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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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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这些事,沈黎去了县城县委大院,找到了罗书记。

罗书记把沈黎请到办公室,笑着道:“你可是稀客,轻易不来找我,这是有事儿?”

“还真有事儿,我父母要来,住房是个问题,我对城里不了解,您帮我找个房子吧,我租下来,房子不能太小,我家人多。”沈黎坐下后笑着道。

“你家几口人?”罗书记问。

沈黎如实道:“算上我十口人。”

罗书记吃惊:“豁,你家人够多的,你爷爷奶奶也过来吗?”

沈黎:“不是,我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我姊妹八个。”

这一回罗书记更惊讶:“八个,你爸妈可真厉害。”

这年头,一家几个孩子的很多,可有八个孩子,还真不多,物资贫乏,根本养不活这么多孩子。

沈黎:“确实挺多,所以房子要大一些,这件事就拜托您了。等制药厂盖好了,会有家属院,到时候就有地方住了。”

罗书记笑了:“行,我让人去办。”

他当即喊来秘书,让秘书去问问,哪里有合适的房子。

秘书还真知道,说:制药厂附近就有宅子,那家人被下放了,现在宅子空着,要不让沈黎的父母搬进去。

罗书记看向沈黎:“你来决定。”

“我想知道那家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沈黎问。

也好方便日后行事。

秘书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投机倒把,去黑市卖东西,他本来成分就不好,黑市都是他在操控,下放到西北农场了,他的宅子是祖传的,面积不小,正房就有四间,还带东西厢房,院子也大,对了,还有后院呢。”

沈黎当即决定:“行,我们就暂住这里了。”

就当给人看房子,到时候给些钱,要是房子坏了,再修缮一番,也算结个善缘。

她这边积极找房子,燕京沈家却遇到了麻烦。

厂长要把沈玉清全家撵出制药厂。

房子是厂里分的,他不是厂里的员工了,自然不能住厂里的房子。

沈玉清道:“能不能给我点儿时间,东西还没收拾,你们放心,我家很快搬走,不会耽误多久。”

“不行,厂长说了,让你们今天就搬走,要是今天不搬走,我们就要动手了,会把你们的东西都扔出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沈玉清咬牙:“行,我们现在就搬走。”

真是欺人太甚。

陈玉珍发愁:“我们现在搬到哪儿去。”

沈玉清想了想:“搬到岳母那里去,咱们凑合一晚,明个就走。能带走的就带走,不能带走的全送人吧。”

沈苒几个没去上学,跟着收拾东西,面上没有一点悲伤,反而带着几分喜色。

尤其是沈珂,年纪小,心里藏不住事儿,就问沈玉清和陈桂珍:“爸妈,咱们真要去辽省,要和姐姐在一起吗?”

提到女儿,沈玉清和陈桂珍少了几分愁容。

“是啊,明天咱们就走,很快就能见到你姐姐了。”

“咱们这么多人去,能住开吗?爸爸说北边都炕,我们要在炕上睡,炕舒服吗?”沈萱问。

“肯定舒服,大姐没说不舒服,那就是舒服。”沈苒道。

沈萍抱着一摞碗出来:“谁要是不想去,就住姥姥家,以后跟着姥姥过。”

沈玉清:“行了,别说话了,赶紧收拾东西。一会儿人家又该撵人了。”

他们住了几个月,对这里有些感情,也认识一些邻居。

邻居听说沈家要走,都有些不舍,纷纷来问情况。

“你们真要走了,你们走了去哪里,现在工作不好找。”

“对啊,你们家那么多孩子,你们两口子都没了工作,以后可怎么办。”

厂长欺人太甚,沈玉清离开,谁都知道有猫腻,想娶人家闺女,人家不同意,就用手段害人,这样的人没资格做厂长。

可厂长在这里只手遮天,没人去告他,关键是没证据。

有的拿着东西过来,直接塞到陈桂珍手里:“一点心意,你们拿着,我们还要上班,回头就不送你们了。”

“谢谢你们,你们的心意我都记在心里。”陈桂珍感动,请人进屋。

邻居摆手,让他们收拾东西,他们还要去上班,说着纷纷离去。

陈桂珍感慨,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她终于体会到了。

沈玉清:“行了,收拾东西吧。”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呀,这就是我家的房子了,可真气派,要我说,这房子当初就该分给我们家。”

沈玉清和陈桂珍双双皱眉,相视一眼,好似在说,她怎么来了。

沈蕊噘着嘴,满脸嫌弃道:“她怎么来了?”

