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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读云 > 玄学大师他不会搞爱情! > 第14章 你谁啊

第14章 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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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管家人是救出来了,钟颉身上的几百块也因为救个人而抖得干干净净,现金是没有了。

钟颉最后坐上了救护车,旁边坐着几个护士,他小声咕哝道:“你们办事的钱能不能记在他头上啊?”

听到的护士只偷偷笑了笑,没有给钟颉答复。

钟颉搓搓手,无力地看着担架床上的人,泄了口气。

这个人看上去是有点老,只是从他们家看上了来就大富大贵的,不像是什么穷人出户啊,应该自己能给自己负担得起医药费吧。

“你知不知道这人是谁啊?”一个年岁稍大的护士长调整了一下输液管。

旁边几个小护士张着耳朵听:“这是谁啊?”

钟颉不过是一个搭顺风车的当事人而已,哪敢像她们一样明目张胆的八卦,表面上是默默地刷着手机,背地里听觉已经散布整个急救车车厢。

年岁稍大的护士长,八卦道:“这可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复家管家呢,年岁可大了,现在还是这么年轻。”

“这么厉害的吗?”

钟颉心里正好奇:还叱咤风云呢,这人能这么玄乎?

忽然一位护士帽上三条杠的女士,打岔道:“那复家现在怎么,没有你说的什么叱咤风云了?”

终于有人问了这个问题,钟颉微微蹙眉,脑袋稍稍往她们的方向偏了偏,悄悄张着耳朵听。

“几年前复家不是出了点什么事吗?”

“出了啥事啊,这瓜你得跟大家说清楚。”

说具体的护士长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粗略的。

复家一个什么人跳楼了来着,光跳楼了不说还在外面晾了一晚上,送上车的时候身体凉透了,上了除颤仪才缓过来,抢救过来,成了一个手脚冰凉的植物人。

花在植物人身上的仪器开销不说,还需要取血换血,搞得他们家的分公司都没了。

一个小护士先开口问道:“那,那个人醒过来了没?”

护士长撇开脸,“这我就不清楚了,那是人家第一人民医院里的事。”

听完,钟颉微微蹙起的眉头缓和了,好奇心随之沉淀下去。

这么说来,那个人也怪可怜的,都想到跳楼了,寻死都没个痛快的。

护士帽上三道杠的女士伸手点了点车厢门:“我们要到了,先生,请您带好随声物品。”

并非管家直属亲人的钟颉听命照做,停车后,外面的医生拉开车厢门。

钟颉蹦下车,回头想着能不能帮帮忙,奈何几个职业人员的手法比他的快,收起担架腿抬着担架麻溜下车,直奔医院里去。

-

正在深度昏迷中的管家指数可怜,他在几个科目医生手里过了一遍后都无人接应,最后居然检查出了是精神上的问题。

神经科的主治医生中规中矩的跟钟颉解读了病人当前的基本状况:“只是受到了极端的精神刺激,昏迷过去了,没有什么大碍,醒过来就好了。”

究竟是钟颉从哪里刺激到了这个人,在医学层面上才称得上是‘极端’?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钟颉有些难言地问了面前的医生:“什么叫——极端的精神刺激?”

“可以说是‘撞鬼了’,呵呵呵,开玩笑的,就是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这个人他,受到了一系列不可理喻的刺激,他自身没有办法协调,无法接受这种刺激带来的压迫感,然后就倒了。”

“这位病人呢,相比其他病例,他算是相当严重的了。”主治医生抿了抿唇,坚定地点了下脑袋,收好文件夹离开了病房。

钟颉坐在病床边,默默注视着病床上的管家,越看这个人越觉得这个人眼熟。

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只是这个人,钟颉对他没有产生过丁点好感,他能感受到自己心里不是因为这个医药费和消防站那边的收费,而导致。

是因为某种仇恨,见到他就讨厌,甚至恨不得他现在就死。

又是因为什么仇恨呢?钟颉琢磨不透。

这个人钟颉难道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墙里面钻出了一个轻飘飘的人影,它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走到管家的病床边端起热水壶。

它喝了一杯热水,森森道:“年轻人啊,瞅着他看什么呢?这人罪恶不浅喔~死了可是要下地狱的!”

钟颉看得见它,同样它也能看到钟颉,只是在它眼里钟颉是清晰的,在钟颉眼里它是模糊的。

医院里有不少这种东西,善恶有别,它见钟颉没有理它,又喝了杯热水,喝完就钻回了墙里。

它一走,那些东西来的数量就更多了。

有不见了半块后脑勺的,有杵着拐杖的,有瞎了只眼的,有大人有小孩,甚至还有在地上爬的血淋淋的婴儿。

它杵着一根生锈的拐棍,来到管家床头:“这个人是死了吗?”

