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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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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南的手在她眼角处流连忘返,来回抚摸他头发还没干透,陈慈刚才递给他的毛巾还拿在手里,刹那间忘了擦头

“干嘛?”

他盯着女人,如临大敌

陈慈偏头耐人寻味的看他

“别给我装,说好的,你也答应了,得在你去寺庙雕画前把事给办了”

寺庙人多,老家人也不少,还都是许敬南的熟人,陈慈估摸着,如果有可能的话,这次就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

她不确定男人上次的答应是不是在敷衍她,所以这次赶鸭子上架,说什么也不能再放他走

心里的主意拿得是定定的

许敬南站在床尾,目光沉沉与她对视

下午的太阳已经移到西边,橘黄色的日光穿透过玻璃变得十分柔和,缓缓的折射到女人身边,打在她交叠的小腿上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两人沉默无声的对峙

过了许久,许敬南知道今天算是逃不过去了,将身上被水溅湿的外套脱下来甩在床上,心一横,昂首阔步往前走,定定站在她面前,垂着眼睛看她

“你想怎么画?”

陈慈仰着头,目光很直白,就像她这个人一样直白,毫不遮掩和闪躲,也不羞涩

她的眼睛从上到下一路扫视个遍,最后停在他的脚边

“脱/光了画。”

说完又强调一句

“一丝/不挂。”

露骨得像放了把火,要把许敬南烧了,一干二净,寸草不留

拳头不自觉的捏紧,许敬南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胆和直接的女人

他仔细盯着她,想在她脸上看到些其他的内容,比如羞怯,比如窘迫,但很可惜,他失望了,陈慈是那么的从容和镇定,好似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一般

他转而开始怀疑,这种事在她这里,是不是犹如去他家吃顿便饭一样简单和随意

他挑眉盯着陈慈

“经常这样?”

陈慈一愣

“嗯?”

许敬南抬手,将上身仅剩的短袖脱了,动作太大,发梢颤动,带下一截水,溅到陈慈脸上,她背过身抬手去擦

许敬南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他觉得

自己也不能老是被这女人刺激,他也得刺激刺激她

陈慈再转头的时候,照着她的意思,男人已经一丝/不挂了

只一瞬,她就回了头不再看他,男人却越凑越近,声音落在耳边

“经常这样吗?”

许敬南穷追不舍的问

“看不同的男人、画不同的男人,脱光了的男人。”

陈慈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变得那么有攻击性,又或者,是自己一直没有发现他的攻击性

她将身子往前挪了些避开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也不经常,裸模很难找的。”

“所以你刚才让我认真洗澡的时候就打定了注意,是吧?”

背对他的陈慈不说话,闷了会儿才开口

“是你答应过我的。”

许敬南自顾自的点点头

“是,我答应过你,我没说我要食言啊。”

他赤身裸体站在她身边,全然没了刚开始的拘谨

倒是陈慈,再也没有回过头,像在刻意躲避他的视线

他唇角一勾,伸手去扳她的身子,有些僵硬

“你回头啊”

“不看你怎么画。”

呼吸温热的打在耳边,陈慈身体几不可闻的动了一下

许敬南眼尖的发现女人的耳垂有了一点红晕

恶作剧般的,他心情有了一丝愉悦,嘴角慢慢弯起来,搭上陈慈双肩,手下猛地用力,将她扭过身来,下一秒,两人直直的相对

她坐着,他站着

许敬南低头自视了几秒,问她

“这种程度,还满意吗?”

陈慈盯着他,两人沉默相对几秒后,她率先出声

“你这样我怎么画。”

“怎么不能画。”

“你得找地方坐着。”

“站着就不能画了?”

