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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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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踏进门,就闻到一股肉香味,小五去后厨一看,才知是在炖鸡。

见他们过来了,谷子在小五身后,亦步亦趋。竹竿样的身子颇为拘束,施无许站在门口看着他弓着的脊背,没有说话。

小五舀了碗鸡汤,吹凉了端过来递给施无许道:“时姐姐,你尝尝味道。”

施无许舀了一勺放入嘴里,点了点头。

小五一口喝了,将陶碗递给身后的谷子,拍了拍不善圆溜溜的肚子,笑道:“掌柜,你上次不是说没有鸡了吗?怎么,听我说是时姐姐生辰,就又变出一只鸡来了?”

不善揉了揉肚子,解释道:“哪能啊,本来就是要给你们留着的,这真是最后一只了。”

阿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施无许,道:“时姐姐,今日是你生辰吗?”

施无许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呃……是啊。”

当然不是了。

施无许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来她什么时候跟小五说过她的生日。

坐在桌前,她还有点懵,看着小五和谷子进进出出端菜,而阿鸣则站在门口替谷子接待客人。报菜名结结巴巴,客人见他脸肥肥的,又是个小孩,也只是笑着捏他的脸。

被他们的情绪所感染,施无许心情也好了起来,仿佛真是她生日一般。她也跑去后厨端菜,叫谷子去接待客人。

谷子恋恋不舍地走了,走前还跟施无许说道:“施姐姐,你们吃慢点,我忙完就过来。”

今日正巧有一个店小二告假了,一楼忙不过来,谷子只得来回跑。

很快就摆满了一桌子,小五又去不善那儿提了好几坛酒过来。

“小五,我酒量不好,喝不了几口酒的。”况且这时的酒很浊,度数却高,后劲又强。

“没事,时姐姐,你怕什么,喝醉了我背你回去。”说着小五又起身去拿了四坛过来。

这时也没什么客人了,不善还在那儿算账,谷子擦擦汗钻了进来。

“来来来,谷子你快坐下缓缓。”见谷子进来,小五便拉着他坐下。

谷子张着嘴巴喘气,只愣愣地看着小五笑,难得的没有说话。

人已到齐,就动筷了。

“小五,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的?”施无许犹豫了片刻,接过小五给她舀的鸡汤,还是问了出来。

她心有预感,料到可能是因为粟。

在石头村时,除了阿芜,她跟粟关系最好,他们经常一起去打猎,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是二人同行,但毕竟相处了几个月,她跟粟时不时地就会闲聊。

聊的什么她已记不清了,只记得粟提起过他的妹妹,很多次,木说阿粟的妹妹叫欢,人如其名,性子十分活泼,天生笑脸,大家都很喜欢她。

阿粟还说他的父亲是个猎户,外祖父家在当地有些地位,他父亲入赘至他母亲家后就不再打猎,后来木跟她说阿粟看着稳重,其实也才将将十八岁,他说他是看着阿粟长大的,阿粟吃了太多的苦,要她善待她。

那时阿芜刚刚怀孕不久,木占卜吉凶后就在村里陪她干些农活,有天傍晚,等他们去河边冲凉时,木叫住了她,他的眉间有着深深的痕迹,薄唇微抿,显得十分威严。他说:“施姑娘,我知道你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的,你和我们都不一样。阿粟是个好孩子,他有什么都憋在心里,一心一意地对你,虽然你总会走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在走之前多跟他说说话。”

后来,施无许从阿芜口中得知阿粟的妹妹原来还未长大便死了,死在了奴隶主的手上,同为奴隶主,那人就送了十几个奴隶赔罪,阿粟的父母怕得罪人,住一个地方不便宜,就收下了赔礼。但阿粟异常悲愤,他使计将那人骗至深山杀掉后便离开了家,再后来他们就在难民队伍中相遇了。

那一年,阿粟只有14岁,跟着木辗转奔波,四处逃难。

小五又给阿鸣倒了一碗鸡汤,顿了顿,回道:“是阿粟跟我说的。”

施无许感到心头一窒,却是微笑,疑惑道:“哦?我竟然不记得我还跟他说过这些事了。”

小五拿着鸡爪,边啃边说道:“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嘛,时姐姐,其实他也不是特意说给我听的,那时我新调了一味药,我老爹说气味太难闻,我闻着还不错,我就想着拿来给您闻闻。到了石头村门口,就见阿粟坐在树下用刀子在削木头,就问了他,他说是给你的生辰礼,还叫我不要告诉你,我就问了是什么时候,他开始还不乐意,最后还是告诉我了。”