还说房子是他家的,准没好事儿。

沈玉清:“赶紧收拾东西吧。”

都要走了,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陈桂珍默默收拾东西,几个孩子也听话,跟着收拾。

翠花婶子推门进来,笑着道:“沈同志,陈同志,你们这是要走了哈,看见你们一家滚出制药厂,我可真高兴。”

当初因为房子的事,两家人闹得很不愉快,因为这事儿,他们家没少得罪人,现在还被人记恨呢,如今得知沈家滚出制药厂,她怎么不高兴。

心里憋着的一口恶气,终于出了。

沈玉清出事,辞职回家,房子分给了他们,今儿也算扬眉吐气了。

她家有喜事儿,不得好好羞辱沈家人,都对不起当初受的恶气。

陈桂珍道:“房子我们很快腾出来,你没必要冷嘲热讽的。”

他们又不是真没工作。

女儿说了,让他们去制药厂上班,工资不比这边低,还能和闺女在一起,他们都巴不得呢。

只是有些话不能说,怕生变故。

翠花婶子倚在门框上,满脸笑容:“我得看着些,别你们走了,房子损坏了,到时候我找谁去,还得我自己花钱修房子,多不划算。你们都仔细些,以后这就是我家的房子了,可不能磕了碰了,新房子磕了碰了,晦气。”

这话一语双关,既说沈家人晦气,也说沈家人住的房子晦气。

沈苒白她一眼,小声嘀咕:“小人得志,嫌弃房子,你就别住啊。”

沈萍笑出声:“想说就说呗,干吗这么小声,可不就是小人,就知道落井下石。真以为咱们落难了。”

他们这是去享福呢,和大姐在一起,经常能吃肉,就是去享福。

翠花婶子:“都被赶出制药厂了,你爸妈都辞职了,以后没了收入,靠什么养活你们几个,你们现在高兴,过几天就该哭了,没吃没喝,等着喝西北风吧,说不定还会沦为要饭的。”

她想起了沈黎:“对了,还有你姐姐呢,你姐姐经常给你们邮东西,就算给你们邮东西又怎么样,真能养活你们这群人呀,别做梦了,早晚沦为小要饭的。”

“要饭也不上你家门上去。”沈蕊:“你就是那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就是,小人,肯定有栽跟头的时候。”沈萍道。

翠花婶子生气:“赶紧收拾你们的东西搬走,我要搬进来,你们别耽误我的事。”

“坏人。”沈珂朝她做了个鬼脸。

翠花婶子一点不在意:“说吧,让你们使劲说,反正又不会掉一块肉,看着你们一家搬走,我反而高兴。”

沈玉清道:“沈珂,别说废话了,快收拾东西吧,别让人家赶咱们。”

他不想和一个女人计较,没意思。

还不如多想想以后呢,到了辽省,他们一家该住在哪里,总不能一直住在闺女那里。

十几分钟后,一个邻居跑过来,在外面喊:“玉清,玉清,你们别着急收拾了,厂长家出事了。”

沈玉清好奇,打开窗户探出头,问:“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厂长被带走了,说是贪污受贿,他的工作都交给了副厂长,你那事儿不清不楚的,要不你去问问副厂长?”邻居好心提醒。

沈玉清还没说话,翠花婶子先呆住了,随后神色慌张道:“厂长出事了,不可能。”

要是厂长出事,他们的房子可怎么办?

这是厂长亲口答应给他们家的,还让她来送送沈家人,这还没送走呢,厂长就出事了。

她管不了其他,转身就跑,神色十分担忧。

沈玉清听了这话,也不着急收拾东西了,带着妻子孩子出去看。

走到厂区这边,正好看见厂长低头走路,手上戴了手铐,后面跟着两位公安同志。

沈玉清:“……”

这是真犯事儿了,事儿还不小。

他我想起沈黎的话,这是闺女找人做的?

不能吧,闺女有这么大能耐。

沈玉清猜对了,沈黎找到了顾长江,顾长江托了战友去查制药厂厂长。

他战友有干侦查的,查一个人挺容易,这一查还真查出了问题。

制药厂厂长好色,胁迫下属,跟人搞破鞋,导致女同事怀孕,这还不算,逼迫女同志打掉孩子。

不仅如此,贪污受贿,倒卖药材,从中赚取差价。

公安同志抄家时,找出不少东西,一箱子大团结,各种票据若干,大小黄鱼两箱,珠宝首饰三箱。

只这些东西,就够厂长喝一壶了。

肯定枪毙,这辈子回不来了。

沈玉清带着家人站在远处,直直看着狼狈不堪的厂长。

这才多大会儿啊,意气风发的厂长就变成这鬼样子了。

厂长也看到了沈玉清,顿住步子,满脸悔恨。

他不该招惹沈玉清。

都说民不与官头,他做了几年厂长,听多了恭维的话,竟把做人的基本原则忘了。

后面的同志推了推厂长,厉声呵斥道:“快走,别耽误时间。”

厂长踉跄一步,差点摔倒,不再看沈玉清一家,抬步离开。

邻居站在沈玉清身后,感慨道:“厂长一家好好的,怎么说倒就倒了,这是谁做的?”

