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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壁上观三界之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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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说鬼头国的文化“别具一格”,那么,无相国文化也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一些方面,完全碾压胜过了鬼头国千千万万次。

因为无相国祖上,也就是被帝君观一脚踢下界的烂神们,是很会因地制宜地选出最适合生存的环境,繁衍生息。

提到繁衍生息,就避免不了无相国人的下/流本性了。

若不是天降暴雨无路可行,他们四人也不会被逼进入一个美丽溶洞中暂住一宿,更不会一目览尽无相国“辉煌”的文化。

溶洞乃天成,再由其后人巧夺天工打造,成为了举世闻名的“辉煌洞”,这里记载了无相国千年来唯一的神书。

“辉煌洞”内有暖黄色蜡烛照亮,壁上乃精美绝伦,世无其二的艳美之画。

传说,这可比盘丝洞刺激多了,只因是滋生艳奴最多的一个溶洞。

但凡看此壁画之者,看了壁画,有了感觉,有了欲望,就会产生艳奴。

有了艳奴,大多数人都会按照壁上的神书之画来尝试,且艳奴本就又艳又淫/荡,专门为这种人而生。

若非真正修道之人,都无法安然无恙,不产生半点儿淫念地出这个辉煌洞。

通常不出个三、四、五日,出来的要么虚脱,要么就永远出不来。

从地上的白骨堆而言,死在这里面的,比出得去的人多得多。

所谓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们四人行,两男两女同时观看此画,多为不妥。

因此,阿善都是一脸羞意地遮眼而行,良人也自主地离她远之又远,生怕碰她一下,有什么亲密之举,招来艳奴就麻烦了。

其实最该保持距离感的是天怜衣和夫郎,天怜衣是不会有任何事,可并不代表夫郎不会有。

夫郎再怎么说,都是个正常男子,且身边人又是心爱之人,在这种特殊情况下,难免会起点从未有过的歹念。

但他从不是那类轻薄之人,可为了以防万一,放的手比谁都快。

天怜衣低头看自己瞬间就空落落的手,顿时也明白了什么,放开手了也好,真的。

没过一会,夫郎整个人都在滴血,地面一路上的血迹斑斑是他受伤后遗症的痕迹。

天怜衣问:“良公子,无相国很爱下雨吗?”

瞧外面的雨声急骤,可又没有雷声,这种雨没个几天,怕是下不完了。

良人说:“嗯。一下,最短就是好几天,最长可以一月半月。”

这意味着,他们要在这辉煌洞住上好几天了。更意味着,他们有一大把的时间将三界之丑谈看个遍。

他们都在心中祈祷,还是不要看个遍吧,太过于折磨人。

可偏偏,外面的雨是越下越大,狂风吹断了好几棵大树。暴雨成灾,山下的河流湍急似捷豹,无情地冲刷良田。山体滑坡更是不用说,直接堵断了好几条路。

由于壁上内容不寻常可见,夫郎将其给遮住了。

只见一片红色法力浑成一张张布遮住其壁画内容,往里走一点,会看见有积水,不深,大概到膝盖处。

这个深度,天怜衣是不害怕的。

但她还是尽量地远离水源,避免发生什么意外。

阿善:“这个溶洞怎么还有水?”

良人解释道:“越往里走,空气越稀薄,越黑,越冷,水越深。好像没人真正地走进去过。”

阿善:“那目前为止,能知道的深度是多少?”

良人想了想,认认真真地回答:“十米应该是有的。”

十米?!!

天怜衣听见了,脚步就立即停下来,很认真地看良人,问:“那,十米,离这还远不远?”

良人瞧瞧:“不远了。”

天怜衣立即说:“我不去了。”

说完,只见她折回原路,她是很畏惧深水的,这不是开玩笑。

其实,他们只需要在溶洞内能躲雨就好了,没必要非得像探险一样往里走才行。

他们见天怜衣没去,自然也会一路返回,只是在返回的路途中,她无意间抬手瞥了一眼,看见溶洞顶部画有一个人。

看其色彩斑斓不对,想必是脸上的五官是后人才画上的。

于是,天怜衣问了一句:“良公子,在无相国,有人知道一剑祸生是有五官的吗?”