陈慈顿了几秒

“时间久,我怕你累。”

“我不累。”

两人僵持不下,陈慈只好勉强开始动笔,男人紧挨着一旁,她心浮气躁

许敬南看了会儿,突然弯腰去握陈慈拿笔的手

“别抖啊,这样怎么画得好,得认真,陈慈。”

他学着她的口吻

发梢还残留着她洗发水独有的香味,低头的瞬间,一阵阵往陈慈鼻尖钻

许敬南手上的温度烫的吓人,她也是,两手握住,就像一团火碰到另一团火,快把陈慈烧晕了

感觉到他的刻意,陈慈干脆收手停笔

她转头笃定的看着他

“你故意的。”

许敬南知道他在说什么,坦诚道

“是。”

陈慈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不打算离开一刻,逐字问道

“喜欢我?”

许敬南这次倒也大方回敬

“可能不仅仅是喜欢,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

陈慈惊讶于他这次的坦诚,直言道

“我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情感自然的产生,两个人合不合适都是别人在说,自身而言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我也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美就美了,丑就丑了,喜欢就喜欢了,哪儿来那么多道理”

跟她对话八路不通,许敬南有些无奈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懂事的女人。”

陈慈挑眉

“这句我算你夸奖我了,我也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顽固和不解风情的男人。”

许敬南盯着她

“上次我帮你去山上砍熏肉的松木,你让我听林间的风声,你还记得吗?”

陈慈看着他,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许敬南继续开口

“风有声音吗?它掠过树,树晃动,所以有了声音,但树也没有声音,因为风经过它,才有了声音,当我们驻足的时候,林间的响声是风声还是树声,你真的分得清吗?”

他抬手摸上画框的边缘,上面的他甚至连轮廓都还没有勾勒出来

“你对我,就像你想动笔的这幅画,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喜欢,你分的清吗?”

陈慈一愣,随即低头笑了,转过身去摸她丢在桌上的烟,慢吞吞点了根咬在嘴边好整以暇的看他

“我30岁了,许敬南,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就算这个年纪给我十多岁喜欢的东西,已经毫无意义了,我不谈什么来日方长,我就要现在的快乐。”

陈慈伸手,食指尖抵在许敬南腹部的皮肤上,一路缓缓下滑

“我是个简单的人,甚至性格有些急躁,我喜欢直白的和人交流,那些复杂的欲望我看不懂,也不想琢磨,利落一点,干脆一点,时间是很快的东西,喜欢的东西就要快些说,要快些得到,我没有那么多耐心,毕竟女人心思多变,可能过不了多久,也就不喜欢了。”

温热的手指顺着中腹一路下滑,许敬南猛的退后半步,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我不是你”

他眼神死死盯着她

“我爸从小就教育我,若是欢喜谁,那就是谁了,打死也不会松口。”

这话出口,陈慈心里一阵打颤,半截烟灰来不及进烟灰缸,直接掉落在了地面上,散作一团

“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吸引着你,或许是因为你还没有看透我,看透了就不喜欢了。”

刚才脱下来的衣服随意扔在地上,许敬南伸手去捡起来,准备往身上套

陈慈蹭的一下从藤椅上站起来,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

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表情认真

“我想看透。”

她倾身过来,离许敬南越来越近,几乎就要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太均匀的呼吸时重时轻打在他心脏的位置

捏着衣服的双手紧了又紧

许敬南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不知好歹,无论他怎么拒绝,她偏不听,执拗又较真

他心烦意乱,面前的陈慈却越凑越近

半干的长发垂在胸前,浸湿了一片,白色的衣服瞬间变得透明,下面是那件他亲手递给她的内衣

这女人身上总有一股无穷的力量,这力量拖引着他,逼得他走投无路、甘拜下风

“艹!”

他低声咒骂一句

“你真他妈的真的有毒!”

陈慈双手已经攀上他的腰部,缠在上面挑衅般的发问

“那你要命吗?”

“你最好别后悔!”

