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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月下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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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缪泠准备的院子是沁芳馆,花花草草种一堆,还有小桥流水。乌城地理位置偏东北,风沙大,气候干燥,怕缪泠不习惯才整了这些,水池还是现挖的。

缪泠一路走来能察觉他的用心,怒气便消散一些。林晟却不想白得这便宜,说道:“我才回来几天呀,这院子都是母亲张罗,找熟悉京城亭园建造的工匠来改造。”

“林晟!不想和好了是不是?”

“你不是还要气两天吗?”

林晟好像也很幼稚,不比她好多少。他才弱冠,也没有比她大很多,幼稚是应该的。

“你今天又在气什么呀?跟我说说?”林晟闷闷不乐,“在马车里不是好好的吗?在马车里多可爱!”

“你自己不是知道吗?”缪泠一指头戳在他心口,“你怀疑我弄虚作假!”

林晟求饶:“那我不是为乌城考虑吗?”

缪泠:“我会不为乌城考虑吗?你就没拿我当自己人。”

林晟双眼亮晶晶:“当自己人的!正好爹娘都在,陈叔叔也算长辈,我们把亲事定了吧!以后宴会我们一桌吃,马车一起坐,再也不分开。”

陈颖觉得“叔叔”俩字从林晟嘴里说出来特别怪异,慢慢落在后头不跟他们同行了。清荷和培忻互看一眼,默契地各去一边道路守着不让人靠近。

二公子要开始说情话了,那真是不管旁人死活!

“我跟你说正事儿!”

“我也说正事儿。”

一个气呼呼,一个嬉皮笑脸。

确定这里没有外人,缪泠一股脑地发泄起来:“我怎么会随便拿一件武器唬你?再说,你是笨蛋吗?没有强大的基础,一把绝世武器自己孤零零冒出来吗?”

“这把大剑确实是我偶然所得,后来陈叔叔说我舞不动大剑,何苦霸占人家的宝贝,我就派人还回去。找到那人的家里,发现整个村庄都是打铁匠,因为近年琼州以狩猎为生的人越来越少,所以他们没有活儿干,只能变卖祖产。”

“我不是只有一把剑一个工匠,我掌握上百工匠!整个村庄都在为我造弓箭!”她转头喊,“把我的弓拿来!”

没有人应声,林晟把她的身体掰回来,双手托着腰端起来放在石桌上坐着。嗯,这个高度舒服了。

“对不起,今天是我误会你了。”林晟真诚道歉,然而死性不改加一句,“但是下次我还是会问清楚的,刚刚已经是心软放过你,不然宴会上就要问出这一百个工匠。”

缪泠哼一声:“我没打算告诉你,你跟我抢人怎么办?”

从前给猎户打造工具的,琼州城里一打听就知道是哪个村庄。

林晟愣了一会儿,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没打算告诉你’?”

缪泠撅着嘴:“我在宴会上告诉二公子,会被抢走。现在是私下里悄悄说的,你好意思跟我抢人吗?”

他把腰塌下来,双手撑着桌沿靠近,毫无预警地在脸颊上香一口。她若有似无地躲一下,软绵绵地说:“我还在生气。”

他笑道:“先抱会儿再生气。”

他坐着石椅,把小姐从石桌拖下来摆弄得跪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搂着怀里的人儿半转身,让后背轻靠在桌沿稳住。

嗯,更舒服了!

“好香啊!”他把脑袋埋进脖子间胡嗅一气,像小狗乱拱,“进城时就闻到了,心痒得不行。也是自己做的香包吗?”

他好坏!故意摆弄这么个姿势,好方便他嗅闻。

“林晟?”她带点儿哭腔求饶,“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他觉得可以!必须可以!

林晟揶揄道:“不是你拉着我亲亲抱抱的时候了?”

在琼州的时候,她还默认可以进一步呢!现在只是闻一闻,却说不可以?没这样的道理!

“可这里是你家啊,让人看见怎么办?”

“我娶你。”

“可是我不嫁啊!”

林晟大叹一口气,把她推得仰躺在自己手掌上。她的上身几乎悬空,吓得小手在空中乱挥。他又把手抓住了,扣在她身后。

“林晟,这样我害怕。”

“哼,还知道怕?不是很能耐吗?敢打老虎,还在陀山眼皮子底下进进出出!”

“林晟,我真的害怕,我嚷啦!”

她是真能嚷,也是真能把人嚷过来,林晟只得把她扶起来。不然没得玩了。

她好像是真的害怕,坐起来后紧紧搂着他脖子。林晟好笑地托着她调整坐姿,也行,这样也舒服。

“往西那么冒险也不肯北上,我比老虎更可怕,嗯?”

