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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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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间,施无许似乎听到启说了什么,之后便抱着她坐上了轿辇。

手心触到柔软的毛皮,施无许瘫软在上面,此时她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张口轻缓地呼吸。

感受到额间的温度,她用力拂开,启一甩衣袖,解释道:“你这番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对你怎样用刑了呢!”

顾不得听他说什么,施无许只是徒劳地按压着太阳穴。

不知过了多久,启又抱起她下了轿辇,施无许睁开疲惫的双眼看了眼路边垂首静立的貌美女奴,意识到是启的宫殿,她又闭上了眼睛。

这次怕是逃不过了,完好时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这番虚弱模样?

到了寝殿,启将施无许放在床上,扔上毛毯就走了出去。

衍站在门外,看着启走了过来,他疑惑地说道:“大哥不是说要将这女奴抓过来出出气……怎么竟还这般温和对待?”

子衍本就是担心启抓了施无许,得罪了子受,才急匆匆地跑过来的,却未曾料到会见到这般情景。

“我只是想抓来看看,子受为何对她另眼相待。”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可我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与旁人不同的地方。”

子衍无言地看了他几息,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还是说道:“大哥还是要有些顾忌,若是阿寿回来,以他的性格,定是不会顾及你的颜面的。”

“你怕甚?区区一个女奴,子受为嫡子,父亲早便同母亲说过多次,不可另他因她而做错事,若是子受回来给我使绊子,呵呵。”顿了顿,启继续说道:“父亲自是会保我的。左右没有性命之忧,至多不过受点皮外伤,这需怕甚?”

说完他就摆了摆手回到了寝殿。

看着毛毯下的瘦弱身躯,一动不动,几乎看不到呼吸的起伏。

奇怪,方才不是还痛得直□□吗?怎么现在……不会是死了吧?!

子启想到此处,忙跑了过去,掀开毛毯,露出她苍白的脸。

探了下的呼吸,子启松了口气,摸了摸施无许嘴唇上干涸的血口,啧啧感叹道:“往日面色红润还有几点看头,如今这番死人模样真是晦气。”

刚说完,施无许就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子启惊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反应过来,掩饰般的挺了挺腰,说道:“你吓我作甚?子受怎么说也得数月才能回来,这几个月你就好好待在这里,等你头疾好了,我就将你关起来。”

施无许顺着子启的手指,看了眼寝宫角落里的一个铁笼,无声地笑了一笑。

“你笑什么?以为我怕他吗?你不过是个奴隶,即便是侍妾,子受也不会缺这些,死了便是死了,父亲只会褒奖我,不让阿寿继续沉迷于女色……”说到最后,他好像说服了自己,越说越得意。

可施无许没听几句,就无法听清了。

她感觉到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倦。

子启踱着步子正说得起劲,久不见回应,心道:不会痛得连说话都不能了吧?

想着便顿住脚步朝床上看去,灰灰的毛毯凌乱地铺在上面,哪还有施无许的身影。

他跨步过去,将毛毯扔掷一边,蹲下身看向空空的床底,末了,一脚踢向床沿。

*

施无许再睁开眼时,已是到了另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而那难以抑制的疼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厘头的噩梦。

她坐了起来,看了眼逼仄的房间,四周堆满了杂物。

这是?这是!

意识到什么,施无许下了床,在狭小的屋子里转了转,拿起床头的手机,看着微信里的聊天记录,喃喃道:“难道是做梦?”

顿了顿,她又反驳道:“不对,梦又怎会如此清晰漫长。”

验证似的,她又跑到了洗漱台,倾身看向镜子,“为什么会这样……”

只见镜子里的女孩,一张圆圆的脸蛋,白皙透亮,一头茂密的紫色卷发垂至肩头。

施无许蹙着眉头又凑近摸了摸眼角,“头发明明早已变成了黑色的,皮肤怎么会这么光滑?”

“难道真的是在做梦?”刚说完,就听到铃声,是微信视频通话的声音。

她走了出去,拿起手机接通。

刚接通,那边张扬的笑声便传了过来,笑了十几秒,她才说道:“施无许,你是不是昨晚太兴奋,睡过头了啊,哈哈哈哈,怎么样,感动吧,我给你准备了这么盛大的生日宴会。”

“大小姐?”愣了一下,施无许才想起来,昨晚好像确实是她的20岁生日,大小姐,也就是她的富二代闺蜜方婞,斥巨资给她举办了一个生日宴会。

“咋了?干嘛突然叫我?你失忆了?认不出我了?”见施无许没有回答,方婞又继续说道:“你别吓我你!”

“……没,我只是做了一个梦,现在还有点恍惚。”

“废话少说,这不是你不回消息的借口,快去点赞评论!昨晚我可是P了好久的图呢!你快去看看,我把你P的好看的不得了,简直就是宴会上最靓的崽!”说完这些,不等施无许回答,她又继续说道:“好了好了,也没啥事了,本小姐要去追剧了,你记得点赞啊!挂了挂了。”

施无许愣愣地看着手机直至息屏,又点开方婞的朋友圈,看着最新的九宫格合照。她和方婞的自拍里,方婞依旧是那副灿烂的笑容,青春靓丽。艳丽的长相,精致的妆容完全符合施无许从前对富家千金的想象。而一旁的她显然经过高级修图,也化了很服帖的妆容,但因为脸型圆润,五官普通,即便高修也只堪堪与方婞平分秋色。

这个施无许倒没有在意这么多,对于自己至多能算清秀的长相这个认识,她早已了然于心,且欣然接受。

——她注意到的是自己的衣着。

这是那条裙子——她攒了大半年又被方婞资助才得以定制的生日礼服。

看了眼身上的睡裙,又看了眼朋友圈的时间,昨晚十点?