他看向沈玉清,总觉得这事儿与沈家有关系。

谁不知道沈玉清有个厉害的岳父,是军区司令。

厂长为难沈玉清,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其他人也这么想。

翠花婶子瘫坐在地上,小声嘀咕着:“完了,全完了,我的房子没了。”

沈蕊转头看向她:“有些人就没那命,就算我们家走了,房子也轮不到她。”

沈家无处可去,收拾好东西,带着去陈家暂住。

陈母自然欢迎,给陈桂珍一家安排屋子。

一部分住在陈秋旭家,一部分住在陈秋阳家,挤一挤勉强能住下。

陈母道:“你们来也好,让我见见你们,省得你们走了,想你们都看不见。”

陈桂珍:“娘,到了那边,我们会经常写信回来,小黎说了,去了那边,就能上班,还有工资拿,这也是好事儿,我们一家不用分开了。”

“你们这么多人,到了那边住哪里。”陈母发愁。

沈玉清道:“娘,您别担心,小黎有房子,老乡也好,肯定能住下,我们不长住,制药厂先盖宿舍,也差不多了,到时候有地方住。”

沈家明天要走,吃的用的带不走的,都留给了陈家。

二舅母高兴,做了一桌菜,热情招呼沈家人,还对陈桂珍道:“大姐,到了那边,你问问小黎,要是有当兵的名额,别忘了她表弟。”

陈母沉下脸:“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少说一句能憋死你。”

净说些不中听的话,对陈桂珍道,“你别听她的,这事儿你们不用管,个人有个人的命。”

陈桂珍不敢答应,也没听陈母的,笑着道:“我帮你问问,名额不一定有。”

“就是没有,部队每年都招兵,想让你儿子当兵,就走正常程序,别想着托关系。”陈母道。

“陈烁托关系,我儿子怎么就不能托关系了?”二舅母不乐意了。

陈母:“那是赶巧了,正好有那么一个名额。现在没有名额,你不是难为小黎吗,她又不是领导,名额说给就给啊,军队是你家开的?”

二舅母不服气,小声道:“我也没说一定要,这不是让小黎问问吗,要是有不是最好吗?您小孙子也能去当兵了,咱们一家都光荣。”

“你真以为当兵好啊?”陈母冷哼,“几年不回来一趟,到时候你又该抱怨了。”

陈耀抬眼看他妈:“妈,我不去当兵,我想当工人,当技术工人。”

二舅母瞥他一眼:“当工人有什么好,当兵才吃香呢。”

陈母听不下去了:“你给我闭嘴,孩子有想法是好事,你别瞎掺和。”

沈玉清和陈桂珍听着,并不说话。

这是陈家的事,他们没资格插手。

饭后,大舅母二舅母去厨房刷碗刷锅。

沈家人陪陈母说话:“娘,您别发愁了,到了那边我们一定好好的,会定期给您写信的。”

几个孩子也说:“姥,我们都给您写信。”

陈母这才露出笑容:“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刚说完,她听到了吉普车的声音,脸再次拉下来,朝外看去,神色不悦:“他怎么又来了?”

陈桂珍知道母亲在说谁,笑着道:“他经常来吗?”

“他不经常来,他那警卫员经常来,有时候送些东西,有时候就来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我又不是孤老婆子,我有儿有女,还需要他帮忙献殷勤?”陈母冷声道。

话落萧老背着手进来,脸色不好,见陈母拉着一张脸,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桂珍也来了,都在呢?”

“这又不是你家,她想来就来,还用得着你允许?”陈母瞪他。

萧老讪笑:“我这不是话赶话吗,谁惹你了,跟吃了枪炮一样?”