“怎么样,时姐姐,惊喜吧?今日可是喜事呢?时姐姐,你在天上过不过生辰呀?”许久没有吃鸡了,小五啃完鸡爪,还有些意犹未尽,趁谷子不注意,伸手就将他碗里的鸡爪抢了过来。

谷子连忙护住空空的碗,嘟囔道:“你怎么又这样啊……”

施无许看着又拿着鸡爪啃的小五,扯出了一个笑容,像是慢了半拍一样,她摇了摇头。

喃喃道:“我在天上也不过生辰。”

余光看到阿鸣睁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她,施无许又玩笑似的说道:“阿鸣,其实天上跟这儿没什么两样。”

如小公子所言,没什么好稀罕的。

后面施无许心中郁郁,就跟着喝了不少酒,失去了意识,隐约中途醒来过一次,她那时好像趴在小五背上,小五不知在和阿鸣说些什么,嗡嗡嗡的,她一句也没听明白。

再睁眼时,却不是在医馆里那个简陋的木房子,而是在一个十分雅致的宫殿里。

施无许明白当下处境,揉了揉闷痛的额头,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是被三三两两的脚步声给吵醒的,她坐起身来,看着床前的四个女子,看着装像是几个奴隶。

她们一齐行了个礼,不待她们开口,施无许就坐起身来问道:“你们主人呢?”

领头那个女奴相貌尚佳,抬头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回姑娘,殿下不在,命我们四人服侍您。”

?这启搞什么名堂?

虽心中困惑,可施无许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本以为依启的性格很快就能见到他的,没想到再见他时却是十日后。

这天凌晨,施无许不知怎么的就从梦中醒了过来,刚睁眼就见床边坐了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多日不见的启。

虽是凌晨,外间天刚蒙蒙亮,可施无许点着油灯入睡,因而虽是一惊,倒也没被吓到。

她呼了一口气,装作惊吓过度的样子,拍了拍胸口,猛地坐起身来,怯声道:“殿……殿下,您怎会在此?”

启没有说话,只是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殿……殿下?您……是您将我抓过来的吗?小女不知是何处得罪了殿下?”说着施无许就拢紧寝衣下了床,跪在地上。

启见此嗤笑一声,轻声道:“别装了,施无许,刚刚你还在梦里叫阿寿的名字呢。”

施无许低垂的双眼,眨了眨,疑惑道:“殿下,那是谁?小女并未听闻过此人。”

她极少做梦,神智清醒,又怎会在梦中叫小公子的名讳呢?

“哦?当今的王你也不知吗?……汜水?”启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语气也轻快了起来。

施无许的头垂的更低了,歉意道:“殿下恕罪,小女只知王,却并不知晓王的名讳。”

闻言,启弯腰捏住施无许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

启左右端详,另一只手拎着一块白玉在她脸上蹭来蹭去,道:“汜水,你可知我这几日为何没有来见你?”

见施无许不答,他又补充道:“毕竟你可是我新买的女奴呢,甚得我心,早在第一天我就想过来了。奈何阿寿不知又发什么疯,将我关了几天,你瞧瞧,我身上的伤才刚好呢。”

说着他就撩开了袖子,露出手肘上的伤口。

施无许沉默着,脑中思绪万千。

“汜水,你今后可就是我的人了,母亲才离世不过半年,阿寿就谁也不看在眼里,今时竟然还敢囚禁我,王叔他们可都知道了,你说阿寿这王位还能坐多久?”启好像也没指望施无许能回答,自顾自地继续问道:“汜水,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发现了你在我这里?他这三年,年年征战,惹得小王叔更加厌烦他,已经不给他占卜了,阿寿上次征战竟然不祭祖,还说此后都不祭祖了,你说王叔还会辅佐他吗?”

说到这里启似发了狂一般地吼叫,艳丽精致的面容显得格外狰狞,“他会!子受做出这种不敬祖宗之事,王叔竟然还全心辅佐他!说他是天命之子!为何他会如此!子受将族中多少人贬了职,又重用一些卑贱的奴隶,族中多少人暗中怨恨他,他如此冷心冷情,父亲怎么还是将王位传给了他!”

“你回答我啊!你回答我!”说完启就摇晃着施无许的肩膀朝她喊道。

施无许愣愣地看着眼前失去理智的启,轻微挣扎了一下。

子启虽讨人厌,但她却从未见过他此般模样,竟形同恶鬼。

怎料,她这一挣扎更惹得他发怒了,他单手将施无许拎了起来,扔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为什么!我明明是长子,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为什么什么都是他的,连你也是他的,你原本该是我的!”

看着眼前的启,施无许不由得蜷缩起来,贴着冰冷的墙,禁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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