直觉,要相信女人的直觉!

这样想着她就将手机扔在床上,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那件碧绿色的长裙。

她平日里的衣服粉色居多,根本就没有过这种碧绿的衣服,按道理是很好找的,可她连床单都翻了都没能找出这条裙子。

按常理,结束宴会后既然她没有去方婞家睡,肯定就会回租房,当然如今确实是在租房。可这么贵的一条裙子,她定然会好好收起来才对,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想起那条裙子她便又想起了阿粟,继而想起了他第一次救她的情形。

如果不是梦……

施无许又坐回了床上,弓起腿打量着脚踝,脚踝白皙莹润,别说咬痕,就是半个蚊子包都没有。

这里明明被水蛇咬过,因为无毒,疼了两下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因此他们去镇上寻药的时候,也便忘了这个伤口,因而便留了一个浅淡的疤痕。

从前她每次看到那个疤痕就想起阿粟,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他的死,所以她总是有意地忘却身上有这个疤痕。

怎么会不见了呢?也对,就连头发都变回了紫色——这是她为了生日宴会特意染的。

难道真的只是梦?一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真实到直到现在回想起阿粟喉咙无法堵住的鲜血,还是感到悲痛。

如果是梦,那条裙子为何找不到了?

思来想去,最后也没有个结果,施无许便发了视频给大小姐。

“啊!施无许你干嘛!不是说了我在追剧看我老婆吗!”镜头里,方婞视线偏离,显然是在看旁边的电脑。

“你先暂停嘛!大小姐,我跟你说正事呢!”

“啊呀啊呀!烦死了!”方婞点了暂停,正视着镜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好了,可以说了,我的大小姐。”

听到从方婞嘴里吐出来的称呼,施无许忍不住笑了一下,回答道:“遵命,我的大小姐。”

“你少阴阳我,有屁快放!放完我要看我老婆了,这可是关乎收视率的大事情。”

“你去投钱给她买热搜不就得了。”

“你少出馊主意,这样我爸不得打死我!”翻了个白眼,她又得意地说道:“我要用最用心的方式支持我老婆,跟别人不一样。”

“呃,大小姐,也许你老婆更喜欢你之前那种直白的方式。”

“少瞎说,快放屁!”

施无许默了几秒,还是说道:“就是……就是我之前不是说我做了一个梦嘛!然后,我怀疑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嗯嗯嗯,我赞同,因为我每次醒来也都是这样想的。”说到这里,方婞打开了话闸子,又说起了她的梦来。

“我跟你说啊,我昨晚做了个梦吓死人了。”说完,还未等施无许开口,方婞就噼里啪啦不间断地说了好长一段。

“在一间老房子里,就是你老家那种红砖房。我不知道咋的跟一个男的站在昏暗的客厅聊天,突然脚下有一条蛇缠了上来,也不知是什么蛇,只记得颜色比较深。丑得不得了,你也知道,我不是很怕蛇的,可还是吓了一跳,但也没有像电视剧里面那样大喊大叫。然后旁边的人大喊着‘抓住它呀抓住它呀’!我犹豫了一下,期待着有人能帮我抓住,但是他们只是站在旁边喊。真的是太恶心了,喊喊喊,喊个屁啊,在本小姐跟前咋咋呼呼的!不过在梦里我可没这样讲,这压根儿就不像我的性格。我还伸手去抓它的脑袋呢!然后那个蛇头就死死地咬住我的右手虎口,喏,就是这儿!”说到这里方婞对着镜头指了指,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当时就感觉手掌麻痹,动都动不了,可吓死我了!可旁边的那几个人渣滓还在那儿喊‘你抓它七寸啊,抓头干嘛’!我抓他们祖奶奶!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啥七寸在哪,但想着卡着头,应该就不能咬了吧,便又控制着麻痹的右手去卡它的头,卡住了,那蛇还大张着嘴巴,想咬我呢哈哈哈哈哈……然后然后……哦!然后我那卡着蛇头的手在发抖,手上没有血,只是发黑,在梦里我意识到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莫名其妙地我竟然走到一个房门口,打开木门,想将蛇甩进去,可甩了几下,都没有成功。梦里的那个男的看到我手上的伤口,有点自责地说了句什么,我回答道‘这是注定的,不然我怎么今晚就非要起来上厕所呢’?哈哈哈哈哈,简直莫名其妙,我居然还会说这种无厘头的话。

“后来就转到另一个梦了,像是流水线一样的在制作什么小吃,我是最后一个,可我总是忘记其中一个步骤,而导致失败,那份小吃就不好吃了。原来那是我们的晚餐,弄到最后,就我没有,因为人太多,大家都忘记了,里面有一个老人,长得好像我奶奶。她发现我没吃东西,就准备了其他面食,我连连摇头,说不吃不吃。这倒确实是我能干出来的事,哎,果然还是我奶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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