再看傍边咧嘴呲牙笑的小毛驴。

苏小倩对那女孩说道:“我们路途遥远,爬山涉水过来,又累又饿,能让我们留宿一晚吗?”那女孩边说边请她们进屋。她说:“非常欢迎你们,你先进来休息一会儿,准备吃饭了。”说完她跑到厨房里。小毛驴对苏小倩说:“我就送你到这了,接下来会有人带你到八仙湖的。到那里你就能出外面去了,记住我说的,如果有人向你要什么东西,你给回她就是了。”小毛驴说完,化了一道光走了。

屋子里,那女孩从厨房里拿了饭菜出来放在桌子,两人互相介绍认识,原来那女孩名叫柳儿,刚读完大学,她最喜欢做的事是摄影,她一边工作一边在家照顾自己的奶奶。家里只有她和奶奶,奶奶到外祖母家去了。现在家里就剩她一人看家。柳儿知道小倩不是本地的人,她越来兴趣问她外面的环境如何,生活作息是怎么样,苏小倩都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

门口外,突如其来的声音响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们走出门,看到院子里的角落,水龙头不停的颤抖咳嗽。苏小倩说:“你家的水龙头在咳嗽了。”柳儿道:“它马上要来水了,是村里一个星期放一次水。”,果然,水龙头咳最后一声,哗啦啦的流涌水源出来,在水桶里“咚咚咚~~”的跳跃。

远处有人呼喊着:“来水了,来水了,快接水。”,有妇女隔着屋子喊道:“囡囡,帮妈妈接水起来。”,一时,镇上熙熙攘攘喧哗起来,水桶掉地上的声音,走路奔跑接水的声音,水流到桶里的声音,人说话叫喊的声音,家家户户,这头喊到那头。这比赶集还忙碌,喧闹。

直到夜晚了,才安静了下来。柳儿家她们也接好了两缸的水。

柳儿说:“有人做错了事,造成现在的淡水流失惨重,老天也没有下雨。最后不得已,大家在村子里开了一口水井。村民也开始把那些桉树连根拔掉。”。

夜里的星星出来了,月亮升到夜空。

卧室里,柳儿埋头在衣柜里翻找衣服给苏小倩换洗,每找到一件就在苏小倩身前比一比,衣服不是太短了就是不合身。柳儿继续边找边说:“这些衣服不找不知道,一找出来,才知道这么多。”,苏小倩站在床边把她翻找出来的衣服重折叠好,不得不说,女生的衣服果然多,款式也多。柳儿继续说到:“等一会儿,我们出去到八仙湖散步吧,那里很美丽的。”苏小倩答应过去,也许很快就能见到家人和小黛了。

柳儿最后找出了压底柜的两套衣服出来说,:“这几件是我之前买的,当时路过看到很好看,便买了,一定合适你!”苏小倩拿了衣服,到厨房灶口上用勺子舀水到洗凉桶里,提到洗凉房沐浴洗头发。

夜深了,鱼橖镇的夜空一片寂静,巷子里灯光微明。远镇的尽头,一屋小屋宁静的落在山脚下。卧室里昏黄的灯光从窗口内透出,温馨的房间里,苏小倩双手支着下巴,靠在桌边,灯光在她明亮的双目里跳动闪烁,她问柳儿:“我们会不会迷路啊?”,柳儿对着镜子扎头发,说道:“我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全部山丘被我跑遍得差不多了。”她换了一件民族宽领的天蓝色上衣,袖口边上和领口处到前面的交领由黑色小布条收边,简单的绣着彩花纹饰衣服下摆是白色浅粉小花边,长裙里层深色布为底,外层是彩色七绵的流苏飘片。她带着笑问苏小倩道:“我见过夜里会发光的树花,像一朵朵灯花一样照亮周围。”苏小倩眼泼流动,说道:“我没见过,只听说过。”,柳儿说:“我知道在哪里,待会你就见着了。”,她们站起来,从桌面上拿了手电筒,出到门来,向东行去——。

花药宫上,祥云遮胜境,香风绕仙居。房屋里三种素色的绢丝绸布纱作窗帘,轻柔的在仙风中微微飘动。有句说,微风弄碧纱,似若清波闲。微风吹动柔和的碧水色纱窗,就像清波水一样闲。纱帘揉合了外面照射的光线。