“他身体还是完好的。”少了一块脑袋的它,轻轻拂过管家的脸。

一个和管家差不多的男性骑在管家身上,掐着管家的脖子:“这么好一副壳子,可以给我用用。”

各种各样的不完整的它都来到了管家身边,想趁机夺得管家的躯体。

“各位先人,这样做不太好,请回!”钟颉起身,拱手向趴在床头的它们鞠了一躬。

它们没人搭理钟颉,反而越发肆意妄为的:“我还能拿他的东西去买股!”

“那个畜生肯定又跟女人跑了,都让让,我要。”一只尖爪插入管家头部,试图拔出管家身体里的东西。

见此一幕,钟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怎么还莫名高兴起来了。

“我要,我要!”

“我也想要,你们都不要争!”

“这必须是我的!”

“我还有孩子,我想回家看看!给我!”

“我最大,都给我!”

开始它们还有理由的想要夺取管家的躯体,现在的情况越来越糟,它们打起来了,有的都急成出厉鬼的状态。

钟颉突然生出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立在旁边心智一转,双目黯然,收了口袋里将要施法的符箓。

几步向前,当起了鬼与鬼之间的和事佬:“大家,大家有事好商量,不要急不要急。”

一头壮如牛的厉鬼推开钟颉,拔出已经插进管家身体里的鬼手,吼叫着:“老子可着急了,我家那群东西已经几年没有跟老子烧纸了,老子都快成饿死鬼了!”

“啊啊?那,那我待会跟你烧,没事的,我在这里你不会成饿死鬼的。”说完,钟颉在心里抹了一把汗。

闻言,趴在病床上的鬼脸齐刷刷地面向了钟颉。

一只饿鬼呼扇了一下手,想把钟颉赶到一边,它道:“烧纸?嗐,有我活着出去造来得实在!?”

之后那帮厉鬼的眼睛又回到了病床上的管家身上。

它们根本劝不动,钟颉无奈地看着病床上的管家,憋了半天的怜悯之心,硬是没有憋出来。

从上救护车那一刻开始他压根无法同情这个管家。

还曾试想过连医药费都要管家立刻吐出来。

钟颉又劝道:“各有各的活路嘛,你们还是不要这样吧。”

那张本是给王老板工地上准备的符箓,钟颉到底还是不打算拿出手来对付这些家伙。

“不要这样那哪样,你的躯体给我们玩玩?”说着它们打起了钟颉的主意。

钟颉露出了一个无语的笑,藏在口袋里的手推出了符箓的一角。

仅符箓的一个角,映在那些家伙脸上,都是一片耀眼的光,吓得它们统统退散开。

最先伸手的家伙已经收回手开始作揖了:“不敢不敢,大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刚好路过而已。”

“那你们都请回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钟颉推了推手,同样向它们作了个揖。

病房里安静后,钟颉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上坐下。

这次开始思考起自身问题。

为什么连一张符箓都舍不得跟面前的这个人施舍,到底跟他有什么未知的深仇大怨啊?

越来越想不开了,钟颉抓着病人的肩膀晃了晃,一边想要摇醒这个人一边问道:“喂,你谁啊,你是谁啊?”

这种状况钟颉还是第一次遇到,第一次感受到,竟然在那么多厉鬼面前盼着这个人死。

管家还是没有醒来,钟颉继续摇:“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们在哪儿见过?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呢?”

钟颉越是问,心里就越发痛苦,恨不得要这个人立刻醒过来给他全部说清楚。

“我们……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见过啊?你是什么人啊?喂,你倒是醒过来啊!”晃荡病人的过程中,一滴泪夺眶而出。

钟颉猛地停下,拭过眼底的泪水,他更加不理解自己了。

自己又为什么要哭啊?

那些疑惑如丝,在钟颉心里越缠越多,越发理不清,手就越发用力地刺激着病床上的管家:“喂,你快醒过来啊,喂,你醒一醒。”

终于,病床上的管家有了动静,眼皮鼓动了一下。

见状,钟颉狠狠拍了拍病床上的这个人,叫道:“喂,你醒醒!”

管家真的醒了,他两眼泛白,睁开眼在病房天花板上扫过几眼,之后才看到钟颉,差一点又吓晕过去。

钟颉抓紧机会问道:“你是谁啊?”

“我?”刚醒过来,管家有些吃力,听他的问话更是不解:“我是朱管家啊。”

钟颉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道:“我们之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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