仿佛害怕再被推倒,她搂着脖子不撒手,着急地解释:“再往上西面都是王诚的地盘呀,他是出了名的见官就杀,我得绕多远的路哇!穿过大森林南下是最快的途径。”

“你现在还这么觉得?”他作势要打屁股。

“林晟!再打我屁股,真的不理你了!又流氓又暴力!”她脑袋还埋在人家胸前,但威胁得认真。

“你能不能把话听全?你要南下,要救宵刺史,都可以来找我,我就在北面不远,不值得你信任吗?”林晟气道,“就会自己蛮干!现在是运气好,若有一次没这么好运呢?”

“我哪里蛮干?”她不服气,“而且哪里是运气好?运气好我就通过大森林了!”

“在陀山五万大军包围圈进进出出,还不算运气好?”他吼得大声些。

她瑟缩一下,仍然嘴硬:“被抓住也不怎么样啊!被抓住我就喊陀山爷爷,他总不会与我计较。”

啊,这……

他又气又无奈,扶着后脑勺把她的脸蛋推到嘴边,然后张嘴咬一口,牙印颗颗清晰。

“林晟,你属狗的!明天消不下去怎么办?”

上次就留存好久,她有经验……要这经验有屁用!

“听清楚了!如今处处杀红眼,你喊爷爷奶奶都没用!”自己咬的自己伸手揉,一边揉一边教育,“我也不要你安分,但你涉险之前同我商量一下好不好?我又不是帮不上忙,而且也有脑子,能想得周全些,是不是?”

“我总是打仗比你多,陈颖上阵次数都不及我,是不是?”

缪泠不以为然:“陈叔叔又不跟你比这个。”

陈颖有别的追求。

“你认真些!”他作势又要咬。

“我想得也很周全。”她害怕得捂着两边脸颊,但仍然嘴硬,然后转守为攻,“林晟,你每次都教训我,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看我不顺眼?”

“不喜欢?我操这些心?”

“那……难怪你娶不到妻子。”

“我……”竟然无言以对。确实娶不到。人家坐在怀里都不松口。不乐意嫁。

“为什么不想嫁?觉得我哪里不好?说出来,我给你解释解释?”林晟超自信地说。

若有不好,一定是她误会了。

这件事情她在心里盘过千百遍,想得很清楚,因此说起来顺溜:“我还小,心性不定,与你相识不久,相处也不多。万一我们不合适呢,以后总吵架怎么办?”

“吵着吵着就长大了!”他四两拨千斤。

“林晟~”她娇嚷。

他妥协了:“好,再处处看。我又不怕给你看。”

月光淡淡地洒下来,俩人不说话之后四周安静地出奇。清荷、培忻都躲起来,陈颖扛不住,已经回屋养伤。

他温柔地拉着手,摩挲一会儿放在自己心口,呢喃着:“缪小姐……”

说话声儿情感饱满,没有内容。

“你干吗叫我‘缪小姐’?”

“不是你让我叫‘缪小姐’吗?”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但那是很久以前了。

缪泠突然发现他好像很少称呼自己,以前喊过”泠泠”,她不让喊得这样亲密,然后就完全没有称呼了。

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林晟严肃地说:“缪小姐不喜欢吵架,我们以后就不吵,可你得耐心听我把话说完。还有不能轻易冒险,你把自己置于险地,我能不生气吗?生气就会说你两句啊!”

她手指微屈,用指尖摩挲着他身上的布料,忙着作怪,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林晟继续说:“缪小姐不喜欢暴力,我……什么时候对你暴力?”

在屁股上拍一下:“这不叫暴力。”

换一边脸颊咬一口:“这也不叫暴力。”

这次咬得轻,应该不留牙印,缪泠就没计较。

林晟叹一口气,把她手掌压住:“别再摸下去,受不了。”

她好像真是有点儿困了,听话得把手放下去搂着腰,脑袋轻轻靠在他肩头,呼吸绵密均匀。

他心软了,说:“睡吧,睡着了我抱你回去。”

缪泠:“还没有沐浴。”

“我帮你。”他调戏道。

缪泠只是微微一笑,他肯定不敢,清荷也不会答应。

林晟想再温存会儿,而且有一肚子话要说,知道她又困又累,但还是舍不得放她回房休息。夜晚的凉风吹过,他把小姐更往怀里藏,别着凉才好。

“你是真心想帮宵从忆?”他又起一个话头。

“嗯。”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我也是这两天才想清楚的,你想打王诚,还是想打琼州?”

“怎么说?”关王诚什么事儿?

“与俞国停战之后,朝廷肯定另有任用,总不会让军队闲着。”缪泠突然害羞起来,“你听听我分析得对不对?王诚不成气候,占领城池这么久还是一片乱糟糟。正因为他不成气候,长久不了,何必去攻打他?”

“我是看不上王诚,可他现在是民心所向啊!现在打王诚,伤的是百姓的心,以后你再想拿下西面的城池就没那么容易。”

“而且,留着王诚多好哇!把东都和京城隔开,陈国公的命令是传过来还是断在路上,我们说了算!”