桌子的左边,妙莲璇子白色的连衣长裙垂落于身,宽大的袖衫在袖口处做了收口,载成荷叶花边,衣裙在肩膀上做了飘带,长到脚底,腰部系一条渐色的绢丝腰带,头发上也是小星点的流苏发饰。右边是少司令,她里件是到膝盖的连衣裙,外套是轻薄的对边羽衣,连衣裙的前面做了装饰,载一条长长的丝绸带叠褶于左肩上到右边腰线上,下部分自然落于身侧前。都像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又有西方维纳斯女神的优美。她们在施仙法,制造出一个如王母一模一样的通行令。等今晚夜静,神仙都休息了,她们就偷偷去人间游玩。

小黄花躺在摇椅子上,对着窗口,宽敞的窗口荡开着,清风时送香气来。放眼看着屋外的花海,长满着樱草和盈盈的兰铃花,水晶般的郁金香,锋坡上的虞美人,漫天张起了一幅芬芳的锦帷。飞凤青鸟盘旋,清音穿透天上。

花园里一些未成行的精灵娃娃,在花苞里,在花瓣上沐浴着阳光,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它们圆胖的小身子,健康茁壮的多可爱快活。顽皮的,在花草藤蔓间攀爬嬉闹,有几个互相跑来屋子里玩耍,在阶台打滚着,窗口上趴着,在插花瓶上,桌上,地上跳跃的,在屋子内来往飞串的。年少的它们有花儿一样美丽的笑容,纯粹阳光的欢笑。花季雨季的精灵有了情绪,下雨的时候,她们望着窗外说:

“窗外的雨,丝丝的织着我的思念。”,“长相思,短相思,思无量,你在那么远的城市。”。

有的在花叶下的说:“天空啊,黑夜啊,把心埋了吧,我什么都不要。”

坐在叶子上的听道后说:“淡月啊,熏风啊,在这静夜里,去创造你的人格。”。

等到夜色在天边揭起灰黑色的帐幕的时候,妙莲璇子,少司令和小黄花一起轻飘飘的离开了宫里。临走之前,璇子对宫里的精灵们说道:“我们要外出一趟,要是有谁来了,就说我闭关之间,不能见客!”。又为了避免有人疑心,小黄花变成一朵花瓣,璇子笼在衣袖中。在夜色里,繁星点点,月亮在洁白的云朵中穿行,洒下朦朦的白皙的月光。她们飘逸的流仙裙在微风中翩然飞舞,她们到南天门落下,少司令举着令牌朗声道:“请开天门,我们奉王母旨令,到八仙湖看看如梦仙子,开导她几句令她早日回转意心,回归天庭。”,天兵看了令牌,见是王母娘娘的通行令,叫守卫开门。

顺利出了南天门外,她们眉开眼笑,心里生喜,舞之蹈之,翩翩然的来到了人间八仙城。

城里的天上,深蓝的夜色里挂起了小星星,一轮月光,轻烟胧罩了。夜空下,万家灯火已初上。繁闹的城镇灯光通明,街道上路灯明亮,店铺如林,人潮涌动。车辆在马路上如流水,车灯雪亮。商业街上人山人海。建筑的高楼,街傍的店铺,一排排,一扇扇的窗口之间,映出各色的灯光,柔亮而温馨,窗内人影晃动,笑语声喧,遥遥传出,充满欢乐之意。欢乐是别人的,忙碌是自己的,望着同一片天空,呵,你也在忙碌着。

居民的楼上,房间里的怜星,正坐在窗前学习写语文试卷,每到周末,老师就发下好多试卷,并对同学们说:“周一上课要检查啊。”。一张张试卷,课本,文笔,橡皮,尺寸,还有各种护肤水,口红都一起凌乱有分类的堆满在书桌上。

怜星穿着印有小花的夏装睡衣,她手掌支着下巴,小巧的月眉,目光如明星般凝视着夜空。窗外的月光,丝丝缕缕,织着有情人的思绪。

忽然,三道流星的雪光从眼前的窗外飞过,等怜星跑到阳台外来看,流光在城边消失了。

城边的公园沙丘上,三位人影临风望着眼下的仙城,长衣裙摆飘逸若飞。繁华的城市落在她们眼里,小黄花说道:“原来人间和天宫一样美。”,少司令望着人间,瞳凝秋水,说道:“原来人间那么美好!”,璇子遥望人间,顾盼神飞,望着迷离的城市,说道:“原来,这就是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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