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的大嗓门从电话里边跑出来,
“舍舍,快下来帮忙啊啊啊啊!”
我:“… …”
这啥人啊,一大清早的!
嘴里嘟嘟囔囔,但还是动作麻利的爬起来,趿拉着拖鞋,跑到楼下。
我承认自己有被震惊到。
扯了扯萩原研二的衣服袖子,不可思议的开口问道,“萩原,听说警察宿舍不大吧… …”
“小的很!”萩原研二非常怨念的回答。
这三大箱子大大小小的零件、自己各色各样的工具是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这是把警察宿舍当成机械配件拆装车间了吗?
“你俩快来帮我搬!”松田阵平撅着屁股抱起一个大箱子,不客气的使唤我俩。
发挥完工具人的价值,回家前我踮起脚,伸手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一脸沉重的说道,“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萩原研二一脸辛酸的和我握手,热泪盈眶道,“终于有人能够理解我了… …”
松田阵平:“… …”
“我说你俩,够了啊!!”
路过三楼道时候,我看到诸伏景光握着门把手,一脸挣扎的站在门外与门内之间的分界线上。
诸伏景光目光沉郁,卧底多年,在重新站回到阳光下之后,心里防线放松的瞬间,积攒多年的负面情绪全面爆发了。
我虽然不太懂,但是也看得出来,诸伏景光现在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我推测他正在经受PTSD的精神折磨。
降谷零拖着行李跑来我家,一脸无辜的回视着我:“… …”
“你拖行李干嘛呢?”我抱着手臂把他堵在玄关,不想让他进门。
“搬家呀,”降谷零用特别理所应当、十分理直气壮的口气回答,他俯身在我嘴唇上啄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住我女朋友家,怎么了?”
我:“… …”
谁是你女朋友,你问过我了吗?
尽管我严词拒绝,但他还是成功把行李打包塞进了我的卧室,我的任何反抗都被他无情镇压。
我将诸伏景光的情况仔仔细细说给降谷零听,他沉默了好久,才一头钻进我的怀里,一副脆弱到不行的可怜模样。
摁住又开始趁机作乱的大手,我黑着脸想把他赶出卧室,却被他满含笑意的讨饶声打断道,
“告诉阵平,不要找警视厅的心理医生,我来安排。”
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似乎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我皱着眉歪头看他,曲起手指,用关节敲了敲床单。
降谷零的脸上爬满阴狠,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修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