“我们。”林晟喜欢这说法,好像他们是一体的。

“我没想打王诚。”林晟坦白道,“小孩子办家家酒正在兴头上,你不让玩,说不得要被记恨一辈子。”

她笑意盈盈地点头:“难得我们观点一致。”

他在脸颊上蹭一下:“怎么就难得了?”但也说不出还有哪些俩人不谋而合的例子。

他困窘得转移话题:“王诚原是赵恒部下。”

赵恒就是被卢国公收编的起义军首领,当时一部分被收编,一部分不肯,没想到后续竟能成如此气候。

林晟继续说:“赵恒与军中磨合得不好,逃走了不少人。只当是灾荒过去想回家了,也不好作逃兵处理,父亲便没管。如今想来,大概都是跑去王诚那边。”

好乱啊!缪泠困得想不明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抓不住重点。

她软绵绵地撒娇:“林晟~”

这语气,通常就不是要具体说什么事儿。

他挺喜欢这样无意义的娇喊,手臂像灵蛇在她腰间滑动,鼓励道:“喊得很好听,再喊两声。”

“痒。”她说。

也不知是哪里痒,可能是腰上的痒痒肉被碰到了。

他听话地把手移开,却是挪到了胸口。

“那摸摸?”他说。

她赶紧把手握住,弓着背躲远点儿,娇嚷着:“林晟~”

他不死心,又把嘴唇凑近:“那亲亲?”

月光好像是从云层里跳出来一些,照得院子里更加明亮,或者是她适应了黑暗,因此看得更加清楚。总之她看到了林晟脸上的真诚,不是流氓样耍无赖,觉得很心动。

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好像在讨赏。

明明他也不缺这点儿甜头,回自己屋里便有三四房小妾任他揉捏。清荷说确实都好看,模样性情挑不出毛病。想到这里就有点儿难过,反握着他双手,想要抓住点儿什么似的。

林晟不知情,还嗤笑道:“怎么跟英勇就义似的?”

她凑近一些,约法三章:“我来亲,你不许乱动。”

“哦。”他答应好好的,但不一会儿就把手抚上背脊。

“你要掉下去了。”他的理由充分,他是好心。

其实他们亲吻的次数并不多,缪泠还有点儿不习惯唇齿勾缠。

“吸气。”林晟失笑,再亲下去她要憋死了。

缪泠咽一下口水,害羞地往他肩上靠。

“怎么生疏了?”林晟笑道。

“本来就不习惯。”缪泠小声说出疑惑,“我觉得呼吸都特别大声,震耳欲聋。”

两个鼻孔相对着出气,全是呼哧呼哧的声音,然后她就憋着。

“那就习惯一下。”林晟强势地把小脑袋挖出来,在她耳边吮着,时而含住耳垂。

缪泠觉得全身都紧张得颤抖,但不是害怕。就是有点儿想把自己藏起来,却不知往哪里躲才好。他的怀抱好像不错,但往那儿钻有点儿送入虎口的愚蠢之嫌。

林晟故意在她耳边喘,声音不大,性感得要死。她难过得皱着脸,觉得又满又空,好受折磨。

“你不要欺负我。”她娇嗔。

欺负她不懂事,欺负她力气小。

他终于收敛些,捧着小姐调整坐姿,委屈道:“你才欺负我。”

给亲不给摸,给摸不给睡。就好像剥了一颗白白嫩嫩的粽子在盘里,却只许吃四角尖尖一点点白米饭。馅儿不能咬哦,看也不能看!

那馅儿还香得要命,真操蛋!

感觉到他情绪不佳,缪泠讨好地说:“那再亲亲?”反正她也喜欢亲。

林晟瞪她一眼,闷闷地说:“不行!我比你年长,出了事肯定是我的责任。”

“出什么事?”她呆呆的。

“再亲下去就要出事。”他把怀里的人儿双腿分开跨坐着往下按,自己感受吧!

好像是有一股暖流如海浪上岸般在她心上冲刷一下,缪泠忍不住溢出一声吟叫。她听到了,特别曲折婉转,一点儿不像自己平时的声音。

“好听,以后都叫给我听,叫一整夜。”他笑道。

“你别说荤话了。”缪泠不太懂,但也懂。

他笑着点评一句:“嫩得很。”

接着补充:“我喜欢,很喜欢,以后熟了也喜欢。”

缪泠更往他怀里蹭,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林晟却不懂,还问:“困了?”

“先别睡。”林晟搂着人儿摇一摇,“今日同你说的可都记住了?不要涉险,有什么事儿尽可以依靠我。外面比你以为的还要乱,已经杀得六亲不认,毫无顾忌。信武侯府的招牌没那么好用,老侯爷又不掌兵!”