刚捡起来的衣服来不及穿又被重新扔回地面

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腾空,陈慈惊呼一声,被许敬南拦腰扛在肩头往里走,人被晃得七荤八素

床面本来也没整理,被子乱糟糟揉作一团,许敬南大手一挥,将上面散落的各种衣物连着被子一扫而下,毫不留情,带着一股急躁

陈慈被他拦腰扛着,被甩在床上的时候脑子还在发晕

男人手下像聚着两团火,摸到身前时恶作剧的轻掐了两下,陈慈一时没忍住,压抑的叫出声

许敬南动作还在继续,轻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粗暴又狂野的动作与平时判若两人,陈慈不小的惊了一下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一阵阵灼热的气流,逐渐占领陈慈整具身体,她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膨胀和发力

陈慈瘫睡在床上,仿佛自己是一只烫熟了的红虾,每一处都变得湿漉漉,躺在雾沉沉、黏答答的沼泽地

在这场从发丝到脚尖、从里到外透彻的路途跋涉里,两人你追我赶,都不肯示弱

到后面,陈慈先败下阵来,将脸偏向一旁,下巴靠在他肩头上,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默默的承受着身上那份时重时轻的力量

她不说话,男人也沉默,两人之间只留下浓厚的喘息声,欲望的河流以最原始的方式在两人之间奔涌

许敬南突然停了,伸手去摸她的脸

“你转过来,我想看看你。”

陈慈半侧脸,有些逃避

“这不也能看得到。”

“不一样,我看不到你的眼睛。”

许敬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霸道蛮横的扳正

陈慈感到有些难受,认命似的扭正了头

许敬南终于得愿所偿,一对视线深情的端详着她的眼角,一抬手将大拇指轻轻的按了上去,正好是那颗眼尾痣的位置

陈慈知道他在瞧什么

“不好看吗?”

她问道

“没、”

“很美。”

陈慈的头发还没有彻底干透,被她一整个平铺在脑后,许敬南抬手轻抚,又密又厚,还十分柔顺

“留了很久?”

“嗯、”

“到哪了,我想看看。”

陈慈大方的直起身,伸手抓住男人手腕,紧贴着皮肤,慢慢牵引他往自己的后背绕去,最后在她腰窝的地方停留住

许敬南在她发梢轻轻捏了一把,停留一阵,忽然拉着它往下扯,男人一翻身,两人换了位置,这次她在下面

陈慈没算两人在床上呆了多久,只知道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那副连起稿都没成型的画算是彻底搁置了,再也没往上添过一笔

天没大亮,葛立薇的电话就不停打进来,陈慈没睡醒懒洋洋不想接,一直震动把许敬南烦得不行,干脆接起来把手机递到她耳边

与此同时房门的锁也在疯狂颤动,大有一种下一秒外面的人就要破门而入的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本《荆棘童话》青梅竹马小甜饼,下下本《褪温》清冷二世祖X金丝笼里的鸟儿飞咯,各位宝宝收藏看下不(招手勾引~~~~)

《荆棘童话》文案

“分手就分手!我告诉你,你光着身子躺我床上,我要回头看你一眼,算我是流氓!我告诉你谈错!是我甩了你!”

七夕那天,内娱的知名情感媒体号逆反心理发作,一身反骨的在微博发了一个互动话题

——和前任分手多久了?你还在怀念吗

知名歌手林朔不知道是不是忘了切号,顶着一个大黄v的标志在评论区留言

——应该不算分手,我们从来没有好好在一起过,这是她把我拉黑的第30天,这段时间,我照常上播,出专辑,还上综艺,甚至客串了一个唱OST的剧组演戏,又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日子过得很充实,但是我很难过

她真的没有再来找我了,朋友都以为我们只是吵了架,只有我知道,远比这个严重

怎么办?我那只从小养到大怎么欺负都不走的兔子,丢了

简短几句话写得真情流露又凄凄切切

网络顿时炸开来

没过几分钟,那条评论就被他本人删除了

但余温还在

【兔子】

【林朔 评论】

【分手 林朔】

一瞬间各种关联词挤上热搜,有人还放出删除前的截图

虽然对于他是不是个渣男的说法,众说纷纭,但大家都同样的好奇,那只兔子是谁

坐一边对吹瓶子的靳成和老陈直摇头,谈错这人吧,也只有在他眼里才是只软糯糯的兔子,搁别人那儿,充其量就是盆怎么养都刺手的仙人掌,混不吝,扎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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