良人直接回答:“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他从不提。”

他若是多嘴多舌说了那么一句,自己有五官,那么将他奉为神人的国民们,可就要对他死缠不放,非要询问得五官的秘诀了。

良人继续说:“就连他自己都不喜欢无相国国民的一贯作风,又怎么会告诉他们本不配拥有的东西该如何得到。要是换做我,我也不说,打死都不说。”

听良人这么一说,看来无相国出生的一剑祸生,也很认同帝君观的做法。

要不然以他的能力和性格而言,上天庭向帝君观大战一场,讨个说法和解释,也是极为有可能的。

既然如此,天怜衣边说:“那么,这幅画上的人脸,应当是他自己画上了。”

除了他自己添笔一画,别人都不太可能做这件事。

此时,他们剩下的三人也抬头看。

那是一张男子的脸。

从整体看,是一个极为俊俏的男子,很有神的气息,还遗传了旧神的英姿飒爽。

这双眼睛极为特别,看谁都充满了深情。让人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很爱很爱一个姑娘。

眉目传情,传的是对某一个人,能让他甘愿成为深情的纯爱战士的情;传的是他对心爱之人的深情专一。

天怜衣也感概:“其实在这世上,有人贬低一剑祸生,也有人赞扬一剑祸生的。”

赞扬他的,还是管辖这一片区域的情神。

这件事啊,说来,那是上次天庭诸多神仙官大会一事上的了。

自从帝君观上台后,他开始了一系列的必开会议,尤其是这诸多神仙官大会一事,是必须每一百年就要召开一届。

上次那会议是第十届了,就是在这个会议上提到的。

记得是帝君观问了相应情神,这世间可否还有真正的爱时,管辖这个区域的情神是这样说的。

“既然帝君问起,那在下天官的确有一人可提。”

但他也先是做好了预防针,开口就说是乃无相国人。

无相国人?

帝君观一听就不高兴了,无相国人都是被他踢下去的烂神,那些烂神堆里都是什么品行,在坐的各位有谁不知。

于是,大家都认为情神都能拉出无相国人来立牌坊,那么,这世上是再也没有真正的爱了。

可那位情神执意要说:“帝君,那人便是一剑祸生,无相国唯一的深情纯爱战士——祸生。”

本来听说是无相国人,就够让诸多神仙官们质疑,现在还说是三界出名的坏一剑祸生,妄他是个神官呢,居然提了这么一个人来。

大殿内喧哗一片,嘀咕不满讨论声更是。

可帝君观却认为,能让情神在这么重大神仙大会上提出的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耐心听他说完。

他说:“令在下天官也想不到,一个爹娘都是风流、下/流成性的人,居然生出了这么一个痴情娃。帝君也有所不知啊,一剑祸生有五官,并非是无相。”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帝君观在位置上深思了很久很久。

当时,天怜衣都还在想,不就是有五官吗?正常人谁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但她前不久经历一些事了之后,又听起他们说起很多事情来,才明白一百年前,帝君观深思熟虑的,可不简单。

因为情神继续说:“而且,一剑祸生的五官,不是最近才长出来的,是已经长了一千年了,帝君。”

一千年了。

帝君是极为震惊的,那可是离他踢烂神下界的时间很短啊,他居然可以那么快就破解了自己对他们的诅咒。

可见得有多深情专一啊。

天怜衣说:“或许当时帝君就在想,如何让这个诅咒延续降临在无相国身上,又如何防止知道破解诅咒的一剑祸生,对此事闭嘴不谈。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一剑祸生跟他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

一直跟他站在了同一条线上,站了千年之久。

天怜衣想了想,若是在那场大会上,当地情神能说得再详细一点,说一剑祸生是半男半女相。

那么,在夫郎跟她说起断头王后被一个半男半女相的人一剑捅死时,她就会知道是无相国的一剑祸生。

可惜了,那位情神只是说一剑祸生有五官,没说是半男半女相。

夫郎说:“或许那位情神也不过是在这个溶洞里看见了这幅壁上画,才知道一剑祸生容貌的。但奈何一剑祸生留了一手,只是画出了自己的男相全貌,完全遗弃了女相。毕竟他此生最厌恶的,就是那半张女相脸了。”

这好像也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毕竟他深情专一是真,爱那位姑娘也是真,但爱得极端更是真。

也即因此,夫郎才说:“无相国人的五官都很神奇,尤其是一剑祸生的半男半女相更是。他是深情专一的纯爱战士,所以长出了深情的男相。但又因为爱得极端,极端的女相便也出现在他脸上,占据了一定的面相,才有了半男半女相的他。”

这么说来,只要他一直深情专一,又不爱得极端了。那他的女相就会消失不见,留在他脸上就全是帅气深情的男相。

他本尊也知道这个方法,但他无法做到不爱得极端,因为他认为真正的爱就是这样。

阿善问:“那在娘娘心目中,可有值得向帝君提名之人?”

要说没有,是不可能的。

但天怜衣苦笑一声,无奈地说:“我提的那个人,也惹来了诸多神仙官的质疑,大抵是没人信我,才这样吧。”

阿善疑惑:“是谁?难道娘娘所提名之人,名声也很不好吗?”

名声是不太好,最主要的是,那人好像跟天上某位神官有些冲突,导致她一提名后,那位神官立即出来反对否认。

天怜衣看向夫郎,笑说:“因为我说的是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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