他唠唠叨叨个没完,渐渐觉得肩上被打湿一片,又烫又凉。怎么把人说哭了?

“我没有骂你啊!”他慌张地解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好,为我自己好,我受不起你这样惊吓……好了,怎么还哭啊?我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好不好?”

他“好”个不停,她一点儿都不好,哭得更猛,哭出声了。他把小姐打横抱着,拍拍肩揉揉背,真像哄小孩。

“想我怎么哄啊?”他问“哭主”要主意。

双手抚上她后颈,要不敲晕算了!

缪泠终于开口:“你晚上不回去了好不好?”

他要回去,不知道躺在哪个女人身边,亲别的女人的嘴,还要用宽厚的手掌……想想就心痛。

林晟显然是误会,颇为正义地拒绝这个自以为是的“邀约”,正色道:“不行!不行吃了上顿没下顿!我要是不自律,陈颖能放我们独处吗?”

他掐一下脸蛋,掐起一块肉来还要抖一抖,装作凶狠的样子问道:“我跟陈颖,你听谁的?”

“听陈叔叔的。”

以前可能没这么明确,但在路上彻底谈开之后,她无比信任和尊敬陈颖。就算有一天老爹迫于形势放弃她,陈颖也不会,那有违他的心愿。

“我就知道!”林晟叹气。

缪泠被保护得太好,无机可乘,只能用绵密的爱意打动她。廖汾守护两年才得一个机会,他这才哪到哪,确实太心急了。

林晟把小姐扶起来,一直送到房门口。缪泠依依不舍地不想进门,手指捏着他腰佩的穗儿。虚虚软软地捏着,他竟真的走不掉了。

他包住小手,在掌心揉揉捏捏,把人痒得不行。

“不舍得分开?”他问。

“嗯。”她大方点头。

怎么这么坦率呢?可爱!想入非非……

“你一会儿去哪里歇息?”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唤谁服侍?苏荷、欣悦,还是丹雪?”

她吃醋了,他却没有取笑,沉声问道:“你真的容不下她们?”

她没回答,转身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他深呼吸,压抑住怒气之后才抬手敲门:“出来,每一次都不许不欢而散。”

“如果我晚上就出征,以后再也回不来,你后不后悔?”

他说完静静地等着,果然不一会儿房门咿呀打开,他的女孩还是乖。

“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谈,今晚不要人服侍的,好不好?”看到她点头,便张开双臂,“过来抱一下。”

她也给抱的,轻轻走进怀里。

“搂着我。”他说。

她抬眼瞪他,突然就转移了注意力,说:“我是不是没有长高?”

瞪他好吃力。

他把小脑袋压在怀里揉,白天就想这么做了,终于如愿。他说:“长高点儿也行,就这样也很好。”

反正只要是她,样样都好。

怎么会这么喜欢呢?也不上床,还天天吵吵嚷嚷的,但见一次就多爱一分。

“进去吧!”他爱怜地抚着柔嫩的小脸,耐心说道,“父亲没有那么快做决定,便是有了决定,备战也要时间。再说,军队刚从俞国前线回来,很需要休整。你会在府里住上好一阵儿,天天都能看见我,不用舍不得分开。”

他把人喊出来,又叫人进去。自己搂得紧,却说x小姐不用依依不舍。没发现自己有多矛盾吗?

林晟走出院子,清荷立刻跟他行礼,周非却已经背靠着圆拱门呼呼大睡,无知无觉。林晟拍了一下头顶把人唤醒,问道:“在这儿做什么?”

周非懵懵的,清荷代答:“家里送了衣裳过来,周大哥急等着穿呢!”

周非害羞地低下头,林晟很自然地误会了,问:“家里相好的?”

周非一把年纪没成亲,肯定是相好的。

“是二伯母……”周非困窘。

“哦,跟二伯母感情真好!”林晟笑道。

周非点点头,好像真是觉得感情好,就这小半天里感情突飞猛进!

“去拿吧,小姐还没休息。”林晟说。

“我就在这儿等,劳烦清荷姑娘。”周非挺守规矩。

培忻守在另一边门口,此时施施然走过来。明知他在别处,将军偏往这边走!

林晟好像还有话要对清荷交代,手抬起来又放下:“算了,明天再说。”

培忻因此就觉得吃味了,走出很远之后忍不住问出来:“将军有什么话交代清荷,是我不能听的?”

林晟愣了一下,嘿,吃醋这玩意儿会无介传播?

“我是想说小姐晚上吹风了,又哭得厉害,明天要头疼的。”林晟没好气道,“又不一定的事情,那不是等明天再看好了?”

培忻尴尬,转移焦点:“将军惹小姐哭做什么?”

林晟翘着嘴角满眼欢喜:“有趣,你不懂。”

培忻好像是喷了一句脏,林晟更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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