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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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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彼此情正浓

月婵全身只余亵衣裤,周彦邦描摹着桃红色肚兜上的绣样;一圈圈,一次次;撩拨着她的心,月婵动情了,痴痴的说;

“爷这样的样貌,学识,品性,我又算个什么呢!奴婢看爷就向看天上的星星,爷哪是奴婢敢肖想的;只此一遭,就是死了也甘心;”

“改日我求了母亲,把你拨到我身边服侍,我今后只疼你一个,好不好?”

周彦邦不过随口一说,月婵激动极了,竟然哭了出来;

“爷既这么说,奴婢如何敢当,必然衷心服侍爷。我心里爱爷爱的像什么似的,原我配不上爷,只求爷不要辜负我,只求爷能让我留在身边长长久久的服侍;”

“美人别哭,你哭的爷心都碎了。”

周彦邦弹弹她的泪水,拥她入怀;书房里又开始了□□声、娇喘声,周彦邦美人、心肝的乱喊起来。

廊子上的余氏,只觉得怒气直冲天灵盖,全无了来时的心情;

“哥哥在干嘛?这里头是什么声音?”

“玉汝回去!”

余氏忽然的变脸把周玉汝一惊,只是不解,换来的却是厉声呵斥,再不敢多问一句;

另有刁妈妈把不相干的人全都哄走,一脚跨进房门,把个门锁死;惊得月婵无处躲藏,慌的找衣服蔽体。

“下作□□,拨你来原是让你在外洒扫的;没想到你竟有这般心思,处心积虑爬上爷的床;必然是你百般勾引纠缠,做下这般□□不知羞耻的丑事,你还有脸回去见你老子娘,你撞墙死了吧;看看你满嘴说的什么,什么长久、什么恩爱,就凭你也配;呸!真看不上你那浪样,别叫我替你臊了!”

刁妈妈上去揪着月婵又打又骂,玉一样的肌肤被掐的紫红;可怜月婵毫无招架之力,胡乱的穿着衣衫,哭着跪在余氏面前。

“妈妈别打,只是这屋子没人,爷说渴了让我端茶,我才端的,绝无勾引之心。”

“还说,做下这腌臜事,还敢往爷们儿身上赖;这是哪里,这是书房;是爷听圣人训的地方,敢在这种地方宣淫,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爷就是有心思,你也该规劝规劝,或者滚远些别让爷看到;打扮成这副风骚样子在爷面前晃荡,扰的爷无心课业。说啊,你给谁看?你当这是哪?你又是谁?下贱东西,想勾引男人去勾栏院里,立刻送你去;没得坏了爷的名声。”

“叫你嘴硬!”

连珠炮似一通打骂,说完又噼里啪啦左右开弓,兜头就打;月婵毫无招架之力,又不能躲,被打的倒地痛哭。

周彦坤倒是一点都不慌;

从余氏进来,母子对视一眼,周彦邦就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此刻,他淡定的坐在太师椅上整理衣衫,看着她们闹,仿佛他是局外人。

刁妈妈骂够了也打够了,现在只等余氏的意思。

“夫人,你看是先把她撵出去,还是给他找个人配了?”

“绑起来,找人牙子。”

余氏面冷心狠,月婵见说不通,只好转而去求周彦坤。

“爷,二爷,好二爷;您说句话呀,是您说咱们的事情夫人允的,拨我来就是服侍爷的;爷替我说句话呀,别让夫人卖我,我这样子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啊!是爷先……并不是月婵……”

头磕的‘梆梆’山响,血都流了出来。周彦坤也丝毫不为所动,莫谈怜悯,一言不发。

“都这样了,还跟爷们拉扯;果然是个贱人,见不得这样的骚浪样子,快绑起来!”

“爷,狠心的爷,哄着我占了我的身子,现在却……”

月婵被绑走的时候还在挣扎哭喊,只得把嘴死死的塞住,再也无法发声。满身冤屈,无处可诉。

随着月婵被拖走,屋里静了下来;周彦坤不看母亲,什么也不说,只盯着窗外。

“都出去。”

余氏气的发抖,指着周彦坤斥责;

“作死的孽障,原以为你辛苦,带着你妹妹来望你;可你呢,跟个下三滥贱人做下这苟且之事;你是不是想我死,我死了你就如意了,和这些勾带你往下流走的贱人长久。”

周彦邦不理不睬,不言不语,反拿本书看起来。他这样子余氏更恨,冲过去拿起书就扔了出去。

“现在看的什么书,糊弄鬼吧;你这样怎么能压过那个庶子,还考什么功名,别叫我臊了。我都是为了谁,你外祖为了给你请先生花了多少心思,使了多少银钱,只盼你能好;可你呢,你就是这样辜负我们的吗?我也想明白了,你作妖多是嫌我拘着你了;既这样,我索性丢手不管了,由着你去,看你能不能比过你那好哥哥,以后你把这个家都让给贱人的儿子!”

这句话一下子把周彦坤点着了,怒吼起来;

“他好我就差吗?我哪里差?我为什么要同他比,他一个庶子也配跟我比?”

“你既知道自己身份尊贵,就要样样强过他才是;为何先生总夸他不夸你,为何一同考试;他是正榜,你却是副榜?”