“还能是谁,你呗,你少来几次,我能高兴很多天。这又不是你家,你想来就来,也太随意了。”陈母看见他就没好气。

萧老坐下,轻声道:“我有事儿。”

“你能有什么事儿?”陈母不满。

萧老看一眼沈玉清和陈桂珍,犹豫片刻道:“沈黎那孩子做事不地道,不能因为和冯雅娟有仇,就抢她小姨的男朋友。”

闻听这话,陈母一下子站起来,指着萧老的鼻子怒声道:“你放屁,我们小黎乖巧懂事儿,怎么可能抢别人的男人,你看见了吗,你要是信口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还有,什么她小姨,她就一个小姨,都结婚有孩子了,谁还是她小姨,就冯雅娟的孩子,配吗?我们连你都不认,你还想让我们和姓冯的扯关系。”

“我女儿可不就是他小姨吗?这事儿我可没胡说,我确认过了。”萧老道,“燕语喜欢赵家的孩子,很优秀的小伙,在北海舰队,是团职干部,我打电话问了,那小伙要和沈黎谈对象,燕语从小就喜欢那孩子,追了多少年了,为了这事儿,特意去了那边当医生。到了那边才知道,那孩子在和沈黎谈对象。我知道冯雅娟对不起你们,那是她的错,跟燕语没关系,你们能不能说说沈黎,别让她抢燕语的对象,我愿意补偿,我们……”

闺女打电话回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从小到大,闺女就这一个梦想。

他从没见过萧燕语哭得这么痛,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清楚了。

还说沈黎是故意的。

萧老也觉得沈黎有意为之。

不然怎么那么巧,那么多人她不找,偏偏找程元谨谈对象。

话没说完,被陈母打断。

“放你娘的狗屁,你个老不死的,还敢来教育我外孙女了。我们小黎的人品在那儿摆着,绝不会抢别人的对象,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来担保。”陈母信誓旦旦,“你说小黎抢了你闺女对象,他们订婚了还是结婚了?你也说了,你闺女追了人家很多年,那就是没追上,这么多年都没追上,那是你闺女没本事,跟我们小黎没有任何关系。人家没看上你闺女,你来我家耍威风,看我不打死你,越老越糊涂了,还当司令呢,你当个屁的司令 ,偏听偏信,还敢来我家。”

说着话,陈母就要找扫帚,拿在手里就要打萧老。

警卫员小王连忙站出来,拦住陈母,还不忘让萧老赶紧走。

沈玉清和陈桂珍也起身拦着陈母:“娘,您消消气,别生气,别气坏了自己。为了外人不值。”

“我可不是外人。”萧老跑了几步,站在门口,回头看着盛怒的陈母:“你别生气,回头再气着自个儿,我再问问,我或许没问清楚。你先消消气,等你气消了我再来。”

“你给我滚。”陈母把扫帚扔出去,直接砸在门框上,“再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大舅母二舅母等人站在一旁,看着发威的陈母,忍不住嘀咕。

老太太也太厉害了,平时的温柔和善都是装出来的。

他们可不能惹老太太生气。

沈玉清趁机跑出来,跟在萧老身后,解释道:“我女儿不会抢别人的男朋友,我这就给我女儿打电话,把事情问清楚。”

萧老:“……”

一个个的,都不信他。

“行行行,你打,问问你女儿,是不是和程元谨谈对象了。那是她小姨看上的人,她不能挖自家人墙角。”萧老总觉得沈黎的做法不对。

“你闺女追了人家几年,都没成功,说明了什么?”沈玉清不怕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丈人,语气一点不客气。

萧老瞪眼:“说明什么?”

不管说明什么,沈黎和程元谨不能处对象,传出去让人笑话。

他们萧家女儿就非程元谨不可吗,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

“说明人家没看上你女儿,倒贴,人家都不要。人家眼光高,看上了我女儿,说明我女儿比你女儿优秀。”

说完,沈玉清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王愣住,半晌回神,看着怒火中烧的萧老,安慰道:“您老消消气儿,年轻人火气大,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

“娘的,一个个跟吃了枪炮似的,我得罪他们啦?”萧老没有自知之明。

小王:“……”

还真得罪了,您都那样说人家的孩子了,人家能不和你急吗?

萧老不死心,指着远去的沈玉清道:“我就在这里等着,我看看他能问出什么花来?”

半个小时后,沈玉清回来,看一眼萧老道:“您的心眼可真偏。”

扔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大步离开,多余的眼神都不给萧老。

萧老吹胡子瞪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王:“……”他真不知道。

到底啥意思啊?

沈玉清回到家,告诉沈母和陈桂珍:“没事儿,我给小李打电话了,那男同志很优秀,在追咱们小黎,小黎还没答应呢。什么抢男人,简直胡说八道。”

陈母气急,指着外头道:“把烧火棍给我放门口,那老不死的一来,我就拿烧火棍打断他的狗腿,敢污蔑我外孙女,胆子肥了,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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