被自己母亲戳到了痛处,更甚于旁人,庶子哥哥的优秀像丝线般紧紧的缠住他,每一次的提起,都让他窒息。

“他榜上有名,我就名落孙山了吗?副榜就入不了你的眼吗?他好你去找他啊,他也叫你母亲,也是你儿子;能给你争面子的才是你儿子,我不配!”

“祸根,孽子;我辛苦养下的就一句都说不得了;跟我在这里瞪眼睛,这没心肝的,天打五雷轰的;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呢?你是想逼死我!”

余氏说毕伏在刁妈妈身上痛哭起来,刁妈妈看越演越烈赶紧劝慰;

“爷不喊了;夫人近日心口疼的病又发作了,爷别再惹夫人了!”

周彦坤冷哼一声,料到最后就是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跟母亲没道理可讲。

“不是我逼母亲死,是母亲想我死;母亲先不忙,等雷先轰死我,留下你那大儿子,或者你再养个能给你挣功名的好儿子。既这么嫌我,嫌我不争气、不中用;我即刻去死。”

说着就要走,余氏痛哭;

“你听听,他满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我多晚说嫌你,你这样说不是诛我的心吗?句句话戳我心窝子,早知当日,我就……”

刁妈妈赶紧拉住周彦坤;

“爷说这话着实伤了夫人的人,爷可知夫人怀胎十月多少艰辛;当日夫人养你的时候难产,差点命就没了,他一个庶子如何能跟你比,捧珍珠似的把你捧大了,夫人宁愿拿自己命换你的命;母子之间再不要讲要死要活伤人的话。爷听我一句劝,给夫人赔不是,做母亲的哪有不爱儿子的呢!”

这婆子是母亲的心腹,自然和母亲一个鼻孔出气;闹到最后就是那这些陈年旧事弹压他,让他屈服道歉;这次偏就固执一回,索性把话说开。

“母亲难,儿子就不难吗?母亲想好,儿子就不想好吗?母亲说丢手,何曾丢过手;母亲眼里哪有我这个儿子,耳提面命都是那个庶子;时刻告诉我,他比我强,比我好,你可有想过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还不是为了你!”

余氏念叨来来回回还是那句话,说不通说不通呀,女人甚于小人,是天下第一难养!狂怒的周彦坤‘砰’的砸了砚台

“为了我,为了我!我不要你为了我,当日生下我,为何不把我掐死;母亲若再这样说,我就离了这个家,再也不回来了!只当你没养过我!”

母子的脾气很像,谁都不肯让谁;往常周彦坤赔个不是、给余氏台阶下就完事了;可这次周彦坤偏偏不想再惯着余氏了,抵死不从;

“你、你敢……”

“夫人莫要再说了,咱们先回去,让爷清净清净;改日再来给夫人赔不是,夫人你也不能再动怒了!”

刁妈妈恐越闹越大,母子失和难以收场;赶紧扶着余氏离去,安排丫头收拾残局,打发人去请大夫来给余氏诊脉;

委屈啊,余氏相当的委屈,回去的路上哭的泣不成声;

“我这一番心啊!他竟然跟我要死要活,我为了谁啊!不如离了这个家,做个姑子来的痛快!”

刁妈妈知道自家姑娘秉性;余若华从小性子要强,凡是不肯落人后,样样掐尖,她对自己这样对儿子也这样,只得轻声安抚她;

“大家子,爷要了个丫头子算什么;年轻时节,多少有些花花事,又不是在外头,关起门来都是后宅的事儿!夫人因此和二爷置气,反倒伤了母子间的和气;这事夫人有些过了,爷有七分错,夫人也该认下三分!”

“我……”

余氏想辩驳,又觉得刁妈妈说的没错,刁妈妈叫起了夫人未出嫁时小名;

“姑娘可知爷这脾气和姑娘再没有错,犯起倔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我在旁边看的明白,可知是天生的母子;我是最懂你的,你自小样样好,自然不肯爷落人后;可姑娘想想,谁又愿意天天同人比,比什么呢?要我说,咱们爷就是最好的;长得好,学识好,家世好;只这三样世人哪个不羡慕;大爷再好,凭他是庶子,说破了天,身份上就越不过二爷;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然也有比大爷还好的。咱们只要老爷和这个家的香火人脉都是二爷的,旁的凭他好去,跟咱们不相干。”

似乎说通了,余氏止住哭声,反问起刁妈妈;

“他可会记恨我?”

“姑娘说的哪里话,母子哪有隔夜仇;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气消了自然后悔;只是人前要面子不肯低头罢了,姑娘等着爷来认错就是了!要我说,儿大不由母;爷长大了,我听说守备家的公子已经收了屋里人,咱家算晚的;左不过是个丫头,再挑好的给他使,过几日就抛脑后了。”

“他收屋里人也要等婚事定了以后,哪家夫人还没进门,丈夫就一屋子小老婆;他若这样,怎么议婚,哪个高门肯嫁给他;就算是服侍也挑时辰,这个时间在书房里胡闹,若今日来的是老爷,他还有命?我哪样不是替他思虑!”

罢了罢了,左右主子没错;刁妈妈不再劝解,却问余氏如何处置那丫头;

“告诉下面嘴都闭严些,莫要让老爷知道;传出去的哪有好话,添油加醋的编排人,书房里□□丫头,我坤儿的名声可就……”

我儿,这个家和你父亲的香火人脉只能是你的。想到这里,余氏加紧脚步,要和周维儒商议赶紧把苏家的婚事定下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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